第三百三十一章:操训不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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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操训不易 “白典,你典房军吏可曾记下,一字不落!”张监目不转睛盯着校台上侃侃而谈的上官陆,压低声音询问道。 “放心吧,六个军吏,绝对分毫不差一字不落!”白典一脸得意的笑容,肯定答道。 “哈哈···我们这位年轻的骑兵阵总,对于士卒操训及武势感悟颇有独到之处,老夫还真有点期待这支骑阵呢!”半仙脸上满是惊喜之色,由衷感慨道。 “不然呢?我们这位年轻阵总可是出自国子监,还是神雀较校天杰,文韬武略非我们这些不学无术的大老粗比拟!”白典当即翻起白眼,没好气回道。 “完了,走、走··” 张监看到上官陆已经迈步走向校场,连声催促起来。 午食之后,老齐头和姜愧遵照上官陆的吩咐将所有教习请入阵总篷帐。 “诸位,连日操劳,辛苦了!” 见礼过后,上官陆主动起身,依次向所有教习行以武礼,真诚致谢。 “不敢、职责之内,大人客气了!” “江头,分内之事、分内之事···” ······ 上官陆右手一摆,教习们瞬间闭口不言,开门见山道:“诸位,今日相请是有事相商。操训千余人层次不齐,不能以常例操训,欲以拳、刀、马槊、枪、弓依次操训,同时操训时辰也作以调整,卯时起而酉时止。” “江头,卯时到酉时,仅操训一种吗?”范教习出言询问道。 “是!” “贪多嚼不烂,一势成方可更换,而且早食、午食时间缩短至两刻钟,晚食推迟到操训解释之后。” “四日后,依照操训成效,再酌情进行调整。” 这时,一位来自军关监房的教习提出他的担忧和顾虑,道:“大人,卯时至酉时皆进行操训,这强度···他们毕竟都还是把式,皮肉、筋骨并未得到蕴养,怕是难以承受啊!倘若伤及本源,那···” “不会。” “一则:这般操训并非旷日持久,短期内并不会对本源造成损伤。二则:白典大人已同意我的建议,吩咐火头单独为骑阵操训军卒提供吃食,其中会加入一些滋补蕴养的药材和异宝。” “如此,不仅不会伤及本源,反而大益于修习!” 林教习紧接着问道:“江头,是自明日开始吗?” “是!” 听到上官陆异常肯定的回答,自血狼而来的六位教习一脸为难,最终还是范教习出言提醒道:“江头,弟兄们手中的兵刃都是自己带过来的,虽同为制式兵刃,但多为步卒制式军械,还需早日更换。” “好,稍后便求见白典大人,尽快更换军械!” 上官陆见众教习再无异议,慎重叮嘱道:“诸位,操训时,我们自己心里要清楚,骑阵成建后,并非所有人兵刃为刀,亦有枪和弓弩。范教习、林教习、陈教习、何教习、张教习、常教习,你六人更应该清楚,刀盾、枪矛、弓弩,军卒各有所长,操训之时便须留意,并一一记录在册。” ······ 送走诸位教习,上官陆开始提笔撰写军册,包括方才所提及的调整吃食和军械更换等,墨迹未干,便迫不及待催促姜愧递交于白典。 上官陆心里很清楚军关三位大人的心思,因此军册撰写事无巨细,详实而全面,投桃报李,白典的支持自然不遗余力。 “心思通透,并不坚守门户之见,也是一个妙人!” 白典一脸古怪的笑容,喃喃自语后当即吩咐牙士道:“来人,将医房周医师、火头吴军头找来!” 得到白典实质性的答复,上官陆并不感到意外,第二日卯时准时登上校台的他,是那般神采奕奕威风凛凛。 “自今日始,尔等操训皆由本阵总来定,一切听从号令行事,不得有误!” “诸位教习、开始!” “拳势···” “冲势···摆势···劈势······” 校台上的上官陆,同校场千余操训士卒一般无二,一声军令,一势打出。随着时间的推移,拳势也不再遵从原有顺序。 同时,范、林血狼六教习带领众教习穿梭于校场军卒间,纠正错误。 第三日、第四日,皆是如此,上官陆亲临校台,亲自操训。 渐渐,校场内开始出现难以承受的军卒,拳势渐渐迟滞、面带苦涩,脸颊上豆大的汗珠更是不见片刻停歇。 “武者修习,无捷径可走,千锤百炼其义自见,拳势如此、刀势如此、枪势亦如此!” “勾势,若行云流水,勾为其魂!” “摆势,身为基、臂为绳、拳为钟,摆为其魂!” “冲势,一往无前、拳路大开大合,无阻无碍,冲为魂!” “劈势,力自腰出,肩臂为把,锤亦拳亦掌,控发自如,劈为魂!” “压势,身发力,腰为轴,肩臂蓄而发之,压为魂!” 这一切,自然看在上官陆眼中,但他并未出言斥责,反而愈加认真打着拳势,并将各拳势精髓大声吼叫出来。 “勾势,若行云流水,勾为其魂!” ······ 操训军卒的附和从有气无力到歇斯底里,涓涓细流成汪洋大海,滔天声浪中仿似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那些眼看已经难以继续操训的军卒经过声浪一次次的冲刷和洗礼,竟如同吃下菠菜的大力水手,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竟成为最耀眼的存在。 上官陆这千篇一律却又别出心裁的操训,再加上火头特殊吃食的相助,操训进行到第十日,总算不负所望,拳势之娴熟比之往昔,天差地别。更令人欣喜的是,除却那些尚未经过沙场血肉洗礼的安北军都指军卒,拳势间缺乏一种狠厉和果决,基本上所有参与操训军卒所打出拳势中,已隐隐有化为自己拳势的迹象。 有鉴于此,上官陆当即将典房军吏夜以继日不眠不休誊写出来的册本,分发到每一位操训军卒手上,以前所未有的严厉语气强调,牢记册本倒背如流。 拳势之后便是刀势,刀势之后再是枪势,如此,时间便已过去一月有余。 转眼已是季夏下旬,操训算是暂告一段落,操训的重点也由锤炼武势转移到感悟行意上。 “上官阵总,这些时日范教习带着我们已经将所有参与操训军卒喜好和压箱底手段尽皆做了记录,是否···”来自军关监房一位教习在上官陆出言询问后,主动提议道。 “江头,确实应该如此了,有所长亦有所专,量才而用方为大善!而且骑术操训也该提上日程了。”范教习同时出言赞同道。 “佟教习、范教习、江头!是否待比较之后再定呢?这些时日的操训我们都看在眼里,来自安北大军的弟兄,特别是原属京邑都指的弟兄,武势缺乏悍勇杀伐之气,看似有模有样,却有些花拳绣腿中看不中有的味道。”林教习双眉微皱,迎着上官陆征询的目光,最终还是说出自己的看法。 ······ 骑阵阵总篷帐内,所有教习各抒己见畅所欲言,针对性提出自己的看法和意见,上官陆在认真听取他们的意见后,缓声说道:“诸位教习所言甚是,接下来的操训便依此行事,武势锤炼暂不变更,至于具体安排由你们商议而定。” 环视帐内教习,将他们的反应一一看在心里,再次开口问道:“行意感悟文册,如何?” 听到上官陆询问,范教习当即回道:“江头,查验考校完毕,皆已烂熟于心,且原本也已收回。” “好,那自明日卯时操训开始,直至戌时操训结束,只要他们嘴没有被占用,所有军卒必须一刻不停歇,大声诵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