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宠妃系统当了秦始皇的国师 第532节
打赢项羽后,收留项羽手下大将钟离眛没问题,做了就做了,要么把事情做绝,要么瞒死了别让朝廷知道,但是在朝廷那边发现并且追责后,又想发兵造反,又想拿着钟离眛人头去见刘邦平息刘邦的怒火,左右摇摆,瞻前顾后,这个时候真的半点不见其在军事上的果断。 宋濂:“……” 好难啊,我不解释,感觉要被兵仙打死,我要是解释,感觉还是要被兵仙打死。 随着韩信一步步逼近,场面气氛凝固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刘邦突然大笑出声,他无礼地箕坐在席上,此刻一手指天上水幕,丝毫不顾儒家颜面:“孔子才得了丙上,换成神女的分数就是二十二分,你们可真给祖师爷 面子哈哈哈哈哈哈哈!乃公生平头一遭碰到这般稀奇事!” 韩信神色微妙,盯着宋濂看两眼,转身拂袖而去,却也不为难宋濂了。 宋濂正正衣冠,向刘邦走过去:“多……” 谢字未曾出口,被刘邦嫌弃地挥苍蝇一样:“别挡着乃公看热闹!” 宋濂神色复杂地站到一旁,只有意无意将视线投向刘邦。 * 热闹是有,但暂时还不是孔子的,先是李白的。 李白一众迷弟迷妹比他还激动,强烈要求公开李白的卷子,他们要亲眼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凭什么给作者打低分! 宋濂向神女申请,卷子便投屏那样投在了水幕上。 大家清楚看到—— 问:李白写下“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一句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答:想喝酒,看到地上影子,随口吟了一句。 考官认为的答案(只要意思相近即可):李白因自身才能没有受到重用,孤独、愤慨、借酒消愁,因此得诗。 其他人不自觉的看向本人。 李白:“……” 李白无力地说:“没有的事,我真的只是喝酒的时候正好看到地上有三个影子,有感而发。” 再看另一道题—— 问:“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此句有何深意? 答:就字面意义。 考官认为的答案:回答需与乐景衬哀情相关。 李白:“?” 李白:“被友人热情款待,那些日子我们相处得都很开心,我就不能高高兴兴和友人道别,再约下次相见?怎么还规定人离别时必须难过?” 考官们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 他们其实是有打算过问作者本人的想法,作为参考答案,但是神女不许,一定要他们自己想,他们就只能够凭借自己的经验去猜想和推测作者写诗词时的心情了。 “也罢。” 李白举起酒葫芦吃了一大口酒,洒脱一笑:“白所言确实不能作为参考答案,便按尔等想法来吧,连孔子都逃不脱死后著作被解读他意之事,何况白呢。” 对了,孔子!!! 这回轮到了儒家子弟,向着考官发难了。 “凭什么圣人的卷子分数那么低!尔等欺师灭祖之徒!” 考官抹汗:“我们是糊名,我们不知哪一份是夫子考卷啊。” “那你们就是恶意解读夫子著作!无耻!异端!” 考官招架不住,连连请求神女把孔子的考卷放出来。 神女没有把孔子的考卷放出来,反而放的是三张排名在前头的卷子,还把其中一题的答案放出来。 这一题是询问考生《春秋》一书,第一年中:“元年,春,王正月。”此段,蕴含着孔夫子何等深意。 看考生一所答:春秋其余篇章皆有“元年春,公即位”字样,而“元年,春,王正月”此段,不曾有写“公即位”,便是因为鲁隐公为摄政,非即位。 考生二,更是洋洋洒洒地写:为何夫子先写“王”,后写“正月”,因为这句话的意思是“周文王确立的正月”,是为了表明大一统,天下皆行王令。为何是写为“元年”而非“一年”……巴拉巴拉……为何“春”在“王”前……巴拉巴拉……为何“正月”排在“王”的后面……巴拉巴拉…… 哦,考生一用的是《左传》的思路,考生二用的是《公羊传》的思路,阅读理解这种事情,自古以来就有。 