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霍时川这个人怎么还偷她的国庆作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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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柜子上的电子时钟跳着时间,随着整点的到来,屏幕微微一亮,银白的字体发着荧光。 十点整。 沉寂了许久的床铺突然翻起了动静。 霍时川抬腿下床,家居服松松垮垮,领口扣子被解开了三颗,露出了锁骨上的一个新鲜牙印。 他没急着进卫生间。 而是转身将藏在被中、整个人都快粉成一个草莓糯米糍的小姑娘抱了出来。 用来执画笔的莹白修长手指,平时灵巧无比,此时却只敢虚握着架在霍时川手臂上。 指间滑腻,让棠岁晚一动也不敢动,只红着耳尖等霍时川处理。 她被抱进了主卧内置的卫生间。 大理石面的洗漱台太凉,霍时川单手抱着人,另一只手抽了浴巾垫在台面上,才小心地将人放下。 “冷不冷?”他低声询问。 棠岁晚摇摇头,垂落的眼睫轻颤,眼尾洇着薄红湿意,“不冷。” 霍时川这才拉过人的手,打开了水龙头。 残留的液体被清澈流水冲刷,霍时川垂眸认真清洗着,一点一点的搓揉着棠岁晚的手掌。 偶尔抬眼看一看光洁镜中,眉梢眼角都带着一点餍足。 又有更深层次的野心与欲望。 迫切地想等待被满足。 …… 做饭阿姨久久等不到雇主出来,将准备好的餐点放在了保温箱中就离开了。 而磨蹭了半天的两人,直到十点半才吃上早餐。 棠岁晚被霍时川抱在怀中,只能乖乖接受着霍时川的投喂。 发面松软的豆沙包递到了嘴边,等她小小咬了一口,霍时川就自然的抬手送到自己口中。 吃着老婆咬过的豆沙包,只觉得内陷都是翻了倍的甜。 另一只手臂搂着棠岁晚的腰,仗着自己手长,还不紧不慢的揉捏小姑娘的手腕。 美其名曰,给刚刚在床上、软声喊着手酸的棠岁晚按摩。 虽然揉着揉着,指尖就往手臂上滑去。 然后被恼羞成怒的小姑娘压着脸推开,“你给我好好吃饭!” 霍时川下午要去一趟公司,考虑到棠岁晚如今的状况,还是决定让人待在更熟悉的家中。 又担心棠岁晚一个人在家,干脆喊了人过来陪着。 棠岁晚送霍时川出门时,来人也刚好坐着电梯上来。 “晚晚宝贝!又见面啦!”女人热情洋溢,一边打着招呼,一边熟稔地抢占了霍时川原本的位置,牵着小姑娘就要往屋中走去,“走走走,咱们去玩!” 霍时川黑了脸,嗓音沉沉,“楚清然。” 语气里满是威胁意味。 楚清然啧了一声,但也清楚,这次能上门也就是蹭了性别优势,要是太过分,霍时川绝不会给下次的机会,直接走到哪儿带着小姑娘去哪儿。 只好敷衍地转头挥手,“嗯嗯嗯,晚晚宝贝,和你老公说拜拜。” 最好今天都别回来了。 棠岁晚微微歪头,侧着耳朵听着两人对话,此时笑出了一对尖尖虎牙。 万分听话的对着玄关方向挥手。 “老公再见~” 浑身的狡黠灵动。 霍时川也只能满是纵容的叹了口气,走进了电梯中。 银白的电梯门刚合拢,楚清然立刻兴奋地呦吼一声,放肆揽住了棠岁晚的肩膀。 “晚晚宝贝本来要做什么,听电视还是电影?或者我陪你聊天也行,霍时川的事儿全都告诉你!” 掀老底时间到! 不得不说,楚清然的最后一句实在有吸引力,小姑娘被她带着往沙发方向走了两步,有些期待。 “清然姐一直是时川的同学吗?” 楚清然看似大大咧咧的,其实性格粗中有细,揽着人到了沙发边,确认小姑娘好好坐着了,才笑眯眯的在旁边坐了下来。 “对啊,国外人生地不熟的,我们总得抱团取暖。不过,基本是霍时川罩着我们,他舅舅经常会来学校里看他。” 霍时川的舅舅? 就算没有刻意打听,霍时川的事棠岁晚也是了解了大部分的。 他的母亲至今下落不明,但外面的传言中好像很少有说云漾家里的事。 棠岁晚攥了攥指尖,蹙眉追问,“他舅舅是怎么样的人呀?” 如果真的这么关心侄子,当初又为什么会让霍时川一个人屡屡遇险? 楚清然斟酌了一下措辞,“其实刚开始我们是不清楚的,还是有次任默被同班的激进种族主义者设计进了警局,警察要和稀泥,出事的餐厅又不肯提供监控。是霍时川找了人解决的。” “他舅舅就是那时候来的,带着口罩看不清长相,但是应该挺帅,金色头发蓝色眼睛,怪像那种神话故事里的精灵……应该比较有能耐,他舅舅一来,原本扯东扯西的警察就立刻站起来迎接,还好声好气的保证会仔细调查。” 楚清然撇了撇嘴,“然后餐厅老板就给了监控,任默就被放出来了。” “如果没有霍时川的话,我们估计得去求助大使馆,辗转一段时间,任默要受苦头了。” 楚清然的描述很简单,但标志性太强,让棠岁晚立刻想起了记忆中的一个人。 乌黑的鸭舌帽压住灿金发丝。 黑色口罩上方的蓝色眼眸似是一汪深沉海洋,纯粹又深邃。 肩宽腰细,穿着剪裁精致的深色风衣,站在朴素的青砖小院中显得格格不入。 原来那是霍时川的舅舅。 她早在这么久之前就见过人了。 见小姑娘微微沉默的模样,楚清然暗暗拱火,“连你都没见过吗,霍时川这个人不行。” 然后清了清嗓子,笑眯眯发出了邀请,“要不跟我回去?” 棠岁晚:…… 她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尾音略微拉长,带着点儿娇憨,“清然姐,你就别开玩笑啦。” 诱拐失败,楚清然叹一口气,只好失望地收回了视线。 她的目光在客厅中转了转——这么温馨的奶油色调装修,一看就是为了讨老婆欢心! 又看向茶几上,装在玻璃碗中,还带着一点湿润水珠的提子和车厘子。 “这是你们家阿姨洗的吗?” 说着,伸手就要拿。 棠岁晚还在想霍时川的事情,闻言随口回道,“不是,是霍时川洗的。” 楚清然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 霍时川?洗水果??? 草! 不过转头看了眼乖乖坐着的小姑娘,即使系着四指宽的柔软缎带,依旧看得出漂亮明艳的五官,更别说还是个软绵绵护夫的小狐狸。 好吧,如果她有这么一个老婆,她也愿意。 别说是洗水果了,干啥都行! “对了,晚晚宝贝,你知不知道霍时川以前养过狗啊?”楚清然又想起来一件事,试图给霍时川上个眼药。 见小姑娘茫然摇头,楚清然嘿嘿一笑,“我和你说,霍时川做什么都厉害,偏偏就是取名的能力真不怎么样。” “你知道吗,他家里养的狗叫做大黑!好像还有朋友给大黑写信,字还挺秀气,写得也怪真情实感的……” 棠岁晚沉默了几秒。 她试图分析,“信上是不是还写了一只狗叫做小黄?” 楚清然一拍腿,兴致勃勃的大肆嘲笑,“霍时川和你说过啊!要不是我眼神好,偷偷瞥过两眼,还真不知道霍时川竟然是个取名废!又是大黑又是小黄的,不知道的以为哪家拍乡土剧呢!” 棠岁晚只能礼貌的保持微笑。 取名废感觉被狠狠内涵了。 ——还有,她终于知道自己当年国庆作业写的书信作文去哪儿了!!! 霍时川这个家伙,在国外怎么还偷她的国庆作业啊! 害得她少交了一篇,被提溜到老师办公室去补啊可恶!一块糖粘糕的为她破戒!婚后偏执霍总他掐腰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