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三章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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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庭柯可不是那种空口白牙随便说话的人。 既然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自然是得过印证的。 白元则立刻反应过来,赶忙道,“闵六爷,我听到这个消息实在太震惊了,并不是诚心怀疑您,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闵庭柯淡定地笑着道,“虽说白家早就分了房,但牵一发而动全身,你有这样的担忧也在情理之中。军方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了或许可以获利,用得不好,后果不堪设想。这其中的厉害,就算我不说,你也是清楚的。” 白元则当然清楚。 过往那么多先例摆在前面,他怎么可能没听过呢? 二房这是想要干什么? 拿全族的身家性命去冒险吗? 闵庭柯道,“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会跟外长房合作了吧?白家二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今已经接近疯狂了,我需要你的帮助才能钳制住他,否则由着二房这样无所顾忌地闹腾下去,别说闵家讨不到什么好处,整个上海滩都会乱套的。到那时……局面可就不好控制了。” 白元则瞪大了眼睛。 虽然闵庭柯的话有些危言耸听,但也蕴含一些道理。 自从二房当上了白家的家主之后,很多事情便开始向着未知的方向发展。再这样下去……白家怕是就要完了。 白元则叹了口气,“闵六爷高看了。以外长房今时今日的情况,又怎能和当家的二房相抗衡呢?不过是蚂蚁撼树,以卵击石罢了。” 闵庭柯微笑道,“单靠你当然不行,但如果背后有闵家和彭家的支持呢?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闵家和彭家? 白元则一脸诧异。 闵家帮忙或许还在情理之中,这里面又关彭家什么事? 闵庭柯低声解释道,“从今天合作的这一刻起,咱们几家就已经在一条船上了。既然是盟友,当然要相互扶持帮助了。” 白元则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难道说拉着外长房和彭家合作,都在闵庭柯的计算之中? 这小子……还有什么是他想不到的? 闵庭柯见话说得差不多了,便客气地道,“我的提议你不妨仔细考虑考虑,回头给我答复就行。至于二房和姚培源之间的事……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得好。一来你完全不是二房的对手,贸然插入只会打草惊蛇。这二来嘛……以姚培源目前的情况,也未必愿意和二房扯上关系。” 白元则见他说得郑重,轻轻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站在他身后一直没有开口的白修朗却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为什么?” 闵庭柯笑了笑,“这里面的事情很多很复杂,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等将来有恰当的机会,我再解释给你听吧。” 白修朗自然不好再问。 白元则向闵庭柯告辞,沉着脸带着儿子离开了。 闵庭柯站在门前看着外长房的马车走远,这才疲惫地叹了口气。展柜走上来道,“六爷也太辛苦了些,明明做了好事,却还要费尽心思地想个恰当的借口。您不觉得累,我在一旁看着都觉得累。” 闵庭柯微微一笑。 他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治哥吗? 他站了片刻,对掌柜道,“吩咐咱们的人都撤回来吧。” 掌柜立刻答应,冲着门外招了招手。 没一会儿便围过来一大群各式打扮的人,躬身向闵庭柯行礼。 闵庭柯冲着为首的一人道,“如何?” 那人做了黄包车夫的打扮,敞开的短衫里是紧绷的肌肉。他恭敬地道,“六爷放心,压根就没让外人靠过来。” 原来闵庭柯早就做了准备,吩咐手下人易容打扮,隐藏在人群之中,就是不想今日见面的事被太多人知晓。 见目的已经达到,闵庭柯面露微笑,“大家都辛苦了。” 领头的人道,“六爷客气,这原是我们分内的事。” 闵庭柯让人散了,这才脚步轻松的转身回了茶室。 白蓉萱正站在门口和王德全商量着什么,见到闵庭柯走来,白蓉萱便赶忙停下了正在进行的话题。 闵庭柯大步流星地靠近,“主仆二人说什么这么来劲儿?” 白蓉萱笑了笑,“没说什么,闲聊几句罢了。我大伯父走了?” 闵庭柯道,“走了。” 白蓉萱道,“六叔要跟他说的话也都说完了?” 闵庭柯不解地道,“你怎么知道我和他有话要说?” 白蓉萱淡定自若地道,“这还用说吗?先前大伯父想与彭家人一同离开,你既将人留了下来,自然是有话要单独说,所以刚刚大伯父不让我去送,我便乖乖留了下来,就是怕耽误你们说话。” 闵庭柯笑着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几天不见,你长进了不少。” 白蓉萱道,“那当然,总不能一直做个一问三不知的人吧?” 闵庭柯故意道,“那你说说,我刚刚和你大伯父都说了些什么?” 白蓉萱一听顿时垮下了小脸,“这我怎么知道?” 闵庭柯也没有多说,走进茶室吩咐下人换了热茶。 白蓉萱在一旁坐下,并没有多打听,而是道,“六叔,我和王管事已经商量过了,争取后天就把合作的钱送过来。” 闵庭柯道,“你们三房的账头上有这么多现钱吗?” 白蓉萱连忙点头,“有的。” 说完还看向站在门外的王德全。 王德全道,“回六爷的话,手头上的现钱不够,但存在票号里的几笔款项可以支取出来,足够用了。” 闵庭柯又问道,“你把钱都给我送来,等回头入了秋,进秋冬两季货物的时候怎么办?” 王德全没想到他会问得如此细致,只能正色回答道,“可以从长沙和重庆两地适当调度,足以应付货款。” 闵庭柯淡淡地道,“长沙?长沙苗家又有新动作,届时你三房在长沙所有买卖的收益都要减半,支撑尚且不易,要是在将钱银用来应对货款,岂不就成了一个空壳?到时候苗家不对你动手还好,一旦动手,三房在长沙的买卖就如同砧板上的肉,还不是人家想怎么切就怎么切?届时你要如何应付?” 王德全诧异地道,“新动作?苗家会有什么新动作?长沙那头也没有送来消息啊……” 闵庭柯冷笑道,“你当苗家是傻子吗?人家下一步要干什么,难道还得大声嚷嚷出来才好?你身为三房账房总管,连这些都不知道就敢调用钱款,若是出了什么事儿,你可负得起这个责任?” 王德全听得一头冷汗,“还……还请六爷明示!” 闵庭柯道,“我是你三房什么人?如果事事都要我来提醒,养着你们这群人又有什么用?王德全,你是不是太平日子过久了,脑子已经不会转了?” 声音冰冷至极,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王德全吓得腿一软,差点儿当场跪倒。湊湊的北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