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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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林立的高楼大厦,没有川流不息的车子和人群。 平静地走在青石板铺成的街道,阿满觉得去收破烂的地方也不会有什么收获,有价值的东西肯定被一些人提前拿走了。不管什么年代,有远见的人必定不少,但她还是想去看看。 迈着步子,阿满慢悠悠地前往目的地。 到达的时候,阿满站在大门敞开的院子前,眼神扫视着院子里的布局。靠左有个小亭子,右边是干草搭的棚子,下面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家具。小亭子里有张长长的方桌,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老人,此刻正伏在桌面上写东西。 “老人家,我想看看有没有家里能用到的东西,麻烦了”。 老人抬头看了眼女人,没有回应。站起身走到房间门口,用钥匙开锁,而后才又盯着阿满的眼睛道:“不要乱翻”,寡言而沉默。 阿满点头,随后走进房间。 屋里还算整齐,特别是角落的那些书籍。阿满走近仔细看了看,多是一些外文原著和文学作品,挑了几本感兴趣的放在另一边。又花了几分钟,找到一份全套的高中教材,不管以后去不去高考,准备好总是没错的。 把视线移到旁边的首饰盒,都是朴素还有点破旧的模样,应该是那些精美的都被拿走了,而后剩下了这些。阿满看见一个格外灰扑扑的盒子,上手摸后发现是沉香木做的,虽然空间里也收藏了一些,但阿满也把它放到了一旁。 沉香除了本身的收藏价值,还主心腹痛,可清人神;诸疮肿,宜入膏中。 环视一周,阿满没再发现感兴趣的,便拿着东西出去了。 把书和盒子放在桌子上,“就这些,多少钱?” 伸出布满老茧的手,指着那些也好像饱经风霜的书,老人严肃的问,“知道这些是什么吗?” 与充满睿智的双眼对视,她似乎看到了老人对书籍的爱惜,没有说什么拿回家当柴火的话,而是以一种肯定的态度,说:“知道,也能处理好”。 老人点头,接着用秤称了重量,“一共三毛钱”。 林城县没有火车站,只有到省城的客车。顾老二和顾长明刚到客车站,顾老二就在嘀咕:“怎么还不来,待会儿天可太晒了”。 顾长明闻言不理他。 “怎么还不来,要是把拖拉机晒坏了怎么办?” 顾长明依旧沉默。 “怎么·······”。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你今年多少岁了?” 顾老二双眼放光,开心地说:“35了,村长你要送礼给我吗?这多不好意思!” 顾长明再次无奈,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我还以为你今年18呢,那么能啰嗦。不,应该是比村里10岁的孩子还不如,一点耐性也没有。”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顾老二当然不服,两人就这件事在客车站争论。路过的人看见两个吵得面红耳赤的大男人,好心想去劝解,结果却是满脸无语,头也不回地走了。心里还骂骂咧咧道,我们村儿的7岁孩子都比你们成熟。 十点四十分,阿满到了西边树林旁的宅子。 闭眼,借着空间感应四周确实没人后,从空间里取出大米和腊肉装进准备好的麻袋。 阿满思考到底要不要制造多人存在的痕迹,最终还是决定算了,保持神秘的样子,于自己更有利。一个女人运来这么多东西,没有痕迹,不是说明有更厉害的人存在嘛。毕竟在世人眼中,女人依附男人而生存也没有能力。 眯着眼斜靠在门上,阿满翻看空间里针灸要术的其他完整部分,果然她以前的想法是正确的。作为盛音时,这本针灸要术保留不完全,她花费大量时间去研究书上的东西。最后认为针灸要术分为三部分。 总的概括为,探其病因、治其疾病、愈其生机。 首先探索病因,望闻问切之后,如果不能确定其病因就施以针灸之术,针灸后身体会给予反应,从而找到原由。治其疾病,最后恢复病人的元气,每一步都非常重要。 只不过书上没有大量的病例,可供参考和学习。 而现在,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院子外传来响动,阿满站直身子就看见成致远带着阿刀和其他人迎面而来。站着的成致远大约一米八三左右,身材不是很健硕,儒雅的感觉却更甚了。 “七里小姐久等了”。 没有寒暄,阿满很直接“腊肉要吗?” “要”。 “成爷是个爽快人,进来吧”。 几人进入后,一人径直走向麻袋,检查完后在成爷身边低语。成致远点头回应,随后笑着看向女人,“希望七里小姐不要介意”。 “1000斤大米2000块,300斤腊肉900块。给七里小姐换了400块钱的票,剩下2500块”。 阿满接过一大沓的钱和票,放在成致远回来的篮子里,盖上白布。 成致远也没提醒女人是否要清点一下,毕竟他给的钱只会多不会少,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合作不必那么多言。 而女人的一系列行为,不正好回应了他先前的所思所想吗? “七里小姐要是有什么东西可以再来,成某定是诚心相待”。 阿满提着篮子在门口转头,“好说,下次找你”。 “哦,那个腊肉换个精美一点的包装,送礼合适。走了,下次见”。 可能成致远自己会想到,或者他手下的人能想到。但已经确定以后要经常合作了,交好一些是很有必要的,你好我好大家好! 将近十二点的时候,阿满在空间里吃下还原丹恢复了原来的样貌。 又在背篓里装了一些不打眼的东西,直至装满。 从巷子里回到早上下牛车的地方,百来米的距离硬是让阿满觉得跑了一千米的短跑。不由得吐槽,这身体太差了,回去加练。 “哎呦,阿满你怎么背这么多东西”,林春兰看着阿满苍白的小脸,额角上也全是汗水,可心疼坏了,“以后有重的东西,一定喊婶子,婶子给你背”。 “没事的,兰婶,回去我多锻炼”。 林春兰睁大眼睛,“女孩子就该娇滴滴的”,把背篓接过放到牛车上后,转身看向阿满,“先上去休息会儿”。 抱着身前的背篓,坐在林春兰的旁边,听着她和其她人聊天。 十几分钟过去,太阳越来越大,阿满再次擦擦额角的汗水。头上突然伸过来一双手,“这块方巾你搭着,能遮些太阳”。 确实感觉好了一点,阿满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谢谢兰婶”。看着林春兰头上光光的,阿满有些担心,“兰婶您怎么办?” 林春兰心里熨帖,也不由笑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块方巾,“哪能啊,这儿还有呢”。 此时不远处小跑着来了一个人,牛车上的人顿时不满道:“你干什么去了?这么多人就等你一个呢!” 那人先是道歉,后又感谢大爷爷能等她,“有才叔可以走了”。 接着开始向众人解释,“你们不知道,我刚从供销社过来,那个……”。舟苑的穿书七零之咸鱼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