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飞宴就是他的幕后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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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意和柏安衍同时转头,在他们身后跟着的人就是飞宴和飞廉。 难道阿大招供的人在他们二人之中? “他们?”沈南意眼眸闪过不可思议的微光。 贾县尉走上前,郑重认真地说:“不是他们,是他。” 他精准的看向飞宴,眸光阴沉,二人视线交汇,神色对峙,县衙捕快迅速围过来将飞宴和飞廉包围,显然是意图拿下人。 飞廉走上前,疑惑质问:“这到底怎么回事,飞宴都不认识阿大,被招供什么了?” “阿大在临死前招供,飞宴就是他的幕后主使,就是他出钱让他杀人。”贾县尉道。 飞宴觉得莫名其妙:“这都是什么啊,不是我,我怎么可能,我都不认识他。” 沈南意也觉得事出有问题:“是不是搞错了,这绝对不可能,我们都是同行的,他策划杀人我怎么不知道。” “不管你们相不相信,阿大临死前的供词就是这样,你们不能离开青梅。” 柏安衍手中扇子一展,转头看过去:“可现在死无对证,你留我们做什么?” “不管怎么样,在此案还没捋清楚之前,几位绝对不许离开。” 贾县尉的执拗超过他们的想象,没办法几人被捉拿下狱,等待所谓的找到真想,不管是死者还是凶手,人皆死,关押的期限就未可知。 县衙大牢。 “哎,托飞宴的福,我再次入狱,看来有些人是真的不想我们回到北境,这一路上都在设伏,王爷可想得出,在朝中,谁最不想王爷去北境边关?” 沈南意坐在牢房的门口,手中在玩弄一节枯草,神色倒是很悠闲。 柏安衍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对没有回答她的话。 飞廉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往外倒了倒,愣是没倒出来什么。 “王爷,您吃的丹药没了,我们被困在这里不是办法,不如亮出身份,尽早离开吧。” 沈南意起身朝柏安衍那边边走边说:“看现在这种局势,即便亮出身份,那个贾县尉又会相信几分,于其在这想着如何出去,不如不出去。” “这的环境还不错,挺安静,若是有老鼠还能抓来现场解剖,练练手感。” 飞宴急了:“王爷药都没了,这一路上全都是靠药来压制,一旦毒发我们可怎么好,王妃您怎么还有心情说笑?” “你慌什么?” 沈南意撸起袖子蹲在柏安衍面前,捏起他的手腕把脉:“王爷的病不都是我在治,有我在没问题,冷静下来想想晚上贾县尉能送来什么吃的。” 柏安衍坐在那始终没讲话,那是因为体内恶毒复发,动一下全身筋骨寸断之痛。 “没药,好在我随身带了针包,及时行针,还是可以压制的。” 飞廉和飞宴脱下披在身上的斗篷,铺在铺面稻草的床上,小心翼翼扶柏安衍躺下。 沈南意解开他胸前衣服,有条不紊地在进行施针,而她方才说得话题也重新再捡起来。 “王爷,我刚才说得您可都听见了,在你心中有没有什么害您的人选?” 她知道此时他在承担痛苦,但这样闲聊也算是转移治疗。 柏安衍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牢顶,面无表情地回她:“想要孤性命的人很多,想利用孤的人也很多,想跟孤合作的人也很多,一时间难以确定。” “那您是觉得,这一路上暗中阻挠我们的人,是想杀您还是想利用您的人?” “自然是利用。” 沈南意收回所有针,柏安衍伏在床边呕出一滩黑血,整个人才算精神很多。 站在一旁的飞廉摸着下巴,在认真思考:“想杀王爷的人和想利用王爷的人其实一样多,太后和皇帝肯定不会阻挠王爷北上,这江山还需要王爷来守护。” “如此以来就只剩下主和的国公们以及云王。” 沈南意坐在柏安衍旁边,扶他躺好:“王爷是朝中主战派的代表,此行北上必然是开战,不管是战还是和,也都全然看大皖是什么意思,若是大皖和大泽联手,我们岂有不战之理。”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幼帝尚未亲政,元太后把持朝政,能够制衡朝局的人也就只剩下王爷。” 柏安衍缓了缓,哑涩开口:“云王性情敦厚,必定是被二公裹挟,他的为人孤还是清楚的。” 云王的封地在西北偏僻之地,足以看得出先皇是多么的不重视,或许是这么多年饱受的冷漠和打压,让他逐渐成长起来,懂得为自己谋划。 更是觉得坐在皇位上的人,不该萧礼,而是他萧云。 “你对他还存了善念,那我们何不在路上等等他,没准还能见上一面。” 柏安衍淡淡一笑,随即闭眼睡去。 沈南意转身看向站在两侧的人,刚要说话,忽然牢中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走过去站在牢门附近,远远看见是文隽兰带着食盒来看望。 “多谢,狱卒大哥。” 文隽兰塞给狱卒一枚碎银,那人才打开了牢门。 她进来匆匆看向里面的人,有些慌张:“外面我都打点好了,你们赶快逃狱吧!” 牢房中的人都没动,沈南意走过去握住她的双手:“文小姐的心是好的,但我们确实不能越狱,逃了岂不是说明我们有罪,是杀害粮铺中的凶手,传出去多不好听。” “可,你们若是不走,贾县尉要是拿你们问罪怎么办,等死吗?” “贾县尉必然会找到事情的真相,我们这牢狱之灾有不会白白受,总会有说法在的。” 文隽兰是说服不了沈南意,她转而去拽着飞宴的衣袖。 “宴清,你跟我走,我保释你出去,有我们文家在你肯定会没事的。” “嗯,这是个好主意。”沈南意忽然赞同这一观点,急忙推飞宴和文隽兰一起,“飞宴我觉得文小姐说得很对,依靠文家在青梅城的影响地位,说清楚你的冤枉的必然是没问题。” “至于我们,夫君旧病复发暂时不宜挪动,就暂且在这住一段,反正供吃供住,等贾县尉醒悟过来,发现我们是冤枉的,必然会放我们出去。” “你们先出去吧。” 文隽兰立即先拉飞宴出牢房,而剩下的人继续被关押在那。 飞廉很不理解:“凭文家的能力,我们可以一起被放出去,为什么只放飞宴出去,而我们还要呆在这里?” 沈南意回头看向他,一语提点:“你觉得此事会那么简单吗?” “阿大为何会死,为何会供出飞宴是主使,此案远远还没有结束,幕后之人摆明是冲着我们来,只要我们待在这里等到案发自然有不在场证明,凶手就不会是我们。” “我们是没嫌疑了,可矛头会聚集在飞宴身上,他现在是自由身,若是卷入命案中,怕是没那么好脱身,王妃此举的目的是什么?” 沈南意眼眸一沉,双手抓着栏杆看向那两人离去的背影。 “自然是探探,此案是否和文家有关。”褚玖黛的权门女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