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那你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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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絮临近黄昏时,才停手,直起身子,扭了扭酸胀的腰肢。 此时此刻,没有人比自己更明白《悯农》这首诗了。 两只手摊开,几个大水泡都被磨破了,露出一层粉肉,加上手心上的汗,滋味却是有点酸爽。 好在下午明哥儿也来帮忙了,一个锄地另一个就拔草,两人轮换着,效率快了不少呢! 宋南絮笑着喘了口气,抬眼一望,不到十分之一······· 她突然觉得这一亩地的边界是不是太宽阔了些。 或许自己适合半亩? “明哥儿,咱们先回去吧!”宋南絮失落的朝着在一旁除草根的明哥儿喊了声。 “好。” 明哥儿拍了拍手上的土,将拔了的一堆草,塞进背篓里,准备带回家喂鸡崽。 等他走近,宋南絮还特意拉着他的手看了看,好在没破皮。 两人走到院门口,花家父子也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两间塌房的残渣基本上已经全部清理干净。 见她回来,花全福又同她交代了句,“今儿我们就先回去了,明天我就去城里买材料,估摸后天就能动工了。” “好嘞,辛苦您了。” 花云川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爹和宋南絮说话,咧着嘴在一旁傻笑,眼神就没从她身上挪开。 他形容不出对方的好看,第一次觉得肚子里墨水少了。 渐入黄昏,她一张小脸干净又透白,额间还布着微汗,双颊带粉。 说话时,眉间自带几分风流、偏偏笑起来又如蜜桃般清甜,下巴的小痣随着她说话轻微移动······ 直到他爹拍了他后脑勺,他才回过神来,一步三回头的跟在他爹后头回去了。 宋南絮做饭的时候,乐姐儿和平哥儿就屁颠屁颠的回来了。 她切菜,这两家伙就一人抱着一条腿。 乐姐儿看着她忙,问:“阿姐,我们明天能在自己家里吗?” 宋南絮低头看她眼巴巴的样子,心又软的没边了。 “当然可以,你想在家就在家,只不过不能去花大伯他们干活的地方。” 本来前天让他俩去牛婶子家里,也是怕家里修屋顶,不安全,现在该清理的都清理了,两个小的爱在家里,就在家里吧! 平哥儿听妹妹这么说,反问:“那我们都在家,玉哥哥怎么办?” 果然,乐姐儿立马陷入沉思,甚至还想嘬手指,被宋南絮眼疾手快的拉住了。 板着脸道:“又忘记我说的话了~” 乐姐儿一看,连忙将自己的手拍了两下,骂道:“就怪这个臭手,老想跑嘴巴里。” 宋南絮将饭做好,可是灶上的药还没煎好,只能先和弟妹们一起先吃饭。 吃完饭,宋南絮将熬好的药倒进碗里,又回屋子翻出几个小瓶和纱布。 等收拾妥当,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明哥儿要打火把去送她,被她拒绝了。 两个小的在家她不放心,让明哥儿带着他们洗漱先去睡,自己借着微弱的星光,提着篮子去了。 伸手不见五指说的也不过如此罢。 宋南絮完全是凭印象摸到牛婶子院里的,牛婶子家里也没点灯,就厨房里烧着火还有点亮光。 “牛婶子,我过来了。” 为了避免吓到对方,宋南絮进院门就吆喝了一声。 牛婶子听出她的声音,抱着牛蛋起身,“你今儿怎么这么晚?” “今天下地了,回来晚了些。” 看着牛蛋昏昏欲睡,宋南絮连忙压低声,“您先哄他睡,我先过去给玉哥儿换药。” 牛婶子看着天色这么晚,她一个姑娘要进年轻男子的房,有些不放心。 “我和你一块去吧,牛蛋也快睡着了······”话才落,怀里的娃就哭了起来。 宋南絮连忙摆摆手,“不用,我去就成了,上次在医馆我也帮忙换药了。” 偏房屋里也没点灯,里头一团黑。 “玉哥儿?”她扣了扣门扉。 “我在。” 赵玉一早就听到她和牛婶子说话的声音,眼睛紧紧锁在门口,直到一个娇小的身影钻了进来,嘴角不知觉的往上翘。 宋南絮进屋就将怀里的火折子掏了出来吹了吹,从篮子里掏出自制的油灯点上。 说是自制油灯,其实就是一个小碟里面倒了些豆油,至于灯芯,也是她用棉绳搓成小拇指粗细再用豆油打湿,这才能点上。 虽说不如人家烛火明亮,好歹是能看清床上坐着的人了。 “今天有事忙,就晚了些,你饿了吧?” 赵玉见她忙前忙后,心里不是滋味。 “你不用太顾我,如今正是忙的时节,是我拖累你了。” 她救了自己,花了钱不说,如今还要摸黑给自己送饭、送药,他不是累赘又是什么? 宋南絮听出他语气中的失落,冲他笑着说:“我把你带回来,可不是让你胡思乱想的。” 将饭菜和药都端了出来,宋南絮发现没地方可以放,干脆将桌子也拖到床边,自己也挨着床沿坐下。 近看,宋南絮瞧着他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有些开心,将粥碗递给他。 “快吃吧。” 赵玉没动,宋南絮又道:“怎么?你胳膊还是不好抬?” 她的眼眉在昏暗的烛火下显得柔和,眼神极亮。 赵玉静静地和她对视一眼,又错开,轻轻点了点头。 “那我喂你。” 宋南絮没瞧出别的,只觉得对方还是那么破碎,坐在那,仿佛一碰就能碎成好几瓣。 若说之前,自己想把对方招进门做上门夫婿,那现在就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好大儿”。 这么漂亮又伤痕累累的少年,搁谁,谁不疼啊! 见她眼眸里涌现慈爱的目光,并且愈演愈烈,赵玉一把夺过粥碗,一口喝了个精光。 宋南絮愣了愣,右手拿着勺子,不知道该举还是该落。 “你手好了?” “嗯,虽说有点疼还是能动的。”他唇角抿成一条线。 可能自己太热情吓到对方了,抑或是太疼扯到伤口了吧。 宋南絮尴尬的收回他手里的碗,又将汤药递给他,不等她说话,对方又是一口闷,动作还带着一丝丝的粗鲁。 这孩子,怎么突然就换画风了? 既然你这么不破碎,我也不会因为你是一朵娇花就怜惜你了。 宋南絮打量了眼他,又顿了顿,“那,你把衣服脱了吧。”穿尽红丝的穿到灾年,我对极品亲戚以暴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