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如此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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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半,景泽珩带着清晨的凉爽空气回到房间。 沈梵音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水雾弥漫的大眼睛中带着抹茫然,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惹得他心中忽然升腾起加班归来小娇妻在床上等他的感觉…… 景泽珩清了清嗓子,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抛诸脑后,脱了外套搭在沙发上,这才去到床边。 他揉了下她的头,及时汇报她最记挂的事情:“是酒店的客房保洁做的,一个M国男人指使的她。” 顿了顿,他补充道:“留下了祁瑾的名字。” 这事儿有点糟心,但沈梵音又不傻,她和奶奶才到M国,根本不可能有仇家,他不说只会让她胡乱猜测。 沈梵音清醒了,眼底划过一抹狠戾。 景泽珩的话让她刹那间便想明白了很多事,脑海中零星的碎片拼凑出答案。 她缓缓抬头看向景泽珩,眼底一片清冷:“哥,你认识M国的黑.帮之类的吗?” 景泽珩哭笑不得。 这种时候,大可不必如此有默契。 他正了正神色:“你想干什么?” “你别管。”沈梵音不与他说,“你若认识的话,给我个联系方式,不认识的话就算了。” 这种事自然不可以牵连到他。 景泽珩没答话,静静地看着她,等她自己冷静。 沈梵音没让他等太久,片刻后便敲了敲头,低声道:“没睡醒脑子坏了,这种人不配和我一换一。” 她从苏沐口中听过不少祁瑾的疯事,也瞬间明白了她如此行事的理由—— 报复。用奶奶的安危来报复她。 奶奶不管是死了还是伤了,都足以击垮她。 偏偏隔着如此远的距离,自己根本奈何不了她。 稍微有点儿血性的人在遇到这种事情的第一反应恐怕都是与之同归于尽。 沈梵音也是如此,想清楚的瞬间她恨不得现在就回国去把祁瑾掐死算了,幸好她冷静得比较快,这个念头被她抛到了脑后。 景泽珩在床边坐下,拿过水喝了一口,这才再次抚上她的发丝:“乖,别担心。” 沈梵音有些沉闷,垂着眸子不答话。 她在思考如何处理掉这个麻烦。 景泽珩轻轻揉着她的头,视线落在她的肩头。 白皙的皮肤染上青紫,蹭破的地方已经结了浅浅的血痂。 眸光微暗,他掩去眼底的愠色,问:“还疼吗?” “嗯?”沈梵音回过神来,随意活动了下肩膀,“不疼了。” 地毯虽然薄,但也起到了一定缓冲,没伤到骨头,没大碍。 景泽珩拨开她腮边的碎发,柔声道:“我问过祁琰,祁瑾近段时间始终在精神病院里,单凭证词不可能逮捕她。不过她的身后一定有人帮忙,我打算把他们尽数揪出来,你忍一忍,给我些时间。” 沈梵音听得认真,等他说完后,她认真想了想,也压低了声音:“我是没什么事的,只是奶奶年纪大了。” “我明白。”景泽珩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我向伊恩借了些人,有他们护着,奶奶不会再出事。” 沈梵音问:“可以让曹关保护奶奶吗?” 她自知自己的能耐没那么大,对于危险的嗅觉也并不敏锐,可曹关是专业的,他的人,她愿意相信。 景泽珩稍显迟疑。曹关是他特地安排在她身边的,换个人保护她的话…… 但见沈梵音一副没了奶奶她也不活了的模样,景泽珩点头应下:“可以。” 答应下来,他也释怀了。 与奶奶相比,沈梵音好歹还有些自保能力,打不过也能跑。 把手从她的头上挪开,他哄道:“再睡一会儿吧。” 沈梵音看了眼时间,摇了摇头:“不睡了,奶奶也要起床了,我去她那儿转一圈,免得她担心。” 景泽珩想把她按回到床上,但她的肩膀还伤着,他的手无处可落,只能开口劝道:“我去告诉奶奶,你别折腾了。” “我刚刚睡了的。”沈梵音挪蹭着要下床,却发现没有拖鞋。 她转头又看向景泽珩。 见她如此,景泽珩只得拿出双一次性拖鞋来放到她的脚边。 沈梵音站起身,动作有些僵硬,活动两下后才觉得好些。 她轻舒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睡裙,自觉穿这个出门很不妥当,朝着沙发走去:“哥,你的外套借我披一下。” 景泽珩:“……!” 他刻意把外套放在沙发上,是因为里边还装着照片。 眼见沈梵音都快要碰到外套了,他说:“我再给你拿一件,那件脏了,你身上有伤,容易感染。” 简短的一句话,他的掌心却已经有了汗珠。 沈梵音的手指勾着衣领,侧头瞥了眼肩头的伤痕,不甚在意的说:“不用了,就走这几步路而已。” “不行。” 景泽珩说着便拿过一件没穿过的外套,直接披到了她的肩头。 沈梵音愣了愣,手指收回,视线却仍旧停留在沙发上的外套上。 他只是穿出去几小时而已,脏? 沈梵音心思千回百转,沉默片刻后拉了拉衣襟,转头看着景泽珩,严肃道:“哥,虽然我觉得你应该没有坏心思,但是有的东西还是不要碰比较好。” 景泽珩:“……?” 见他不答话,沈梵音自以为脑补出了真相,认真规劝:“虽然这里的法律允许,但咱们也不是M国人对不对?万一染上什么麻烦……哥,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帮你隐瞒的,一定要告诉大伯母。” 她微皱着眉,用看失足青年的眼神看着景泽珩。 景泽珩:“……” 行吧,误会他拿了枪也比知道里边真的有什么好些。 景泽珩缓了神色,甩锅的姿势熟练得不行:“刚才与伊恩见了一面,他硬塞给我的,你恰好醒了,没来得及还。” 沈梵音回忆起自己醒来那会儿听到的陌生男声,信了他的鬼话:“那你等会儿记得还给他。” 景泽珩耐心十足,格外听劝:“好。” 沈梵音披着他的外套往外走去,走了几步,又转头看着他说:“哥,你的这个朋友真不怎么样,你小心些。” 景泽珩:“只是金钱往来关系罢了,不算朋友。” “那就好。” 沈梵音长长的松了口气,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酒店门外,车上。 伊恩接连打了数个喷嚏,莫名其妙的感觉脊背发凉,总感觉有人背后骂他。兮浠的景先生的小祖宗甜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