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时间进入9月，（潜伏）电视剧一天一集也进入了尾声，收视率牢牢统治者一切小荧幕。 不过暑期档的结束，也标志着大院线里的争霸有了结果，全球范围还是（哈利波特2）最能打，一个多月就拿下7亿多美刀了，看起来就是能破八亿，比第一部的9亿多美刀差一筹。 即便这样，樊冰冰和杰西卡·阿尔巴两个小童星，红火趋势也有气吞天下的感觉了，也就是冰冰才13岁，还没有经历过原轨迹“演个丫鬟就是一辈子丫鬟命”的现实摔打。 不然冰冰都有底气喊出来她就是豪门的名台词了。 南都…… 今天暂时还没有开机的剧组里，樊冰冰客串少女梁思申，此刻正带着高媛媛在小賢身边撒娇卖萌，倒水捶肩呢。 忙了一阵子，高媛媛才离开賢姐和冰冰的阵地，跑到正在跟组学习的曾莉面前，一脸不可思议道，“莉姐，你日常都吃什么啊？” “你的食谱还有健身方式，给我写一遍吧，我记下来，以后用得着。” 大江大河8月下旬已经正式开机，第一部的拍摄是分成多个剧组的，这本就是三线叙事，展露一个正经大学生进入工厂，一步步提升改革大企业发展。 胡君的雷东宝是转业兵哥哥带着村子富裕起来，小马的杨巡是个体户发展史。 小樊今年13岁，超级感恩王祖賢，不是賢姐她就没机会中途加入亚戏当插班生，也不会那么快获得资源崛起啊。 她们那一届插班生适龄童星只有她和阿芝是女童星，最早的（笑林小子）找上门，只有她和阿芝竞争，随后的两三届大规模招童星？ 连高媛媛都是大量优质童星里平平无奇，很平凡普通的一个！ 至今什么董嫙、刘欣悠、胡婧等还是哈利波特里正脸镜头都没几个的龙套。 竞争是一年比一年激烈啊。 所以賢姐，是冰冰一家的恩人和伯乐，仅次于赵生。能在电视剧里出演王祖賢少女角色，冰冰太开心了，有种报恩的快乐。 高媛媛不一样，她是知道冰冰来内地拍戏，正在京城拍（我爱我家）后续80集剧情的媛媛，请假来探班的。 此刻媛媛是一脸期待敬仰的看向曾莉，她再过四个月就16岁了，该懂的自然都懂。 谈到肤色白嫩水灵之类，发质好，状态强，王祖賢那个大姐头自然不比曾莉差，以后只要继续拍賢姐马屁，总能找到合适的保养方案。 可是賢姐和曾莉的事业心差距也大的离谱了点！ 媛媛可不想以后当公主。 曾莉脸一黑，转身就跑了，她想吐槽什么，架不住谈到圈内的咖位和人气，现阶段一百个她也赶不上高媛媛啊。 （哈利波特2）是春节前拍完的，后期特效制作了小半年，然后过了春节冰冰和媛媛又继续拍了（特工神童2），6月1号上映的，最终全球票房1.5亿多美刀。 多么？ 普通续集的恰钱之作，不能说经典，也是类似于（笑林小子之乌龙院）那样的系列之作，第一部是元标加盟加港岛动作，大特效才号召出了庞大的票房，破2亿美刀。 第二部风格水准一样，拍的快，那是（哈利波特1）之后冰冰在亚洲范围人气爆炸，都不输于叶师傅多少了。 内地拿了6亿多人民币，星马泰港濠弯岛韩拿了3亿多港币。 这就超一亿美刀了！ 欧罗巴加北美的票房还不如东亚东南亚一半，就算那样，那也是1.5亿美刀啊，多少大电影都拿不到这种成绩呢？ 电影代表作（特工神童）两部曲，总票房3.6亿美刀，刷屏无数，电视剧（我爱我家）万人空巷，至今还是无数人的重大谈资！ 曾莉只能躲着走。 而且怎么说呢，伴随着电视剧开始拍摄，越是深入研究她饰演的刘启明的角色设定，她越是有种凌乱，很难代入角色深入剧情的逆差滋味。 她本人对感情方面的梦想，虽然从小家里就比较穷，但是也更注重另一方的才华和人品品性之类，反倒是帅不帅，有没有钱，远没前者重要。 