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5章 既然是失败的棋子,就应该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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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白安眼神微寒。 这件事情,孟轲本不应该知道的才对。 毕竟她和黎宸的合作还没有谈好,她怎么也找不到时间去和黎宸单独见面谈事情,更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出事情来。 她是如何知道的? 夏白安左思右想也不明白身边人可能出了问题,便问。 “孟姨娘,流言蜚语可不能当真。我何时同安王殿下谈了生意的?” 这次,反而轮到孟轲微愣。 还是莲儿走上前:“之前,有不少人可都看见夫人在沉香阁里和安王相见,伙计说两人是在商量事儿,铺子里商量事儿,除了生意,难道还谈什么私事吗?” 看来,这两个人并不知道自己和黎宸谈的事情。 分明是诓自己。 又或者……这莲儿是想让自己承认和黎宸私下有染,才在这里旁敲侧击。 她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回答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不是私事,而是同济堂的事情。此事,太后娘娘也知晓。” “事关太后?” 德贵妃微微皱眉,慢慢坐了回去,不耐的看了孟轲和莲儿一眼——你们二人方才说的信誓旦旦,怎么到了夏白安的嘴里,就成了太后也知道的事情? 孟轲和莲儿也一时拿不准,只好等待她说。 夏白安说:“是安王殿下身边一个自小护着他长大的嬷嬷,手上的冻疮一直反复,久未能痊愈,得知臣的沉香阁里有冻疮膏可以用,便曾叫手下的康恒过来采买。” “殿下既然是让下属来的,他又何必几次三番的多次登门?夫人可不好在德贵妃娘娘跟前撒谎骗人的。”莲儿咄咄逼人。 德贵妃也点点头:“若是有半分假话,本宫定要你横着出去!” 夏白安只道:“王爷屡次前来,是因为冻疮膏未能有用。可嬷嬷腿脚不方便,不好外出找我查看,而臣身为太医,也不好私下和王爷走得太近,难以入府,而安王顾念嬷嬷自幼照顾的恩情,所以每次过来说明嬷嬷的情况,臣与王爷便是借着口头诉说病情,再开药方诊治,开的药方抓的药,同济堂里都有账册记录,太后娘娘也知晓此事,特意吩咐臣好生照顾那位嬷嬷。” 说完,她似乎还怕几个人不相信,补充道,“若是不信,大可将太后娘娘身边的明心嬷嬷叫来,她能证明臣的清白。” 她又慢慢跪了下去,静等着德贵妃后续的说辞。 德贵妃眉头紧皱。 她怎么可能大着胆子去把明心嬷嬷给找过来! 那位可是皇帝见了都要礼让几分的嬷嬷! 她见夏白安说的言之凿凿,而且太后的确是爱护黎宸,听着不像是假话,于是她又慢慢看向孟轲:“轲儿!此等闲话,你竟也听得,还到本宫跟前胡说八道,险些误会了人!” 孟轲赶紧欠身行礼:“都是轲儿不对,还请德贵妃娘娘责罚!” “罢了。你年岁尚小,才嫁到他人府中,耳根子软听得那些个贱婢胡乱传言也是有的,此事便不同轲儿计较,不过……夏太医在府中不会操持上下,却是个大问题呐。” 德贵妃话锋一转,又看向了屏风外的墨澈。 “墨澈校尉日日在外操劳,若是回到府中也不清净,怕也不能好好办了皇上和哥哥留下的差事。今日不如就由本宫多操心些,定定你家的规矩,叫轲儿和红袖两人管着新府的事务。” 夏白安眼睛一眯。 德贵妃还真是管得宽,连她们家里谁管事都要插手。 看来,他们的确也对墨澈给予厚望,十分重视。 府中谁来管事,现在倒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雪儿应当能应付得来。 而屏风外的墨澈则道:“孟轲和应红袖年岁尚小,甚至未能亲近孩子们,更不会调教府中新来的仆役,匆匆叫他们上手管理府邸,怕是有些太过急躁。” 德贵妃挑眉:“本宫瞧着,墨澈校尉只是偏袒夏太医罢了。但墨澈校尉可别忘了,你今日能入长荣军,可都是本宫哥哥一手提拔,而本宫哥哥却都是应家和孟家扶持而来,密不可分……你今日拒绝了孟家和应家,便是拒绝了本宫和哥哥!” 好大的帽子! 夏白安微微震惊,赶紧低下头。 但她有些想不明白。 墨澈明明都已经把小妾带回家了,明显也是想和孙太尉打好关系。而且也已经不怎么在乎她这个正妻的颜面了,为何这个时候又要拒绝呢? 于是她有些茫然的看向墨澈,慢慢颔首,示意他完全可以答应。 不然跪在这里继续被德贵妃污蔑,受伤的还是他们自己。 墨澈啊墨澈,都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代价! 为何还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拒绝! 墨澈看出她的意思,心里的怒火突然又一次燃烧起来。 这个夏白安到底是怎么想的! 难道她是真的不准备回到新府住,便让自己就这么将新府拱手让人吗! 越是这样,墨澈越是觉得她想要逃离自己。 想到这里,墨澈却说:“德贵妃娘娘若是执意插手臣府中的事务,臣自当领命,只不过,臣心有所属,怕是只能做到相敬如宾,以礼相待。” “你这是什么意思!”德贵妃震惊,“你这是要为了一个夏太医来忤逆本宫吗?” “臣不敢忤逆,不过是……不喜被人胁迫而活罢了。” 墨澈直言,抬头看向屏风的眼神,都冰冷的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 两人隔着屏风对峙,互不相让。 夏白安则垂着头,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墨澈。 如果她为了一件事情已经放弃了一切,到最后便不会在乎什么颜面骨气,唯有达成所愿便是目标。 但墨澈似乎在这种选择上反复横跳。 她明明在外和云雪交好。 回到府中,又要让自己相信,再等些日子。 她明明将两个小妾带回家,表明自己对孙太尉的忠心。 又还是留着自己正室的位置,却不顾自己会落得何种处境。 他总是这般伤害了自己。 又试图从某种地方弥补自己。 有什么意义呢? 她的出身、她如今手中的棋子,都只能为孩子们和墨澈铺后路。但根本做不到帮墨澈达成所愿,这样的自己,在墨澈的眼里本该是一个失败的棋子而已。 既然是失败的棋子,就应该舍弃。 他如今在这里,坚持什么呢?钮祜禄夏的穿成反派后娘,我用灵泉养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