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开所谓的婚房(微h)(被琴酒强制捆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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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宫拎着挎包去了一趟超市 虽然感觉怪怪的,说不上来是哪种感觉,就是好像……有双眼睛在看她 是错觉吗? 买单后回头看,也没有人在跟踪啊 回家的时候经过街角,有烟火大会的宣传,平宫遥驻足拿了一页 彩页上有可爱的捞金鱼,还有各式的小吃摊,深蓝的背景上绽放着五颜六色的缤纷花火 “和悠真一起去看,一定很有趣吧。”她自言自语着,然后掏出钱包查看余额 如果要买两身浴衣的话大约要…… “太好了,钱还够!”平宫不知不觉微笑,她看向百货大楼,步伐轻快的跑进去,然后很快拎着购物袋又出来了 从结婚以后,她和小泉君还一直没用度蜜月,正好趁着这个花火大会把蜜月补上吧 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就这么直接步入了婚姻,说起来正常的恋爱都是怎样的呢?小泉君比她大那么多,肯定觉得她是一个很轻浮、很不稳住的孩子吧 也没有什么阅历,不懂的事情那么多 平宫遥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爱小泉悠真,虽然小泉君说了很多次他爱她,可是平宫遥仍不晓得,他爱她哪里呢? 组织里怎么会有小泉君这么可靠的成年人啊 他就那么站在那里就在闪闪发光,让她看到就会觉得很安心很安全 终于,平宫遥回到了她和小泉悠真的家 【遥遥酱,不好意思,稍微加了一点班,只是一点点哦很快就回来了哦,我马上就会像超人一样飞回家了~遥遥酱要等着我一起吃饭!:)】是她新婚丈夫发来的消息,末了还附上一个可可爱爱的笑脸 什么嘛,小泉君现在好会撒娇哦 平宫脸红起来,她咬着嘴唇开始打字【是是,亲爱的小泉君】她还是不好意思直接喊他悠真 想了想,她又打了一句【今天……有礼物哦~爱心】 她点了个红色的小心心发过去,然后趴在桌子上把脸埋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她真的发出去了 那个爱心 天呐 她、她竟然真的发出去了 过了一会,平宫遥才把头从桌子上抬起来 “去做菜吧,对,先去做菜!” 烧一个味增汤,今天的鱼也很新鲜很适合做煎鱼,啊,纳豆也要拿出来,再炒一个杂菜吧 嗯,再做一个玉子烧就可以了 平宫遥摸着锅子上方的热气,缓缓将鸡蛋液倒入,小心的转动锅子,让蛋液均匀受热然后一层、一层、再一层的推起来 八点半了,小泉君还没回来 平宫把饭都摆好了,筷子也放好了,坐在椅子上刷着手机等小泉君的电话 她等啊等,先等来了明日花的电话 平宫有些诧异,“摩西摩西?怎么了?有任务吗?”组织里经常会有成员大半夜受伤,她们作为医疗役就得24小时待命,随时准备出发 明日花好像是在跑,她听见明日花喘着粗气,还有气流涌动的声音 明日花的声音含糊不清,她问了好几次 “怎么了?明日花?喂?” “我在听,你说。是要我出任务吗?” “平宫你在哪里?”信号好像变好了,明日花的声音也清晰了 平宫遥:“我当然在家。” “你在哪个家?”——明日花 平宫遥:“我当然在我和小泉君结婚的家啊,还能在哪个家啊?” “糟了,小泉博士到家了吗?我跟你说,小泉博士可能有危险,琴酒老大可能会去找他,但是、但是这中间有误会,是我们在群里开玩笑呢,琴酒老大到了吗?