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他想要的,一定是他的
岑默没曾想,话说到那个地步的前提下,时茵还是不想跟他住。 他愤恨的看向季淮,季淮究竟有什么魔力? 为什么每次时茵都会相信季淮,都会偏向季淮? 明明季淮才是那个害得她这般处境的人! 季淮对上岑默愤恨目光,却只是淡漠噙着笑,是讥讽。 岑默若不是顾忌时茵还在,就该对季淮动手了! 他讨厌季淮! 季淮对于岑默对他的敌意,有所察觉,但不理解,可若是岑默在他的眼皮子行待着,那他不怕找不出缘由。 季淮跟时茵有一点很相似,做事情都想要有始有终。 “可以嘛?”时茵看岑默不说话,主动问起来。 岑默装作是刚才想其他事情似的,假模假样的接受:“茵茵说了算,你说的对,是我没有考虑那么多,我以为我们关系那么好,可以忽略不计的。”他话音的最后委屈又无措。 时茵叹了口气。 “主要是确实不方便,你放心,阿淮很好的,而且我就在你隔壁,没事的。”即使岑默装的再可怜,时茵也没有心软。 她知晓没那么简单,清楚他们都有秘密。 演的再好,她也不会改变决定。 她有自己想要坚持的底线。 一路走来,她的成长路程也不是一帆风顺,她不会轻易怀疑任何人,却也无法全身心相信谁。 不论是季淮还是岑默,既然都有秘密,那也不该怪她有防备心。 古语有云,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好嘛。”岑默低着头,任命的接受了时茵所说。 于是乎,本来岑默是想粘着时茵,住进时茵的家里头,结果却是拎着不多的行李,进去了季淮的家。 进去季淮的家中,冷色系的装修风格,倒是跟岑默而今这丧系打扮颇为契合,为了让岑默安心,时茵也是先跟着到了季淮家中。 季淮领着岑默住进了他对门的客房。 “我住对面,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他声音冷淡,乍一听似乎在命令,但只是平静阐述。 对于岑默他有意见,实在是没法好声好气。 让岑默住进他家,仅仅是不想岑默跟时茵住一起。 他都没跟时茵住一起,岑默凭什么? 岑默就是对时茵不怀好意,他能容忍岑默在他面前这般,已经很不错了! “他好凶。”季淮已经是用最和善的态度了,岑默却能挑错。 他在时茵的面前,有意的想把季淮营造成一个对他有敌意的人。 他想要装柔弱。 就像当时他不知道时茵就是时茵,却还是想要跟她亲近,所以对赵沛施了一些法,让赵沛对时茵迷恋,想博得时茵好感,当时他就不喜季淮! 只是那个时候受了伤,根本没察觉,时茵跟季淮,就是他一直要找的。 是他的失误。 “他这人就这样,但是本质上不坏的。”时茵安抚着岑默,觉得岑默对季淮真的怕过头了。 季淮就是看上去不太好惹,其实还好。 季淮听着时茵对他的评价嗤之以鼻,什么叫他这人就是这样?他对她是这样的吗? 但是他没有多说话,只是安静着。 岑默如何想他,他根本不在意,因为他知道,岑默不会喜欢他。 岑默讨厌他,才是事实。 “也许吧。”时茵站在季淮那头说话,岑默也不好一直说人的不是,只好半推半就。 在确认了岑默就住在季淮家,时茵松了口气,互换了联系方式以后,她就回去了自己家,并且谢绝了岑默以自己害怕为由,想跟她一起回去待会的提议。 . 时茵离开以后,季淮脸色比之刚才,还要冷了几个度。 “你似乎就是想缠着她?”季淮看向岑默,是不掩饰的敌意。 岑默坦然的坐在了床上,吊儿郎当的评价了一句:“这床还挺软的。”对上季淮的视线,他一点都不畏惧,甚至平分秋色。 “回答我。” “这不是很明显吗?我喜欢她,想跟她在一起。”岑默毫不掩饰对时茵的好感,也不害怕季淮的威亚,他笑不达眼底,何尝不是对季淮的示威。 从前他总是晚一步,这一次绝度不可能。 就算时茵总是对季淮偏爱,那也不可能一直偏爱吧? 这一世,他总得想办法,让二人离心。 “你不该待在人界,你既然是魅妖,就该知道魅妖在人界生活,只会给凡人带来无尽的烦扰。”季淮没去正面回答刚才岑默所说,只是转而说岑默不该待在人界。 岑默扯着嘴角,身上邪气的很。 “受影响的会是那些愚蠢的人类,又不是我,那跟我有什么关系?”.ZWwx.ORG “季淮,我喜欢她,她也会是我的,你还是趁早认清现实,离她远点!” 面对岑默的威胁,季淮只觉得幼稚。 “她只不过是当你儿时玩伴罢了。” 并且,岑默明显也有未知的事情告诉时茵,单单只是喜欢时茵吗? 季淮不太信。 时茵跟季淮真的很相似。 都怀疑着岑默有其他的心思。 可岑默真的有吗? “这就跟你无关了,你给不了她什么,季淮。”岑默在警告季淮。 可如今季淮并不能听懂,不仅仅是听不懂,甚至觉得岑默聒噪,异想天开。 “不惹事,我会看着你留在人界,如果惹事,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将你送回妖界。”季淮不想再跟岑默对牛弹琴。 他不想岑默留在人界,一面是他对时茵不轨,一面就是魅妖对于没有任何抵抗力的人类来说,会不自觉地影响到对方。 魅妖会被人不喜,还有个隐秘的原因就是,魅妖能够魅惑人心,在周围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或许就被趁虚而入。 所以魅妖都无法成长起来。 岑默过来人间,真的只是找时茵?而不是想换个地方成长吗? 他的述说看上去诚实,却又让人觉得完全不对。 岑默始终坐在床上,双手放在两侧,在季淮离开了以后,他也没做其他动作,只是低笑出声。 季淮也是害怕的吧? 他摸不准他想做什么,对未知的恐惧,只能通过威胁来让自己安心。 他微微抬起,歪着头看着门外,唇角泛着笑意,若有其他人见着,约莫会觉得格外的病态。 “这才刚刚开始。” 他想要的,一定是他的!戏水长流的病娇大佬说我始乱终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