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普天同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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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位拳王都是一本书,书里记录着他们各自不同的人生经历,以及或胜或败、但注定精彩激烈的擂台战斗。 系统是阅读器, 将所有与战斗有关的记录抽离、合并,并配以巅峰时期的身体数据,就能模拟出这位拳王的最强战斗形态。 将某一页与战斗有关的记录抽离,再加以补充,就能窥探到另一位拳手的最强战斗形态,无论他是否健在。 而触发阅读的媒介,就是战斗。 “福尔曼先生,您好。” 签约结束,秦战追上身高一米九二、体重两百多斤的大块头。 “你好。” 乔治.福尔曼转身,笑容真诚,眉目温和。 这位绰号「魔鬼乔治」的重量级拳王其实是基督徒,退役后做了牧师,这次出席签约礼也是为了给福利院筹集资金。 秦战不信教,但看到对方温和真诚的目光,还是生出了几分亲近。 “先生,我有个请求。” 他赧然开口:“您能跟我打一场吗?我是说,我愿意再捐一笔资金,希望能给您当次陪练。” 对方微微一怔,轻声道:“为什么?” 秦战低头,神色羞愧。 福尔曼生于1949年1月,马上70周岁,向一位七十周岁的老人挑战,估计只有不知羞耻的岛国人不觉惭愧。 但是没办法,如果想将阿里纳入对抗名单,他就必须战胜阿里,或者阿里曾经的对手。 然而阿里生于1942年,跟他交过手的那些老将要么已经去世,要么风烛残年,再不打,恐怕就没机会打了。 “先生,我很抱歉。” 秦战低声解释:“我没办法告诉您原因,但我保证,我绝不会利用您炒作话题,更不会伤害您。” “孩子,我能理解。” 福尔曼笑了笑:“每个人都有秘密,但是抱歉,我老了,即使你不伤害我,我的身体也不能再踏上擂台了。” “那……打扰了。” 秦战松了口气,有些遗憾,也有些轻松:“祝您健康,圣诞快乐。” “谢谢,愿上帝保佑你,阿门。” 福尔曼没划十字,那是天主教的礼节,他只是拍了拍秦战肩膀,接着便转过身慢慢离去。 目送对方消失,秦战心中惆怅。 见过梅威瑟水泼不进的防守,他对阿里的期待越发迫切,可人都有底限,他不能强迫一位年近古稀的老人。 手机响起。 看了眼来电,秦战微微蹙眉:“法蒂娜,有事吗?” “怎么,还在生我的气?” 白骨精娇笑一声,用汉语道:“圣诞快乐,恭喜你创造拳史记录。” “谢谢。” “另外,你那部电视剧的事儿托比跟尊龙说了,他说他会考虑。” “真的?” 秦战面露惊喜:“太好了,片酬多少?什么时候签合同?他在哪?” “呵,你觉得托比会问这些?” 法蒂娜怼了他一句,“给你号码,你自己联系吧,另外,建议你跟他互关一下,机会难得。” “懂了,谢谢!” 秦战心里乐开了花,未能将阿里纳入后宫的遗憾也淡了几分。 想了想,他决定先给男神发条短信,毕竟圣诞节相当于华夏春节,大过年的跟人谈生意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所以,先拜个年再说! 可惜,男神没回,看了看时间,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里十一点,以对方的年纪,估计早就休息了。 “啧,又办差了。” 他挠了挠头,懊恼不已。 “怎么了?” 等在一旁的龅牙笑问。 秦战叹气:“没怎么,就是连续两次不尊重老人,心里不得劲。” “哈,没关系,我不会放在心上的。”