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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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颐下飞机的时候谢玉梧已经等很久了,一看见她就把她的背包拿到自己身上来,看她热的连鼻尖上都冒出汗心疼的不行,赶紧把帕子拿出来给她擦。 经颐笑笑说没事,接过来自己擦了擦。 谢玉梧一看见经颐就开心,这会儿想到她要在自己家待上一个月更是笑的连眼都不见了。 谢家有司机在外边等,看见两个小姑娘说说笑笑的过来了,非常利索的把行礼接过来放在了后车厢。 “大一的时候就说让你过来我家玩,没想到大四了才实现这个愿望。”谢玉梧粘着经颐,笑嘻嘻的说。 经颐是苏州人,长到21岁了没在北方待过,现下头一回感受到北京夏天的干燥沉闷,谢玉梧又一直贴着她坐,真是浑身都难受,也提不起精神来回谢玉梧的话,就闷闷的嗯了两声。 谢玉梧这才看出来经颐不太舒服,反应过来她可能是有点中暑了,就拿了藿香正气水给她喝。 经颐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藿香正气水,闻到那个味道都想吐,急忙对谢玉梧说:“不用了玉梧,我就是有点热,一会儿到了洗个澡就好了。” 半小时的车程就到了谢家。 夏天的时候,谢家习惯住在西山的别墅区,比较起市区来说要凉爽的多,也清净的多,就是交通不太方便,不过这里家家都有司机,倒也没什么。 “那你弟弟怎么办啊?”经颐问,她记得玉梧跟她说过,谢家是比较宠女孩儿,谢玉梧从小到大出门都有司机跟着,弟弟谢玉罔就没这个待遇了,连零花钱都比谢玉梧少一半。 谢玉梧从冰箱里递一杯冰水给经颐,说:“罔罔啊?他坐地铁就好了,下地铁到这里也就步行四十分钟就到了。” 四十分钟?经颐想象不出来这么热的天在外边步行四十分钟是什么感觉,心里默默感叹谢家的男孩儿还真是可怜。 “经颐,要不要先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房间?”谢玉梧兴致勃勃的模样,她为了经颐过来准备了半个月,就是挑床单被罩都拉着罔罔挑了好几天才满意,现下尤其期待看到经颐的反应。 经颐点点头:“好啊。” 房间在二楼,谢玉梧神神秘秘的捂住经颐的眼睛,把她带到房间正中心,然后松开,眨巴着眼看她,问:“怎么样,怎么样,喜不喜欢?” 经颐看着明显是精心布置的房间,心里怎么可能不感动,作为朋友,玉罔一直对她特别好。 “特别喜欢,谢谢我家玉梧。”经颐冲谢玉梧眨眨眼。 谢玉梧听到这句话才是开心的飞起,觉得这半个月的忙前忙后都值了,又把早就准备好的睡裙塞到经颐手里,说:“快去洗个澡吧,穿这件就好,我选了好久,你穿一定好看!” “好。” 房间里就有单独的浴室,甚至有齐全的洗漱用品,连毛巾的颜色都是经颐喜欢的,谢玉梧这人看着大大咧咧的,其实是个很细心的人。 二十分钟经颐就冲好了澡,只是当她抖开睡裙,谁能告诉她这白色蕾丝边是什么东西? 下楼的时候谢玉梧正在榨西瓜汁,看见经颐穿她买的睡裙下楼了,差点把手都塞到榨汁机里去,赞叹道:“你穿这件真的好看!” 经颐的浑身上下的皮肤特别好,莹白的发光,一看就是江南水乡养出来的温柔细腻,配上白色吊带裙真的是格外引人注目,更遑论她现在刚洗完澡,乌黑的长发还安静的躺在肩头滴水,那模样,柔软的叫人心都苏了一半。 “怎么不吹一吹头发?”谢玉梧问。 经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没找到吹风机。 谢玉梧放下手里的西瓜,洗了洗手,本来想找吹风机的,可想了想,又觉得经颐那头发用吹风机的话,把头发吹坏了怎么办,还是找了一条干毛巾递给经颐,让她又擦了擦,怕她一冷一热再感冒。 “所以叔叔阿姨是要出门一个月吗?”经颐边擦头发边和谢玉梧闲聊。 谢玉梧还在跟榨汁机作斗争,她说:“是啊,他们两真的是腻歪的不得了,都四五十了,还成天想着度蜜月,总是把我和罔罔扔在家里不管。” 经颐微微低头笑了笑,露出右边脸颊一个小小的酒窝,无限温柔娇憨。 谢玉梧背过眼去,长呼吸一口,她一看经颐笑就觉得止不住的脸红,怎么可爱成这样子的。 正巧这时候门铃响了,谢玉梧还满手的西瓜,看看时间,对经颐说:“可能是罔罔回来了,经颐你帮我去开下门。” 经颐应下来,看了看自己的着装还算得当,就急忙去开门。 一个一头小卷发的穿蓝白色校服的男孩子背着双肩包站在门外。 显然是没料到开门的是经颐,年轻男孩子抬头的瞬间表情迅速变换,本来是因闷热的皱眉和不耐,后又变成惊诧,或许是因为天气的原因,他脸颊两边飘着两抹绯红。 男孩子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在微弱的阳光下也熠熠生辉,鼻梁挺拔,唇红齿白,平白让经颐想起小时候外婆教她的一句诗——“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 明明是讲花的句子,怎么形容起面前这男孩子也这样合适? 经颐本以为谢玉梧已经足够明艳动人,没想到弟弟却更胜一筹。 她是见过谢玉罔的照片的,但也只在玉梧手机上看过一次,且是低着头的样子,瞧得不真切,现下就有些不大确定,就试探性的叫他:“罔罔?” 男孩子怔怔看着她,低垂的右手紧张的握成拳,脸上却仍平淡冷漠,只眸中可窥见一二无措,他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谢玉梧倒了一杯西瓜汁,怎么也不见人过来,担心弟弟的臭脸吓到经颐赶紧放下手里的出去瞧,不出意料的,两人相对无言,经颐一脸尴尬。 “怎么不进来?谢玉罔你闲的啊!”谢玉梧一边训弟弟一边拽着经颐进屋。 谢玉梧把西瓜汁递给经颐,安慰她:“别理他,他就那样子。” 经颐点了点头,看着一眼面无表情的谢玉罔,主动跟他打了招呼:“你好啊罔罔,我是你姐姐的朋友,经颐。” 谢玉罔在谢玉梧的威胁下低声叫了一句‘经颐姐’后,就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谢玉梧说了句‘别管他’后,又腻在经颐身边,讨好似的问她今晚想吃点什么。 经颐温言细语的跟谢玉梧讲话,没注意到楼梯拐角处,一双漂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目光坚定而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