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叩开心扉(仇喜良H)
莫修染似乎要带她回齐宫,没走出多远被婵莺拦下。 而随后跟来的姝媚看似也在阻拦,却暗留余力。 正愁这女人不跑呢。 今日温泉之请沉琢依旧吩咐她看顾,姝媚故意借口有事叫陈纭独自前往。 只要离开主人身边,血咒发作神仙也别想救她! 莫修染很快脱敌,暗掌重伤姝媚,带着陈纭迅速离开。 “婵莺姐姐……” 婵莺欲追,听到受伤的姝媚呼唤,回过身来关切。 “你怎么样?” “婵莺、姐姐……” 口吐乌血的女子恰如其分昏去。 婵莺只得先带她回营医治。 她故意受这一掌,拖住婵莺,就是确保万无一失。 不出两日,那个女人必死。 司礼监,仇喜良的住处。 陈纭挣脱黑影不慎跌落,恰恰被有所感应的仇喜良出来接住。 “小妖精……” “阿仇……”对上那双冷恹恹的眸子,含着些许关怀,她主动环住他脖子。 身后莫修染冷笑。 她将沉琢与瑞广王非同一人的情况告知于他,“阿仇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伸手抚了抚男人眉间疲倦,被他握住。 “小妖精,以后不可擅自涉险。” 她软软一笑,“阿仇担心我了?” 话音刚落被封住丹唇。 熟悉炙热的气息,轻易叩开她的心扉。 主动回应,缠绵不休。 “唔……阿仇……” 她忽而推开他。 “怎么了?” “阿仇如果知道……我与沉琢也……” 她起身走向门口,心中有些忧惶。 与沉琢的两夜恍如梦幻,回到熟悉的环境才梦醒一般,只觉得自己不该。 “与他睡过了?” “是自愿的?” 仇喜良将她拉回来,眸子凉凉地看着美人儿面容。 “……”她答不上话来。 眼前的人忽而扯开她的腰带,衣衫滑落,只剩下肚兜相掩。 温柔的爱里身上是不会留下痕迹的。 即使当时有些许的吻痕一夜也都消去。 仇喜良扫过白皙的藕臂玉肩,双手环至后背解开肚兜绳结。 “阿仇……” 他不言语,握住饱满的莲房嗅吻。 “唔、阿仇……” “为什么给别人?” “阿仇,你生气了?” 她低头捧起他的脸,黛眉映楚楚。 “见着了沉琢的长相?” 她摇头。 忽而被男人扣进身下。 “那他是有什么魅力,短短时日就让你臣服?” “哦对了,当初不也是被奴才抵了几顿,就心甘情愿受着了么。他那能力是有何不同?更粗更大,更让你满意么?” 陡然阴戾的眸子,下巴被捏的发疼,她覆上他的手背。 “不是的、阿仇,不是的……” “不是?”亵裤被猛然扯开,他盯着那处玄圃。 干干净净,丝毫看不出被欺凌的痕迹。 沉琢很温和,他的性事如同言季总带着几分克制,不同于言季是心疼不忍撞疼她,他是克制自己不可过于耽溺被情爱的滋味俘获。 而且也不觉得那种暴虐的倾泄有何可贪着。 “修染!” 窗外,黑影应声闯了进来。 “阿仇,你做什么?” 她惊恐地拾起衣裳想遮住自己。 “送她归陈。” 仇喜良起身背对她,向黑影吩咐。 “阿仇不要我了?” 低低软软的声音,撩动两个男人心房,一者心疼,一者妒意。 “姐姐遮什么?也不是没看过。”黑影语含戏谑地走来。 陈纭往床内瞥了一眼,伸手拉过被子,“我不走,今晚要在阿仇这里睡。” 将自己整个缩进软被,她真的翻身佯装睡觉,也不管两人是何反应。 “小妖精?”仇喜良唤了声。 “阿仇当真也不在意我的意愿?” “也罢了,齐王也没那么容易倒,我又闲操什么心。莫修染,你去准备,明日启程,但是金印必须拿到,交给我。” 这个金印,她不打算交给沉约。 掌控在自己手上,才能让陈国有与之谈判的条件。 “小妖精,金印不能给你。” “莫修染,你听谁的?”她坐起身,拉着被子掩住身体,胸口的雪腻风光若隐若现。 “我当然听姐姐的。”莫修染表忠心,她勾起唇角。 “事成之后,你便是我的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修染!” 仇喜良拉住欲行动的黑影,压低声道,“你该做正确的决定。” 破解禁咒的方法他们方才已讨论出来,但是仇喜良不能去。 一是瑞广王营中他不如莫修染熟悉,二则齐王对他有限令,自从先前夜夜偷出宫为她医治惹沉约疑心,暗中就多了不少窥盯他的眼睛。 有沉约安排的,也有嫉妒其恩宠想将他从总管位置上拉下来的。 “这些事,你一定要干涉?” “阿仇,你选择他,就是与我立场相对。你到底是选的齐国、还是齐王这个人?” 仇喜良面向窗外,警觉于周围是否有别的动静。 “齐王乃天选之人,小妖精,你也别过于深陷家国牵绊,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经由因果定论的游戏。我选择的是胜面更大的一种可能,陈国想逆转局势尤为困难。” “那阿仇帮我,是不是就不难了?”她撩眼窗边那道背影,舍去弓腰垂首的伪装,笔挺颀长。 闻言他转过身来,顺带闭窗,嗓音有些微凉,“我有自己的使命与因果。” “阿仇,我知道每个人的命数不同,不能强求。” “人家腰上好酸,阿仇揉揉……” 她趴在床上露出玉肩,只想享受当下这一刻相处的美好。她没有过多强烈的欲望去改变或是掌控他人,只依循心迹做自己该为之事。 天下,有能者得之。 不管结果如何,她会坚定地陪着七哥。 “腰酸?”仇喜良坐到床边,撩开被衾。“利用身体,你又得到什么?” “阿仇,你怪我吗?”腰间转过温和力道,她起身骑入他怀中。 漓彩的眸子转眄流精,扫过他的面容。 虽然事出有因,可到底她还是沦陷了。 就好像无法抗拒对自己好的人,又尤为天人之姿。 她问他关于天珠之事,仇喜良好似了解一点。 “小妖妇,你果真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难怪第一次尝就觉得你无比诱人。原来有人想用你的身子养天珠。” 吻过她的唇一探芳茵,他没有过多的挑逗,便放入自己的玉根。 小腹上点亮的结印微微发热,一吃进去,就忍不住吞含吐纳,快意阵阵,绵绵不绝。 “唔阿仇……你也知道天珠……你也想要那东西吗?” “小浪妇,这般放浪。”他低哼一声,“天珠那种东西,不是人人都能使得,我有自己的路。” 她勾住他的颈纤腰浪拧,被男人捧住两片臀瓣纵横掼索,喜欢得不行,舒服到不行。 他好像有魔力,只要随便一吻就叫她芳心内蜜意难持,每一寸都敏感。 泉液不住渗出,濡湿他的衣袍。 美人儿不着一物,任由他掼弄抵磨,娇莺莺地哼着,“好喜欢……嘤还要……” 他挥手下了结界,才能这般任由她娇哼。 可美人儿似乎不知道,咬着唇压抑哭腔。 “阿仇~” 尾音悠颤,每一次厮磨都带来无尽欢愉,想被这个男人抵到海枯石烂,想要与他毫无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