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没心动的,这儿到是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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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襄回出租屋,一眼就看到站在雨幕里的江瓷,明明再走一步就是屋檐,可以遮去头顶的风雨,而他偏偏选择淋在雨里。 江瓷看着她,泪湿的目光里有怨,有恨,更多的是愤怒。 “辞哥走了,开心了,沈襄?” 沈襄并不想理他,从他身边走过,却被他扣住手臂,他把她拉到了屋檐下,屋檐的水滴下来,湿了两人的脸宠。 江瓷看着她,近距离望着,眼前的这张脸不算倾国倾城,却能将辞哥迷得团团转,甚至连失去了薄氏也不在意。 “你到底是个怎样铁石心肠的女人?” 江瓷为薄南辞打抱不平,他太心疼辞哥了。 沈襄想解释,可又有什么用。 薄氏的确没了。 毁于薄南辞对她的信任,她纵然浑身是嘴也说不清道不明。 见她抿唇不说话,江瓷气得一拳头砸到了墙上,关节处有血红随雨丝滴落到地。 “我从来没想过,辞哥会栽在你手上。” 江瓷艰难地别开脸,他克制住自己想撕了女人的冲动: “五年前,沈氏出事,沈氏得到的所有资源都是薄氏给的。“ 回头瞥了眼沈襄木然的表情,江瓷又说: “我知道,你恨辞哥当年的绝情,恨他当年因为蓝婉月而冷落你,那时,他还没喜欢上你,也或者说,他还没看清楚自己的感情,沈襄,五年前,是你自己要离开的,他一心想救你,最后,你给了他一具尸骨,痛不欲生的情况下,他如行尸走肉般期待着你的出现,若不是薄司穆,他早就不想活了,沈襄,你就真的那么恨他,恨不得他一无所有,恨不得他死?” 江瓷的话一字一句,如棒槌重重击在了沈襄心上。 将沈襄的心成碎片。 嘴里苦涩的味道,她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的。 “现在,他什么也没了,除了薄司穆,他真的什么也没了,而这一切,都拜你所赐,如果说五年前他伤害了你,那么,现在,他得到报应了。” 江瓷明明在笑,却感觉他说不上来的悲伤,他为薄南辞感到不值: “如果不是因为你,辞哥不会得罪曾鸿斌,不是因为你,冷皓不会背叛辞哥,盛又庭汪越白浩,这所有的人,都与薄氏破产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这所有的人与你是什么关系,沈襄,你心里一清二楚。” 不论她动没动手,不论她参没参与,薄南辞的今天全都沈襄所赐。 至少,沈襄二字是祸首,也是源头。 江瓷说得特别激动,一副恨不得将她杀了的样子。 沈襄启唇,轻问: “江瓷,请不要把我说得这样不堪,纵然我是一切的源头,是祸首,你们也不应该将人赶尽杀绝。” 呵呵。 冷瓷冷笑,他抚开额角湿漉的发丝,眼睛里泛起碎毒的亮光: “冷皓是不是告诉你,是辞哥追杀他的?” “难道不是吗?” 沈襄反问。 “他去爱尔兰借了钱万一的飞机,飞机坠毁,钱万一找他要钱天经地义,我是派人追杀过他,而辞哥一再交待,他不过是想把冷皓赶离深城,让他离开你而已。” 沈襄咬住唇,冷皓的声音在她脑子里一遍遍响起: 他们杀了怜儿,她不过才十一岁。 “冷皓的妹妹冷怜,不是你们杀的吗?” 江瓷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沈襄。 片刻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 “沈襄,辞哥在你心里,就是个杀人犯,对不对?” 