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她也淋过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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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姨的厨艺是真的好,与李奶奶相处得也很愉快。有她在,沈梵音的担子轻了许多。 沈梵音洗好澡换好衣服,再出门时,正巧蒋竹悦也该回学校了。 沈梵音边整理头发边说:“时间刚好,我送你回去。” 张姨立即摇头:“不用不用,小姐,可别耽误了你的正经事。” 沈梵音轻轻一笑,换上鞋子说:“没事,我时间也还早,不急的。” 她说着,顺手搭在蒋竹悦的肩头:“走吧。” 蒋竹悦似乎永远是那么胆小,安安静静没有自己的主意似的。 沈梵音也没与她多说话,靠在椅背上闭着眼,抓紧一切时间休息。 安城一中距离盛景很近,开车过去不过十几分钟。曹关把车停在距离校门还有五百米的地方,对后座的沈梵音说:“小姐,一中到了。” “嗯。”沈梵音睁开眼睛,侧头看了眼窗外熟悉的高中,眼底多了抹烦躁,“没什么变化么,还是这样。” 她收回视线,转头对蒋竹悦说:“去吧,好好学习,有事的话就给张姨打电话。” “好,谢谢梵音小姐。”蒋竹悦垂着眼睛,低低的道了谢后便匆忙的拉开车门下了车。 在车上时她便紧紧地抱着书包锁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打扰到沈梵音。现在下了车,她依旧抱着书包,低垂着头快步走着,像是有什么人在追她。 曹关正要发动车子,却被沈梵音叫住了:“曹哥,等会儿。” 曹关不明就里,疑惑的看向沈梵音。 沈梵音没说话,只是等蒋竹悦走出一段距离后才跟着下了车。 蒋竹悦低垂着头,脚步飞快的往学校的方向走。 就在她要过马路进校门时,一只染着深紫色指甲油的手揪住了她的后领,直接把她拽进了一旁的小巷子。 “嘭”的一声,蒋竹悦瘦弱的背撞在了冰冷粗糙的墙上。她还没站稳,几个与她年纪相仿、也穿着校服的女生围住了她。 她紧皱着眉头,死死地抱着书包,下巴都碰到了锁骨。 “切,做出这幅小白花样子给谁看啊!”为首的女生翻了个白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欺负你了呢!” 蒋竹悦紧紧地抿着嘴唇,眼角微微泛红,一个字都不敢说。 “哎,你每周都跑出去,是去干什么了?”一个女生用长指甲戳着她的脑门,留下了一个个红色的半月形印子。 蒋竹悦嗫嚅着,却没发出声音。 “问你话呢!”女生使了力气,蒋竹悦的后脑重重的磕在了墙上。 “补、补习。”蒋竹悦强忍着疼,眼角都有了泪花,却没抬手揉痛处。 她用力抱着书包,仿佛这就是她的全部。 “呵,补习?就你妈当保姆赚的那几个钢镚,还能给你补习?” “我看是去帮你妈干活了吧?哎呦,小猪真是个懂事的好女儿啊!” 女生们放肆的嘲笑着她。 她们笑了一会儿,突然一个体型敦实的女生一巴掌甩在了蒋竹悦的脸上:“哎,晚自习的数学考试,你写我的学号名字,听到了没?” 蒋竹悦的头歪向一边,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记住了没?” “问你呢!” 一声声质问接二连三的响起,根本就不给蒋竹悦说话的机会。她们就像害怕蒋竹悦有能耐说出话似的,一边问一边拳打脚踢。 “呵,这地方的作用,还真是数年未变啊。” 一道娇软的女声在不远处响起,这声音软乎乎的,撒娇似的,没半点儿威慑力。 施暴的女生停下动作,狐疑的看向来人。 因为是要见苏沐,沈梵音也没化妆,随便穿了条深色牛仔裤,配了件白色的T恤,长发绾成丸子头,看起来和这些高中生一般模样。 为首的女生眯着眼睛望着她,恶声恶气的问:“你谁啊?” 沈梵音缓步走到她们面前,伸手把惨兮兮的蒋竹悦拽到自己身后。 她表情平淡的撸起袖子,问蒋竹悦:“就是她们把你的卷子撕了?” 蒋竹悦错愕的看着她,显然,沈梵音在此时出现比她自己挨揍还让她惊讶。 被沈梵音盯着,蒋竹悦缓缓点了下头。 “平时总被欺负?” “嗯。” “多久了?” “很、很久。” “知道了。” 沈梵音转回头,望着眼前的六个女生,缓缓扬起手。 十分钟后,六个施暴的女生涕泪横流逃出了巷子,她们发辫散乱,跑得飞快,生怕慢一步就又要被拽回去狠揍。 沈梵音甩了甩手,轻叹:“一届不如一届。” 蒋竹悦震惊的望着她,嘴巴张大,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梵音转回头,替她整理了一下被扯得乱七八糟的校服,问:“要去医院吗?” 蒋竹悦小声说:“快、快上晚自习了。” “行吧。”沈梵音拉住她的手,带她走出了巷子,并没问她为什么被欺负。 不是所有的被欺负都是有原因的,更不是所有的冲突都是双方都有过错的。 有的人渣以此为乐,他们才不会管弱者是否好过。 最后一抹余晖洒在蒋竹悦的脸上,她望着沈梵音的侧颜,明亮的眼睛里带着困惑和惭愧。 沈梵音拉着她去了学校附近的药店,买了跌打油和创可贴,又拽着她去买了些零食,还有新的课本和笔记本。 沈梵音把她书包里的写满侮辱话语的课本扔进垃圾桶,把崭新的课本放进去,这才揉了揉她的头说:“被欺负要学会自己打回去,你越怂,他们越放肆。” 蒋竹悦轻抿着唇,小声说:“我不想我妈为我担心。” “你这样,她才会担心。”沈梵音轻敲了下她的脑门,“不必怕惹事,出了事我给你兜着。” 蒋竹悦目不转睛的望着她,沉默良久,她问:“梵音小姐,你……为什么要帮我?” “为什么?”沈梵音眯着眼睛,看着街边的灯火,眼前浮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她轻声说,“因为曾经有个人,也是这么救的我。” 那是她刚遭逢变故的时候了,有人同情她,但也有人借机欺负她。 她记得也是这样一个傍晚,她回学校拿东西时被一群人堵在这条巷子里,他们嘲笑她,欺负她,甚至还想撕了她的衣服。 就在她最绝望的时候,那个看起来比所有小混混小太妹更恐怖的人出现了。 她嚼着泡泡糖,脸上化着黑色的烟熏妆,梳着贞子同款的黑直长发。 “啧,你们要脸吗?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姑娘。”兮浠的景先生的小祖宗甜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