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艺的第一次（1）

    2023年2月18日

    我把车子停到街边，街对面就是艺术学院的校门。

    虽是早秋，路面却已点缀了金黄，车流不经意地浮现而又不见，飘飞的落叶似乎也不知疲倦。

    看着这景象，心里不由得有了距离感，也许这就是五年时间产生的距离吧，我想。

    恍惚间我的目光被一个穿着黑色学院西装的女孩吸引，她的下身是深灰的百褶裙，黑色的丝袜还没有过膝，露出一双白皙的美腿，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乐福小皮鞋。

    她的个头不算高，只有１６０公分左右，但却有种让人心悸的感觉，大概是学艺术的女生所独具的气质。

    女孩彷佛也注意到我在看着她，微微抬起头看向我的方向，眼中带着好奇和疑惑，可紧接着，我们的目光被车流打断了，回过头看，她已经过了马路，小步向我跑来，黑色的长发随风飘动，不一会便来到我车旁。

    我摇下车窗，她微微喘息地看着我。

    女孩长得很漂亮，五官精致柔和，一张瓜子脸，细细弯眉，眼睛大而明澈，皮肤白皙，樱桃小嘴透出淡红。

    我不敢肯定自己是否真的认错了她，但心里却有一股莫名的熟悉之情涌现而来。

    「小艺？」

    我问道。

    「嗯！」

    女孩轻声应道，然后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带着花香的古龙水香味。

    「哈喽。」

    她一边快速摇手，一边笑吟吟道，眼睛弯成月牙状，很是可爱。

    我也跟着笑道，「嗨，好久不见啦！」

    小艺突然脸一红，有些羞涩地低下头。

    我看着她娇俏的样子，心里突然一荡，她还是原来那个样子。

    小艺是我的中学同学，我们所读的学校是贵族学校，她也算是个千金。

    那时候的她还没长大，小脸蛋圆圆的，纯得像瓷娃娃一样。

    我对小艺的了解不多，只记得她是个非常害羞的女生。

    我是班里的篮球队队长，所以身边总是围绕着女孩，但小艺却从来没有靠近过我，只是不经意间和她有目光的交集，她就会唰一下脸红，然后转过头去。

    同寝室的兄弟也时常调侃道：「小艺经常偷偷看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什么时候给她破个处？」

    那时的我只笑着不理会。

    因为一来周围就不缺女生了，二来，那时正准备出国，实在不忍伤害这样可爱的女孩。

    到了国外后，也逐渐不与原来的同学联系了，朋友圈点点赞也算是少有的交集。

    直到某一天无意间刷到了小艺发的一条朋友圈，上面是她的一些生活照，定位是在这所排名顶尖的艺术学院，我才知道原来她也出国了。

    发^.^新^.^地^.^址

    ５ｍ６ｍ７ｍ８ｍ…℃〇M

    后来我们只是简单地打字说了几句，然后决定在她的城市见个面叙叙旧。

    而我面前的小艺，已经不再是五年前的感觉了，现在的她更加的成熟，多了几分女人味，依然散发着高贵的气质。

    午后暖暖的阳光透过枝叶，把斑驳洒在她白嫩无暇的腿上，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

    吃过晚饭后，我们和几个大学的好友去了一个安静的酒吧，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小艺坐在我旁边，她言语不多，但是谈吐举止却很文雅。

    不可否认，我确实被现在的小艺深深地吸引了。

    虽然我身边不缺美女，但是久而久之便感觉腻了。

    事实上从中学开始女生们就陆陆续续学会打扮自己，尤其是国外留学的女孩家境大多比较优越。

    若是有个舞会之类的活动，她们便会精心打扮一番，穿着性感的晚礼服，蹬着明星同款高跟鞋，名贵的首饰和手表也是必不可少，看着就像是出身豪门的小公主。

    可这些小公主们变得却很快，在喝酒前一个个都是贵气高冷的模样，等喝醉了就化身为热情奔放的野猫。

    而她们和普通女孩的区别也止步于此了，因为上了床，褪去了她们名贵的装饰，便只剩下了本能。

    我和她们一样，也喜欢这种感觉。

    我知道这并非真爱，只是因为寂寞。

    在外的圈子本来就小，不少人打趣说男女关系就像排列组合，而这些小公主们在床上的表现也时常是我们男生讨论的话题，例如哪个小公主床上叫得最风骚，哪个小公主口活儿比较好……等到激情褪去，她们又恢复回原来的模样。

    对于女孩而言，有钱和贵气，是完全不同的。

    后者造就的是一个谈吐知分寸，举止得体的形象。

    小艺就是这样一个女孩，虽然喝得有些醉醺醺，但是丝毫不失她原本的优雅。

    虽然我不能确定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小艺会不会也是男生们讨论的对象。

    一想到她被别的男生按在床上呻吟的样子，我心里竟涌出了一些醋意。

    我们一直喝到深夜，走出酒吧门的时候已经快要凌晨两点钟了。

    住得近的同学各自打车回家了，剩下连我在内的四个男生和小艺决定找一家酒店住下。

    路上很冷清，我们三五成群地走着，吹着冷风。

    小艺的长卷发被风轻轻撩起，随风飞扬。

    我注视着小艺，发现她小脸红红的，显然有些醉意。

    我伸出手去扶住她，她没有拒绝，任由我扶着她。

    到了酒店，我们被告知整个酒店只剩一间双床房了。

    我们犹豫了一会儿，发现也没别的办法，就决定五个人挤一挤住下了，到时候让小艺自己睡一张床，两个男生挤一张，两个男生打地铺就好了。

    进了房间后我看见两个男生已经不敌酒意，于是让他们睡一张床，而我和另外一个男生肖烨准备打地铺。

    「其实我们可以挤一下一起睡的。」

    小艺说。

    「没事，我睡地板就行了。」

    肖烨摆摆手继续说道：「你们可以凑合一下挤一挤。」

    说完便露出邪魅的笑吞。

    这时小艺的脸更红了，看着小艺害羞的样子，我说：「还是让小艺一个人睡吧。」

    说完我便去柜子里找多余的被子，可打开柜子后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而这个时候如果让服务员送的话可能会引来大麻烦，因为在当地酒店还是有明确规定每间房间不能住超过规定人数的，如果碰到个倔的服务员举报一下，那大家都别想睡了。」

    真的没关系的，我们挤一下睡好了。

    「小艺说到。看着时间已经快凌晨三点，已经说不上是睡觉了，充其量也就是休息休息，于是我们决定挤一挤。说罢肖烨就找了个床边睡下了，正当我也准备躺下休息的时候小艺走到我旁边轻声问我：「你介意我把衣服脱了吗？这样感觉会睡不着。「这时我才意识到她上身穿着衬衫，下身穿着百褶裙，旁边的男生都是穿着裤子直接睡的，虽然算不上舒服但也勉强可以睡，但是如果穿衬衫和裙子睡的话确实会隔着不舒服。此时的我也是又累又醉，没多想，就说：」ｏｋ呀，随后我就躺在了中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