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宁王携营州三护卫归燕

    朱高炽在说服了辽王之后，乘坐大明璟为其特别制造的马车前往宁王的大宁卫。宁王讳权，高皇帝十六子也。生而神姿朗秀，白皙、美须髯。慧心天悟。始能言，自称大明奇士。好学博古，诸书无所不窥。旁通释老，尤深于史。洪武二十四年册封，之国大宁。大宁，古会州地。东连辽左，西接宣府，北边要镇也。所统封疆九十城，带甲八万，革车六千。诸胡骑又骁勇善战。王智略渊宏，被服儒雅。数会边镇诸王出师捕虏，肃清沙漠，威镇北荒。

    历史朱棣曾与诸将商议道：“以往我巡察塞上时，见大宁诸军十分剽悍。如果我能获得大宁，截断辽东，采用边骑助战，便大事可成啊”建文帝害怕朱权投向朱棣，派人召朱权回京，朱权未到，被削三护卫。建文元年七月二十二日，都督刘真、陈亨；都指挥卜万引大宁兵，出松亭关、驻沙河，将攻遵化。当年九月，江阴侯吴高进攻永平，燕王前往营救。吴高退兵，朱棣于是从刘家口抄小路直趋大宁，诈称是因为穷蹙前来求救。朱权邀请朱棣一人骑马入城，朱棣握住朱权的手大哭，诉说自己是不得已才起兵的，求他代为起草奏章谢罪。朱棣居住数日，朱权都诚恳相待，全无防备之心。北平精锐部队则埋伏城外，官兵也渐渐入城，暗中勾结三卫部长及诸守军。朱棣这才告辞离去，朱权到郊外为其饯行，伏兵趁机而起，将朱权拥往前行。三卫弓广骑及诸守军，一呼云集。守将朱鉴抵挡不住，力战而死。王府妃妾世子均随入松亭关，回到北平，大宁成了一座空城。朱权进入燕军之后，时常为朱棣草拟檄文。朱棣对朱权许诺，事成之后，平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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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时今日，燕王决定先下手为强。朱高炽乘坐赫威号虎鲸舰从锦州澳葫芦套登岸。一举摆平辽王朱值，接下来就是宁王朱权了。大明璟和朱高炽在马车中反复的预想着宁王可能会有的反应。宁王不像辽王那样的缺钱。宁王也是有大抱负的藩王，在位时期专镇一方、治理北荒军政劝农都很强。

    大明在捕鱼海之战后，有大批故元投降的军民居住在大宁都司，因边将市马，拂其所欲，即叛而去。故元左丞相失烈门、丞相咬住、太尉乃儿不花、知院阿鲁帖木儿、辽王阿札失里、会宁王塔宾帖木儿等相继叛明，洪武帝于东北置宁王、辽王、沈王、韩王震慑其地。十三岁的朱权被封为宁王。两年后，朱权前往藩地大宁。大宁地处喜峰口外，属古会州之地，东连辽左，西接宣府，为一大镇。朱权带有甲兵八万，战车六千，所属朵颜三卫骑兵均骁勇善战。十五岁就上战阵，多次会合诸王出塞作战，以善于谋略著称。

    大明璟对其的评价是既生瑜何生亮。除了野心没有燕王那么大其他的不比燕王差多少。在洪武帝的二十六个儿子中，有大能力的不下一半。只能说朱洪武的基因是真的好啊。建文也真的倒霉。摊上那么多能干的叔叔。锦州到赤峰直线距离就有五百里。马车车程最少也要一天。大明璟建议在赤峰城外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再进城。

    宁王收到了辽王的书信，信中详细的描述了燕王水军的坚船利炮和世子的大方。表示要和燕王一起清君侧，但是由于离开中枢太过遥远。还要防备北方，不能亲往。就给燕王两万精骑，以壮胆色。也为清君侧出一份绵薄之力。同时请宁王也能看清新皇手段之毒辣，毫不顾及皇室亲情。湘王之死在前，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藩王会因此断续血脉。请宁王务必三思。

    宁王心中实际上对建文非常反感。虽然在太子朱标死的时候有过那么一丝心动。但是毕竟自己前面有十六个哥哥。哪怕死掉几个可是还有差不多十个哥哥呢。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轮到自己的。所以就没有想法了。这次燕王清君侧，内心深处是赞同的。也对这个四哥有着深厚的感情。因为塞王北征哪个没和燕王组过队？哪个有燕王北征的次数多？

    “王爷，燕王世子求见。”宁王想过燕王会派人来，没想到来的那么快。没想到是世子来。

    “请！”

    朱高炽和大明璟被请到了王府后院。宁王身着道袍一副悠闲的样子，笑着指着椅子说道：“坐，别太拘束。”

