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软糯的小丧尸(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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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奂沉穿着黑色宽松短袖,握着一杯温水,杯口递到季白白嘴边:“润润嗓子。” 季白白气打一处来,抢过杯子,咕噜咕噜大声喝水,喝完嘴里还含着半口,水渍晕满唇瓣,施奂沉顺着心低头,不料,季白白噗一声,把水都喷到他的胸口处。 黑色衣服湿了一块,施奂沉却不恼,只是无奈叹气,对上季白白狡黠的目光,猛的垫上他的后脑勺,一记深吻。 “施奂沉,沈……沈沈是坏人!不和你玩了哇!”季白白推开他,气鼓鼓往外走,圆润的脚丫落在冰凉的地板,施奂沉健步如飞,稳当将发脾气的小猫抱起,低声轻哄。 季白白不想姐姐回到家看不到自己而担心,叽喳喊着要回去,施奂沉按着季白白要求,从抱着变成了背着他。 乌黑的环境,要从别墅走回去至少路过两条巷子,巷子都是在贫民窟里,矮小的红砖居民房。 这一片的星空散落着几颗星星,显得落寂,在明亮的月光下,几缕云烟飘过,带着风,散去心中的燥热。 季白白迷迷糊糊脑袋搭在施奂沉的肩膀,闭上双眼,轻缓的呼吸落在他的耳背,若是季白白醒着,便能瞧见泛红的耳尖。 施奂沉回去的刚好,季卿歌以为季白白嫌无聊跑去遛弯,困了赖在人身上不愿意下来,倒是对施奂沉的好感有稍微的提升。 这两天,季白白没有再去别墅,一天无聊了,就照旧蹲在他的草莓苗前,细细观察有没有生病,怕它长不出红红的草莓。 介怡淮呆不住了,她趁着当晚夜黑风高,借着木系异能的便利,观察着领袖住所的位置。 可能每一个基地的领袖都怕死,周围布的防线比外面还要严一些,有着七八个人轮流换岗看守。 苏昀桓在末世来临之前是学医的,特别喜欢研究各种毒药,比如今晚行动所需要的昏迷药粉,就出自她的手。 东侧围栏边的四个看守者都接连倒在地上,昏沉酣睡。 介怡淮唤出两三根藤条,踩着它几大步跨爬到围栏上,用力往下翻身,滚落到地上,地面的砂石,给她的胳膊划伤了四处小伤口,流出一丝血。 这点小伤并没有影响到什么,介怡淮怕药效不能支撑太久,急匆匆就往里面赶,贴在墙边细听屋内的动静,一片寂静。 领袖所住的房子也是一栋别墅,只是这栋别墅比较大,介怡淮摸着黑翻窗而入,冰凉的质感抵上脖颈。 “你是谁?”低沉燥哑的男音。 介怡淮哆哆嗦嗦回答:“领袖?我,我是前两天刚进来的新人,我,我有治愈丧尸的特制药,实验过了,就是能让丧尸恢复神智,但有缺陷,我正在研究更深一层,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那领袖收回匕首,啪一声打开一楼的灯,刺眼白光,介怡淮闭着眼,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领袖……您这意思是,有兴趣吗?” 他神情晦涩难懂,只是沉重点头:“你叫什么。” “介怡淮。” “不用喊我领袖,我姓陈。” 介怡淮听闻,即刻接话:“陈哥怎么样?” “随你,你的特制药……真的有用吗?”陈哥落座一边的沙发上,指指沙发另一边,示意介怡淮坐下来,细谈。 介怡淮按着实际情况编出来一些故事,陈哥信了,但他不敢轻易透露出自己在养丧尸。 暗中观察了介怡淮半个月,陈哥终于放下警戒心,沉默带着介怡淮来到别墅的地下室,一阵蜿蜒,小火苗悠悠跳动,照起一片小小的范围。 一个硕大的铁笼固定在中央,尸体腐臭的气味浓郁无比,其铁笼中间,正坐着一个乱扭的人形怪物。 她的脸面目全非,下巴长的很大,牙齿泛黑,眼球格外突出,很是狰狞,把介怡淮吓了一大跳。 介怡淮颤抖着手,把一小管灵泉水递到陈哥手上,陈哥另一只手拿着注射器,将灵泉吸到注射器里,深吸一口。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读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自己也是颤着腿靠近,他的妻子饿的时候,要吃生肉,吃的满脸都是艳红,还乐咯咯朝他笑,第一次的时候,确实被吓惨了,但终究是相伴多年的妻子,怎么可能放得下,忍着恐惧,竟是养了她三年。 她闻着人类的气息,嘴角咧的更大,呼呼跑到笼子边,哐一声,撞的整个铁笼晃动一会,陈哥咽下口水,手里拿着一块生肉,丢到她的脚边。 趁着她低头吃肉,陈哥快很准,尖锐的针口刺入乌黑溃烂的皮肤,灵泉注入,有些没来的注进去的,顺着烂肉,染上黑红,滴落在地面。 注射完一管,陈哥连忙往后退,静静观察还在吃的妻子,一个小时过去,没有任何反应,质疑的目光看向介怡淮。 “一个小时过去了,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陈哥别急,这个药发挥作用,要等24小时,我们可以回去休息一晚。”介怡淮弯着眉眼,怯怯笑起来。 于是按照介怡淮的说法,回到别墅,休息了一晚。 介怡淮和陈哥的一举一动,都被团子记录在案,季白白知道的清清楚楚,但他还不打算打草惊蛇,这只是简单的帮基地领袖救一下妻子,还没有特别涉及他底线的事,都不想去管。 第二天晚上,陈哥和介怡淮又来到铁笼面前,里面的丧尸,竟是奇迹般开口说话了,她的声音止不住颤抖,嘶哑尖叫。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好丑,好丑!陈逆,陈逆!” 陈哥赶紧上前,透过铁笼观察自己妻子的一举一动,她跌跌撞撞跑过来,距离陈逆一米的时候,停下来,混白的泪滑过乌黑的脸,整个表情痛苦不堪。 突然低声哀求:“陈逆……杀了我吧,我现在好丑,我到底怎么了,浑身都在痛,你别看我,别看我!” 陈逆满眼心疼,伸出手想拉过妻子,面目全非的她,以前也是一位漂亮的女子啊。 却不想,她张开血盆大口,赫赫咬上他的手臂,剧烈的疼痛,骤然的反转,介怡淮和陈逆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陈逆挣扎,左手紧捏握拳,尖锐的土锥从天而降,噗呲,刺穿了她的脑袋,惨白的双眼,瞪的圆润,扯掉一块皮肉,软落在地面。 三年,三年的结果,竟是如此……秋白是只狐的快穿:软乎乎的猫最挠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