沈襄一怔,她立刻正色道: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江瓷抓狂,他烦躁地答: “不是。“ 江瓷没说谎的话,说谎的就是冷皓了。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 江瓷见沈襄脸色有了松动,将沈襄塞进了车,车子飞快驶向风江九天。 沈襄抗议: “江瓷,信不信我报警。“ “你老公不在了,你得陪我喝酒。” 江瓷霸道地把沈襄拽下了车,丢进了凤江九天一间V包里。 沈襄本来要走,被江瓷灌了几杯后,酒劲儿上来,加上心情不好,她拉着江瓷坐在沙发里,俩人开始划拳: “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 那天晚上,沈襄与江瓷喝了一夜的酒,顶着乱发离开时,江瓷揪着她衣领,哀求: “以前是辞哥陪我喝,以后,就是你了。” 他得为辞哥把这女人看牢了。 如果是昨晚,沈襄一定会大舌头的说‘行’,但她现在意识很清楚,宿醉的感觉就是头特别痛。 很难受。 她拨开了江瓷的手,起身走人。 身后传来江瓷的声音: “今晚再约。“ 沈襄去沈氏上班,汪越见她脸色苍白,知道她昨晚在凤江九天呆了一夜,汪越赶紧为她煮了杯醒酒汤过来。 此后,沈襄变了。 她把办公室当家,把全部的精力投掷到工作中。 为了拿下客户,她可以喝下三杯烈酒,每次去陪客户,她都往死里喝,只要喝不死,她就会赚更多的钱。 沈氏发展的很快,从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迅速挤身深城前十企业。 当然,这期间,沈氏也少不了曾鸿斌还有冷皓的帮助。 沈襄与冷皓朋友式的相处着。 今晚,江瓷给她打电话,她本不想过来,江瓷没完没了的相缠。 沈襄实在磨不过江瓷,结束完手边的工作进了凤江九天V包。 而这V包,据说是薄南辞以前常来的地方。 桌上,已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酒。 江瓷左拥右抱,喝得眉飞色舞,见沈襄来了,他拍了拍怀里的俩女人,俩女人瞟了沈襄一眼,乖乖离开。 与沈襄合作的一家影视公司解约了,沈襄心情不是很好。 江瓷看出来了。 他把面前的酒,端了一杯给沈襄,留了杯给自己。 俩人碰了杯,不约而同喝下。 匡当匡当— 弹视频的声音响起。 江瓷也不忌讳,当着沈襄的面点了接受。 手机页面,模糊的人影渐渐清晰,薄南辞立体的五官出现在框里,衣着虽没以前那么考究,整个人看起来仍然清贵卓绝,有些东西,仿若与生俱来,比如气场。 “哥。” 江瓷挥手打招呼,连辞字都省略了。 看着薄南辞瘦削的脸,江瓷心痛道: “哥,你瘦了。” 薄南辞没说话,只是低头吸了口烟,双颊深深陷进去,即便是瘦了,仍然魅力无穷。 “在哪儿?” 沉默了两秒后,薄南辞终于说话了。 声音沙哑,低沉。 伴随着轻微的咳嗽。 江瓷看着他夹指的手指,指甲缝夹了丝水泥,江瓷的泪差点就落了下来。 他忍住,没哭。 尽量用平稳的声音回: “你以前最爱来的地方。” 江瓷瞥了眼对面喝闷酒的女人,她的眼睛好像自从视频打开后,就一直落到他手机屏上。 “哥,真替你感到不值,以前,你来这地儿,只是为了喝一夜闷酒,那么多漂亮的姑娘,你也不说选一个。” 薄南辞似乎并不想与他聊这个话题。 他低头又吸了口烟,青烟顿时模糊他面目。 “老瓷,马上三十了,找个好姑娘安下来,天天这样玩要不得。” 江瓷扯唇笑: “没心动的,这儿到是有一个。” 江瓷说笑着把沈襄扯进了怀里。 薄南辞瞥了眼屏幕,垂下去的目光立刻又抬起,当他看清楚江瓷怀里的女人是谁时,他深黑色的瞳仁立刻挟裹上阴霾。石榴红了的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