龅牙一脸大度。 秦战斜他一眼:“你想多了,我说的不是你。” 龅牙笑容凝固。 …… 回到酒店,秦战没去自己的房间,而是坐电梯上到顶楼,敲响了总统套的房门。 “砰!” 门开的刹那,无数彩色纸屑从礼花筒中喷出,加油小队十几号人挤在门口大喊:“恭喜老大旗开得胜,耶!” “多谢多谢。” 秦战不动声色的收起筷子:“大老远的过来帮我加油,都辛苦了。怎么?没下去玩儿两把?” “都等你呢。” 健哥笑道:“想玩以后有的是机会,趁你还热乎,我们得先蹭几张照片发朋友圈。” 秦战抬脚就踹:“滚蛋!什么叫趁我还热乎?还有,谁想的加油口号?逊毙了!” 众人齐齐指向健哥,健哥大怒:“你们这帮叛徒!明明是大家一起想的,你们……” 话没说完就被捶了。 闹了一会儿,秦战拍了拍手:“各位,夜宵我点完了,你们吃好喝好,想玩儿的可以下去玩两把,别上头。” 他郑重叮嘱:“给自己定个目标,输光了或者赢到了就赶紧走,这里就是个无底洞,有多少钱都不够填的。” 众人点头。 于蓓察觉不对:“哥,你不跟我们一起?” 秦战微微摇头:“今天不行,艾尔.海蒙那边还在等我开会。健哥,再开个套间给女生休息,有事打我电话。” “收到。” 健哥不知道他在找借口,挤眉弄眼的问:“要不要开个单间?” 众人嘿嘿坏笑。 秦战没好气的给他一拳,没说行或不行,在哄笑中径自离开。 …… 回到房间,千代吐吐舌头,很知趣的走了。 屋内变得寂静。 阿曼达有些局促,像是自投罗网的飞鸟,又像是犹豫要不要越狱的囚犯。 她瘦了,而且又剪了短发。 屋里开着空调,她脱去了风衣,宽松的高领毛衫掩盖了挺翘和纤细,纯黑色瘦腿牛仔却勾勒出笔直修长的双腿。 秦战扯开领带,脱掉西装。 阿曼达心跳加速,不自觉的攥起拳头,似期待,似抗拒。 秦战又脱掉衬衫和裤子,只余袜子短裤,跨步上前。 阿曼达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丰唇微张,想说点什么。 不料秦战却直接越过她,打开衣柜,将衣物挂上,口中道:“我先洗了,我好像发胶过敏,头皮痒的厉害。” “啊……哦。” 阿曼达愣愣的应和,看着他越发强健的背部肌肉怔怔出神。 不多时,秦战围着浴巾回到卧室。 他光着上身,一道狰狞的伤疤斜贯胸腹,走动间有如一条巨大的蜈蚣,看的人头皮发麻。 阿曼达皱了皱眉,主动打开话题:“听千代说,是你给她找的祛疤药,你自己怎么……那种药一定很贵吧?” “那倒不是。” 秦战拍打着伤疤:“我是男人,伤疤是男人的功勋,没必要消去,千代不行,她一个小姑娘,脸比命金贵。” 阿曼达垂头:“对不起。” 秦战摆手:“不说这个,去洗洗吧,沙漠风大,头发里容易存沙子。” 他擦着头发抱怨:“×的,我今天脸都笑抽了,那破摄像机一有空就对着我,照的我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听着他碎碎念,阿曼达忽然找到了一丝熟悉感。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秦战就经常这么念叨,只是那时他或是躺在她腿上,或是将她抱在怀里,手还不老实。 如今…… 阿曼达抬起头,正对上那双蠢蠢欲动的贼眼。 她笑了。 她起身面对秦战,一件件的褪去衣衫裤袜,再看着他一边抱怨一边叠好、挂好,眼珠子始终不离她的身体。 就像以前一样! 于是她笑的越发开心,当褪到仅剩两件时,阿曼达舔了舔丰唇,留下一记风情万种的媚眼,转身走向浴室。 十几秒后,浴室门被敲响,色胚鬼鬼祟祟的探头: “要搓背吗?”黄粱梦庄周的再证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