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恐怖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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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三人默契的同时睁眼,互相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睛,没做多余的动作。 在他们入住的时候,朱富贵就在几个关键位置留下了预警的符咒。这也就是鸣延高看他的原因,多面手,有他在很多工作都会很轻松。 符咒是防备那些宾客,或者阴影会的人对他们图谋不轨。不说他们收缴的战利品,就说朱富贵在拍卖会露了白。被袭击后,最基本的安全保障不在,难免会有人生出不轨的心思。俗话说得好,人在外财不露白。既然已经让人知道了,那防人之心就不可无。 在休息前,朱富贵就暗中通知了几人,那些符咒有预警。不能说有人袭击,至少说明附近有灵异侧的人,所以都没睡,防备着可能出现的袭击。一夜无事是最好,二十四小时不睡觉他们也不怕。 “让开!让开!” 一阵急促的叫嚷让梁震清醒了过来,向旁边闪躲,一辆欧洲风的旧式马车从旁疾驰而过。周围街道陈旧,似是上个年代的西方建筑街道,自身穿着一身深色难看的粗布衣。 “!@¥……#……”耳边响起的声音他分不清是英语还是法语,意思就像刻在灵魂一样,知道是什么意思。 翻译过来大概是:女王又要在绞刑台处死异教徒了,是用火刑活活烧死这些异端。 这里似乎是中世纪的欧洲,这是上个世纪西方灵异者的记忆。 身体自己动了起来,跟随着人群向前移动,来到了一个广场,此时已经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密密麻麻都是人,中央是一个高高的绞刑台。不过台子上没有人,而是高高竖立着几根木头柱子,就连他站在最外围也能看到。每根柱子上都绑着一个人,站得太远看不仔细,也听不见。模糊地看着有些人在乱动,似乎在喊着什么。 很快人群安静了下来,就听有人走到台上,正在宣读着什么。隐约听到什么玛丽一世,异教徒之类的。 在梁震的记忆里,欧洲有两个有名的玛丽一世,好像还是表亲。第一个就是后世称作血腥玛丽的都铎王朝女王,一位是死后被封为圣徒的襁褓女王,那这里是哪个玛丽? 在民众高声“烧死异教徒”的呐喊中,柱子那边的浓烟升起,过后才看到炙热的烈焰。那些撕心裂肺的哀嚎声,穿透了整个广场,盖过了民众的呼喊,站在边缘的梁震都能听得到。 没有悲哀,没有恐惧和惧怕,反而是透露着兴奋。梁震不知道这是这具身体现在的感受,还是自己压抑在内心的邪恶萌发。看着远远有一群身着华丽服饰的人,他的心悸动了,不知道是因为当中的那个女人,还是因为她身边站着的两个人。隐约看到那两个人背后都有着翅膀虚影,一个是白色,一个是灰色。 没有继续再看下去,身体离开了广场,顺着街道向前。不耐烦地推了一下走下囚车愣神的少女,还厉声呵斥:“走快点。” 少女被推了一个踉跄,最终还是没有站稳摔倒在地。旁边有人过来棒打少女,让她站起来,别想蒙混过关。身体在监督其他下囚车的少女跟上前进的队伍,视线却瞄着挨打的少女,有种血液沸腾的感觉。 梁震很熟悉这种感觉,一种冲动激动的兴奋情绪,很享受看少女被棒打,恨不得上去代替同伴。他自认自己是个变态,可和这个身体的主人相比,要纯良很多。 从不寒而栗的感觉中走出来,他才察觉周围场景变换,从火刑现场,来到了一座城堡外。自己身上穿得也不再是粗布麻衣,而是一身应该在那个时代还算精良的盔甲。腰上挂着细剑,手里拿着长矛。 看来这具身体的主人从一介平民,成为了一名士兵。不过他分辨不出阶级,平民出身的他应该不会太高。不过看着这座城堡,那缕渴望又从心底浮现,让他是那么地难以忍耐,犹如通有一万只蚂蚁在血液中爬动,啃咬着自己的身体。 揣着这种心情,带着这些少女来到城堡里,交给这边的人接管,就来到了一扇精致大门前站岗,目送着有人把四名美丽的少女送进后面的房间。在屋内少女疯狂叫嚷的声音中,一名身穿红色丝袍的女人缓缓走来。 不仅是这具身体,就连梁震也倒吸一口冷气,眼中射出炙热的贪婪光芒。似乎知道双方身份上的差距,只能压抑心底的那份冲动。实在是太美了,鼻梁高翘,嘴唇艳红,皮肤白皙。关键是那双眼睛,有着聛睨一切的凌厉,让任何雄性都不由蛰伏想要跪拜。更有眼角的一摸上挑得妩媚。 