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是被开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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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薄暖阳正倚在左殿怀里看电视,病房门被从外敲响。 看到来人,她嘴角弯了下:“怎么这个点过来?" “只有这个点有空,“呼延青把花束放下,“可累死我了。" 她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又端着杯子靠近沙发里,像是终于活了过来。 看着她的动作,薄暖阳感觉有点好笑,好脾气地问:“吃饭了没?" “没呢。” 听到这,薄暖阳瞅了眼旁边一点动静都没有的男人,又觉得头大,这来客人了,怎么没点反应。 她眨眨眼,温和地提醒:“老公,来客人了。” 左殿掀了下眼皮子,嗯了声:“这客人不是会自己照顾自己吗?" 知道他心情不好,薄暖阳好声好气的跟他商量:“你去帮我打包个饭菜,我还要吃对面那家水果店里的黄桃,你帮我买。” 左殿抿了下唇,懒散地说:“我叫人送上来。" 又默了两秒,薄暖阳有点想发脾气,呼延青明显是有事要跟她说,这狗货不走,她还怎么说。 她脑袋在他颈窝里蹭蹭,软着声音撒娇:"求求你了,我喜欢吃你挑的,别人挑的不好。” “..."左殿低眼瞥她,像是很无奈,在她额上亲了亲,不放心地叮嘱,"就坐这老实地等着,敢下床乱跑,后面就不让别人来了。" 见他松口,薄暖阳立刻同意:“好。” 临出门前,左殿又看了眼呼延青,没什么情绪地说:"别带坏我老婆。" 呼延青嘴角抽了下。 病房的门被从外带上,她终于松了口气,受不了地说:“你老公怎么回事,怎么比之前还黏人?” 薄暖阳忍不住笑:“他吓到了,过段时间就好了。” “你这次怎么回事,“呼延青心有余悸,“怎么会掉河里。 薄暖阳把同样的话又简单说了一遍。 讲完之后,呼延青啧了声:“你是只要跟赵天蓝一起,就会出事啊。" 提到这个,薄暖阳眼底也有些凉意,她慢吞吞地说:“她想救我,结果还被我拖下河了。" 呼延青歪了下脑袋:“那你还这副表情?" 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薄暖阳有些迟疑。 这次顿了很久,怕左殿等下回来,薄暖阳犹豫地说:“掉河里的时候,我感觉,被她推了一下。” “顺着水流的方向,“薄暖阳仔细回忆,“那一下,我就再也够不到岸边,但水流太急了,我也不能确定。” 听到这,呼延青明白了她的意思,直白地点出:“你怀疑这事跟她有关?" 薄暖阳没回答这个问题。 她确实在怀疑。 却依然没有任何证据。 泥土塌陷导致踩空石板,这事任谁应该都预料不到吧。 这怀疑也来得莫名。 抑或者,赵天蓝是临时起意,见她掉河里了,故意下来推自己一把,只是她没想到自己还能活下来。 但她白天过来的时候,一点异样都没有。 她才二十岁。 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又或者,这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跟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全是自己想多了。 见她神情变幻莫测,呼延青拍了下桌子,制止她:“行了,别乱想了,你那表妹多少是有点问题的。" 薄暖阳看着她:“怎么说?"” 呼延青倾身,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小小声地说:“她是被学校开除的。” 提到这个,呼延青眼里有些遗憾:“不过,只知道她被学校开除了,因为什么,却查不出来,你懂得,她妈和她爸都是有钱有地位的人,想隐藏个真相还是做得到的。” 