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是他和筝儿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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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笃定北慕见了这条手链便不会伤害她,只能是看在手链主人的面子上。 说明...筝儿和北慕的关系匪浅。 可就算她的猜测是真,初墨为何要把这么重要的信物强塞给她?难道就因为她和筝儿容貌有几分相似? 或许,她和筝儿曾有渊源这个猜测更有说服力。 她现在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我和北慕曾是好友,因这条手链的主人结识。“初墨见她似乎在天马行空推测什么,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总之,你好好戴着它,其余的事不用管。” 贺栀宁犹豫刹那,还是问了:“手链的主人是筝儿,对吗?" “你怎么知道筝儿?"初墨瞳孔微缩。 贺栀宁如实告诉他:“那日你喝多了,将我误认成了筝儿。” 初墨,"……" “我都跟你说了什么?" "说自己错了,求筝儿原谅之类的话,具体怎么说的我已经忘了。"她只记得萧玄璟醋意大发,将她压在床上,又弄伤了她一回。 初墨从她脸上未瞧出任何他所期待的情绪,眼底一抹失落闪过,俊脸却因为她的话尴尬地红了红。 "师父"想知道些什么,姿态得放低,“以前,我和筝儿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她出生北境,跟着外祖和母亲在北境生活了八年,从她记事以来,并未出现过筝儿这个女人,可八岁一场大病之后,记忆中除了北境,还多了许多其他离奇经历,她确定那并不是一场梦,而是她亲身经历过的。 之前,她怀疑..怀疑另外一个人重生到了她身体里,那些记忆是另外一个人的,毕竟重生这种事能发生在她身上,也能发生在别人身上。 可只要想到她的身体同时拥有两个灵魂,她难免害怕,所以尽力劝说自己不要去怀疑,劝说自己或许是自己确实经历了什么,自己忘记了而已。 初墨默了一会道:“我也不太确定。" ""贺栀宁有些无语。 初墨问她:“八岁之前的事,你记得多少?" "我在北境长大,从我记事起,便一直住在北境王府,生活很平淡,似乎也没发生过什么让我印象深刻的事。“贺栀宁一边回忆一边说。 初墨又问:“你可去过无忧谷?” 她连听都没听说过,摇头否认:“不曾。” “那,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wap..OrG “呢"贺栀宁犹豫了。 她不是不愿回答,而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谁会相信一个人生了场大病,痊愈之后不仅学会了医术,还掌握了其他前所未闻的知识,且那时候她才八岁。 一个八岁的小姑娘习得一身精湛的医术,听起来就很扯淡。 只能胡诌道:"我曾在北境拜过一位老大夫为师,他曾赠我一本《医典》,我的医术都是从那本书上学的。” 初墨并未追问她师父是谁,反而问她编纂《医典》的人是谁。 这可把贺栀宁问倒了。 初墨见她一脸为难,摆了摆手:“不方便说就不说了。" 旋即换了个方式问:“你可听闻过凤筝儿这个名字?" 凤筝儿贺栀宁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她正想说自己从未听过,可脑海里忽然有一个紫衣女子的身影闪过,伴随而来的是太阳穴一阵抽疼。 “嘶!"她双手捂住脑袋,倒吸了口冷气。 "怎么了丫头?"初墨忙不迭扶着她坐到榻上,紧张盯着她,“你哪儿不舒服?" 很快,那股难以忍受的疼痛感消失。 贺栀宁神色恢复如常,摇头:“头刚刚忽然疼了一下,现在没事了。 提起'凤筝儿'三个字,她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初墨心下已经肯定了自己某些猜测——贺丫头就是墨璃,是他和筝儿的女儿。 想要迫切求证自己的猜测,有些激动地握住她的双肩,满目期待地凝视着她,问:"丫头,你左后肩是不是有一块巴掌大小的胎记?胎记是、是一朵九瓣血莲?" 贺栀宁怔了怔,随即面露一丝尴尬之色,扒开初墨的双手道:“我..我身上没有任何胎记。” 没有胎记怎么可能! 男女有别,初墨心情再急切,也不能剥开她的衣服检查。 他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垂下双手,丫头身上没有血莲胎记,眼睛亦不是蓝色..但所有的线索无一不在证明她是他的璃儿。 到底哪里出错了? 贺栀宁后面说了什么,初墨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贺栀宁已经离开。 出了明月茶楼,贺栀宁去了摄政王府。 她怀疑,占据她身体的另一半灵魂很可能是凤筝儿。 北境是萧玄璟封王时,先帝所赐的封地,说不定萧玄璟能查到些什么。 对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萧玄璟是在她住进北境王府的第六年被先帝册封为北境王,不过那时萧玄璟和外祖常年住在军营里,鲜少见到他们.难道萧玄璟早在那时候就看上她了? 可她才八岁,不,六岁啊此时的凤仪宫。 皇后正与后妃们开茶话会。 忽然一道阴仄仄的冷风吹入了内殿,惊得所有人后脊背一凉。 “怎么回事?这内殿怎么会有冷风吹进来?" “皇后娘娘,您这宫里的窗户没封严实吧?" 而皇后看到屏风后忽然多了一道高大的男人身影,一眼便认出了他的身份,心脏骤然一紧。 就在某位后妃要扭头时,皇后立刻出声打断了她:“好了,本宫乏了,今日便到这,都散了吧。” 后妃们齐齐起身,施礼告退。 皇后又打发了包括芍药在内的所有宫人,才缓步走向屏风,却在离屏风还有半丈距离处停住了脚步。 “子韫,是你吗?“声音颤抖,心跳如擂鼓。 北慕带着一身冷意转过身,绕过屏风,走到她面前,蓝瞳深寒:“你在信上说的都是真的?" 看到他俊逸的脸庞多了些沧桑感,皇后的眼眶不由一酸,“子韫,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别叫我子韫!“冷傲的声音夹着几丝厌恶。 皇后脸色一白:“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恨我?"苏舍的我死后,病娇摄政王一夜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