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古一直呼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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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像的那些校长绝对是在假装睡觉,赛勒斯一直站在墙壁面前,仔细的盯了他们很久,直到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的胡子动了一下。 他实在是憋不住了...所以偷偷扭了扭嘴巴。 “别装睡了!”赛勒斯弯曲手指,像叩击木门那样敲着画像,“快点醒来...邓布利多教授呢?” “我怎么知道?他从来都不和我们多说的...”布莱克佯装生气的吼道,“把你的脏手拿开,你这个...嗯...麻瓜巫师!!” “你老糊涂了...真是....”尤普拉西娅·摩尔弯下腰,她的手臂穿过福斯科校长的画框,敲了布莱克的脑袋一下,“现在阿不思可不在这” “那又怎样....”布莱克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逐渐弱小了,他的眼睛一大一小,奇怪的看着赛勒斯,“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问题让赛勒斯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这么进来的,邓布利多教授平时不锁门么?” 不过更大的可能性,大概是米勒娃·麦格副校长刚从校长室出来,赛勒斯指了指自动关闭的橡木门。 墙壁上那些昔日的老校长,相互之间看了看,随后戴丽丝·德文特最先笑了出来,她也是赫奇帕奇学院毕业的,对分院帽和邓布利多嘴里说的人很感兴趣。 (“Dilys”意为“真诚”,设定没有说明,根据推测,大概是赫奇帕奇学院;布莱克就不用说了,小天狼星说过他是家族第一个格兰芬多) 这位和邓布利多、埃弗尔齐为‘鼎鼎有名’的校长,当赛勒斯站在她面前时,戴丽丝表现得异常的惊喜,银色的头发披落在肩头。 “我想他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了,你有什么事吗?”戴丽丝恶狠狠的瞪了布莱克一眼,警告道,“少啰嗦.....” “穆迪...也就是我们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被魔法部开除了”赛勒斯掸去分院帽上的灰尘,和格兰芬多宝剑放在了一起。 “魔法部?他们好大的胆子?!”布莱克校长发出了阵阵嘘声,“你们还在等什么...赶紧把他们赶出去啊!” 他和另外几个校长还做了个几个反‘V’的手势。 “现任的魔法部部长康奈利·福吉,认为邓布利多在学校培养军队...”他尝试着握住格兰芬多宝剑,感觉除了有些沉以外,没什么奇怪的。 赛勒斯挑着几个重点,包括‘高级调查官’的事也告诉了画像上的校长们。 “呵~不学无术,邓布利多当年是亲自拒绝了权力,他做出的决定很少后悔”戴丽丝校长温柔的笑了笑,“我想...既然阿不思不在,学校也得有个校长...” “这不是有副校长吗?” 赛勒斯捂着胸口,后退半步,眼神中夹杂着‘休想骗我’的意味让众位校长哑然,他已经很忙了,怎么可能会接过邓布利多校长的座位。 他看着墙壁上挤出空余的位子,思考着如果把梅林的画像搬过来,会不会更热闹? “米勒娃平时待你不薄吧...嗯?”分院帽扭着身子,嘶哑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你坐在这,陪我聊聊天也行” “我还有考试!!” “小子!你怎么比斯莱特林的还怂?!”前任校长阿芒多大喊,“这可是你复仇的大好机会...那个什么...乌姆里奇的老女人,你也甘心?” “我又不是校长...除非我成了校长,还差不多能和她平起平坐” 赛勒斯嘟囔的走到圆桌前,发现上面有一个小瓶子,里面是银色的絮状漂浮物,那大概是抽取的记忆,被邓布利多故意留在这的。 