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2章 特训时间安排
温小芹搞了一道梅菜扣肉、小白菜拌芋头，煮烧皮肉等几道冈南特色菜。 保姆李姐品尝以后也是赞叹不己。 “南方人搞的菜口味跟北方就是不一样，我以后要跟小妹妹学学做南方菜才行。” 黄云裕和张秋婵吃了都说：“就是这个味，当年我们在冈州待的时候，最喜欢吃的就是这几道菜。” 吃过晚饭，谈及大章两人跟他学画画的事情。 两人把一个多月时间画的素描，给师傅两人看。 张秋婵指出了其中的不足。 不过她认为大章两人短时间内素描能够画到现在这水平，也算是不错了。 “小芹画的素描细节方面做得比较到位，大章稍差一点，细节往往决定成败，你看这里，这几根线条就不应该省了。” 黄云裕安排说：“你们两个每天早上六点起床，然后跟我去荷池写生。中午休息时间临摹练字，晚上跟你们师娘学素描。” 业余时间全部安排得满满当当的。 潘大章笑嘻嘻地问：“师傅我们两个拜你为师，要不要搞个仪式，或者去大饭店请上几桌，然后向外界正式宣布？” 黄云裕说：“我才不搞那种繁文缛节的东西，是不是师徒关系，还需要向外人宣告么？关外人什么事？不过，偶尔三五老友聚聚，喝酒聊天还是可以的。老蒋知道你们会来，昨几天打电话问我呢。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明天来家聚聚。还有一个封纪才，这家伙不仅文学水平好，绘画功底也不错。最近他在临蓦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呢。” 他打通了两人电话，约他们明天到家来喝酒聊天打屁。 封纪才还迟疑着问：“黄老哥，这几天恰好有一个写小说的老乡来找我，他叫管淇军，可不可以带他来一起拜访你。” 因为他知道这黄老头的怪脾气，不是谁都可以去他私宅的。 若是不经他邀请，擅自去他家拜访，他会毫不客气地将来人逐出门外去。 不管你名气再大，在他这里都没用。 黄云裕听他说出一个陌生的名字，嘟囔着说：“这管淇军我也不认识他呀，……” 黄大章听见了说：“这老管是我朋友，跟我有书信往来，小说写得与众不同。” 黄云裕点头，对电话另一头的封纪才说：“那你带他过来吧，我徒弟跟他是朋友。” 封纪才惊讶地问：“黄老收徒弟了？他是谁？” 他以前也曾委婉地提出想在画画方面拜老黄为师，因为他绘画功底也不错。 但黄老头装糊涂就是不点头。 “你的绘画功底已经不错了，假以时日完全可以自成一家了，何必再去学其他人的。” 黄云裕告诉封纪才，跟他学画的年轻人就是诗坛奇才潘大章。 这年轻人风头正盛，一年多时间所有诗刊上都有他的作品。 其诗作影响力碾压隐约诗派。 蒋青高兴地说：“小潘这小家伙又来京城了，什么，参加全国中学生特训班学习，不错哦，那里招的都是学习成绩拔尖的学生。他跟你学画画，好，恭喜你收到一个潜力非凡的入门弟子，是应该好好请我喝一杯。” 当天晚上两人还在张秋婵的指点下，学习了素描工笔画的练习。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点，温小芹就起床煮好了从老家带来的珍珠粉。 昨晚洗刷后，还把几个人换洗的衣服洗了。 张秋婵让她把家务让给保姆去做，温小芹说：“这些工我在家经常干，熟练了，顺手就干了，不费事。” 还把家里收拾得干净整齐。 潘大章当然也是勤快地清理庭院内杂草，打扫掉落的树叶。 黄云裕家包括后院荷花池，几栋仿古建筑，占地面位比较大，每个月请园工花几天时间清理。 潘大章第一天就把庭院杂草清理干净。 早上起床，看见黄云裕也起床在庭院锻炼身体了。 “师傅，你这么早起床了？” 难怪老黄六十多岁的年纪，身体还保持得这么好，体型一点发福的迹象都没有。 他沿着荷池那条小路，顺着围墙根在跑步。 看见大章，他乐呵呵说：“象我们老年人，早上天亮就睡不着了，习惯了不起床都不行。我是不管春夏秋冬，还是打雷下雨，都是五点半准时起床。晚上十点半准时上床睡觉。象你们这个年纪，熬得夜但起不得早，能够这个点起床，值得表扬。来，跟我跑上几圈，然后吃早餐，再去荷池写生去。” 六十多岁的黄老头，跑起步来还脚步矫健，气不喘，很轻松的样子。 潘大章是重生后的体质不同，不然的话，他还不一定可以跟上老黄的步伐。 跑了十多圈，黄云裕看了他一眼，点头说：“不错，小伙子体质不错。” 这时温小芹珍珠粉煮熟了，在别墅门口叫他们吃早餐了。 她还去外面街上买了小笼包子回来。 冈南珍珠粉是精选本地大米泡软磨成桨，用特制方法制作而成的。 挑选瘦肉切小片，拌蕃薯粉调均让其更顺滑，葱切段，姜丝、油、盐，调味辣椒少许。 将水浇烫放入肉汤煮熟，将珍珠粉放入，其他配料加入，稍搅拌。 出锅，闻之米香扑鼻，吃之鲜味无比，口感十足。 黄云裕两夫妇连吃了二碗。 感慨地说：“想不到我们又品尝到了如此有特色的冈南美食。” 张秋婵也夸赞温小芹：“小芹聪明又勤快，厨艺还这么好，以后大章就离不开你了。古人就说要拴住男人的心，就要拴住男人的胃。” 潘大章笑道：“她现在就已经拴住我的胃了。” 早餐后，来到荷花池画荷。 开始两人看师傅讲解画画过程中的绘画技巧，如何将景物绘成图画。 包括色彩的应用，以及如何赋予图画以生命力，艺术魅力。 “要让一幅画有艺术价值，首先必须将它立起来，赋予它活力，让它替你说话，表达你内心的想法……” 艺术其实都有相似的作用。 画一幅画就像写一首诗，有没有价值，有没有闪光点。 这些道理他和温小芹都是一点就通。 到了八点钟，潘大章开老黄的老上海去特训基地。 辅导员老师告诉他，每天八点半开始上课，最好提前十分钟赶到学校。 从老黄家到学校应该不用二十分钟，因为路还是比较平坦，来往的车也不多。 十五分钟到了学校。 潘大章在校园内碰见了几个熟悉的面孔，数学组的林斌和另外几个冈南师院附属中学的同学。 上次去洪城考试大家都见过面。 特别是林斌还在一个学习小组讨论过。 他看见潘大章，也热情地招呼。 上次听说他们是来自俞督中学的，林斌几个附中的同学，心里还有点瞧不上他们。 认为俞督中学前几届都没有一个学生闯入过特训班，每年闯入省赛的倒是有五六个。 都是凑凑数，走走过场而已。 不过他们能够冲到省赛，也算是成绩不错。 但林斌他们是有潜力冲入特训班的，全冈州地方真正能够闯入特训班的也就是十五六个人。 成绩出来后，令众人都大吃一惊，觉得不可理议。 俞督中学竟然有四个同学，凭优异的成绩闯入了特训班。 而且数学组潘大章的成绩是名列前茅的，在赣省排名第一。 甚至全国也是屈居第二。 冈州附中的数学竞赛组几位老师都觉得不可思议。 几道奥数竞赛题一般考生，根本都是无从下手。 真正做对的人恐怕全国都没有几个，但是从潘大章取得的分数来看，显然他最后几道题都完美解答了。 因为他整张试卷总共才丢了五分，而林斌跟他的分数整整相差十五分。 这对平常骄傲自负的林斌来说，是沉重的打击。 原以为对方肯定不如自己，现实是人家成绩已经甩你几条街了。 此时他看见潘大章，不禁脸露微笑：“潘大章同学，我们又见面了。希望在接下来的学习中，能够经常得到你的指点，好好向你学习。” 潘大章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林斌同学，你太谦虚了，你才是我学习的榜样，大家一起进步。” 附属中学其他几位同学也跟他打招呼。 