按照这个设定，赵东淮和张嘉益站在一起，那当然是赵东淮就算帅过张嘉益很多，也比张嘉益有钱太多了，也不是什么大加分项，她看才华和人品的。 然后冇了…… 代入个鬼啊！ 赵东淮的才华？？虽然没有人知道赵东淮是挂壁，表面上的赵生就是亚洲最有才的了吧？张帼荣等四大天王，除了beyond哪个不是唱赵东淮写的歌才火起来的？ 作为一个导演，赵东淮也是以（新世界）系列定全球社会有活力团体的模仿方向崛起，开创新式运动摄影开辟一个新的动作电影分类。 （超体）以及（人鬼情未了）让港岛影坛真正有了自己的大科幻制作，给港岛电影以及整个亚洲影坛带来了大工业电影基础。 这不是她刚知道的，是自从还在戏剧学院学习，私下里接触到一卷卷录像带观影，知道了港岛影坛越来越繁华，流露出过向往，尝试报考，再到真的考入亚戏。 一年年多年不断累积出来的固定形象！ 人品品性？赵东淮的人品还用说？80年代初中期，她还在老家念小学，就时不时听到附近有人谈论，港岛有个大老板，最喜欢聘请退役兵哥哥，一旦应聘上，那是月薪一万。 每月稳赚一个万元户，太……太给大家一起发财富贵的机会了！ 每当有附近，乡镇或区县的一两个退役哥哥加入泛亚，那都是值得大书大写，敲锣打鼓去夸耀的大好事，代表着一家家的从普通生存环境，一下子富贵无忧了。 妥妥全市无数人夸赞的好老板，大好人。 等她进入戏剧学院？就是何情、陈虹、巩莉那样的样板在前，刺激着无数走艺术路线的女孩们想追逐她们的人生方向了，何情那些巨星不是一个人富贵，而是不断地回馈父老乡亲啊。 然后她们学校，有东淮楼，她在东淮楼里都没少呆。 万家综合商超也是她在京城戏剧学院学习时，最喜欢逛的超市，没少受益，比如买的东西坏了，免费售后维修，…… 那样的赵生，大老板，新电视剧里出演有点暗恋喜欢她的男生？然后被她拒绝了，觉得对方不善言辞，没什么真正才华，她的角色感觉是更喜欢能打扮的光鲜体面，能说会道的张嘉益饰演的角色更有才？ 她的戏还没正式开拍…… 但只要一想到以后开始演出？曾莉就是满心的凌乱，逆向心态不断暴增。 这个逆向选择太难了，她不会选啊。 ……………… 十月，（大江大河）拍摄期已经度过了宋运辉读书念大学的阶段，开始进入金州厂阶段。 几个不同剧组拍摄井井有条，纹丝不乱。 3号下午，拍摄一场金州厂工人下班，刘总工让女儿给男主宋运辉送书的戏份…… 简单对接中，曾莉刚表演起来，就听副导演喊了咔，然后耸肩，“赵生，要不先试试拍送书后，莉姐和嘉辉哥的对说戏？” 赵东淮想了想，“也行。” 等发现对面的曾莉很紧张不安，他就摆手，“你也不用太紧张，第一次进组不适应是正常，谁都有学习期。” 曾莉急忙道歉，逃也似离开去向梁嘉辉请教了。 这一版的金州厂刘总工，就是百变影帝梁嘉辉了，演一个大工厂里的技术总工也没一点难度。 等曾莉抵达梁嘉辉身前，请求指点时，嘉辉笑着让助理送来一瓶矿泉水，笑道，“小莉，你长这么靓，在亚戏读书的前半年，肯定不会缺男生想搭讪你，这经验有吧？” 曾莉点头，“有。” 梁嘉辉耸肩，“那就行了，等下和赵生对戏，一定要忽视他各种身份光环，只把他当一个宋运辉……” 曾莉这才解释，“就算是单独的宋运辉，也的确是寒门学子的骄傲啊，是有真材实料、脚踏实地的干将，相反张嘉益学长饰演的虞山卿，就是个嘴花花，追逐名利，贪污受贿的大混子。” 梁嘉辉哭笑不得，“你别想那么多，一段段来演，这个时候忘记后面的一切剧情，只演现阶段的。” 刚才的那段戏，赵东淮和她的对手戏，是要曾莉展露出她大小姐，高干子弟的高傲，傲娇，用看待一个普通书呆子的姿态去送书，还生怕路边大群下班工人误会她那样的大小姐和宋运辉有什么交情…… 就是拍戏的时候，站在赵东淮面前，曾莉哪还有大小姐的傲娇？