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虚假的废武功
书迷正在阅读:分寸、旋涡之下、快穿:炮灰宿主有点坑!、重生年代:炮灰长姐带妹逆袭、爹地总想靠三个崽崽上位、翡翠局中局、果然我还是太弱了、彪悍小女婿、快穿:是那个神厌狗嫌的金多宝啊、穿成炮灰女配,我连夜爬了反派王爷的墙头
云舟是傻子,傻子发狂打人,虽然不对,需要我这个监护人约束,负相应的责任,但还不至于因为这事把我们赶出去。轩辕无目没在这事上做文章,接受了我的道歉,并提出要废掉云舟武功,以确保魔教教众的生命安全的要求。 听起来合情合理,一个不受控制的傻子,拥有一身高深武功,疯起来伤到人怎么办? 他们有他们的要求,我有我的条件,我答应他们废掉云舟的武功,前提是不可以打他。 毒堂内有一种药,吃下去丹田尽毁、武功尽废,且再无重新练功的可能。 它虽可破坏习武之人的根基,但不伤外在。 现在人人都知道我是觊觎云舟的‘美色’,做他暗卫的时候就惦记他,逮到机会便上位,如今他傻了,可脸还是帅的。 我提出这个条件,他们也觉得合情合理。 假如云舟又傻又残还是个废人,我这‘好色之徒’,八成就看不上、他了。 有些时候人们只愿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那部分内容,比如魏贵妃觉得我肯为云舟与一个国家为敌,是因为暗卫的死忠属性。 比如轩辕无目他们,相信我是图云舟的脸和武功才把他带在身边。 在魏贵妃眼里,我是个三好暗卫。 在轩辕无目眼里,我是个以下犯上的劣质暗卫。 他们完全没有想过,我收留云舟,只是出于善意,千真万确的好人好事儿! 他们的误解帮了我,所以我没什么好抱怨的,随他们想吧。 毒堂的人端来药丸,堂主亲自看着云舟吞下药丸,又守了三十分钟才走。 他其实不想走,但云舟着急吃糖炒栗子,护卫贾给他炒的,他怕凉透了不好吃,强忍馋意等了三十分钟,最后实在坐不住,跳起来往内室跑。 我解释说他可能感觉不舒服了,要去床上躺着,又要闹一阵子,把毒堂堂主给打发走了。 他最了解这药的药性,三十分钟已被人体吸收,所谓覆水难收,这药取名‘无回’,便有服下后无法再回头的意思。 他在这盯了三十分钟,也安心了,料想无论如何,哪怕马上催吐,也无法改变什么,就带人离开了。 他哪知道云舟是馋糖炒栗子馋的,坐立不安、抓耳挠腮的。 纵观整个魔教,也找不出第二个傻子,他们平时没有参照物,不了解傻子的脑回路是怎么个转弯法。 而云舟体内有我的‘气’护着,他吃下的药丸根本不会被消化吸收。 进到胃里就让‘气’丝包住了,形成一个‘气囊’,将药丸包裹。 我保证他怎么吃下去的,就能按着原样拉出来。 他在毒堂主面前捂肚子,是因为我操纵气丝让他肚子疼,产生一种想上大号的绞痛感。 毒堂主离开我们的院子,回去向轩辕无目复命。 轩辕无目对他十分信任,他亲自送的药,亲眼看着云舟吃下去、又盯了半个小时,那这事情就算办妥了,保证错不了。 对云舟打人的惩罚教内人人皆知,是发了公告的。 做戏就要做全套,主子被废武功,亲随们一点反应没有,那也不正常。 婉儿去向西门无恨求情,被人拦在典礼现场外,没放她进去。 护卫贾他们自然要闹着替公子受过,万不可让公子遭罪,可惜工头把他们锁在魔石矿山上没让他们下来。 程飞和杜离跟云舟没什么交情,象征性地说了两句好话,希望长老能从轻处罚。 小娇的任务最凶险,她在毒堂外鬼鬼祟祟,疑似要偷药,只是武功不济,提早被人发现,挨了两脚逃回来。 她这是工伤,月底有奖金和医药费加给她。 好在对方见她一个姑娘家,且武功太次,又没真做什么,下脚也不重。 至于南九和新员工他们,他们的住处外有人盯梢,他们一直按兵不动。 盯梢的人半明半暗,有意让我们知道他们在盯着我们。 只要新员工们稍有动作,他们便可知晓,立即向上面汇报。 我们来的这些天,新员工只负责院子内的安全,南九她们的行动也受到限制,大部分都留在院中,偶尔能溜出去一两个人,帮我打探些事情。 他们一点紧张感也没有,身处魔教、又被长老的人盯死了,他们照旧吃得香、睡得沉,小娇问他们怕不怕? 他们反问道‘跟着庄主怕什么?’。 来魔教之前,他们叫我神医,来这之后,见过护卫贾他们,一起喝过酒、聊过天,他们便改口称我为庄主了。 那个虚构出来的安拳山庄,员工越来越多,我这个庄主,总有种在开诈/骗公司的错觉。 守护大典当天,我作为无关人员,不被允许进入典礼场地,只能在自己的院里待着。 早饭里的毒素便加了量,午饭的更多。 婉儿和护卫贾他们没在,轩辕长老负责人员调动,以各种理由,给他们安排了工作。 我们院子里只有我、被废武功的云舟和小娇,南九和新员工他们在下人住的小院里,那边墙上蹲着一排人守着,说是怕大典期间有人生事,为了大家好,往小院这边安排了更多人手来保护我们。 可他们只‘保护’新员工的小院,我和云舟住的主院没人守。 这要是我们俩中间谁突然发疯,不就畅通无阻的跑出去了? 按照剂量说,下午我这‘病’就该犯了。 关于具体几点几分犯,我相信有人会给我提示。 果然下午一点半的时候,有人穿着一身夜行衣翻进我们的院子。 晴天白日、穿着夜行衣,还有比这更明显的目标吗? 黑衣人的目标也非常明确,直奔我和云舟的主屋而来。 不跳窗、不躲藏,跨步进门举刀砍向坐在客厅‘抽搐’的我。 原身的面瘫影响了我发挥演技,做不到像电影中的丧尸那样面目狰狞。 但我四肢给力,想怎么弯就怎么弯,两条胳膊甩出迥然不同的两种风格,谁也不影响谁。 两条腿各走各的,好像那意见不合准备离婚的两口子。 黑衣人故意砍偏,随即挥舞大刀,明显不是真的想砍我、只是为引起我的注意。药到命无的一个很暗很暗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