难道麦格副校长没有进入过一次校长办公室? “你坐上去不就知道了.....”阿芒多翻了个白眼,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戴丽丝的‘啧啧’声打断了,只见这位赫奇帕奇校长罕见的露出了坏笑。 记忆....冥想盆! 赛勒斯拉开墙壁旁边的柜子,将瓶子内倒过来,那些絮状物瞬间沉了融化的银丝,粘稠的,缓慢的坠入冥想盆中,同墨水般散开。 白色的云雾开始翻涌,赛勒斯扶着盆子的沿边,将头缓缓沉了下去。 就像上次那样,上下颠倒、反转,他就像从天而降,但是环境却没有变,依旧是校长办公室,正当赛勒斯疑惑是否失败时...... “我大概十二月中旬回来,放心,肯定会赶上圣诞晚宴的”邓布利多的声音在赛勒斯身后响起,“嗯...魔法部内部的人已经被抓了,我需要亲自去一趟威森加摩...” 赛勒斯回过头,发现邓布利多站在圆桌旁,双手兜着,和蔼的看着他...准确的来说,应该是看着冥想盆的方向。 有一种怪异到极致的感觉,那就是,赛勒斯感受到了一种来自邓布利多的过去,似乎在缓缓改变未来。 “乌姆里奇这人想必你知道,目中无人、自大、极度自恋...攀附权贵,所以霍格沃茨注定不会平静”邓布利多似乎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保护好他们...赛勒斯” 邓布利多的双眼没有对上他,就像在自言自语一样,赛勒斯分不出他身后的老校长们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在装睡。 凤凰福克斯栖在木头上,安静的梳理着羽毛。 “米勒娃没法和魔法部周旋,能真正保护他们的只有你和格兰杰...有什么事你问她就好,伏地魔不是一个人,远远不止...我将会先前往法国,随后是德国...” 邓布利多反常的没有提及哈利,他仿佛刻意遗忘了对方。 又或许.....校长只是把哈利算进了‘他们’之中,对他来说,同样都是学生,邓布利多一直在强调乌姆里奇这件事。 “他留下了什么?”埃弗尔迫不及待的把赛勒斯喊回了神,和另外几个校长叽叽喳喳的吵成一团,“我们是画像,可没法看冥想盆!” “邓布利多教授说...让我在明面上对抗魔法部?”赛勒斯挠着头,苦恼的说,“要知道我们的协会都被查封了,哪有什么权力正面对抗...” “咳...咳咳!!”阿芒多看着校长椅,一直在咳嗽。 “喉咙卡痰了?”布莱克嘲讽道,“可别吐我身上,离我远点!” “坐上去啊!笨蛋!”分院帽扯着喉咙,在格兰芬多宝剑旁边撑直了起来,“那个椅子...不是这把!是校长桌一起的那把校长椅!!” 那是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栎木椅,只是比靠背椅稍微大了点,赛勒斯小心翼翼的挪过去,深怕有什么不同寻常的魔法拉住他。 这一幕不能说似曾相识,只能说一模一样。 “我先问一下...霍格沃茨没有什么‘坐上椅子就必须继承校长’的规定吧?”赛勒斯用自己的山杨木魔杖戳了戳坐垫。 当他的魔杖碰到椅子的时候,原本的红金色花纹和颜色,变成了黄黑相间的朴素凹凸格纹。 “你把霍格沃茨的校长当成什么了!”布莱克校长破口大骂,“这里不是对角巷!没什么‘碰了就必须买’的烂俗规定!更不是翻倒巷的黑魔法商店!” “我只是问一问而已...”他撇撇嘴。 “少在这得意!!” 谁知道? 比如好奇的摸了一下某个光头的阿戈摩托之眼,就宣称他已经被古老的魔法所诅咒了,必须登上至尊位,让师兄姐们用法力维持生命.... 赛勒斯永远都记得,梦境中维山地那几副错愕的嘴脸:鬼知道一个人历经千辛万苦,就是为了解除一个不存在的诅咒? 当他坐下时,一种温暖和舒适的感觉就包裹住了他,赛勒斯不禁猜测,邓布利多校长没有保暖的羊毛袜,是不是就是因为不需要? 壁炉的火焰自动腾起,徐徐的燃烧,从另一侧飘过了一张羊皮纸和羽毛笔,悬停在他的面前。 “快...下令把那群魔法部的蛮子赶出去!!”埃弗尔激动的说。 “那么...有什么好方法,是无法让魔法部抓住短柄,又同时能保护教授们的呢?”会画画的狐狸的霍格沃茨的黑魔王不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