你他妈开车开快点,我一枪崩了你信不信啊!”明日花咆哮如雷 平宫皱眉,什么跟什么啊 “你在开玩笑吗?小泉君怎么会和琴酒有关系?他们任务都不重迭的。啊,明日花,小泉君回来了!嗨~这里~”平宫看见小泉悠真把车停到了院子里,拎着文件包从车上下来 她的丈夫还穿着那身西装,见到她单手松了松领带,露出一个柔软温暖的笑 他不年轻了,但是岁月留给了他宝贵的财富,让他是那么富有魅力。 平宫遥看见他笑着做口型:晚上好 小泉悠真放松的向她而来,伸出双臂想要拥抱她 平宫遥说了句:“待会儿聊啊,明日花。”她把手机放在餐桌上,开门想要投入丈夫的怀抱 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音 轮胎抓地摩擦,平宫遥下意识的皱眉闭眼 这声音真要命啊,堪比指甲在黑板上剐蹭 真是让人不舒服 急刹车后,巨亮的前照灯轰的开启,在寂静安谧的小路上晃的平宫遥睁不开眼 她伸手挡住这阵刺目的聚光,双眼在瞬间短暂失明 失明的前一秒,平宫遥看见一辆漆黑的保时捷在聚光中犹如一条狰狞的鲨鱼从此水里湿淋淋的露出一口獠牙 那个银色长发的男人举起了黝黑的枪口 他眼神冰冷凌厉,墨绿色的瞳仁泛着杀气 枪声响了 平宫遥在失明中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溅到了她的脸上 伸手摸上眼下的皮肤,湿湿的、还温热着的液体、那股她很熟悉的铁锈味 她张着嘴,向前探去:“小泉君!小泉君!!” “阿娜答!!” 短暂的失明很快过去了 度等到平宫遥看清前方,小泉悠真已经死了 他被一枪爆头,在眉心绽开了一朵红色的枪眼,子弹从他脑后贯穿整个头颅,白色的脑花和红色的血从他的伤口处滴滴答答的渗出来,沿着他俊秀的轮廓往下淌 流到门口的地砖上,流进缝隙里 他的表情停在了最后见她的那一刻,嘴角上还挂着刚才的微笑 到最后,他都是笑着死的 只是双眼里还残留着茫然失措 初夏的风已经有了难耐的温度,可是平宫遥却感到了寒冷 平宫遥的大脑一片混沌,她傻了一样呆在原地,她想要把她的丈夫从冰冷的台阶上抱起来,却被人抓着胳膊往里拖 她试图反抗 “别这样,让我抱抱他。” “小泉君,不、悠真!阿娜!” 头发被人用力拽在手里,头皮一瞬间被抓进疼的平宫遥无法控制面部表情 抓着她的那个人,代号琴酒的高层干部 把她轻而易举的提起来,掐着她的后颈,五指收紧指腹揉捏着那层皮肉 他盯着她的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和琴酒对视了许久,平宫的悲伤开始反上后劲 烟灰色的眼眸里逐渐渗出晶莹的水渍,她的眼泪像是钻石一样从眼角滚落,在琴酒的手掌中,她脆弱的不可思议,就这么用力捏下去就可以捏碎她的颈椎 泪水从她的眼里流下来,流到他的手心里,积攒起来也变得有了温度 她哭泣着、发出微弱的求饶 “拜托了,让我抱他起来吧,地上、地上那么冷,GIN,求你了,让我把悠真搬进屋里吧。” 她知道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杀了人也不会有丝毫的愧疚 平宫只希望琴酒能让她把悠真搬进屋子里 不要让悠真就这么躺在外面 她只有这一个请求,哪怕下一秒让她死去都可以 琴酒闭了闭眼,然后睁开 很好 到现在了,还在给这个死人求情 “你一定是搞错了,GIN,你弄错了,悠真不会是叛徒的,你再查一查吧,我求你了,你肯定弄错了!” 