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八零年代的下乡知青（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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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婶，使不得使不得，以后都是同伴。”王富贵不好意思的挥挥手。 “波子，波子，快，去买些下酒菜回来。”胖婶扯起嗓子朝屋内吼道。 “来了来了，妈，你说说你，能不能小点声，我耳朵都要被你吼聋了。”瘦高男不情不愿的从屋内走出来，看到后面的王富贵二人，瞪大眼睛，结结巴巴的说道“两位老板，你们来了啊，快，快，请进。” “啪”胖婶一巴掌怕在了瘦高男头上：“快去买些下酒菜回来，一天憨得不行，我看你这样，找媳妇可愁死我了。” “妈，好歹外人面前给点面子啊。”瘦高男涨红了脸，小声嘟囔着。 王富贵和王金宝默默看着，乐得不行，这对娘俩如活宝一般。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快去给老娘买菜。”胖婶叉着腰，指着瘦高男。 “好好好，我去我去，我现在就去。”瘦高男缩着着脖子，赶紧逃离当前的是非之地。 “胖婶，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们两兄弟空手一双就来了，实在是太抱歉了。”王富贵搓着手，满脸的尴尬。 “害，你们玩着吧，我去把饭煮着。”胖婶摇了摇头，朝厨房走去？ “老大，你前面讲的铺面什么意思，想听你分析分析。”刀疤男倒了两杯水摆放在面前。 “你既然想过安稳的生活，货源问题我来搞定，你呢，就找个铺面，把这些手表、计算器、电视机摆放出去，做个展览柜，若有人想批发，你就设置个批发价格。若有人想单买，你就设置个零售价格。”王富贵接过水杯解释道。 “那其实我可以直接找我下面的人，批发给他们去卖。”刀疤男挠了挠头。 “批发固然很好，可你确保你下面的人都有钱吗？可以当场给你结清吗？自古以来，人心难测。”王富贵顿了顿。 “老大，行，我听你的。”刀疤男点点头应下。 “我原打算明天回家了，既然这样，我再多呆一天，给你规划规划。”王富贵抿嘴说着。 “老大，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刚一认识，就如此信任我？”刀疤男紧张的搓着自己的裤腿。 “若没有分家这一出戏，我估计也不会信任，虽说你看起来恶狠狠的，可你的心跟你得外表完全相反。何况，若你真的想黑吃黑，早在城郊就对我下手了，何必等到后面。”王富贵漫不经心讲出内心的分析。 “我原以为，我好好出来做个小本生意，我哥会支持我得，没想到他还是如此的自私，害怕我强过他，这些年，我不是没想过单干，可总觉得我哥离了我，他自己的地盘就不稳，一直没敢鼓起勇气出来单干。”刀疤男长舒一口气。 “若你哥继续做着这样的买卖，离进去也不远了。”王富贵摇了摇头。 “老大，你得意思是？”刀疤男震惊道。 “字面意思，看他个人。”王富贵点到为止。 待在胖婶家吃过了晚饭，推却了胖婶一再的挽留。 “你明天跟着刀疤去看铺面？”回去的路上，王金宝开口说道。 “铺面估计刀疤心里有数，用不着我跟着去看，我啊，顶多就指挥下装修。”王富贵手插裤兜，淡淡回应道。 “兄弟，你还懂装修？”王金宝一把搂过王富贵的肩膀。 “注意点形象。”王富贵一把推开王金宝，继续说道“我也不怎么懂，只是呢，看得多了，自然而然有自己的审美。” “老大，你也收了我吧。”王金宝十分狗腿的说道。 “去去去，哪跟哪呢。” “不不不，老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老大了，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王金宝跟上王富贵的步伐。 “当真？”王富贵站定，斜眼看着王金宝。 “当真当真，跟着老大有钱赚。”王金宝两眼放光。 “可以啊，明天干一天苦力再说。”王富贵抱着胳膊，慢悠悠的朝宾馆走回去。 “啊，苦力啊？我可不可以做个监工？”王金宝嘟囔道。 王富贵装作听不到的样子，哼着歌。 翌日。 刀疤男和瘦高男确认了铺面位置，借用了关系，将供销社对面的铺面租了下来。 “叩叩叩。” “来了来了。”王金宝伸着懒腰，慢吞吞的打开房门。 “你们来了啊，坐一会先。”王富贵立马起身洗漱去。 待洗漱完好，王富贵掏出来手绘的草图。 刀疤男看着如此精致的草图，惊讶的说不出来话。 “老大，你什么时候画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王金宝睁着大眼，释放着信号。 “你回来倒头就睡，还能知道啥？”王富贵讽刺了下，指着草图给刀疤男解释说明道“门两边做成玻璃窗，上面架上铁架子，确保安全。门呢最好是铁门，为了防盗需要，窗户和门都涂成黑色。屋内大厅地面全部抹成光滑的水泥地，墙面统一涂白，一定要留个库房，装批发的物品。墙周围架几个木架，后期摆放收音机或者花花草草。大厅找人打3个货架，上面装上玻璃面，人从里面取货，确保安全。这些听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刀疤男不停的点着头。 “行，那走吧，跟着你去看看铺面怎么样。”王富贵收起草图，跟在刀疤男后面。 到了选定的铺面，王富贵看着如此地址，内心震惊不已，主要是地段太好了，对面是供销社，本就人来人往，左边是省招待宾馆，右边呢，还属于在建的大学，这个地段不愁人流。 刀疤男打开房门。 王富贵看着足足100平的铺面，震惊于刀疤男的手段，立马将铺面的设计推翻重构。一只白胖的小小白的渣男的自我救赎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