    两人给宁王行了一礼。朱高炽向宁王介绍了大明璟的身份后，奉上父王的书信。宁王看着燕王的书信。速度很慢，看的很仔细。

    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宁王才抬头看着朱高炽：“你父王这是不能回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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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高炽开口说到：“湘王府火起那刻，父王就没有回头路了。到现在这个时候，大明需要割掉点腐肉了。”

    “父皇命我等九子守边塞。身为塞王之一的我。对削藩也是有看法的。但是皇命难为啊。”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大明璟拱手说道：“此乃乱命，王不奉诏。王爷，事态发生到现在的地步。王爷奉诏就必然会被削弱权柄。父王清君侧成功，最起码就能保留宁王现在的权柄。而宁王一系可永守喜峰口。而且，未来必然会再次北征。大明的兵峰会直至极北冰洋。从南到北都要插上大明的杏黄旗。”

    “燕王真有此意！”宁王对这个很在意，虽然历史上他是个道门中人，痴迷于修道终身。但那会不会是在被削弱权柄之后的无奈呢。作为一个马上王爷，哪个不是夜阑卧听风雨声，饮马冰河入梦来。所以有这种反应才是正常的。

    “当然，这也是我和璟官儿的梦想。我们誓要把杏黄旗插遍太阳能照耀到的地方，让所有的人都学说汉话，写汉字。让大明成为一个日不落帝国！皇叔！大明需要你这样的藩王开疆拓土！”朱高炽趁热打铁的附和到。

    不得不说，这个对宁王的吸引力很强。他懂军事，能上马杀敌。通农商，可开荒沃土。心中有大抱负，却因藩王的身份而不得伸展。现在两个小子在他面前说了这般如此的豪言壮语。令他心中的豪情腾起万丈巨浪。他才二十啊。正是要施展抱负的年纪。那里经得起如此的撩拨。

    此时，王府长史石撰在院门外吵闹着要进来。宁王的脸色阴沉。长史这个官既是朝廷的监视者，又是藩王犯错的替罪羊。属于吃力不讨好的职位。一般洪武帝都会挑选高风峻节硬骨头来担任。石撰就是典型的积雪封霜型的文官。为了一点小错这厮敢指着宁王的鼻子骂。宁王就藩以后时常因为一点的小事情被这厮责难。所以看到他就心情滑坡。

    “燕王府的长史葛诚是个硬骨头，但是为了迎合新皇身边黄、齐、方、练诸獠的削藩之策。对燕王行了不少的忤逆之举。这种人心底里吗就认定了自己是正确的，而藩王就是早晚要反的。在他们眼里面，藩王就是未来的反贼。所以他们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羞辱。王爷毕竟是天潢贵胄。难道要一直受这种窝囊气？凭什么！王爷在塞外为大明浴血的时候他在挑王爷言行中的毛病！凭什么！王爷在为大明开荒拓土的时候他在暗中监视王爷的一举一动！凭什么！”大明璟一点点的加码，宁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终于石撰冲了进来。这是大明璟暗中搞的鬼。平时两个人就能拦住的石撰，今天竟然在四个人的围堵下冲了进来。

    “燕逆！你是燕逆的贼子！为何会出现在我宁王府中！宁王！你为何不把这两个叛臣贼子拿下！为何不让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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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高炽大声呼喝：“住口！就是尔等奸佞蛊惑新皇离间皇家骨肉！包含祸心！欲秉操纵之权！今日未经王爷允许闯入王府内宅恣意妄为！谁给你的胆气！你是要反么？”

    石撰一愣，卧槽，你是反贼啊！什么时候我变反贼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尔等！”石撰话音未落，大明璟上前一记耳光把石撰抽的转了两个圈就倒下了。

    “我们真的要听他胡说八道么？”大明璟回头问道。

    宁王没想到这厮是这么的暴戾，不过这巴掌让他感觉心中的阴霾都被阳光驱离了。心情竟然好的很。那种常年被石撰PUA一朝反击的痛快心情让他差点没出现高潮。真的爽！这巴掌如果是自己打的那就更好了！

    “来人！把这厮捆起来，把嘴塞起来。关起来！”宁王发话了。

    “王爷，都指挥使朱鉴及其麾下如何应对？”朱高炽提醒到。

    “指挥佥事和指挥同知都是我的人。只要把朱鉴控制住就可以了。”宁王对此早就有所动作。

    “何坤！何坤！”

    “小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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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人去把朱鉴控制起来。”

    “遵命！”

    “马蔚！”

    “小的在！”

