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回到避难所
因为没有找到那些新畜类,我们也就没返回前哨的实验室,而是直接从沙漠营地启程,准备返回避难所。 “实在是太可惜了,要知道我们当时离开之后就再也找不到那些船棺了,当时就应该多拉几具棺材回来,对吧西元。”阿达揽着我的肩说着。 我轻笑一下表示回复,在我看来,既然,现在外面的世界已经乱套了,也许让他们在沙漠深处继续沉睡才是更好的选择。如果入土都不能为安,还要被那些人亵渎的话,那真是死也不得安宁了。 “那我们就走了,后面如果研究有什么进展,你们也可以联系避难所,这是我们的通讯频率。”风随手抓了根红柳的枯枝在沙地上写着。“避难所里也有研究历史和古生物的专家,到时候可以合作一下,强强联合嘛。” 沙漠营地的负责人点点头,非常豪爽的指派给了我们一辆直升机送我们回去。 终于要回去了吗...当时从避难所出来的时候,我踌躇满志,觉得自己将会改写历史,会在外面闹起一场大风潮,到时候可以风风光光的回到避难所,好好地涨涨威风。可现在,我们连回去的交通工具都是别人赞助的,还失去了陈学军和雷两名队友...赵凯也失去了一条手臂... 这一趟出行拿得出手的成就可能就是侦测到了魔晶,还带回了魔晶的尸体...但对我来说,那些都是次要的,温娜能再次回到我身边,应该才是最大的收获。 “你真的没再发现其他什么东西?”上了直升机后,风偷偷的避开驾驶员问我。 我摸着从那美女的船棺中拿出来的小弓箭和那些干草和麦粒,摇了摇头。这点东西,不至于还要上交汇报吧...就当作那船棺里的美人几千年前给我留下的信物好了... 从上了直升机后,温娜的脸色就很差,我知道她的担心,我也高兴不起来...对于风和雨他们来说,避难所可能代表着归属感,但对于我和温娜,那里不过是受苦受难的魔窟,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下一步会对你做出什么样丧心病狂的实验。 沙漠营地的人把我们送到山脚下就离开了,说这片区域他们没有许可是不能进入的。 看着眼前巍峨的山,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爬。 令众人都很疑惑的是,我们一直走到了这里都没有看到在外面巡逻的避难所负责人,而且我们还是无法联系到避难所内部。 直到我们登顶,一路上一个巡逻的人都没有,难道他们已经启动了防御机制所以召回了巡逻员?还是...我想到溜溜他们,不会是因为他们关的太久,出来的时候刚好就拿这些巡逻的人填牙缝了吧! 我们在门口急得团团转,这门从外面是打不开的,而且这样的门,在我们真正要进入避难所时还得经过不止一道。没人从里面来把我们接进去,我们在外面急死都没有用! “干脆拿枪轰开得了!”赵凯说。 “这门,你拿炮都轰不开,子弹压根没用。” “他们这是把我们弄出去就不管了吗?那我这身囚服谁给我解开啊?”我问到。 我压根就不想再回到这里,要不是这身囚服,我半路上都不知道跑几回了。 就在这时,门开了,却不是黑西装打扮的避难所负责人,连风也不太认识这人,一脸疑惑的看着开门的人。 “不好意思,刚刚没注意啊,你们跟我来吧~”开门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身反光的紧身皮衣,耳廓上打着一排耳钉,头发很长盖住了他画着烟熏妆的眼睛。 在避难所里,因为大家没有什么其他的娱乐活动,打扮自己成了一种自娱自乐,除了避难所的负责人,其他所有人都随心所欲的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打扮自己,我在这里看到了太多形形色色的人,像这样装扮的真的算是比较普通了,所以我真是没有什么印象。 我们还是经过了层层消毒,之后,又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被这个小伙子带入了大厅。 一路上我感觉很不对劲,难道...避难所改革了?这些事情以前不都是避难所的负责人做的么?他们这么看重自己的管辖,连坐电梯这样的事情都必须由避难所的负责人带领才能使用电梯,现在怎么开门都可以由普通人来完成了?前面的小伙轻松的吹着口哨,看起来心情很好,而我的心这会就开始七上八下起来... 在我们离开避难所的这段时间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让墨镜男改变了治理方针? 大厅里一片喧嚣,好像在进行着什么派对,有嘈杂的音乐,还有鼎沸的人声,而我却一眼看到了墨镜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读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大厅不同于我们之前所见,总是阴阴暗暗的点着几盏晃动的烛火,现如今是同时点了几千根烛火,用那些烛火把大厅照的富丽堂皇如同白昼,而墨镜男就在大厅之上。 他还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却一动不动了。 尖锐的灯台刺穿了他的身体,他现在就像菜市场摊位上悬挂的猪肉一样,被尖锐的带着弯钩的灯台横穿了身体,挂在大厅进门的正中间。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说墨镜男这个人很不讨喜,但看他被烛台贯穿胸膛吊在大厅正中央,这画面还是十分惊骇的。 而且显然,他不是刚刚被挂上去,因为他的血早已经淌干了,他整个人的脸煞白凹陷,他标志性的墨镜因为缺少支撑,歪斜的架在脸上。 身上的西装早已被鲜血染红结成了暗红色的硬壳,所以,这就说明了为什么,我们在外面这么多天,自从那天在前哨实验室里醒来的清晨过后,就再没有收到来自避难所的消息了,负责和我们联系的人,想必都已经死了。 在血淋淋的尸体之下,大厅里的人们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好像挂在烛台上的墨镜男就是个艺术装饰品,就像那些牧民给家里挂着的羚羊角牛头等装饰一样,只是点缀,无人在意,大厅里觥筹交错,热闹非凡,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食物也不再是我们之前吃的那些饼干干粮,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烤肉与瓜果。 我在人群中想找到熟悉的面孔,一眼就看到刘大师锃亮的脑门,他在一边喝酒,一边划拳。 周围还有几个人在做着什么其他的酒桌游戏,如果不是头顶墨镜男的尸体,我会觉得我到了一个什么乐园。 避难所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些人都怎么了? 好在不是所有人都喝醉了,有一个男人身着白色长袍,周围还有两个身穿透明亚麻长裙的女人跟在旁边小心的扶着他,他径直的走到我们跟前。 “狼?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了?”风应该认识这人,他问道。 那人笑了一下,却反手狠狠扇了风一巴掌。 “不要叫我狼,我从来,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这个代号,凭什么我们自己的名字要被擦去,随便安个代号给我们,我们就要卖命?”男人一开口,浓重的酒气就散了开来。 这一巴掌力道不小,风的嘴角有鲜血渗出。 “你疯了?”风满脸不解。“你知道自己在干嘛么?你想过你的老婆孩子了吗?”悬星月的新元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