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谢羡妤在哪?床底下拖出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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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老夫人,阿妤一直没有吃喝实在让人担心!妾身打算带些吃食过去!” “再过一柱香便是子时,老爷生辰阿妤身为嫡女本该第一个庆贺,正好妾身和诸位嫂嫂妹妹们陪同她用膳,再一同唤她出来给老爷庆祝。” 谢府前厅,江姨娘算着时间,看向门外。 丫鬟端着茶进来,朝她微微点头。 江姨娘面色一喜,拖着疲倦的脸朝谢洪开口,身后跟着一群谢府女眷。 谢洪作为谢氏家族最有出息的男丁,他的生辰按照惯例需要度过整整一日,所有人都不能入睡。 女眷们本就心里不舒服,这会听到能和谢羡妤打个照面,顿时提起精神。 “何必叫那个畜……不孝女!” 谢洪不明白江姨娘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皱了皱眉头,想要拒绝。 “洪儿,她是嫡女。” 谢老夫人拄着手里的拐杖在地上敲了敲。 谢洪磨了磨牙,最终还是在谢老夫人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老爷请稍等,妾身这就去叫人。” 目的达成,江姨娘脸上的笑几乎快溢出来。 用着从未有过的速度带着女眷们踏入后院,她的呼吸都在发抖。 只等她打开门,吞食了春药的谢羡妤衣裳不整的从房里出来,四个男人和她共处一室的画面被所有人目睹,谢羡妤就算彻底嫁不出去了! 而且……还会有无数张她搔首弄姿的画! 这些画要是在京城里传播,谢羡妤……呵,岂有颜面苟活于世! “阿妤,你睡了吗?老爷生辰在即,妾身来唤你为老爷贺寿!” 站定在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细微的声音,江姨娘再按耐不住,猛的推开门。 “哗啦!” 房门大开,冒着寒意的风吹灭了屋内的蜡烛。 “啊!” 一声尖叫,三男一女同时站起来。 “阿妤你怎么能和男人……” 江姨娘到嘴边的斥骂在看清人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入目,不是谢羡妤自脱衣裳和男人纠缠的画面,而是谢喜芸手拿帕子,倚靠床沿。 “怎么是你!” 谢喜芸帕子赶忙捂住脸,“你们怎么来了?江姨娘进长姐闺房都不敲门吗?” “谢喜芸,你在阿妤房里做什么?怎么还会有男人!” 江姨娘脸色铁青。 怎么是谢喜芸! 眯了眯眼,江姨娘一口银牙差点咬碎,一双眸子淬了毒一般盯着那三个男人。 说好让他们坏了谢羡妤的名声,他们怎么没有任何行动! 不对! 还少一个! 江姨娘顿时激动,踏进屋子,呼吸急促,“你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定是不敢让男人进屋,再者你初入京城也不会认识这些人,你老实说,这些男人是谁叫过来的?” “谢喜芸,你不要清白了吗!” “谢羡妤呢?你在她屋子里,她在哪?” 江姨娘一边搜寻谢羡妤的身影,一边厉声质问。 身旁丫鬟悄无声息的退出去,扒开草丛。 春药发作,那个贱人定忍不住和野男人苟合! 老爷生辰当时被谢氏族人看到她不知廉耻搔首弄姿的一面,不孝放荡的名声做实,就算她是公主,也无人敢娶! 谢羡妤在哪! 她一定要将她揪出来,出尽丑态! “长姐不在房里,这些人是画师,长姐特意请来给我画像,并不是什么男人,江姨娘你说话可要讲证据!怎能污蔑我的清白!” 谢喜芸大步上前,挡在床前。 有鬼! 江姨娘目光赫然落在床底,唇角咧出残忍的弧度。 谢羡妤,原来你在这! “咚!” 一把将谢喜芸拉开,江姨娘弯腰,抓住床底的人。 “来人,把她拖出来!” 松开手,江姨娘对下人喝道。 丫鬟们闭着眼冲过去,发狠将人拉出来。 “是个男人!” “还没穿上衣!” 女眷们惊呼,捂住嘴。 江姨娘激动的浑身发抖,额头甚至冒出汗,胸口上下起伏,呼吸的急促。 幸好钱没白花!有人行动了! 快了,就快了! 所有人都会看到谢羡妤赤身裸体发情的模样! 以后谢府嫡女只有她的莺儿! “啪啦!” 下一刻,一个女人被从床下拖了出来。 “阿妤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老夫人的教导你全都忘在脑后!半柱香后就是你父亲的生辰,你怎么敢在这样的日子做出这种事!你……老爷还怎么见人!” “你让谢府的名声怎么办!” 江姨娘扑过去,抬起那女子的脸,张嘴便哭。 刚准备打她一巴掌,怀里传来虚弱的声音,江姨娘一愣,拨开她脸上的头发。 “莺儿?!” 一盆凉水浇下来,江姨娘脸上的笑瞬间凝固。 怎么会是莺儿! “江姨娘我都说了你别翻了,你非要翻!这下子莺儿姐姐的名声可怎么办!” 谢喜芸嗔怪的擦拭眼角的泪水,走到她娘的身边,摇晃她娘亲的胳膊。 “莺儿姐姐方才吓我一跳!披头散发的闯进来,还抱着那个画师不撒手,脱人家衣服!” “长姐好意让京城最好的画师给我画像,这都被莺儿姐姐毁了!” 谢喜芸长长的叹了口气,似笑非笑的朝江姨娘抬了抬下巴,“姨娘偏偏还要来戳穿莺儿姐姐,真不明白为什么!” “娘……” 谢知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糊的睁开眼,看见满满一屋子人,疑惑的抬起头。 看到地上躺着赤裸半身的男人,吓的尖叫,“啊!” 缩进江姨娘怀里,谢知莺愤怒道:“我为什么在这里!谢羡妤,一定是谢羡妤这个贱人!” 堂而皇之辱骂县主,还衣冠不整的出现在地上,谢氏族人对视一眼,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 “喜芸,这究竟怎么回事!” 谢喜芸的娘恶狠狠的瞪着那几个画师,伸手拉住谢喜芸撒娇的手,在她手背掐了一把,“大晚上你不好好休息,为什么在这?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和几个男人同处一室!” 今日这事若说不清楚,谢喜芸的名声也毁了! “谢羡妤在哪!她究竟在哪!” 江姨娘抱紧谢知莺,护着她站起来,放弃了伪装,歇斯底里。 门外刮起一阵旋风,白色的纱裙在门外飞扬,谢羡妤缓步走进来,嘴角噙着笑,声音如三月春雨,温婉好听,“屋里好生热闹,不知姨娘找我何事?”一片西瓜的医后归来:二皇子的白月光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