    “带人把布政司衙门、按察司衙门和锦衣卫指挥使衙门都控制起来。有反抗的格杀勿论。”宁王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不一会儿就派出了四队人。还控制了城门和大宁卫指挥司衙门。

    “皇叔真是雷厉风行！”朱高炽夸奖到。

    “好了，既然决定了就不能回头了。皇兄应该是看上了我的营州三护卫了吧。”宁王很直接。

    朱高炽来之前就问燕王要了一份承诺书，燕王这份承诺书表示只要宁王愿意举家前往北平。燕王出兵清君侧，宁王守护北平。这份信任是无以为家的。我把基地都交给你了。你帮我守住，防止建文偷袭。身家性命和老婆孩子都给你了。

    宁王看着落款和印章问道：“刚刚为何不拿出来？”

    朱高炽说道：“不知道皇叔的心思哪里敢拿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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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两个小滑头，孤和你父王同气连枝。有什么不能说的。”宁王这现成话说的。

    “是是是，我等考虑不周。让皇叔为难了。”朱高炽赶快告罪。

    大明璟赶紧乘热打铁：“宁王可以到锦州葫芦套上我们的四海舰队的船由海路到海津镇。然后由海河经永定河进北平。顺便看看我等的坚船利炮。这样一路上也少点颠簸之苦。”

    “辽王信中不止一次的提到这艋艟巨舰的火砲威力。孤也想好好看看啊。”

    “皇兄说让我举家前往。”

    “皇叔可以先行一步。”

    “带上吧，既然决定了就不犹豫了。这种事情不能三心二意的。”宁王也是狠人啊。

    历史上有种说法是朱棣看中了宁王手中的朵颜三卫。清人张廷玉主导撰写的明史中把朵颜三卫归到了宁王麾下，实际上宁王麾下的营州三卫才是真正参加靖难的主力之一。其兵员主要来自北平都司。所以才会在朱棣入大宁卫收服刚收到建文旨意要裁撤还未裁撤的营州三护卫时没有一点阻力。而朵颜三卫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怎么能让他们进到中原呢。

    朵颜三卫又称兀良哈三卫，是明朝设置的三个羁縻卫所。蒙古称为“山阳万户”，本来是成吉思汗季弟铁木哥斡赤斤后裔统治下的兀鲁思。1388年，北元脱古思帖木儿汗被明军击溃，随后铁木哥斡赤斤的后裔辽王阿札失里遣使降明，明朝遂分其为三卫。因为辽王阿札失里所领在元代分别为朵因温都儿兀良哈千户所、台州等处怯怜口千户所和灰亦儿等处怯怜口千户所，明朝的三卫也就基本沿袭了元代的三所名称，分别称为“朵颜”、“泰宁”（台州在元代归泰宁路）和“福余”（即灰亦儿）。明朝统称三卫为“兀良哈三卫”或“朵颜三卫”。但是，阿札失里很快又归附北元，明朝派兵讨伐，双方关系断绝，永乐初年重建三卫。朵颜卫自称兀良哈（五两案）人，泰宁卫自称翁牛特（往流）人，福余卫称乌济业特（我着）人。兀良哈是成吉思汗功臣者勒蔑后人；翁牛特意为“有王之民”，是铁木哥斡赤斤的直属部落；乌济业特（我着）的起源则可能是蒙古化的女真人。朵颜三卫未来对大明是一个很大的隐患。不时的骚扰九边。到景泰年间，他们甚至已经前到明朝长城边外驻牧。此后，兀良哈三卫驻牧地分布情况是：“自大宁前抵喜峰口，近宣府，曰朵颜；自锦（州）、义（州）历广宁（卫）至辽河，曰泰宁；自黄泥洼（“洼”原有穴字头）逾沈阳、铁岭至开原，曰福余。”从此，西拉木伦河和辽河以南，东起开原，西近宣府的长城边外，均属兀良哈地区。

    朵颜三卫早就上了大明璟的清扫菜单。还是很靠前的排位。以大明璟对异族的态度。死掉的游牧民族才是好的游牧民族。所以朵颜三卫未来的命运早就注定了。给大明养羊提供羊毛。然后用酒精和宗教来弱化整个蒙古族群的战斗力。羊毛的利润让蒙古部落不再需要抢劫就能过上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生活。他们拿惯了羊毛剪就提不动弯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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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宁王一家就坐着北平城出产的四匹马的大马车去了葫芦套。而营州三护卫除宁王亲兵外其他有营州左指挥使房宽、营州中护卫指挥佥事徐理、营州右护卫指挥使张祯率领由陆路向北平进发。燕王拍了朱能率队前去接应。宁王一行人两天两夜的行程，连宁王妃和妾室也没有感到疲劳。这马车的尺寸巨大。里面有垫了厚厚的软垫。车上有吃有喝，甚至有安放净桶的隔间。让宁王大为新奇。朱高炽也是拿出各种新奇玩意儿吸引年轻的宁王注意力。很快他们就到了广宁卫锦州北镇万翠山辽王王府。辽王陪同宁王一起前往葫芦套港口。一路上辽王不断想宁王说起那如山般威武雄壮的艋艟巨舰。把宁王的好奇心吊到了空中。大明璟心想，在妖孽也是一群年轻人啊。

