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别人的家事你插手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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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已经想到了风知白的意思,闫宽没有再多说,点头:“好,那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及时联系我。” “行,谢谢闫局,你自己也小心点哈。” 靠近了手机,老米头又和闫宽说了两句话才挂断了电话。 电话一挂断,他便迫不及待的看向了风知白两人。 “干嘛?莫名其妙忽然这个表情?” 吧唧着橘子,辰小道扭头就发现了老米头表情不对。 将电话放到了茶几上,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腔:“哎,你俩有没有注意到闫局脸上的桃花?” “闫局脸上的桃花?没注意,说句实在的,我其实都没怎么注意到闫局长的什么样。” 挑着眉头,辰小道瞪着腿,看向了风知白:“老祖奶奶,你呢?注意到闫局脸上的桃花没?” 手捧着半张脸,风知白因为打了哈欠,眼里进了泪水:“没有,老身天天忙的要死哪儿有空管别人。” 她没有说自己在闫宽脸上看到的东西。 桃花是感情问题,别人的感情,她可不想随便插手,讨嫌。 “得了吧,我看你肯定是看见了但不说。” 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辰小道调侃道:“你之前喊人家闫局一口一个小宽宽,现在人闫局有桃花了,咋了,你吃醋摆烂不想管了?” “呵呵。” 剜了他一眼,风知白优雅的甩着手,眼神里面写着骄傲:“老身可对小孩子不敢兴趣,老牛吃嫩草也得有个度吧?” 从实际年龄上来讲,她大闫宽不能用几岁来说。 要用年轮来说。 而且这年轮还是数不清的那种年轮。 用老牛吃嫩草来描述她都觉得点不大合适。 “闫局也不老啊,你俩也就相差十一二岁,其实我觉的还是能接受的。” “你放屁!老身接受不了,小孩子毛都没长齐。” “哎,行了啊!” 见他俩还胡扯,老米头出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我说的是真的!闫局脸上的桃花不太好,好像对他不利,而且我看他命宫有点渗黑,像是犯小人,你俩能不能想想法子管管?” 辰小道身子一歪又窝到了沙发里:“那是别人的桃花,你管毛球啊?而且人这辈子哪有不犯小人的?” 人这一辈子会犯无数个小人。 背后说你坏话,明面上给你们使绊子的人严格意义上来说都叫犯小人。 只要不危及生命,犯小人也无伤大雅。 谁这一生都不可能走到顺顺利利,平平坦坦。 风知白困得又打了个哈欠:“哈~小道说的对。小宽宽是警察,还是个副局,得罪的人多,妒忌他的人也多,他犯小人很正常。” “我就说你俩没心没肺!人闫局平时没少照顾咱们,现在他犯小人还被桃花缠身,你俩倒好,一点情都不帮还在这边说风凉话。” “啧,老米。” 喊着老米头,辰小道揣着抱枕,眼珠子看向天花板转了一圈又看向了坐在一边的老米头:“你最近研究面相难道没看到这块?”” 坐起了身子,他将抱枕扔到了一边:“桃花和小人同时出现,这说明什么?说明桃花和小人有关系!这已经属于闫局的家事,又不是被鬼缠身!你让我们怎么帮?掺和别人家事啊?” 一个人的脸上,如果同时出现桃花和小人。 只有两种可能性。 桃花小人是同一个,桃花和小人有关系,而且关系并不差。 很有可能是桃花的兄弟姐妹又或是亲朋好友。 这种不属于他们玄学可以管的范围。 但可以借助其来进行化解。 比如说请个化小人的符,又或是化煞加强自身气场的符。 但闫宽已经是警察,本来就正气加身。 这符对他来说,效用其实并大。 最多能起个防御,让他短暂免受物理攻击。 闫宽本来就有身手,也没必要,最多挨两下打。 风知白也起身回了卧室,进门前还不忘回头叮嘱老米头:“去把天下第一相再看十遍!” “啊?” 老米头啊了一声,苦唧唧的放下了抹布。 他看相书的时候相书里面也没说桃花和小人同时出现有关系,怎么还有这一层? “学艺不精,学艺不精!” 甩着脑袋,他抱着书回了卧室。 沉寂的深夜里,月光透过窗户洒到了漆黑的房间内。 四面狭小的空间里,放眼望去到处摆着蜡烛! 在蜡烛的正对面中心位置,地面上平铺着一块蓝褐色的毯子,在毯子两边坐落着两个铜制的酒盅。 酒盅中间位置摆放着一个金色的小碗,小碗里面盛放着红色稀释过的液体。 而在小碗后平放着一个约莫二十厘米的稻草人! 这稻草人的全身上下扎满了银针! “呼——” 随着房间内蜡烛被吹动,一个漆黑的身影打开了房门。 黑色连衫长帽盖住了他的面容。 抬脚走到了稻草人的面前,他伸出了右手,如干柴一般枯瘦的手上布满了黑色的纹路! 停下步子,他弯腰双腿一盘坐到了蜡烛的面前。 右手拿过稻草人,他连帽衫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随后,他嘴中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嘟嘟声,伴随着邪咒念出,他伸手捏住了稻草人双腿上的针! 用力往下一扎! “轰——” 两边的蜡烛冒出了一团火! 他左手沾着面前红色的液体再一次捏住了稻草人脑门上的银针,又是一个用力! 此刻,马家大院里。 马子纯坐在沙发上将今天下午的事情跟马张说了一遍。 马张一开始脸色还好,听到后面的时候,脸色顿时摆了起来。 “你放什么屁呢?那个风知白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骗子!人戴大师说了,她那根骨不适合修行!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大师?她就是想骗你老子的钱!” 站起身,马张指着马子纯脸上带了怒意:“你跟老子学了那么久的生意面,合该到最后你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骗了?怎么的,你是觉得你老子的钱好骗吗?” “爸!” 马子纯被马张一骂当即就要反驳! 可话还没说出口,他便觉得熟悉的疼痛感接踵而来! “啊!” 抱着脑袋,他身子一个趔俎直接翻到了地上! 马张还以为他是想刷手段,没好气的甩脸色:“你不用这么刺激我,没用,老子还是那句话,钱不可能出的!百万个W,你真当你老子是有钱人呢?没用,滚!” “啊!” 马子纯头疼欲裂的抱着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到点了。 那种被针扎的感觉又来了! “啊!我头好疼!我双腿好疼!爸,我真的没骗你!我好疼啊!” 马子纯想要去抓自己的大腿,可手一碰到大腿,那种被针深深扎入肉里的感觉疼的他根本不敢上手触碰! 脑子里就像是有无数个小人在不断的敲着他的神经一样! “啊!好疼,真的好疼!” 他睁大了双目,疼的在地上呲牙咧嘴! 才十几秒,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豆大的往下掉落! 马张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赶紧蹲下要将马子纯扶起来。 “子纯!” 他手刚碰到马子纯的后背,马子纯就发出了一声冲天的痛叫声! “啊!别碰我别碰我!”不翻身的咸鱼呀的科学至上,玄学老祖她法力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