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9章 千万赃款
第二天一大早，姜卫华就带了几个清理荷花池的几个工人来到庭院。 几人都携带了连体雨衣下水服，和其他一些工具。 潘大章对他们说：“荷花池内要预留一些莲藕，那样明年才不用再去种。” 姜卫华说：“你让他们清理干净，他们都没那个本事，肯定会有莲藕清理不到的。” 一个中年人说：“老板，这么冷的天气下冷水池，虽说穿着下水服，但也要喝几口酒才行。家里有酒么？给兄弟几个喝一口！” 温小芹去酒柜找来瓶二锅头，拿了几个碗。 带到荷花池边上去。wap..OrG 工人开始清理。 潘大章转到围墙后面，发现有根水管从后面溪水沟，把活水引到荷花池。 只是冬季枯水期，水位不够，接水管无法进水。 若是在溪水沟用石块砌一个挡水坝，就算是冬季也可以让水流进来。 有活水流进荷花池，就算是冬季，荷花池也不会有臭味。 他把想法告诉姜卫华，让他帮忙找人处理。 “这事简单，叫个工人带几包水泥，利用这溪沟里石块砌个水坝就行。二十块钱就搞掂了。” 潘大章当场就给了他二十块钱。 姜卫华说：“明天我就安排工人做这事。” 他告诉潘大章今天安装防盗网、防盗门的会拉货过来。 温小芹还问清理的工人有没有吃早餐，没有的话她煮早餐给他们。 姜卫华说：“他们都吃过早餐了，中午煮点饭菜给他们吃就行，省得来回跑。” 他还说：“等下安装防盗网的几个工人，中午也照待他们吃餐饭。” 温小芹说：“没问题，晚餐在这边吃都没问题。” 姜卫华说：“晚饭就不用了，收工他们回去租房处自己煮就行。” 几个工人说清理这个荷花池可能要二天时间。 安装防盗网的也估计要二天时间。 不久，严复跟几个工人用一辆小型货车把焊接好的防盗网和防盗门都拉了过来。 保洁姜春梅也到了。 潘大章对温小芹说：“我去一趟《名诗刊》编辑部，跟林安签出版诗集合同，你去么？” 温小芹说：“我要去菜市场买点菜，给工人准备午饭。你就一个人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吃饭。” 潘大章开车到了《名诗刊》编辑部大楼，在办公室找到林安。 “刚才周主编告诉我你来京城了，说了诗集再版的事情。你第一本诗集，现在第二版已经基本售罄了，可以三版印刷。上次出的第二本诗集，销售势头也不错，也可以再版印刷了。” 林安让财务把第二本诗集的版权费开给潘大章。 八万多元。 潘大章跟他签了二本诗集的再版合同。 林安对他说：“给你留了几十本样刊，以便你送人。” 潘大章在库房随手捡了十几本诗集，当然不仅仅是自己的诗集。 还有十几本《名诗刊》期刊。 全部丢到小车后备箱。 周狄凡不在办公室，说是跟蒋青去文化部开会了。 潘大章拿了诗刊社财务给的八万块支票，去银行转到自己账户上。 路过邮局把几十本诗集、诗刊打包邮寄到缅甸曼德勒。 不管怎样，答应人家的事还是要做到的。 回去的路上去菜市场买了菜。 回到别墅小区，他看见路口第一户人间，一个秃顶的中年人正在指挥工人给窗户和院门安装防盗门和防盗窗，还在外面围墙顶上锲锋利的玻璃。 工人把围墙顶用水泥沙浆刮成半圆形，在水泥沙浆没干之前，锲上锋利的玻璃碴。 此时防盗刺笼还没有普及使用，在围墙上锲玻璃碎片，也不失为一种防盗方法。 潘大章知道这个秃顶的中年人肯定是那个某部门的主任。 庭院门口停着一辆吉普车。 戴着金丝眼镜，一股威风八面的气势。 他把车停在路边，下去朝主任走去。 “大叔你好，我是黄云裕大师的徒弟，昨几天我师傅院子里也闯进小偷去了，我看你这个围墙顶上锲玻璃，这方法也可以起到防盗效果哦。” 主任看了他一眼，见他小小年纪也开辆小车。 同时也知道黄云裕是知名画家，是个人物，那么他的徒弟也不应该不理。 