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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着气解开领带,感到眼前这个男人真是性感得无以复加,她以前怎么从来就没去注意呢。 王郁琮脱下衬衫露出坚实的胸膛,看到女孩用水亮的大眼睛盯着他看,满面春色,嘴唇上还都是他留下的水光,心中一阵躁动,但还是轻柔地吻住她,和她的小舌交叠在一起,一只手顺着棉质背心抚上她纤细的腰肢,撩起这层布料,握住了那只随着心跳扑通扑通的柔软。 王久倾觉得痒痒的,躲开他的嘴唇笑了一声,又被他掰着脸蛋吻了回来,那只手生涩地揉捏她还未丰满的柔软,拇指伸进胸垫旋转着揉搓小小的乳头,乳头在手下变得挺翘起来,柔韧得像一颗软糖,她觉得乳头变得又痒又涨,不自主地挺起胸部想让他再多摸摸她。 低沉的男声发出轻笑,另一只手也腾出来抚慰她右边寂寞的柔软,唇舌已经顺着少女小巧的下巴游走到了颈侧,用牙齿轻轻一碰,就能引发少女的一阵颤栗。 王久倾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怎么,第一次就这么刺激,她有点承受不来啊。但她的脑袋明显现在没有那么多空余想七想八,作坏的手又在搔刮她的大腿内侧了,她呵呵笑着痒得曲起了腿顶在他的肩头,却发现这个姿势好像比刚才更危险。 果然王郁琮的眸色更深了,他的手覆上小小的底裤,敏感的少女一碰就挣扎着想收腿,手心能感觉到一片滑腻,他伸出两根手指顺着这潮湿上下滑动着,看着她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 王久倾的私处被揉搓着,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浮上心来,好像一股热流将她的心涨得满满的。细白的双腿夹住他的手臂,随着他的滑动微微上下摇动着,晃花了他的眼。 王郁琮解开皮带,掏出他的火热,久倾忍不住半睁瞟了一眼,那物看起来坚硬粗大,颜色略带些紫,吓得她转头不敢再看。 笑着轻吻她,滑动的手指撤下,换上了粗大的肉棒,肉棒在他的挺动中隔着内裤冲撞她的私处,并在越来越湿滑的布料上越冲越快。 王久倾仰起头,双腿夹着他劲瘦的腰,在摩擦中感觉那股热意好像要顺着他的肉棒冲进她心里,身体被摇晃着,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啊...哥,哥哥..”她收紧了下体,但这样反而更能感受到肉棒的冲击。 “嗯...”王郁琮激动地回应她,在她耳后微喘,手胡乱摸着她光洁的背部和胸前的柔软,那肉棒在顶撞中每每差点冲进滑嫩的小穴,又被布料阻隔而挡了出来,那小穴也一张一合地引诱着他,时而推动他向前,时而吸住他的顶端好像想往里送。 她热的不行,出了一层薄汗,却伸出双手更紧密地搂住他的脖子,腿也在他的臀后一摇一晃,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向他靠去。 在细嫩的腿心里抽插了好一会儿,王郁琮的手伸进她的内裤,内裤里湿得不行,一颗花蒂颤颤巍巍地吐露着芬芳,他顺势就在花蒂上反复揉搓。久倾低叫一声,紧紧抓住了他的上臂,全身肌肉紧绷,欣悦感直冲大脑,在他的抚慰下被送上了高潮。 她全身颤抖着,极致地向后仰,小穴有节律地一收一缩,好似没有意识了好一阵子,才张开樱唇喘气。 王郁琮见她张开朦胧的双眼,眼神逐渐聚焦落在他脸上,忍不住又攥住了她柔软的嘴唇,下身缓缓地再次抽插起来,手退出内裤,带着满手的滑腻涂在她的椒乳上,揉搓着。 久倾刚刚才高潮过的阴蒂现在敏感极了,在肉棒越来越快的摩擦下又挺立起来,那股熟悉的暖流复而像海浪一样拍打着她。 “慢..慢一点,哥哥...”久倾攀附在王郁琮身上,呻吟着要求。 王郁琮背部的肌肉绷紧了,贴着她耳:“我们一起...”说完,加速起来,肉棒好像要在她的私处磨出了火,越来越多的爱液裹挟着肉棒,有些甚至随着抽插掉在了她的小腹上。 “唔!”久倾抿唇迎来了这次高潮,那坚硬的肉棒在最后狠狠一顶中正对着她的敏感处一抽一抽地喷射出火热的精液,他们随着余韵一同迎合摆动着,王郁琮用力吸住她的舌头,一股一股的精液源源不断喷出,刺激着她的阴蒂,喷上她的小腹,缓缓滴落在大理石上。 久倾一边喘息一边颤栗,双腿软得滑落挂在盥洗池缘。手却还牢牢抓住王郁琮的手指和脖子。 王郁琮满眼爱意地用剩下的一只手打开水龙头为她净身,把两人都擦干后捧住她还有婴儿肥的小脸:“让你去,但千万注意安全。也不许忘记我。” 王久倾浑沌的脑子还处理不清刚刚一连串发生的事,呆呆地随口答应道:“知道啦。” 两人倒在床上絮絮叨叨地说了会儿话,四肢纠缠着睡着了。 3 参赛 shine bright是一档大型偶像选秀节目,节目形式为首次尝试的99人进7残酷淘汰制。发起人为段瑞安,他曾以爱豆身份出道,如今成为久负盛名的唱作人,是实至名归的偶像代言人。 王久倾只在电视上看到过他,27岁的元老级,做过顶流也做过幕后。真是个厉害的人,她想,要向他学习。 第一场录制是在很偏远的郊区,节目组平地建棚,生生在漂亮的宿舍城堡旁边建起一个巨型厂房模样的摄影棚。 他们以后就要在这里进行封闭式训练了,沿着弯弯的小路开进去,王郁琮把车停在了摄影棚门口,“照顾好自己。”他又说了一遍,伸手摸她刚染的浅棕色短发。 “知道啦知道啦。”王久倾不耐烦的嘟嘟囔囔,有了亲密关系以后,她对这个哥哥一点都不害怕了,反倒是嫌弃他像妈妈一样啰嗦。不过要四个多月见不到,她还是有些舍不得的。她上前搂着王郁琮的脖子笑着亲了亲他,这才翻身下车。 王久倾在摄制组的引导下走进摆放着99个座位的录制现场,现场除了堆在暗处的一堆摄影师,看起来空空荡荡,她探头探脑地观察了一会儿,喊:“嘿!” 空荡的棚里响起了回声“嘿……嘿……嘿……” 无语,她走的是对的地方吗。王久倾问藏得严严实实的摄影师:“我是第一个吗?” 没有人回答她。 她想翻白眼,但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