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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是虔心情好上了许多的样子。他不再那么用力,只是稍稍抚摸着她的阴蒂了。“对啊。是你主动让我在你那个上司面前装你哥哥。作为你的哥哥,我当然见不得我妹妹和一个来历不明不知深浅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亲亲抱抱——这也太不知检点了吧?” “……你……你强词夺理……” “说到这儿……”严是虔转了一下手腕—— 和悠的话音还没落下,啪地一下又是一声脆响。 而这一次,他手指缝里还夹着她的阴蒂,故意这样扇过去之后,虽然没把她打喷了,但他的手从她两腿之间拿出来的时候从衣服上都扯出来一条条黏糊糊的液体。 “啊……啊……”这巴掌下去和悠哪都软了,鼻尖都红透了。 “妹妹这样不知检点……做哥哥的,自然应该好好打上一顿,给打改了才行。” “啊……啊……不要……不要打了……呜啊……”这才刚开了个头,她就已经受不住了,勉强能动的脑袋不断地摇头求他。 屄上一巴掌下去就打到乖了,严是虔也就好像满意了,手掌揉搓在她的肉逼上抚摸——那已经被打的发烫了。“你仔细想想,我这些话里面哪一句是错的?现在你又在发情……我还要帮你,哎。不过……我也马上就发情了。我就不算你占我便宜了。” “……什……” 和悠泛着热红的脸色当即变得有些掰,她的瞳孔比刚才更加惊恐地颤抖着,仿佛被人捏住了尾巴的小兽一样战栗着。“你……” 严是虔嘴角一勾,拇指和食指夹托起她的下颌,温柔的很。“你的这个秘密,你在北境的时候发现了。” “…………”严是虔虽然没有戳破什么,但仍有一种难言的恐惧从她的脚底攀升,倒是让她沉与情欲的高热降温冷却了不少。 “放心。我……这个人最擅长保守秘密了,每个人的秘密在我这里都特别安全。我也没那么闲,去跟旁人说这些逼事。”严是虔的两指渐渐收拢,将她的嘴唇拢撅起一个亟待被吻的渴求,俯身下来用舌尖轻碰周围,却并不亲上去。“既然我们两个人都发情了,我不解决发情会死,你身上也没有抑制剂……不过我猜想着以你现在这种淫荡程度,抑制剂应该对你已经没用了。” 和悠不管心有怎样的不甘,但仍无法反驳严是虔。“不……不行,马车上不可以……车上会被人……听……” 砰砰—— 严是虔屈起手指,指弯在车壁上用力敲打了两声。“老子花了大价钱买的车,别人那些破烂玩意儿怎么能比?这上面加持了好几层阵法和纂纹……” 他轻在她撅起的嘴唇上吻了一口,在外人面前的冷厉被情欲融化——渐泛起红色淫纹的瞳,宛如落花入渐融的雪溪,肉欲横生又偏生凛冽,叫人挪不开眼睛的盎然勾魂。“你只管舒舒服服的挨肏,放心大胆的浪叫……其他事,交给哥哥来考虑。乖。妹。妹。” “不许……这样叫我……啊……啊!” 严是虔的手掌在她的淫屄里娴熟地揉搓着,“行,我不叫。你叫。来……叫哥哥。” “啊!啊!” 啪—— “哥……哥哥……!” “我算是发现了,你是特别的……记吃不记打。”严是虔的鸡巴露出来半个,滚烫地插入了她凌乱的衣服里面。“叫声哥听听。” “不……别……啊……” “啧……” “哥……啊啊!” “这次倒是进步了。”严是虔重重喘出一口气,缓动着腰肢,龟头滚烫地摩擦着她肉圆的小肚子上。小肚子比他记得的还要柔软上不少,凉丝丝地稍微一用力,就把他的茎柱吸陷进去,输精管被滑溜溜的软肉上下左右的按摩,爽地他鸡巴流出更多的腺液。“说起来你比我小好多……嗯?就算按照你们人族的年纪来算,你也比我小上十岁了……叫我一声哥,不应该?” “你……你无耻……” “小妹妹……省着点词儿和力气吧。”严是虔磨蹭着鸡巴,“不然,等下哥哥操你‘小妹妹’的时候,我怕你骂不出来,哥哥操得不够劲。” “……你……你!”和悠此时的脸色几乎可以滴出血了。她从来没有遇见过像严是虔这样的人,之前见面时就觉得他危险,但现在看来……他比危险更令她难以招架。 严是虔见她羞成这样,鸡巴更是硬地快爆炸了,他都开始怀疑,以后会不会这小姑娘能羞到喷水。本来也没想把人逗成这样的,可她这种反应——他妈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想逗的吧,欺负这女人比他想象地还要带感。“别担心,到你家不会那么快的。我跟车夫交代了,让挑一条最绕路的远路回你家。反正,你是提前下值的,到家也不会太晚,够来一炮的。” 他体贴地跟她聊,朝后挪了拖,她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解开了,衣摆一撩,严是虔就咂舌。“等下我跟你回家,把你那衣柜里的衣服全扔了。土死我了……换做别人穿成这样,我他妈当场就能萎了。” 和悠的鼻尖又红了,“你……不能……不能进我……家……” 严是虔倒是出人意料的好说话。“行啊,我不进。不过……把那衣服全扔了。不然,我就真的会去你家给你扔了的……” 他一边说,一边扯她的裤子,不耐烦地把她的裤子一把拽下去扔到地板上,又清楚地看到她的亵衣而更无语。“操。” 他额头的青筋都直冒,“不是……你都在哪儿买的这样又土又难看的东西的?” “我……我自己做的……而且……才,才不土……”和悠带着浓烈的鼻音,还有不明的喘息,又委屈又羞恼至极。若不是不能动,她可能都恨不得此时,随便找个什么东西把自己裹起来。“也,也不难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