他笑着说：“这样又花不了多少钱，买几包水泥，加点河沙，几块玻璃敲碎，二三天时间就搞掂了。” 潘大章也觉得师傅家围墙也需要做这些，于是就问围墙上施工师傅怎么收费。 泥水工告诉他手工费每天五元，材料房主自己出，主任这里材料还不到二十块。 知道他是黄画家徒弟，也想做这种围墙防盗后，泥水工感兴趣问他家要不要做。 黄宅围墙比主任家多一倍长。 “主任家这里今天就可以完工，你师傅家要搞的话，明天我几个人就可以过去施工。” 潘大章说：“那你们就明天拉材料一起过来吧，到时跟你手工费用一起结给你们。” 主任对潘大章说：“在这个小区，你师傅家宅院占地面积最好，也建造得最豪华，庭院内还有一个荷花池，不错哦。当然你师傅是名画家，赚的钱不少，画一张画就可以赚几百块钱。不像我们在单位拿死工资的，唉，那少得可怜的一点钱。” 这时一辆摩托车停在庭院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青年和一个中年人。 中年人手上提着一个手提包，鼓鼓囊囊的。 看见秃主任脸上堆下笑来。 “薛主任好，今天我终于找到你了。薛主任我那工程款什么时候可以转给我？” 薛主任看见他两人，脸上马上阴沉下来。 他黑着脸说：“刘二发，你是什么意思，干嘛找到这里来了？你太过分了吧？既然这样，你的工程款你直接去找单位财务结算好了，不用再来烦我。” 刘二发急了：“别呀，薛主任我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希望你提示一下，我马上改。” 他看见潘大章在，怕他听见，随即把薛主任拉到一边。 低声对他说：“薛主任，这包里有五万现金，只要你签字放款，我就把这五万块送给你。” 潘大章跟泥水工约定明早来开工，就将车开到师傅家庭院门口。 在这里虽然相隔百米，但是薛主任两人的对话，他依然清晰听得见。 只听薛主任冷笑说：“我会在乎你那五万块钱么？当初觉得你刘二发更懂事，那个老陈愿意给我六万，我都还是让给你做了，到现在你说给五万。呵呵，你把我当小孩耍呢？” 孙二发忙解释说：“薛主任，你误会了。这个翡翠观音凋件你看可以值多少钱，我是高价买来特意孝敬你的，花了我三万多块钱呢。” 薛主任高兴地说：“算你会做人，这样吧，现在我就签字给你。其实我们当干部的也是体恤你们做工程的难处的，很快要过年了，工人的工资可不能拖哦……” 刘二发感激地说：“跟薛主任做事就是让人放心，薛主任以后有工程的话，还可以找我做，我绝对不会辜负主任的照顾的。” 薛主任说：“好了，你这家伙就是会讨领导欢心，你去财务领工程款吧，我就不请你去我侄女家坐了。” 刘二发跟他侄子高兴走了。 潘大章刚想进庭院大门，看见几辆警用吉普车停在薛主任面前，戴着大檐帽的几人，上去就揪住了他。 薛主任大声抗议：“你们在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为什么来抓我，我犯了什么错？我跟你们局长还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你们竟然敢动我？” 其中一个声音冷静地说：“薛主任你别激动，我们是奉上级命令来抓你的。” 他吩咐道：“把薛主任带到里面去，把整个宅院都仔细搜查一遍，不要放过蛛丝马迹。” 潘大章知道此时的薛主任已经东窗事发了，这几个大檐帽就是来抓他的。 这时姜卫华去拿了一件电动工具返回，路过薛主任宅院，看见了里面情景。 潘大章也不禁走前去看热闹。 左邻右舍在家的人都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整个小区的人都给惊动了。 