    锦州澳葫芦套，之前辽王经历的那段再次上演。这次因为有女眷在，炮火还减半了呢。宁王兴奋的满脸通红。高喊着：“赶紧上舰！赶紧上舰！”

    辽王因为宁王举家前往北平，也随船陪同一起去面见燕王。在船上，这两个年轻王爷化身好奇宝宝。虎鲸级火力支援舰赫威号船掌姬连昆陪同两位王爷参观郝威号。两人最喜欢的还是炮舱，还亲手拉了炮绳各开了几炮。当大明璟问辽王能否在葫芦套建设军港并驻扎一支舰队的时候。

    宁王对着辽王说道：“唉，要不是孤的封地没有出海口。哪里轮得到你啊。”

    辽王倒是很大度：“葫芦套沿岸百里都划做军港。不过我没钱造房子。”

    “这个当然是我们来，军港建成以后。驻扎在港口的军舰上少说也有千人。吃喝拉撒都是商机啊。届时，要招募大量的当地人来做服务。如此一来，光商税就是个不小的数字。恭喜皇叔又多一个进项！”朱高炽三言两语就让辽王开心不已。

    宁王对这个不在乎，他的封地比辽王可富裕多了。他要的是实现自己的抱负。宁王看着陆战兵的铠甲和水兵简洁的服装和炮手的手套和铁头靴，连头盔的式样都不一样。就问姬连昆：“这有什么说头么？”

    “王爷容禀，陆战兵是需要对战的，必然需要铠甲装备。水兵需要操作帆索具等船上设备，必须要轻身无碍。炮手的操作环境高温易伤，炮膛炙热。手套是防止烫伤的。而炮舱内堆放有炮弹，铁头靴是为了防止炮弹滑落砸伤的。战兵的头盔需要防流失，用大檐朱红漆贴金勇字铁盔。水兵用头巾包扎，如果需要可以随时解开。旋紧还能当做绳索使用。炮手的帽盔装备面甲，防止飞溅伤眼。”姬连昆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连衣服都考虑的那么周全。真是想不到啊。燕王的水师竟然如此的精良。”辽王在一边感叹道。

    “水师会是未来战争的重要组成部分，届时可以通过千里奔袭从敌后直插敌人要害。这将成为新的战争形态。”朱高炽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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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很多的新名词，但是辽王和宁王好像被打开了一扇窗。突然的对水师有了新的认识。大明禁海多年，水师久疏战阵武备松弛。打打海盗还行。真的要遇上这种艨艟巨舰不堪一击。

    辽王一听就来劲了，开口便道：“如此燕王清君侧不就能直捣金陵？”

    “战力能够支持就能实现。不过这算奇兵。兵者诡道也以正合以奇胜。不能把奇兵当正兵用。”宁王代朱高炽回答。

    实际上辽王说的没错，的确可以这么做。但是目前大明世界战争的形态局限了宁王的对正奇的理解。这种用的好，一定是有用给的。之所以大明璟不提醒不谏言的主要原因是，这并非一场简单的谋反。双方都有足够的理由和皇族的身份。需要的是名正言顺师出有名。所以这种千里突袭效果一定很好。但是未来的反噬也会很重。燕王需要在正面战场证明他才是大明的战神。

    船速很快，宁王对船头和船尾的软帆也颇为好奇。姬连昆介绍：“软帆吃风大，中帆操作灵活可八面受风。两者结合便可提高船速。船长与船宽也经过计算，是最能让速度发挥出来的。船头还有横舵，必要时可以转至水下展开。能为快速航行提供一定的升力。将船抬起减少在水中的吃重。也可增加一定的速度。”

    “这船造价几许？”辽王显然有兴趣了。

    “这艘船三千料，不算火炮的话是五千贯的造价。长炮一门八百贯。这艘船光炮就差不多十万贯了。”姬连昆如数家珍的报出了价格。

    “什么？光炮就十万贯？这船只能当添头了。”两个王爷咋舌道。

    “燕王真是大手笔啊！”宁王感叹道。

    姬连昆心想，这船可是有十几艘了。要是王爷知道舰队可是有两百多艘船，几千门炮的规模。还不得吓死。静安法老的万年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