梁震已经知道这是谁了,刚才他已经看到了屋内的血池,这位就是凶残的玛丽一世女王,后世口中的血腥玛丽。在传说中,这位女王会饮用少女的血,美其名曰内洗。还会沐浴在少女的鲜血之中,保护自己美丽的容貌。 女王陛下似乎是对这些男人贪婪觊觎的目光习以为常,安步当车地走进了房间。背对着大门守卫的身体,还是可以听到房间内少女哭泣、求饶、凄惨的声音,喘着粗气闭着眼睛。和同伴苍白的脸色不一样,他的脸有些潮红,因为他正幻想着里面那在别人看来惨无人道,对他可能是精彩绝伦的画面,把自己当做里面的女王。 蓝色、绿色、粉色、紫色的能量从门缝中渗出,这具身体把露出的能量全部吸收,就如同嗑药一般,差点高潮。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王披着那件丝袍缓缓走了出来,地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血脚印,拖在地上的红袍打湿了地毯,让红色更加的血腥。 女王沐浴完毕,下面就是士兵进入处理少女的尸体。这具身体似乎轻车熟路一般,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他的同伴没有进来,似乎是他们也受不了里面的场景,出去透气,顺便叫人来搬运尸体,他们两个人搬运四具尸体,还是有些面前,所以里面就全交给了这具身体。 梁震有些怀疑正是因为这么变态,才得到了这个任务,彼之毒药吾之蜜糖。身体开始亵渎起几具尸体,看得梁震自己也是一阵反胃。还双眼死死盯着血池,好像女王正躺在那里沐浴。他这个样子像极了幻想自己女神时发射的宅男,只是他用的工具更恶心。 正快乐间,一只血手搭在了他的手上。他没有被人撞破的惊慌,反而是因为有了观众而欣喜。是一名少女还没有死透,在他活动时短暂清醒了过来。这名少女已经看不出面貌,因为整张皮都被剥了下来,肢体也不全,正虚弱小声地恳求着他什么。 这一刻他强烈到爆发,赶紧用利器划开临死少女的下腹部,然后塞入一枚外形奇特的硬币。直到这一刻,少女的眼神才彻底暗淡下去,失去了生命。梁震眼睛不由一缩,不是因为身体的变态行为,而是因为那枚硬币他见过。在他还是林展的时候,他天天会盘得一枚硬币。不过这枚硬币在他穿过来的时候,就遗失了。 听到门外的动静,知道是同伴回来了,身体意犹未尽地收拾了起来。先把尸体放进袋子里,然后从血池里捞起残肢,看着同伴抬走尸体,又有女仆进入收拾这个血腥浴室,他则继续守在房间门外。 梁震已经习惯了场景的切换,来到了一座乱葬岗,身体在挖着什么,直到出现了一个在浴室里见过的裹尸袋。打开一看正是,正是最后死去的那名少女。身体从尸体上取回那枚他塞入的硬币,紧跟着一道倩影浮现,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名少女,只是那张脸梁震印象非常深刻。正是自己硬币里的那个女灵的脸。 情绪强烈的波动让整个记忆都开始有些扭曲,梁震用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他要继续看下去,看这个身体还做了什么。此时已经不是出于对那种不明渴望的好奇心,而是一种夹杂着恐惧地毛骨悚然。就像是看恐怖小说,强烈地想知道结局来消除心中的恐怖。 可不管他的惊恐,记忆仍在继续。依然是那道门,只不过这次房间里没有声音。身体突然出手杀死了身边的同伴,对着这个梁震不知道相处了多久的同伴说:“汤姆,相处了这么久,谁让今天轮到你跟我一起值守呢!你帮着女王处理少女的尸体,也算是死有余辜。安息吧!我的老友。” 站起身就推开了房门,女王玛丽,此时正赤裸地躺在血池中沐浴。梁震能感觉到那颗激动的心,似要跳动而出。 女王玛丽被开门声惊动,睁眼看到满手鲜血的来人,眼神变得犀利威严,大声呵斥:“大胆!出去!” 身体似模似样地做了一个贵族弯腰礼,轻佻地说:“亲爱的女王陛下,我并无恶意,相反对于您的行为非常敬佩和欣赏。选择这么无理的方式与您见面,是想向女王讨要一件原本就应该属于我的东西。” 认出眼前这人正是原本守卫在外面的护卫,此时就算呼喊来人也来不及,反而会激怒对方。潜伏了这么久,在今天敢贸然闯入,必然有所依仗。女王玛丽选择先听听他要什么,在做相应对策。手就不自觉地想要摸没有摘下的项链,这是她最后的底牌。一张,就连沐浴都不敢摘下的底牌。 “你想要什么?”火考刀田一的神魔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