姜卫华低声对潘大章说：“大檐帽开始搜查他的罪状了，那个年轻少妇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孩也在哭……” 这些不用他说，潘大章也听见了。 就算站在庭院门外，潘大章都听见了宅院内的所有声音，宛如身临其境。 “给我仔细搜，不要放过一些蛛丝马迹。” “肖燕同志，把那个女人控制住了，她要捣乱就将她铐起来。” 一个声音兴奋地说：“黄队，餐厅这面墙里面有名堂，你听，敲起来听声音就知道是空的。” “把它撬开看看……” 吱呀！ “哇，全都是钱，塞得满满当当的。” 队长瞪眼问：“薛主任，你不会说这钱不是你存放的吧？” 薛主任：“这钱确实跟我无关，这栋楼又不是我的。这个是我侄女家，又不是我家……” 队长冷笑说：“你不会说这小孩按辈份应该叫你爷爷吧？我提醒你薛大主任，现在可是有鉴定方法的鉴定你跟孩子是不是血缘关系的。” 薛主任：“我不跟你废话，我要见局长。” 队长：“薛主任不用急，搜查还没完呢。同志们认真仔细地搜，藏的钱应该不仅仅是这一处地方的。对了，薛主任，借你家电话打个电话不介意吧？” 队长打起了电话：“局座，目前在他家发现一壁厨的现钞，据目测有上百万，希望及时调派几个点钞员过来清点数目。估计还可以其他地方搜出来。” “干得好，我马上派点钞员过去。整个宅院每个角落都认真搜罗一遍，不要放过一点可疑的地方。我跟另外几个部门领导及时赶过去。” “局座放心！” “薛主任，你不是说想见局座么，稍安勿躁，他们几个领导正在赶过来。” 这时一个声音又惊喜向他报告：“队长，房间掀开吊顶，这面原来还有一个阁楼，堆了几个皮箱，沉甸甸的。” “把皮箱提下来，打开看看是什么？” 皮箱打开。 “哇，这个皮箱全部塞满了大团结。” “这个皮箱也是。” “这个也是钱。” “这个皮箱也装满了钱。” 五个皮箱装得都是钱。 这时卧室又传来一声惊叫。 “打开大衣柜门，这里面竟然安装了五个保险柜，啧啧……” 队长让薛主任和抱小孩少妇拿保险柜钥匙，打开后都惊讶万分。 “这个柜装的都是袁大头。” “这里的是古币，哦，还有龙币，还有铜钱。” “这里的金银手饰可不少，还有金条，银锭……” “这玩意是古董吧，还有古装书？” 队长呵呵笑出声：“想不到薛主任还爱好收藏古董古币古书？” 这时来了七八辆警车，下来大批的大檐帽，把院墙外围观的闲散人员全部驱散。 无关人员不得靠近。 四五个银行工作人员进入室内点钞。 有电视台记者也出现在现场。 姜卫华还对潘大章说：“大阵仗哦，连银行工作人员以及电视台都来了，肯定是件大桉子。原来在我们身边就埋藏着一个大蛀虫，看不出来……” 潘大章感慨说：“一个办公室主任，他可以贪多少钱呢？” “贪个十万八万，肯定不会有人发现。” “隐藏得好，可能几百万也有可能吧？” “我觉得这个薛主任贪了千万都有可能。你说一千万人民币，全部是大团结应该有多重？” “一千多公斤肯定有，十个人用箩筐挑，估计每人都要挑二三担才行。” “这薛主任又贪钱，又胆敢在外面养女人，还生下小孩，他的胆子也大太了吧。” “人有时候鬼迷心窍自己做什么都无法控制的，不过他这辈子也算是值了。我们几万元算多了，人家几百万上千万的钱，没有地方存放。家里有个老婆，在外面又养一个年轻妹。这家伙说不定其他地方还有三房，四房都有可能。他这么多钱，养十个女人都没问题。” 姜卫华眼里闪烁着羡慕的光芒。 潘大章跟他想法又不一样。 我已经银行已经超过千万存款了，但是因为我的财富来路可查，经得起考验，所以一点也不用担心。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是古训。爱喝葡萄酒的重生198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