呼延青的眼里不仅有遗憾,更有惋惜:“你不知道,她若是能在这一块好好发展,一定可以成为一名厉害的心理治疗师,不知道能拯救多少人呢。” 薄暖阳嘴角弯了下。 “哎,你以后千万小心点,“想到这两次的事,呼延青很担心,“这才多久,接连几次事情扑到你身上,关键人家好像啥都没做,而你差点连命都丢了。” 薄暖阳点头:“我会小心。" 呼延青叹气:“希望是我们想多了,不然,这丫头的心机" 说到这,她眉头忽然皱起来:“哎,我们假设一下,如果这次是她干的,那为什么啊?" "..."沉默片刻,薄暖阳轻声说,“可能是因为我老公脸上的巴掌印。 这两天,她逐渐想明白了,赵天蓝那天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说老鼠那件事。 另一边儿。 左殿从水果店出来,站在人行横道上等绿灯时,盯着上面的秒数,大脑开始逐渐放空。 红灯上的数字开始进入倒数。 9、8、7...1。 绿灯。 人群熙攘,他从中间穿过,表情也越来越冷硬。 穿过马路之后,他摸出手机,拨通了电话,等那头接通,他不咸不淡地提:“去查查赵天蓝为什么突然从国外回来了。” 数秒后,又补了句:“顺便查查赵拓也。” 回到病房时,呼延青正带着薄暖阳打游戏,听到里面传来的男声,左殿眉心不易察觉地跳了下。 里面的人在说:“小妹妹的声音好好听,加个好友呗,以后带你们打排位怎么样? 呼延青也不客气:“好啊。” “另一个小妹妹呢?” 薄暖阳的余光已经看到左殿,她眨眨眼,没敢说话。 像是有点心虚,手指在被子下面,扯了扯呼延青的衣角。 呼延青才不在乎:"你扯我干嘛,我一生行善积德,恪守妇道,这都是我应得的。 这一刻,薄暖阳忽然有点羡慕她。 注意到她的表情,左殿硬生生被气笑了:“饭还吃不吃了,不吃扔垃圾筒。" 薄暖阳不敢惹他,提醒道:“呼延青,别玩了,去吃饭。" 正好一局游戏结束,呼延青收了手机,又跟对方约好了时间,顺带着提了句:“等会把你也拉这个群里,都是年轻的帅哥,什么类型都有。” 薄暖阳没应话,她还不想死。 她催促呼延青赶紧吃东西,又看了眼站旁边的男人,谄媚地笑:“老公,我要吃水果。” 左殿居高临下地瞥她,又目不斜视的拿了袋水果,十分傲慢地转身,进了洗手间。 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呼延青没忍住,笑了声:“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觉得她这个比喻不大好听,薄暖阳抗议:“明明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她就是那座高的山。 呼延青吃完饭没有多坐,从果盘里拿了个桃子:“我最近忙,不来看你了啊。 听到这话,左殿嘴角一松:“别客气。" 不来真是太好了! ",……" 停顿片刻,呼延青不怕事大,站门口扔了句:“等会把你拉帅哥群里。" 呼延青离开后,病房的门被关上,里面两人都没说话,安静到怪异。 薄暖阳抿抿唇,好脾气地说:“我能洗澡吗?" “不能。” ",……" 知道她的臭毛病,左殿顶了顶腮,模样有点痞,吊儿郎当地说:“我帮你擦擦。" 擦擦也总比直接睡觉的好,薄暖阳同意了。 她身上大小伤口很多,又在水里泡过,看起来很吓人,左殿拿着热毛巾,仔细地避开那些伤口,眼底的晦暗没有边际。 薄暖阳被他伺候的昏昏欲睡。 洗漱完之后,左殿把她抱到床上,边帮她换药,边似随口问了句:“赵拓也是在哪里找到你的?” 因这问题,薄暖阳的困意消了许多,她揉揉眼睛,睡意朦胧地说:“不知道。” 她那时候已经晕了。 左殿嗯了声,没再多问。 换完药之后,他将东西收了,掀被子上床,依然不敢抱她,只是脑袋抵着她的额头,是格外依恋的姿态。 半晌,病房内的灯关掉,只留了盏偏暗的夜灯。 沉沉夜色中。 男人声音喑哑:“薄暖阳,我又一次,没能护好你。”奔流的细水的娇软青梅凶叽叽,得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