他们看见了他开进校园的那辆小车，都感到惊奇。 难道潘大章京城这里还有亲戚不成？ 看样子他跟温小芹是住在京城他亲戚家。 他亲戚肯定是有钱有势的人，不然也不可能把车送给他开。 上次他开车去洪城参加竞赛考试，很多同学也是看过他开的吉普车的。 潘大章这家伙就是牛，还在读书就考取了驾照，而且还开上了车。 试问又有几个人。 “潘大章，难道这附近有你家亲戚么？” 他开车从俞督到京城来是不可能的，全程一千七百多公里，开车要多少天？ “对呀，我师傅别墅离这里才十公里左右，开车才十几分钟，而且全部是水泥硬化路，很方便的，所以我跟小表妹都住在他家。” 背后一个声音揭穿了他：“什么小表妹，小对象就小对象。不过你小对象也了不起哦，竟然也考入了特训班，佩服！” 潘大章看见是鹰德中学的白曼曼。 在鹰德市住宾馆，还有上次去北大校园都见过她。 白曼曼几次都见潘大章跟那个温小芹在一起，一般的表兄妹关系肯定不可能这样厮守。 刚才他们在车上时还有说有笑，下车后还情不自禁牵了牵手。 潘大章对白曼曼说：“白同学，又见面了。以后一个月时间，我们可是同班同学哦。看在我每次路过鹰德市都跑去你家电话亭打电话，让你家赚钱的份上，你也不能败坏我的名声，是不是？” 白曼曼笑嘻嘻地说：“潘大作家，你完全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跟其他同学说你有对象这件事。我们同一个班，只要你以后在学习上多指点我就行。” 旁边二个女同学捂嘴在笑。 她们就是在北大校园碰见的双胞胎姐妹。 姐姐是数学，妹妹是生物，都进了特训队。 两人知道潘大章是诗人，也是作家。 私下都对他非常崇拜。 她们是人大附中学生，家离这里也不算远，她们老妈骑一辆摩托车送她们来学校。 放学时在校门口接送。 京城本地学生都是这种方式，看上去似乎人数还不少。 八点半上课铃准时响起，潘大章在数学教学楼找到了自己所处的班级。 跟几个熟人都分在数学一班。 他们班班主任叫黄勇，是川省人，说一口浓郁的川语口音。 他跟大家介绍了特训班一个月的学习竞赛流程。 一个班只有25个人，数学组八个班，总共二百人。 往年一等奖取二十人，二等奖五十人，三等奖八十人。 获得一等奖和二等奖的学生，高考时可以提前被北大清华等排名前十的名校录取。 无论高考成绩怎样，都有希望进名校读书。 获得三等奖同学可以降低五十分录取。 高考分数降低五十，也几乎是十拿九稳可以进入名校。 因为这些参加竞赛的同学，在学习上个个都是成绩很优秀的，有些同学单单靠高考成绩，被名校录取都不是难事。 数学组二百人，有一百五十人可以获奖。 相信对潘大章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黄勇介绍了一个月特训的课程安排。 一个星期上六天课，星期天休息，在注意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可以去游玩京城的风景区。 一个星期前五天老师讲解课题，每天安排作业，校生交流。 由浅入深，讲解奥数类题目。 探讨一些比较难解的题。 星期六安排考试。 每个星期的考试成绩，归入最后的评奖。 能不能获奖，也根据四次的考试成绩。 所以希望大家抓紧每一个天的学习，绝对不能松懈，或许正是因为某一天上班你走神了，造成你星期六的考试考砸了。 或许你就成了那五十个未能获奖的其中之一。 到时你后悔都来不及。 就看谁能在这场内卷中赢得胜利。 黄勇是大学教授，讲话水平不错。爱喝葡萄酒的重生198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