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很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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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站拥有平行时空— 陈词意现在意识不清,眼睛能看见有三四个谭思言在自己面前晃悠,但她只勾住自己眼前的人。 “不放手吗……”谭思言无奈笑笑,一手扶着她的头,一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为了不让自己压到她。 “如果,你感觉不能接受,就推开我,我会放开你的。”谭思言一字字,一句句,认真庄重的说出来,仿佛每个字有着千斤重。 陈词意懵懵懂懂的听完,眼睫翕张,再次抬眼时,只看到谭思言正襟危坐地看着自己。 她其实还是有点清醒的,她隐约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沉默下来。 气氛变得鸦雀无声,谭思言依然正襟危坐地看着她,手却不自然的握拳,整个人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他不确定陈词意会不会想和自己下辈子都有交集,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对陈词意有用,但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到什么时候,谭思言不知道,她一直都很优秀,她缺的只是时间,只要她想,她就可以变成参天大树。 他只希望她能多需要自己一点,只要自己对她来说还有用,他就会一直在她身边帮她,做她的后盾。 可,她需要吗?她想要自己吗?自己配得上她吗?谭思言不知道,这一切的答案都在她身上,也都在今晚就可以知晓。 但他害怕了。 “其实,你不用…”谭思言刚开口,想要拒绝这些答案的揭露。 “好。”陈词意制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出声道。 谭思言郑重地抬眼看着她,在灯光下她的脸越发细腻动人,他可以看清她脸上的小绒毛,可以数清她的眼睫,她轻轻敛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排淡淡的阴影。 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眼角眉梢都染上三分笑意。 他缓慢地将自己手腕上的银色手表褪下,搁在枕边。 手慢慢浮上她的发,享受她秀发带来的触感。 然后俯身,手指顺势抵进陈词意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陈词意的脚腕上带着一个脚链,是陈母出差时帮陈词意求的银链。 带上去的银铃响声不停,像是空中浮动的涟漪。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楚腰纤细。 手顺着腰线向上滑动,一手抱住她的丰满,两指摸上两点上的红晕,直到变硬后他才伸出手抚摸上她因为动情而染红的脸。 听到她呻吟的声音响起,他笑笑,亲了亲她的嘴角。 手往下走,来到了她的私处。 陈词意今天穿了条裙子,方便了谭思言的进攻,他隔着内裤轻轻抚摸着。 很快,水声流露出来。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惹得陈词意从低声娇喘到放声尖叫。 “啊…哈……我要......啊啊啊”听声音,谭思言知道她到了,内裤被她的水浸湿透了,整个白色内裤都被她的液体包裹。 谭思言脱下她的内裤,拉开她的腿,想更近距离接触她的小穴。 然后他愣住了,“你是白虎?”他有些震惊,在陈词意之前他也有性生活,接触过不少女人。 但他是第一次真正的看见白虎穴,他听过这些,但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他从来都不会要求自己之前的女伴要剃毛,因为他没剃过所以他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去要求其他人,而且他也不认为这些有什么问题。 白虎穴很美,像花瓣一样淋落在两边的阴唇,看起来像是肉嘟嘟的果冻,白里透红,会呼吸般吸缩着。 好美,想亲。 谭思言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亲上她两边唇瓣里的一点,慢慢吮吸起来。 陈词意因为这个动作浑身颤抖了一下,“别…脏……”她伸手去推趴在自己两腿间的人,谭思言却吸的更快了,陈词意双腿绷直,迎接高潮来临的快感,她尖叫一声,挺起腰来,下体的水像是山间溪水流出山谷,直下树林间,水止不住的流出,淋到谭思言的脸上,过了一分钟她才颤颤的弯下了腰。 谭思言觉得自己捡到宝藏了,拉下陈词意裙子的拉链,从她的私处亲到她的巨峰。 少女的身体已发育良好,丰满中又带着独有的青涩。花苞一般的乳房,正中央嵌着两颗粉嫩的小小乳头,雪白的胸脯像是落雪后高耸的小山。 两峰间都有着一颗红色果实,谭思言用嘴吸舔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一边。 反复几次,陈词意又攀上高峰,飘在云上停不下来的颤抖。 谭思言看差不多了,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内裤抱住的肉棒。 陈词意一看见他的肉棒长度就惊讶的长大了嘴,怎么能这么大! 虽然谭思言紫黑的肉棒不怎么好看,但形状大的出奇,上面缠着些许青筋。 他将肉棒放在穴上慢慢摩擦起来,陈词意感受到的快意连绵不断,谭思言抬眼看着陈词意,她的眉眼流淌着媚意,薄唇微张,嘴里呻吟声不断。 摩擦间的酥麻感让陈词意忍不住想要更多,谭思言摩擦的速度加快,一个不小心,龟头插入了进去。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陈词意吸的欢快,憋的让谭思言有些难受。 她想要更多,穴内躁动着,想吸进更多肉棒进来。 谭思言感受到他的动作,慢慢往里面进入了更多。 温热紧窄的甬道含得他失控到龟头又胀大一圈,被陈词意内里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嵌住。 陈词意因为第一次被肉棒插入感到一些痛意。 她不自觉的掐了掐谭思言的手臂上的肌肉,谭思言被掐后停下前进的步伐,抽出又插入到她能接受的深度。 连续几次,磨的陈词意忍不住去寻找更多。 “进…进来……”她哀求。 谭思言揉了揉她有些乱的发,低头与她额头相抵。 “好。”半响,他哑声道。 接着她感觉小穴里被肉棒贯入,她痛的哀嚎一声,泪水顺着眼睛流出眼眶,谭思言插到最深处,停止不动,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时不时亲亲她的眼睛,替她吻去她的泪水。 过了许久,陈词意抬起自己红红的眼睛看着他,带着未消散的哭音说:“你动一动啊。” 谭思言无奈的吻了吻她的唇,缓缓动身来,床随着他的晃动而晃动。 床头上放了一杯水,随着床头的晃动,水杯里的水纹波动,一圈一圈的水纹四散开来。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