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这就是那个男人的折磨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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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长款羽绒服,拉链无比顺滑。 刚刚因为棠岁晚跨坐的姿势,下摆略微卷起,禁锢在大腿根。 也让拉链堪堪下滑到柔韧腰肢处,便无法继续。 但也够了。 手掌顺理成章的滑入,掐住了那截细细腰肢,掌心灼热。 亲密无间,带着几分隐忍收紧,烫得小姑娘轻轻一个哆嗦。 唇瓣也跟着下滑,吻过纤细脖颈,在一片凝雪白皙上轻缓逗留。 最终落点往下。 …… “霍时川——” 棠岁晚在洗漱间隙照了照镜子,看着睡裙领口露出的一点玫红痕迹,有些耳热。 等到男人闻声站在门口,才指着镜子,小声咕哝,“你自己看看。” 霍时川目光微沉,舌尖在齿列滑过。 似是回忆起绵软触感。 闻言轻巧扬眉,走到小姑娘身后,鼻尖蹭了蹭柔软后颈。 语气有些委屈,“是冬天。” 而且他都很注意,零星几个都在锁骨下方。 棠岁晚知道。 她就是故意借题发挥。 小姑娘皱了皱鼻尖,拍板定论,“反正就是不行。我生气了,我要去学校,你不准跟着。” 她去销假上课,霍时川还想跟着是怎么回事。 棠岁晚狠狠驳回,下车前还笑眯眯伸手,颇有些轻佻的捏了捏霍时川的脸。 桃花眸狡黠弯起,“乖乖去挣钱养家哦~” 留下霍时川坐在后座,被那调戏完就跑的小狐狸撩拨的哭笑不得,只能扶额叹气。 唇角却勾起了肆意弧度,满是宠溺纵容。 ——他的娇气小乖宝。 / 针灸结束、眼睛也完全恢复,棠岁晚拿着销假单,去找林老师录入了系统。 一月底就要过年了,按照京都美院的课程安排,一月初会安排各学院的期末考试。 林老师一边麻利地在系统中销了假,一边耐心叮嘱,“还有一个月就要期末考了,这学期也得继续给老师拿个专业第一回来,不然下次可不给你请这么久的假了。” 知道林老师就是开玩笑,棠岁晚也笑弯了眼,乖乖应声。 “星动杯的画作提交过去了吗?”林老师又关切询问,“咱们系几个教授对你的参赛情况都比较关注,知道你请假后,还特地委托我来问问。” 棠岁晚点头,“提交了两幅画,昨晚收到消息,已经进入初审了。” 林老师十分满意,笑着拍了拍小姑娘的手臂,“那就好,本来教授们还说要是有问题随时找他们,可以给你提意见。你自己有成算,也是件好事。” 基础功可以反复练习,可与生俱来的天赋与灵气是求而不得的。 又简单说了几句,林老师后面还有课,棠岁晚就礼貌告别了。 走出林老师的办公室时,余光掠过一道黑影。 棠岁晚看了眼,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脚步匆匆的身影,眨眼间,那人就转入了楼梯间。 行政楼这一层都是油画系的老师办公室,经常会有学生过来,棠岁晚并没有放在心上,往旁边的电梯走去。 下楼后,提前收到消息的金奈早已等在门口,见到棠岁晚出来,就兴高采烈的挥了挥手。 天气冷,金奈围了一块暗红色的围巾,露出的半张脸还带着一点红晕,“晚晚——我好想你啊!!!见不到晚晚的这个月,我是茶饭不思、辗转难眠。” 跟只咩咩叫的小羊羔一样,金奈黏黏糊糊的贴着棠岁晚走路,小嘴叭叭叭不停,分享了最近的事情。 “就隔壁一工的那个童婕,趁着你这个月不在就抖起来了,拿着最近的画作非说自己今年能考专业第一,气得我啊!” “之前不是星动杯提交作品的截止时间吗,学院统一派车送作品去初审地点,好多人还来问我你参不参加……” “还有哦,美术史有个研究生被劝退了!据说是初高中一直勾搭女生,大学也脚踏两条船,当小白脸哄女生给他花钱,最近一个女友还流产了,呸呸呸,什么人渣玩意儿!” “还是那个流产的女生在学校的论坛上发帖控诉,这才炸出来好多被他哄骗过的女生,联起手来写信给学校校长,还得是girlshelpgirls!” “好像叫什么梁的……反正不是什么东西,前段时间被开除的时候,他爸妈还在学院门口叫骂,说男生花心一点是他的本事,都是那些女生不要脸、勾引他儿子。” “结果刚出校门口就被人套麻袋了!他爸妈年纪大动不了,那些人就专揍那个男生,可把他爸妈心疼坏了,还要去派出所报警。可惜那块地没监控,警察也没排查出什么可疑的人,也没办法,据说他妈当场撒泼,因为袭警的罪名还被关进去了几天!” 金奈狠狠扬拳,语调铿锵激昂,“大快人心!” 