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白处长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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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处长的家里,装修豪华,金碧辉煌,硕大的吊灯散发出乳白色的光,柔和,舒适。 洗手间的花洒下,一条健壮的身影在水柱的啪啪声中,惬意搓揉前胸后背。 他慢悠悠地洗着,等着,想象着门外的女人一定会像那次一样,轻轻拧开洗手间的门,带着一身汗香,来到自己身旁。 然而,时间过去有一会了,热水器里的热水都用完了,还是不见女人美人鱼一样游来。 秦放只好几把擦去身上的水渍,穿好衣服后走出洗手间。 “秦放,坐这儿。”白处长挥着雪白的胳膊示意秦放坐到她的身边。 秦放微微扭捏了一下,略带羞涩地坐到了白处长身边的沙发上。 因为刚洗完澡,他的衣服穿的很少。 上身穿着运动背心,两条健壮的双臂透过背心的袖笼舒展开来,修长,洒脱,带有阳刚之气。 运动短裤与膝盖平齐,显得干净利落。 钉子拖鞋。 十个脚指头清晰可见,看上去刚劲有力。 看到白处长的目光停在自己脚上,秦放不自然地将脚往后缩了一下。 白处长眉眼一挑,娇媚一笑说:“害羞了?” 秦放抿唇一笑。 他不仅仅是害羞,而是不好意思。 白处长心里有数,但并不点破。 “我……”秦放想解释,现在想起来,当时的做法确实不像男人。 遇到屁大一点事就寻死觅活的。 虽然这个事不能说是屁大一点点的事,但不管多大的事情都应该坚持到最后,而不应该选择自取灭亡。 “其实这事还真不是小事,这是在权利的支配下才变成了小事的。”白处长一脸认真地说。 “秦放,你说有权是不是挺好的?” “如果没有权利,就只有任人宰割,受人摆布,让人陷害,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秦放,就像你这次,如果你身边没有有权力的朋友,是不是就被人害死了?” “所以呀,秦放,你要学会吃一堑长一智,要用智慧行走到人生巅峰,而不是自甘堕落,逃避现实。” “如果你这次绝食死了的话,最苦的是你母亲,她独自抚养你二十八年,含辛茹苦,盼你长大,而你遇到一点挫折就自暴自弃还往绝处想。” “你想想你那样的话对得起你妈妈吗?” 秦放没有说话,但心里受到了触动。 这句话的含金量太重了,重到秦放心头猛然一沉,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如果自己死了,母亲是最痛苦的。 “你得好好活着,你得走上人生巅峰,再不准那样哈!”白处长和风细雨的语气里带有严厉。 “嗯。”秦放的声音低得连自己几乎都听不见。 白处长莞尔一笑。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白处长看似无意地问。 “我既然还活着那就继续我没有完成的梦想。 “只是……”秦放欲言又止。 “你不要想太多,身正不怕影子歪,青菱村好人多,王富贵是被人收买了。” 白处长接着说:“对于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家庭来说,突然有人给他十万块钱,如果没有相当过硬的人品,是很难抵挡住诱惑的,好在赵苍穹已经将那些人绳之以法了。” “他们其中有几个人被丫丫的狗子咬伤了。” 于是,白处长就将那些人想要破坏丫丫的完璧之身以达到陷害你的目的,幸好那晚丫丫不在家,他们家狗子刚好睡在床上,那些人以为狗子是丫丫,就急不可待地扑上去。 “那些畜生,真比狗都不如。”听到白处长讲那些人的所作所为,秦放心里受到了巨大的震动,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秦放,我们不要再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来,说说我们自己,后期我们见面的机会会越来越少。”白处长用轻松的语气说出来沉重的话。 “?”秦放似乎一下子没有明白过来,他用询问的难以相信的目光看着白处长。 这消息无异于晴空霹雳,炸得他两眼发黑。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白处长继续“轻描淡写”地说。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离开这里?”秦放问得特别急,他感觉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直往下淌。 “他让我回到他身边去,他要去福利院领养.孩子,让我与他一起去办领养手续。”白处长的语气里含有淡淡的忧伤。 命运弄人,她打掉了自己的孩子,现在却要去领养别人的孩子,她明明可以生孩子,却要想方设法打胎,这是多么矛盾的哲理啊。 但是这种苦,她没有办法说。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她追求的不仅仅的富可敌国,同样是权利巅峰,男人该有的追求她同样要有,只不过他们追求的方式不同而已。 这些话,她自然不会对秦放说。 在她眼里,与她在官场上拼搏经历相比,秦放只能算是一个小毛孩子。 她能将自己的美貌与青春化作尘埃埋葬在攀登的路上,她能誓死维护着自己的仕途直线上升,宁愿失去鱼水之欢儿女情长。 “我今天就在这里过夜吧?”秦放第一次这样说,想借此弥补白处长曾经要求多次都遭到拒绝的心愿。 “行!”白处长微微点头,看不出喜怒哀乐。 秦放觉得她应该是很高兴的。 “你会跳舞吗?陪我跳一曲!”白处长伸出白得发亮的手臂,轻轻揽着秦放的腰,纤细的娇躯与秦放仅仅贴在一起。 “啪!” 白处长一抬手,打开了墙上的彩灯。 整个房间在彩灯的转动下,变得五彩缤纷,美轮美奂,旖旎无限。 “秦放,如果能够这样一辈子该多好啊!”她充满渴望的语气里是淡淡的忧伤,但仅仅一秒钟不到,她又面带微笑,仿佛刚刚的话不是出自她的口中,而是空气中自带的色彩。 秦放也在笑,笑得悱恻缠绵,笑得男性荷尔蒙暴涨,还不经意间坏坏地抵住了怀里的一团柔软,温婉如玉。 他期待着怀里的女人克制不住,像以往那样发嗲撒娇,从樱桃小口里发出软糯好听的声音“我要!” “人家……现在就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