只差把满满的暗恋、喜欢，开心等情绪写明了。 负责拍摄的副导演无奈第三次喊卡了。 而周边其他围观者也没人对此有任何意见……有大靓女多次展露对赵生的暗恋爱慕情绪，导致连续重拍，这不是侧面烘托赵生个人魅力的机会？ 大群从业者喜欢捧场啊。 哭笑不得之余，嘉辉只能继续给曾莉讲戏，过了一阵子，轮到他们的场次开拍，梁嘉辉推着自行车和曾莉一起谈宋运辉这个人怎么样，在他饰演的刘总工心中是很认可宋运辉的。 不然不会特地让女儿去给对方送书送资料，很明显是老父亲有给女儿介绍青年才俊，相亲处处试的想法。 梁嘉辉表现很稳，一边走一边念台词，各种夸小宋，曾莉需要表现出还是看普通书呆子，没什么前途小年轻工人的心态来点评。 拍了两分钟再次被喊卡，重来，又被咔了。 她羞臊的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赵东淮走到她面前，“算了，你先回去休息下，明后天再试试，调整下档期，拍其他戏份。” 曾莉脸都吓凄白了，哆嗦着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赵东淮无奈道，“小莉，咱们也算接触一两个月了，一起吃饭或聊天的次数不少，你应该知道我脾气不差，这是再多给你几次准备时间，没其他意思，别胡思乱想。” 梁嘉辉都点头，“对啊，赵生一向大度的很，小姑娘别想太多，要不你去找李智、李赛风她们取取经。” 曾莉这才点头道歉加道谢，快速离开了剧组。 梁嘉辉散了根烟，点评道，“小丫头用的是体验派，把自身全部融入这个角色了，就单独刘启明这个角色，也是喜欢有才华实力的异性，还搞不定不同阶段的不同情绪，自由调转，才会一看到，谈起赵生你这个宋运辉的角色，就表达出深度暗恋那种状态……” “我估计她的戏份杀青之后，想从角色里走出来，也需要不小一段时间来调节。” 赵东淮没有多说，打个招呼就打算去拍其他片段的。 他对曾莉频繁被喊卡也没什么不满或不喜，只念了大一课程的小姑娘，实力不足是正常的，而曾莉本身就是一个听老师话，用心学习提升自己的好学生。 原轨迹演技也不差。 现阶段还是他（潜伏）第二轮重播，疯狂收割收视率和声望值的时间，拍电视剧也不赶，不急。 就在赵东淮起步时，嘉辉再次道，“赵生，长安电影厂那边一位叫何枰的何导给我发了个片约，名字叫（天地英雄），我感觉本子不错，就是意外发现这位何导有点歪才……” “您觉得我该不该接？等您有空了，帮我看下剧本把把关？” 赵东淮愕然，“何枰？那位之前都拍过什么作品？” 何枰这个名字在大部分普通影迷中，估计没什么印象，实际上也是一个奇才导演，他原轨迹在1991年拍摄的（双旗镇刀客），因为预算超支、票房大扑街的问题，导致剧组里长影厂很多员工被开除，连长影厂厂长都被免职了。 原轨迹1991年的100万人民币投资电影，超支拍了120万，那个年代不是小钱。 票房在内地扑的一塌糊涂，不到十万块，肯定要被追责。 但是送去港岛，超级受欢迎，在港岛影迷观众圈卖了多少钱？后世没有准确的统计记录，但周星星以及徐珂等大导演，都超喜欢这部电影。 原本（国产凌凌漆）里凌凌漆以气御刀，一把杀猪刀砍翻金枪客，就是致敬的（双旗镇刀客），听说到了97年还把（刀客）版权卖到了欧美，卖出去一二百万美刀……虽然没有准确资料来为这个背书。 但是何枰这个导演，的确是武侠电影里一个异类，奇葩。 