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让他觉得自己有点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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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贵嫔捂住肚子,痛意在一瞬间袭来。 只见她脚步踉跄,险些摔倒。还是身后的宫人连忙搀扶着,这才不至于真的出事。 可假痛变真痛,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与此同时,王秀看出端倪,连忙让吕嬷嬷搬了椅子来。 惠贵嫔穿着一身橘红色的宫装,带着耀眼的金簪和南珠步摇,看起来十分奢华。可她年约二十,看起来比长公主还小些,肌肤白皙,娇嫩如水,一双凤眼盈盈动人。 单看她的面相,的确可以想象先皇后娘娘是个怎样风华绝代的人。 只可惜,在一个人的身上找寻另外一个人的影子,无论是对现在的这个人,还是对故人,都是不可取的。 王秀把完脉,眉头微皱。 这时,孙院使也已经来了。 他看见王秀在,连忙道:“几次用了王娘子的急症方,却还未当面谢过,真是惭愧。” 王秀道:“方子本就用来救人的,孙院使不必如此。你来看看,贵嫔娘娘这脉象可需要保胎?” 孙院使一听,那可不得了,当即给惠贵嫔把脉。 长公主悄声问王秀:“是真的?” 王秀点了点头,一开始或许是假的,不过听说自己的孩子有可能要抱去给太子教养,估计慌了神,动了胎气。 这叫什么? 自作自受? 倘若没有这个孩子,那惠贵嫔还能不能翻身就不知道了,后宫女子,没有孩子傍身,下场都不会太好。 惠贵嫔显然也想到这里,从进来后,便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也是她疏忽,自从老皇子下过那道旨意,她便不敢再对老皇帝用药。本想等生下孩子再做打算,谁知道因为心急,险些露出了马脚。 眼下她秉着多说多错,不说少说为好,只隐忍着身体的痛楚,并不开口。 这份隐忍,又像极了当年先皇后有孕时的小心翼翼,那时先皇后怀的是双胎,孩子才四个月大时便已经时常感觉不适了。 顺元帝看向孙院使,问道:“如何?” 孙院使道:“回皇上,惠嫔娘娘动了胎气,需要静养。” “微臣给娘娘先开三副保胎药,吃完以后,这一月都需要卧床休息,不要再随意走动了。” 顺元帝听后,又问王秀道:“是这样吗?” 王秀点了点头道:“是这样,不过还需稍减忧思,否则这一胎也养得艰难。” 惠贵嫔不敢置信地抬头,她这几日夜不安寝,可不是忧思过重? 王秀竟然连这也能看得出来? 顺元帝皱眉,不悦道:“忧思什么?” 长公主冷嗤道:“担心父皇年迈,她的皇儿还在腹中,怕日后无人照拂呗?” “父皇还是早早捋下一道圣旨,也不要说什么把惠贵嫔的孩子抱去东宫教养,太子监国,政务繁忙。我一个住在宫外的公主也帮不上什么忙,我看还是将惠贵嫔升为惠妃,让她自个教养吧。” 顺元帝看向惠贵嫔,一时间犯了难。 他对自己的一双儿女是很信任的,可惠贵嫔当然不信。 气氛凝滞中,王秀往后退了退,悄悄挽住陆云鸿的手道:“贵嫔娘娘还很年轻,是可以教养自己孩子的。” 陆云鸿没有回话,他知道阿秀这句话是说给皇上听的。 惠嫔还很年轻,比长公主还小呢。 她胜在那张脸,也胜在她年轻,毕竟当年先皇后故去时,也不过双十年华。 顺元帝看了看长女那张酷似自己的脸,突然有些恍惚。 倘若自己的长女酷似妻子? 这个念头刚起,他再看惠贵嫔,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惠贵嫔暗觉不好,当初老皇帝是在恍惚中宠幸她的,她无比清楚自己是个替身。 本想弄死老皇帝再弄死先皇后这一双儿女,谁知道二十年前太子是她的克星,二十年后她的克星竟然是长公主。 