还有一点后续,金奈并不了解。 梁栋的父母在京都讨不到什么好处,想着儿子虽然丢了研究生的学历,但好歹也是正儿八经京都美院本科毕业的,回去还能找份美术老师的工作。 结果刚回了小县城,周围人的视线都格外奇怪,还有人会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最开始梁栋和父母还不明所以,直到接到了亲戚打来的电话,那头音调拔高,满是气急败坏。 “你家栋在外面做的那是什么事?有胆子做,那就要保证不会出事,怎么连几个女孩子都哄不住……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家宝在学校里都被同学追问,说你表哥是不是在大学里当小白脸,吃软饭的!因为你们栋的事情,家宝在学校里都被嘲笑,抬不起头来,哭着不肯去学校了!” 梁家人这才知道,就在他们回来前两天,本地订阅量最大的报纸上刊登了梁栋的那些事,语调严厉地进行了批评。 连本地的电视频道也提起了这件事。 在他们一家看来就是男人微不足道的小事,已经在本地流传得广为人知了! 梁栋死死盯着报纸上言辞激烈的批判之词,攥着报纸的手太过用力,薄薄的纸张都泛起了崎岖褶皱。 梁父一直在接亲戚的电话,最开始还大声嚷嚷回去,觉得都是那些女生的错,半点儿不讲究,清清白白的女孩子还闹到人尽皆知,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已经成为破鞋了。m.zwWX.ORg 到后来,得知几乎整个小县城都知道这件事后,就开始焦虑了,生怕梁栋再找不到好工作。 梁母都不敢出去买菜了,坐在屋子里抹眼泪,一边哭哭啼啼的抱怨梁栋,连这么几个女孩子都哄不住。 梁栋的父母没受过什么伤,但梁栋却是切切实实被狠狠揍了一顿的。 被霍家保镖拧脱臼的手臂还在隐隐作痛,浑身淤伤没得到静养,连坐在椅子上都觉得疼痛。 梁栋咬着牙甩下报纸,终于忍无可忍的怒吼出声,“行了!你们现在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哪有那么简单,我都处理得很好,只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而已!” 想到那几个笑容中都带着挥之不散血腥味的男人,梁栋狠狠打了个寒颤,“都别说了,都别说了……” 他在家呆了小半年,等到没什么新鲜事的小县城终于将这一件事翻篇后,才敢拿着自己的简历出去找工作。 大一点的企业他不敢去,档案上明明白白记录着他被劝退的原因。 梁栋只敢去小公司,面试的人翘着二郎腿,姿态随意翻看着他的简历,偶尔看来的视线中满是嘲弄哂笑。 “京都美院的高材生啊。”负责人阴阳怪气,“能力是不错,不过我们这儿可没有富家女给你吃软饭,都是一群老爷们。” “王哥,这可不行,万一他对男的也有兴趣呢?” 面试的人嘻嘻哈哈笑成了一团,每一道轻蔑笑声都似扭曲锁链,将梁栋死死缠绕。 偏偏经历了无数白眼后,梁栋只敢咬牙忍下,还要赔笑拿回自己的简历。 他神情恍惚的回家,刚踏上家中楼道,楼上住户牵着小女儿下楼嬉戏,见到梁栋就冷了脸色,连忙抱起小女儿,满是厌恶的与他擦肩而过。 背后好像还传来了不屑呸声。 没走几步,梁栋就听到了自家屋中传出的熟悉尖锐吵嚷。 “姓梁的,你手机里这个女人是谁?丽丽丽丽,叫得这么亲热?你还给她转钱?!” “还不是你自己作的,跟个母老虎一样,儿子也管教不好,整天就拉着个脸,谁稀罕看你!你和你儿子都废了!” 母亲尖声哭叫,哭喊着梁父不是人、拿着家里的钱去养外头的贱丨货。 父亲也不甘示弱,用粗噶嗓音骂着母亲从结婚以来种种不让他满意的行为。 东西被乒乓砸落在地,不锈钢盆嗡嗡转动,隔着薄薄墙体听得一清二楚。 梁栋麻木地站在狭窄楼道中。 他看向了小小的窗户,外面是灿烂阳光,而他淤泥一滩。 这是不是接到了那个电话的报应? 如果他没有听信那个人的话、如果他没有试图接近棠岁晚、如果…… 想到记忆中眼眸冰冷的男人,梁栋骤然抖了抖。 这就是那个男人的折磨手段! 知道他最在乎脸面和名声。 知道他懦弱到没有勇气结束生命。 让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感受着自己深深陷入泥淖,却毫无办法自救。 那个男人,要他永远清醒地看着自己沦落深渊。 永远无法翻身。一块糖粘糕的为她破戒!婚后偏执霍总他掐腰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