他的电影讲的是大漠、西北，把武侠打斗渲染的和古龙一样，真到了决战时，往往一招定胜负…… 服化道审美很迷惑，不过讲故事，拍一个完整的故事电影，倒也是比张一谋、凯子哥都要更强，至少在很多影迷心目中，何枰的（天地英雄）从故事性、艺术深度、主题完成度而言，比（英雄）（十面埋伏）（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都要好多了。 原版天地英雄在2003年上映，全内地4100万人民币票房，也不算失败了。 那才2003年……要知道宁浩都是2009年靠疯狂的赛车成为内地第四位亿元票房导演俱乐部成员！ 天地英雄最奇葩的地方就是，他故事性，主题深度内核等等，拍的还不错，但是服化道很令人吐槽，讲的是大唐时期捕快抓逃犯的事，很多盔甲造型太奇葩。 但最离谱的是接近两小时的电影，前面都是低武，冷兵器打斗，大结局来了一出舍利子仙佛降临，死去的人都能被舍利子佛光复活，杀了马匪头子在死去。 一个舍利子佛光灭了满城的马匪和突厥兵之类。 这怎么说呢，类似周星星的（食神），一部电影讲了九成九的厨神大赛，厨艺，商战等等，大结局来了个神仙降世。 问题是阿星的电影，各式各样无厘头，能让人笑的忽略很多搞怪恶搞的情节，比如食神里各种唐牛秀武功，神经方丈小心眼，十八罗汉等等超凡武力，层层铺垫下搞得神仙现世好像也没什么了。 但（天地英雄）前面是严肃向、很个人英雄的唐代军匪、捕快抓逃犯的冷兵器武打戏。 以原版（天地英雄）的质量，若没有导演奇怪的服化道审美，没有舍利子高维仙武的割裂感，他未必不能在2003年拿下七八千万票房。 甚至提前比冯裤子等人都率先踏入内地亿元导演俱乐部。 所以，何枰这就想拍（天地英雄）了？没什么不对的，因为何枰本身在1984年加入长影厂就攒着本子想拍，拍不起来，拉不起来项目，所以随便用个大剧本里的小段子，拍出来了（双旗镇刀客）！ 双旗镇刀客备受好评后，他又不止一次的想要拍英雄，又一次次意外搁置。 而这个位面，1984年黄健新就跟着赵东淮当副导演拍（超体），再到和老谋子一起拍（朱诺），国际电影影视奖项，票房一起飞。 黄健新就是和何枰一样的长影厂的啊！ 即便拍完了霸王别姬的凯子，在老黄面前也是个弟中弟，84年就开始收索尼等洒出来的大红包，厂领导也是允许支持的，这个位面长影厂比原轨迹富裕了无数倍。 不可能再说100万的投资项目超支到120万，票房大扑街就连厂长都被免了的，老黄随便一部大电影片酬和事后红包都是200万港币以上的，那些钱早期都是汇回去兑换成人民币给黄导…… 长影厂在影视圈创汇潮流里，是走在全内地第一线的。 在赵东淮思绪转动时，梁嘉辉也点头解释，“何导1986年拿着厂里的投资拍了一部（双旗镇刀客），在影评圈和导演圈，很受追捧，拿过一些不知名小奖。” “当年在港岛上映后，也拿了三百来万港币票房吧？不过这种扑街片子肯定没入上层的眼。” “后来88年还拍了一部（日光峡谷），提名过金马最佳影片、入围过柏林电影节，倒是都没拿奖，卖版权好像卖了几十万美刀。” “他风格像是好莱坞的西部牛仔电影，披着西部牛仔的皮，讲的我们东方式古龙对决的武侠剧情。” “1991年拍了部（炮打双灯），也在内地拿了近一千万票房，港岛也有二三百万？又提名了一堆国际电影节奖项。” “自我风格很突出，但有时候才华点的歪的有点厉害。” 赵东淮恍然，黄健新的突然暴富，名利双收，的确给了长影厂太大的改变，无非是那么多人和事，没人直接讲到那里，赵东淮的深度记忆也不会浮现。 86年就拍出来了（双旗镇刀客）？这是何枰84年开始心心念念想拍（天地英雄），资历不足钱不能随便糟蹋的情况下，选一个大电影里小段子试拍…… “行吧，晚上空闲了我帮你看看，咱们先拍电视剧。” ……………… 夜幕降临，吃过晚饭后梁嘉辉就拿来了（天地英雄）剧本，好吧，大纲梗概和三四成细节填充。 