惠贵嫔闭了闭眼,整个人慌得不行。 不一会,只听她的宫人惊呼:“娘娘,您……您见红了。” 整个紫云殿突然兵荒马乱的,长公主当机立断对王秀道:“你们夫妻先走吧。” “吕嬷嬷,带他们去跟太子辞行,先行出宫。” 长公主不留王秀和陆云鸿,是不想他们跟这件事有任何瓜葛。 她看惠贵嫔这胎未必能保住了,为了以防万一,只能将他们夫妻先支走。 王秀和陆云鸿自然懂得长公主的好意,只是夫妻二人刚走到门口,便听惠贵嫔大喊道:“王秀,你不能走!” 王秀被她那声音吓了一跳。 回头时,只见惠贵嫔抓住皇上的袖子委屈地哭喊:“皇上,王秀有办法帮臣妾保住孩子的,倘若您就让她这么走了,臣妾一定会失去这个孩子的。” “臣妾今年才二十岁,二十岁啊,臣妾说不定以后都不能再有孩子了,您怎么忍心?” “皇上,您怎么忍心啊?” 长公主冷笑道:“孙院使还在这里,惠贵嫔这是置孙院使于何地?” “父皇,刚刚女儿怎么说的?这黑锅莫不是真要扣在女儿的头上?”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读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这边吵得顺元帝头疼,他抬眼朝门口看去,只见陆云鸿夫妇都不知到哪儿去了。 他一边嫌弃陆云鸿夫妇跑得快,一边又觉得心里松了口气,便对孙院使道:“你快来给惠贵嫔看看。” 惠贵嫔也看见,陆云鸿夫妇走了,心里暗恨,扶住椅子的手捏得青筋暴跳。 长公主也松了口气,她可不想把王秀扯入后宫无端的争斗当中,此时她也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带王秀进宫看什么雪景了。 大殿外,陆云鸿一边走一边问:“我们就这样离开了?” 王秀道:“怎么可能?” 陆云鸿停下来,担心地问:“那你要先把我送走?” 王秀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真想问问他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 “我送你去哪儿啊?这里可是皇宫里,要走也是我们一起走。” 说完,对吕嬷嬷道:“去备纸笔来吧。” 吕嬷嬷神情一震,很快折身去寻纸笔。 王秀握住陆云鸿的手,十指紧扣,她晃动着,打趣道:“你刚刚瞎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里面太吵,不想待了。” 最主要的,惠贵嫔见红了,而陆云鸿是外男,不能留在里面。而她留下也不好劝架,看皇家的笑话也不好。 所以出来,再留下一张药方,用不用在于孙院使,反正她是尽力了。 陆云鸿看到她狭促的样子,无奈地叹道:“你呀……”随即展露笑意,多少有点如释重负。 因为就在刚刚,她果断牵起他的手离开时,他突然有一种他们要去奔于逃命的窘迫感。 而他在那一刻,担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惠贵嫔,什么皇家的丑闻。 他想的全是……她不会在半路丢下他吧? 所以才会有刚出殿门那一问,以及心里突然涌上的忐忑和不安。 好在,她做什么都是这样坦然,让他觉得自己有点……昂……有点想多了…… 王秀写了药方,随即对吕嬷嬷道:“见红未必就会流产,那孩子暂时还保得住,以后就不好说了。可怎么也不能在紫云殿没了。” “嬷嬷进去,告诉长公主,我们在外面等她。” 吕嬷嬷知道王秀是在为长公主着想,也明白刚刚王秀要出来的原因,皇家的事情他们外臣女眷怎么好掺和的? 不过有了这药方,谁也不能说长公主什么了? “奴婢替长公主谢谢王娘子!” 吕嬷嬷说着,眼圈微红。栖喵的王秀陆云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