而考生三,是明朝人张以宁,此人专门为了这六个字写了一本书,名为《春王正月考》,以此来证明孔子这么写,必 有深意!而这些,他也写在了考卷上。 那孔子是怎么答的呢? 孔子:想多了,没有深意,《春秋》是本史书,孔丘就是想把这事发生的时间记载一下。 这个回答,被考官用朱砂笔重重划掉,上面还有考官愤怒至极的回复:一派胡言!!! 第518章 老丈小心 “没、没有深意?怎么可能!!!” 来自祖师爷的答案, 让不少儒士状若疯癫。 “我钻研了一辈子的《春秋》,琢磨了一辈子的‘元年,春, 王正月’!呜呜呜呜——” “《春秋》,《春秋》, 哈哈哈哈哈哈——” “错的!都是错的!这只是一部史书而已!” “我注六经,六经注我, 这些年我到底学了什么!” “夫子……” 茶楼一处包厢中, 子贡对这些后辈产生了怜惜。 “他们倒是可怜。” 转头一看, 发现孔子未曾关注外界, 正在翻看一本书籍,仔细看, 是《春秋左氏传》。 手旁,还有《春秋公羊传》《春秋谷梁传》《孔子世家》《孔子家语》《四书集注》…… 他在一页页地翻过去, 时不时摇头叹息一声。 子贡从嘴里艰难地吐出一句:“夫子, 你在看甚?” 孔子抬起头, 老人的眼尾刻着一条条皱纹, 好似在将眼中悲伤拖拽出来:“子贡啊,他们……就没有一点自己的东西么?” 他在著书, 可后世人更多的是在他的书上著出自己的见解,像是见不得光的老鼠, 不敢光明正大说出自己对世事的理解,不敢站在人眼之中高声说出:这是我的道理,我要说的话! 而是……假托圣人之名, 悄悄对世人灌输自己的想法, 因为套上圣人的名头, 就不用担心被世人批判, 被世人践踏和不屑。 但,学说怎么能惧怕这些!怎么能畏惧攻击,害怕鄙夷?昔日诸项学说,那可是创始人亲自站出来,辗转各国,向大众、向君王展示的啊。谁会拿自己的想法去参杂进别人的学说里,都是直接吸纳别人家有用的想法,以完善自己的学说好吗! 某个一米九七的山东大汉气得把桌子拍裂:“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他们连做一名堂堂正正的君子都做不到,不为自己喜好而学,反而为名声而学,小人也!” “而且,看看他们这都解读出来了什么东西!气死老夫了!” “夫子小心桌子!” “夫子冷静!” “夫子!!!放下手中的剑,别冲动!!!” 完全拉不住人,人已经没影了。 子贡:……完了。 他一把扶住裂开的桌子,驾轻就熟地大声:“店家——这桌子多少钱?我买了!” * “我跟你说!你完了!” 公孙敬声冷酷地说:“和我抢东西,你知道我是谁?我来自哪个朝代吗?” 李元吉“啧”了一声,把手压在那个青花梅瓶的瓶口上:“那你知道寡人是谁吗?不管你是谁,这青花梅瓶寡人要了。” 公孙敬声:“我表弟是大汉太子刘据!” 李元吉:“我哥是大唐太子李建成!” 不远处,正好闲逛到这边,打个照面的汉皇和唐皇—— 刘彻:“……” 李渊:“……” 两人一起瞪在他们身边随侍的太子。 看看!你们两个不省心的东西,是怎么放纵他们的! 李建成的神色很是难看。 元吉怎么总是惹事情,不知道来了异世界要收敛些许么!太添麻烦了。 那李元吉的确不知道,毕竟他也是第一回 来异世。 刘据则恭恭敬敬向刘彻行礼,出去要处理此事,李建成也跟了过去,到不省心的弟弟/表哥身边,恰在此刻,一人急赶忙赶从他们身边走过,又立即行回来,主动和他们搭话:“诸位,打扰一下,你们可曾见过一位老者,发须皆白,身长九尺六寸,腰间 佩剑。” “是不是胳膊特别长,头顶有凹陷?” “不错!” “此前在那边看到他。”李元吉把手一指,随口道:“像个丧家之狗。” 子贡没说话,只用大拇指将佩剑顶出尺长,银光在李元吉脸上闪过。 刘据没多想就护在表哥身前。 刘彻:他如此不知谨慎、不知珍重自身,这个太子不能要了。 李渊:刘家玉树,友爱兄弟,身有担当!好! 李建成惊骇地看着子贡,下意识后退半步,将李元吉尽数暴露在剑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