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娇弱王爷要反攻(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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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困了,便回去歇息罢,明日早些起来,再过两天,朕还会来的。”皇帝笑着揉揉季白白的头,这幅犯困的样,是一直没变。 季白白应好,迷迷糊糊起身,往房间走去,辛执溯一直低头,跪坐在门边,存在感极低,低到皇帝都未曾察觉到他。 季白白装晕,吓了辛执溯一跳,带进房间后,皇帝才刚从季白白所坐的位置上移开视线,一声低语不知传给谁听。 背抵在木门上,辛执溯着急护住季白白的两侧,手臂虚着圈住他,季白白则是胆大包天,明明刚才还是副困意满满的样子,现在的他更想狡猾的狐狸,眼睛亮晶晶。 单手抚上辛执溯的脸,低喃:“阿溯……你怎么长的这么美,再等我两年,啊,过两日是我的生辰,阿溯会送什么东西给我呢?好期待。” 辛执溯僵硬着身体每一个细胞,口吃:“我,我,我,没有……”他根本没有拿得出手的玩具给好哥哥,万一嫌弃他了,把他赶走怎么办。 “诶?你居然没有想到,也是,我今天才和你说的,唔~两日时间你准备一下,实在是想不出来的话,我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季白白想到两天后,辛执溯手里啥都拿不出,乖乖躺床上,任他打骂的样子,更是期待。 放开辛执溯,他转身往里走去,辛执溯双手交叉摩擦,刚刚哥哥离的可近了,像是以往爹爹总喜欢蹭在他脸上,留下湿哒哒的印子。 只是哥哥没有留印子,辛执溯有点不开心,还有之前答应自己的,会给奖励,哥哥也没实现。 带着郁闷,挪步到季白白床边,那些需要服用的药已经放在桌上,一碗黑药汁,还有两颗药丸,一包白色的粉末盛装在褐色硬纸上。 季白白皱着脸,嫌弃瞧着那些药,特别抗拒喝。 阿宝目送皇帝离开主院前往南院,这才回身去轻敲季白白的门,辛执溯听令打开门,阿宝眼往那桌上飘去。 如他所想,小王爷又不肯吃药了,从袋子里掏出一大袋的蜜饯:“小王爷,要按时将药喝咯,奴才这有甜的,您若是喝不下,咱就吃一颗。” 季白白考虑到自己要持久,于是闷头就开喝,苦涩在口腔蔓延,小手接过蜜饯,往嘴里塞。 瞧着小王爷喝完药,阿宝便退了出去,辛执溯也想跟着出,季白白眼尖,呵斥他留下:“阿溯,过来,替我更衣。” 辛执溯停步,筹措看向阿宝,阿宝摇头,让他留下,看着木门关上,辛执溯心里五味杂陈,欢喜雀跃,担忧交杂。 “阿溯,你会帮人穿衣服吗?”季白白褪去上衣,半壁玉肩露出,微抬眸问话。 辛执溯真诚摇头,他以往都是爹爹帮他穿的,要不是在那王爷家,他至今都未必会自己穿衣服。 “好办,来,我教你,以后你就专心练习,每日替我换衣裳。”季白白笑眯眯招呼辛执溯过来。 乖小孩辛执溯走回床边,顺着季白白的指示,捏住衣领下两侧,往后微用力拉。 里衣很单薄,细看能挖掘到白质的肌肤,辛执溯突然觉得指尖很烫,快速丢掉手中的衣服。 “阿溯,这个里衣有点小,勒着我不舒服,找一件大一点的给我。”季白白扯扯衣领子,滑落在腰带,解开。 辛执溯将衣服递到季白白面前,低头不敢看,床的边缘,耷拉下一半的衣服,他知道,这是哥哥身上穿的。 季白白接过,手穿进衣袖,抚一抚跟前的衣领子:“阿溯,绑腰带会吗?” 辛执溯这才将头抬起,季白白的眼神很温柔,轻笑着看他,辛执溯努力回忆绑带子的步骤,双手碰上腰带。 一个还算漂亮的结绳,季白白挺满意,将换出来的衣服丢给辛执溯,语重心长:“阿溯呀,以后替我换好衣服,你就躺在床上,不许乱动,不许说话,等我就好,知道了吗?”最好光着。 辛执溯抱着衣服闷点头,他不懂为什么好哥哥要他这样做,突然又想起奖励,咬咬唇:“哥哥,奖励……” “嗯?啊,哦,是药浴时候的事吧,奖励,等我过生辰那天,再给你,嗯,我要准备。”季白白开始编话,他都不清楚辛执溯的奖励指的是哪种呢。 辛执溯有点失望,但是季白白又答应生辰时给,也就压下那一份失落,乐颠颠往外面跑。 烛火被吹灭,王府陷入黑暗,辛执溯谨记季白白的话,守在木门边,子时,阿宝过来换岗。 天未大亮,皇帝辞去,还留下一小盒黄金条,赏赐给小王爷,阿宝替主子叩谢,小心翼翼抱着那一盒金条,擅自开门进入小王爷的房间。 快速将盒子放到桌面上,阿宝蹑手蹑脚退出,小王爷要有充足的睡眠时间,不然早晨清醒有时候会特别恼火易燥。 阿宝开门那一小刻时间,辛执溯往里看去,眼神紧紧锁定床上微隆起的小鼓包,等木门遮住视线,再次快速低头,阿宝没有发现异常。 只是轻声在其耳边交代:“一会小王爷醒了,你得要细致去听小王爷的命令,早晨的王爷,脾气不好,身子骨也差,要嘱咐王爷喝药,我就先去南院那瞧瞧。” 皇帝离去,里面要感觉打扫干净,还需要排查皇帝有没有落下东西,皇帝掉东西在王府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阿宝对此还是很有经验。 比如搜查床底,被褥,还有桌柜,浴盆底下也得瞧瞧,皇帝可能将东西压在下方,没瞧见就忘却这物品。 天逐渐亮起,季白白睁开双眼,眼底散发着迷惘,未回神,倒是门被打开,辛执溯的身影闯入他的视线。 “嗯?我有喊你进来吗?” “嗯,哥哥,有的……刚,刚刚,喊我名。”阿溯低头,就站在那等季白白发话。 季白白挠挠头,可能是他睡迷糊了:“去,打盆水来,我要洗脸。” 身影消失,季白白还是觉得奇怪,问团子:“宝,我刚刚有喊他吗?还有,为什么我的门是可以被打开的?!”秋白是只狐的快穿:软乎乎的猫最挠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