剧本里也没描述大结局要从低武一下子进入仙佛高维，请佛光舍利子爆佛气灭杀群敌…… 他不太确定现在何枰还会不会那么拍。 思索后，赵东淮开口道，“这个导演有一定实力，故事线还是不差的，不过我回来后匆匆看了下你说的几部老片，他服化道审美太怪了。” “唐代武侠故事，按照正常的唐风服饰，战甲来制作，感觉不会太差，你可以考虑接一下。” 何导演有点奇才，但他的电影冲冲普通奖项还行，票房大赚希望很玄，现阶段嘉辉对票房也没多大追求，冲奖还是小勋章之一了。 梁嘉辉点头，“那行，我就定了，拍完大江大河再去。” 赵东淮哑然，“大江大河你的戏份就是个配角，集中拍摄快的很。” ……………… 1994年12月15号。 伴随着赵东淮饰演的宋运辉递交调任到东海的申请书之后，夜晚来到熟悉的图书馆向水书记认错的戏份结束拍摄，这也标志了从8月下旬开拍的（大江大河1）彻底杀青。 整个剧组为此欢呼起来时，挺着大肚子的何情从外围走来，代表赵导给剧组发了一批礼物，才小声好奇道，“淮哥，我听阿珍和小賢说，你和那个曾莉这么长时间，还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 “真的假的啊？你有这么老实？” 赵东淮脸一黑，要不是……好吧，阿情今年30周岁了，她是2月下旬，跟着赵东淮考察（潜伏）电视城修建的怎么样时，在超级大房车上有了。 整个（潜伏）剧组拍摄期，阿情都是怀胎工作的。 不过即便到6月份杀青时，她也只是怀胎3月，都不怎么显怀，现在是怀胎九个半月，距离预产期不远。 赵家即将迎来的新丁，是在圣诞节和元旦节之间。 伸手挽住何情手臂向外走时，他都头大道，“你这马上要进产房的也这么八卦？不是看在小成快出生了，我非得给你执行下家法才行。” 何情这一胎是个男孩，名字也早起好了，就是和他那一群哥哥姐姐一样平平无奇，单独一个成字，寓意心想事成。 至于拍摄（大江大河1）期间，他和曾莉还真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个丫头演戏用的体验派方式，整个人代入刘启明角色里，只是初期和“宋运辉”轻度互相心动的路线就入戏很深…… 相反，她和虞山卿那段恋爱？她还真没入戏，刘启明本人人设摆在那里，小厂花，有点高干子弟的傲娇，但本身是喜欢才子的，受她父亲一个国营大厂技术总工的家教影响很深。 梁嘉辉饰演的就是超级技术派，喜欢技术流，真才实学。不然早期不会暗推她去认识宋运辉。 从第一次接过剧本看完，曾莉就知道虞山卿是个水货……还是一个喜欢钻营、攀附权贵，懂得把自己外表装点的光鲜亮丽而没多少知识底蕴的水货。 就算大学期间虞山卿学了不少知识，等他进厂进社会，全心攀附权贵运作关系网时，也早把曾经的知识忘的差不多了。 知道那些，深度代入刘启明人设，她和张嘉益饰演的虞山卿的对手戏……完全是利用镜头角度拍完的。 比如一脸柔情看着虞山卿，其实是错位，她柔情演技拍摄时看的是赵东淮，错位方式才让她和张嘉益在小荧幕上演出了情侣镜头。 一些秀甜蜜的背影戏还是赵东淮当了张嘉益替身……老张都属于有超级谈资了！赵东淮给他当替身啊！！ 好在那些戏不多，也就谈不上多麻烦。 毕竟虞山卿是刚追上刘启明就因为刘总工失势甩了她，电视剧也没几个细节展示虞山卿是怎么追求的过程。 剧组里不少人都知道这情况，何情才会感到好奇。 