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血溅海鲜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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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看到了大海! 当然,没有见过大海的肯定不止我一人。 按照王沁的形容,初冬的海面,很温驯,完全没有夏日的狂野;层层海浪轻揉着沙滩,让人的心变得异常宁静。 眼前的海湾很长,至少有5公里。尽管是周日,但游玩的人寥寥无几。 趁王沁不注意,我偷偷用手沾了点海水放进嘴里,尝了尝海水的味道。 我们沿着海湾,踩在软绵绵的沙滩上,至少走了4个来回。 其间,我静静地听王沁讲述她在白果树湾的童年趣事;讲部队营房里的成长经历;讲大学时代的初次恋情------ 回到“眼镜”表哥安排的酒楼时,都快中午12点了。 刚坐下来和他们闲聊几句,就见一个阿云的一个马仔匆匆跑进包间,在阿云耳边悄悄说着什么,看表情很紧张。 阿云脸上阴云突显,他赶紧起身边走边说:“辉哥,实在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要处理一下,等下再回来陪你们!” “眼镜”和其他人也跟着起身就往外走。 我拉着王沁也跟着;出包间门就见一个中等身材、皮肤蜡黄、双手戴着白手套的年轻男子站在大堂中间,身边有十几个年轻仔,右手统一戴白手套,手里都提着清一色的长把砍刀! 肯定是阿云他们和对方结下了梁子,被对方盯梢后寻仇来了。 而且,双方的梁子结的不小,都是破头断臂的节奏。 对方人多,且手握砍刀,而我们才8人,事先没有任何准备。 看来,我们这边吃亏是绝对的了! “辉哥,你带你同事先走,这里没你的事!”阿云很镇定。 “一个都不能走!”领头的男人指着我们直吼叫。 对方也把我当成了阿云的同伙了。 王沁哪见过这阵势,吓得双手把我的手臂抱得死死的。 “有我在,你不用怕!如果真动手了,你就待在包间里不要动。”我拍着王沁的手细声安慰她,又把外套脱下来交给她。同时,眼睛快速搜索着眼前是否有可以用来还击的东西。 大堂不大,只摆了十多张餐桌,都是同一款的靠背木椅。 只听见大堂女经理的诉求声:“你们不能在店里打架的,要打就去外面吧!” 大堂经理正准备打电话报警,被对方一人一把摁住了,吓得躲进吧台内。 对方把大门已经封住,把我们全部堵在了大堂内。 一些就餐的客人见状,纷纷躲进了包间,且房门紧闭。 我爷爷曾告诉过我,长把器械比较笨拙,只适合空旷场地,不是练家子都难以使去威力,只是吓人的把戏。wap..OrG 一看对方这群人的架势,都是些没有任何功底的江湖小混混,否则,不会结群在室内动手。 我不知道阿云他们的个人能力如何,但凭我个人,冲出去是绝对没问题。 对方开始步步逼近!相隔不到10米了! 这场恶战我肯定是躲不过了。 对付群架,先下手为强!必须抢得先机,而且要快、准、狠! 我发现了红色的餐桌布,这是眼下对付长把砍刀最好的工具! 桌布是半棉半纤维材质,很厚实,差不多2米宽,裹成条状不亚于一根木棒,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扰乱对方的视线,缠住对方的刀。 “云哥,我在前面开路,会先制住对方老大,你们不要硬拼,先冲出去再说!” 我在阿云耳边悄声话完,还没等阿云反应,我扯过台布,一式“鹞子翻身”,并借势将桌布扫了出去! 一气呵成!均在眨眼之间! 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我已经贴近了对方老大的身,右掌一招“利斧劈柴”硬生生将那家伙拿刀的手制住,用“擒拿手”夺过刀来。 刀在手,胆在身! 我顺势提刀一式“横扫千军”! 手头有明显感觉,有人被砍! 也有人倒地!应该是对方在躲闪的时候互相推让所致! 阿云他们见我得手了,操起椅子,也跟着冲了上来。 阿云也是狠角!他冲上来用椅子对准倒在地上还来不及爬起来的一个家伙一轮猛砸,又抢过砍刀,连续砍翻了几个! 对方是封门堵人,且人都没有散开来就被撂倒几个;而我们是猛冲,人还没有扎堆;在场面上占了先机! 不过,对方也非全部都是混混,也有不要命之人! 有两个身材高大健壮的,举刀朝我扑过来! “眼镜”反应很敏捷,用椅子砸向扑在最前面的那个,并顺手拾起地上的一把砍刀,一阵猛砍,将对方逼退。 对方剩下的人已被我们逼到了门外的场地上。 只要冲出来了,在宽敞地方,我便可以施展! 不能停顿,不能给对方喘气的机会!我亮出了把式,又是一轮快刀斩乱麻,连续砍倒了3人! 对方的气势已完全崩溃,只有挨砍的份了。 阿云已砍红了眼,左手有血在滴。 “眼镜”的护眼工具早已不在,脸上也有血在流! 我的左手臂也被划了一刀! 应该是都受伤了! 这时,一阵警鸣声传急传过来! 在江湖上混的人,唯有警笛声最有震慑力! 双方都停住了手。 对方在那老大的吆喝下,受伤的捂着伤口,没挨砍的捡起刀具,快速散去。 “辉哥!没事吧?警察来了,赶紧闪人!”阿云也扔下刀,招呼我。 “云哥,你们先闪,我没事!” 阿云他们也飞快散去。 我看见王沁傻呆呆地站在酒楼门口,赶紧跑上前拉起她就往停车的地方跑。 警车刚好停在了我的车前。 “站住!”警察刚停稳,几名警察就下车叫住了我们;每人手上都握着枪指着我们! “别怕!没事!”我紧紧抱住瑟瑟发抖的王沁,她满眼的惶恐直视着我。 后面又有一台警车呼啸而至,也下来几名警察。 “沁沁!你怎么在这里?”一个中年警察走过来,一眼就认出了王沁。 王沁回过神来,满眼惊喜:“李叔叔!” 又是王沁认识的人! “上午我和同事来海边玩,几个认识的老乡请我们吃饭;还没有开始,就被一伙人拿着砍刀逼在了酒楼里,我都快吓死了!”王沁上前挽住李警察的胳膊,有紧张,也有娇气。 “你受伤了?”李警察扫了我还在流血的手一眼。 “一点小伤,没事!”我笑了笑。 “那些人你认识吗?” 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又是阿云!”李警察点了点头。 “李叔叔,这次真不关阿云的事!”王沁连忙解释。 “沁沁,你不知道!赶紧带朋友去包扎一下!我还有事,这次就不请你们吃饭了,代问司令好!”李警察拍了拍王沁的头。 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全部收队走人了。 我只是被刀划破了点皮,在路边诊所简单处理了一下。 回来的路上,王沁很少说话,只是不时地看我,一直到军分区门口,都还惊魂未定。 不久,“眼镜”回惠州后告诉我,阿云12岁时进了我县汉剧团学习武生,两年前因在街头打架斗殴,差点闹出人命,被派出所追得无处躲藏才跑来淡水谋生;靠替人看场子,收保护费。 后来,慢慢开始自立门户,开黑中介连锁,开浴足桑拿城,混的风生水起。因出手心狠手辣,在淡水黑道上混出了点名气。在当地派出所的榜上有名也是自然。 至于那天在海鲜酒楼和那帮人为何结梁子,“眼镜”也不知晓!洞庭鱼歌的岭南打工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