琴酒哼了一声,继续拽着平宫遥往里走,踹开一间屋,是卧室,门没锁 很好 但是,这似乎是他们的婚房 琴酒看着房间里,双人床上方摆着的结婚照片,冷笑了一声 开枪打完了剩余的子弹,把这幅结婚照打了个稀巴烂,他在平宫遥的尖叫里,把她推进了柔软的床上 重新上好子弹,平宫遥才刚从床上翻身爬起来,她摔懵了,整个人显得有些呆呆的 琴酒把枪上膛,顶到平宫的下颔,逼着她抬头和自己对视 她这么梨花带雨的望着他,柔弱又无助,所有的悲伤都是因为他杀了她的男人 琴酒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和……杀意 那股怒火已经从内到外要把他烧死了 “你和小泉悠真的关系。”他努力用冷静的声音去问她 他只离开了几个月而已 只是几个月而已 她难道不应该忙着做任务,忙着学业吗? 离开前,她才给他包扎过一次伤口,那个时候在组织里甚至没有人和她说话 只是几个月,她就和别人结婚了 如果不是组织规定,是不是她还要冠上别的男人的姓氏?! 真是……该死啊 平宫的眼泪从脸侧滑下,滴落到他的枪上,她是那么恐惧,那么胆怯,却还是努力大声回答他 “我是他的妻子。” “很好。”琴酒说 他甚至还笑了出来 在平宫遥不解的眼神中,他猛地把她推到床上,然后俯身压了下去 在她张嘴的瞬间,把裤兜里的口枷掏出来塞进她的嘴里 领带揭开叁两下就绑住了她的双手,他挤在平宫遥的双腿中间,掀开她的裙子,那轻薄的布料便像花朵般在床上散开来,双手抓住她的小腿,在那腴白莹润的肌肤上狠狠掐住往上抬,压在她的胸前,迫使她露出最隐秘的地方 琴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即使做出来如此淫邪的举措,他仍是一副淡淡的模样,那种仿佛刻在骨子里的冷漠让平宫遥不寒而栗 她所有的惊呼和哭诉都被那个口球所挡住,只能发出几声悲惨的呜咽 琴酒不仅打死了她的丈夫,还把她弄成这幅羞耻的姿势,他微蹙眉毛,用看病毒的眼神看着她 说道:“很不幸,他是卧底,现在来向我证明你不是卧底吧,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他掐着她的下巴 然后啪嗒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被解开了 平宫遥昏沉沉的,忽然反应过来 皮带 是皮带 她剧烈的挣扎,都被轻松化解 他的绝对力量让她所有的反抗都像是一条垂死挣扎的鱼 双腿被最大限度的分开压在胸前,几秒后,平宫遥感觉到下面的内裤被拨开了,她惊恐的发现有一根手指探进了她的身体里 带着茧的手指,摸惯了枪支弹药的手指 在娇嫩细腻的花穴里不断向里探索 救命 不要进来,拿出去,把手指拿出去 来人啊,谁来救救她啊 粗粝的手指在里面作恶多端,还变着花样的抠挖 停下、别、别在往里了 然后就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交替的在里面又挠又挖,平宫哪里受过这些折磨,她哭的更大声也只能发出写呜呜鸣鸣,不仅不能救她自己,反而还刺激的里面的手指更加过分 甬道窄小而湿热,紧紧的挤压着琴酒的食指和中指,弄了好一会才扩张开 她情动的好慢,前戏要做这么久还不能高潮,算了,先骗骗她吧 琴酒冷着脸抽回手指,捻着指尖的黏腻的液体给平宫看 嗤笑出声:“喂,这是什么?” 嫁给别的男人?开什么玩笑 他允许了吗? “湿的这么快?” 真碍眼啊这副表情,流泪也好,求饶也好,都是为别的男人 “还记得丈夫躺在外面吗?你这女人。啧。” 果然……欠教训 连该听谁的话都学不会,擅自和别人结婚 和别人上床 是不是还要给别人生个孩子 琴酒注视着泪流满面的女孩 小羊不乖就要狠狠管教 平宫遥,平宫遥羞耻快要昏厥过去了 别说了,求求你闭嘴吧 不要再说了 怎么会有这样邪恶的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