赵东淮也只能耐心解释，“那个小曾是个超简单的姑娘，财富、权势之类对她没多大诱惑，就是很干净那种，不争不抢……” “拍完她的戏份后，还沉浸在角色里走不出来，在剧组呆了很久，为此还推了几个外界发给她的片约，不过她只是还在痴恋宋运辉那个角色而已。” “我就是开解过她几次，然后安排人给她几组广告片赚点外快，其他真没什么了。” 曾莉接上这部电视剧的角色，片酬也就一万港币，起步价，外加剧组包吃住。 不过她杀青后，一些聪明的剧组或者电影人，抢着给她发片约请她演出，也是很正常的，那姑娘架子摆在那里，谈颜值美艳程度就是一流水准，大长腿也是顶流，更别提事业心了。 大花瓶之姿底蕴很强。 第一次出镜就是和赵东淮的男主角有感情互动戏份，未来走红肯定不难，她留在剧组里时至少接到了外面给她发的五部好电影片约，还没从刘启明状态走出，才推了。 赵东淮就安排她拍了几个美加净洗发水、六神花露水、健力宝、汉天下时装广告，陆陆续续给她攒了大几万广告费。 一万港币一个广告，相当于一个普通大模特的片酬。 何情不可思议道，“她没有夜袭过你？” 赵导再次无语，“真没有，她就是很简单的精神代入而已，像大江大河设定那样，拍戏时我换个发型服饰当背影替身，牵手搂抱，戏外也是如此。” 从业以来，主动想拱赵导这大船的人太多了，从最早的李赛风、温泌霞再到詹妮弗·安妮斯顿、李丽贞等等，一代接一代层出不穷。 不管是什么原因吧。 但人总是有百样人的，说曾莉是个干净的佛系女演员，现阶段是没错的。 “好了，我现在送你回酒店，先住在那里，晚上庆功宴你就别出来了。” 不管阿情的身体素质怎么样，这是她怀胎9个半月还多了，少乱跑点为妙，杀青宴什么的，一部电视剧杀青宴而已。 顺便说一句，自从潜伏播出到现在，又为他累积了海量的声望值，现在的小洞天都2000亩大了。 那可是2000亩啊！！ 好吧，2000亩也就那样，大致相当于1.33平方千米，就是长一千米，宽1333米的区块，和现实里一些大学校园面积相仿。 这个面积再扩大1100倍，才和港岛的总陆地总面积相仿。 这距离他想把洞天发展为一省之地的期望，还早着呢，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他这个千里刚迈出几跬步而已。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想着要不要在拉盖子出来搞一个大活了，现在盖子是表面上的世界首富，北美梦表率和标志，再出场可就不是一般的有吸引力了。 他还在感慨，阿情就好奇道，“对了，我还听说阿杰在追李智？追的很用心？为此都也推了一两部戏？” 赵东淮，“……” 他当然知道，思索几十秒，“大概率追不上。” 就算是原轨迹，阿杰追李智，那个李智都在他离婚后又让他等了十年才正式在一起，这个位面？李智靠着（女蜘蛛侠）爆火，商业价值飙升。 在（大江大河）里饰演宋运萍，未必不能在爆红一波，宋运萍的人设还是很强的。 原轨迹这角色能让33岁的童谣大红一轮，今年33岁的李智演技也不差啊，比童谣更好。 除此外，李智还是钟灵美容院的女老板之一，关家慧是最大股东，李智小股东，现阶段整个连锁店，账目里会员充值，都躺着二三十亿港币现金流…… 简单一句话，李智80年代没红，90年代突然就爆红了，还是个大富婆。 阿杰是早就和师姐结婚也是80年代后期的事，女儿都五六岁，现阶段还没离婚，他的妻女明晃晃摆在那里，阿杰来剧组追李智几乎没被正面见过。 何情再次感慨，“咱们都老了啊，连你都30岁了，过了元旦就31了。” 赵东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