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差点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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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头一次,有哥哥主动说辛苦她了,只可惜,曾经渴求的,如今真得到时,傅敏酥心里却毫无波澜:“我该做的。” 语气过于冷淡,气氛一时尴尬起来。 “大姑奶奶,这儿有我们,你辛苦了好几日,快去歇会儿吧。”陈容娥及时进来解围。 傅敏酥淡淡点头,回屋休息。 她的床让给了陆芝兰,这两日便一直睡在外面的美人榻上,只是他到底担心赴甘棠和卢自然两个人,所以睡得并不踏实。 现在人手充足,傅甘棠的病也安稳了下来,她倒是可以踏踏实实睡一觉了。 一觉睡醒,依然是入夜。 外面灯光微亮,偶尔有说话声传过来,温言细语,竟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傅敏酥有一瞬的失神,但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抬手搓了搓脸,甩去多余的情绪,掀开被子起身。 她这边才开门,隔壁的声音就静了静,随即有人从里面拉开了门。 是傅桃福。 原本温润端方的如玉君子,此时却像明珠被重重风尘掩盖,整个人看起来憔悴疲惫。 “妹妹,进来坐会儿。”他看着傅敏酥,某中满是歉疚和感激。 很矛盾的情绪,浓烈得几乎能溢出来。 傅敏酥静默不语,目光透过了他的肩头看到了屋里的人。 傅桃福见状,顺势侧开身子也看向了里面。 屋里,四兄弟齐聚。 二哥傅李福看起来比傅桃福还要狼狈,胡子拉碴,衣衫上还有好几个破洞,隐隐的空气中还有血腥味和劣质金疮药的味道。 因为傅甘棠的伤,屋里一直有血腥味,但是他身上的药都是用的上好的药材,她亲自上的,可不是现在这种味道。 “酥酥。”陆芝兰从里屋出来,目带乞求的看着傅敏酥。 傅李福三人也站了起来,不同于往常的疏离,此时的三人竟隐隐地有些紧张不安。 傅敏酥抿了抿唇,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酥酥,你二哥伤了,你帮他看看吧。”陆芝兰过来拉住了傅敏酥的手,小心翼翼的开口。 她知道傅敏酥不待见这几个哥哥,造成今天的局面,几个哥哥有很大的责任,可对她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受伤她都疼,此时,她也只能厚着脸皮来为难小女儿。 “娘,我没事。”傅李福见傅敏酥没理会,压下了心底的失落,上前安慰陆芝兰。 “伤的那么重,怎么可能没事?你妹妹的医术好,让她帮你看看,看过真没事那也安心。”陆芝兰白了傅李福一眼,又拽回来对傅敏酥说道,“酥酥,你大哥二哥他们差点就回不来了,那些杀千刀的,心那么狠,这次让他们出去,竟然……想让他们回不来!” 说着,她低头哭了起来。 傅敏酥安静的听着。 傅家人的心狠,她是早就见识过的,只是没想到,这一次他们竟对傅桃福几个出手了,看来,那天她要是没去,傅家长房只怕真的要从世上消失了。 “娘,您快别哭了。”傅李福轻拍了拍陆芝兰的肩膀,“我们这不是没事吗?我的伤已经上过药了,歇几天就好,妹妹才起,还不曾吃晚饭,您就别拉着她了。” “娘,先让妹妹去用饭吧。”傅桃福也开口安慰陆芝兰。 “可是……”陆芝兰望向傅敏酥,目光哀伤。 “手。”傅敏酥避开了陆芝兰的目光,看向了傅李福。 傅李福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快!快!”陆芝兰顿时喜笑颜开,直接抓起傅李福的手递到傅敏酥面前,迅速之快,生怕慢一拍傅敏酥就会反悔似的。 傅敏酥垂眸,给傅李福切了切脉:“衣服脱了。” 这一刻的态度,顶多是对待寻常来求诊的病人。 陆芝兰却已心满意足,立即示意傅李福配合,那急切的劲儿,只差没有亲自上手给他剥衣服。 傅李福的背上有三道尺长的刀伤,伤口也已外翻化脓。 陆芝兰看得眼泪直掉。 “那边趴好。”傅敏酥只是瞭了一眼,指了指他们刚才坐的美人榻,扔下一句话,转身出门。 “酥……”陆芝兰愣住。 傅敏酥已然出门回自己屋。 “娘,您别为难妹妹,如今这样……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把鱼目当珍珠,伤了她。”傅李福拦住陆芝兰,小声说道。 “唉!”傅桃福长长一叹,没说话。 傅杏福和傅枣福都黯然无语。 傅敏酥依稀听了一耳朵,她没理会,取了药箱回到隔壁。 四兄弟正围着掉眼泪的陆芝兰在安慰。 傅敏酥皱了皱眉,停在门口。 “二哥,快去趴着。”傅枣福第一个反应过来,忙推了傅李福一下。 这一下并不重,傅李福却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还好旁边的傅桃福及时的扶住了他。 傅敏酥的目光落到了傅李福的腿上。 显然,他伤的不仅仅只有背。 “二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扶你。”傅枣福吓了一跳,忙扶住傅李福道歉。 三兄弟合力将傅李福扶到了美人榻边,协助他趴好。 傅敏酥走到一边打开了药箱,戴手套、做消毒、摆开工具。 傅桃福三人齐齐退到一边,好奇的看着这些。 他们听傅枣福说过她的医术,但,亲眼看到却是第一次。 傅敏酥拿了一根棍子递了出去:“咬着。” 没名没姓,就这么递出去。 傅枣福到底在长青巷住过,比哥哥们多了些见识,忙伸手接了,让傅李福横着咬在嘴里。 傅敏酥开始清创。 她坏心眼的没有给傅李福用麻沸丸,也没有用银针封闭他的痛感,就这么直接的用高度酒冲洗伤口,粗丨暴又直接。 傅李福疼得差点儿吼出声,好在及时忍住了,双手紧抓着榻沿,咬紧牙关忍下了惨叫。 陆芝兰紧紧的捂住嘴,心疼得眼泪直掉,她很想说,让傅敏酥轻些,但,她下意识的觉得,这个口不能开。 “娘,您别看。”傅枣福难得的机灵,拦在陆芝兰面前,半推半揽的把人送进里屋,“二哥的伤看着吓人,但,没爹的严重,不怕的。” “他们太毒了!太狠了!”陆芝兰跌坐在椅子上,泣不成声。 屋里,谁也没有接话。 这一次,他们也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傅家的狠。什酥的夫人夜夜想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