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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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大见春草吐得厉害,除了递水以外帮不上什么忙,急得直围着春草打转。 “你不要转,我头晕。”春草晕晕乎乎地说。 宋老大立刻站住脚步,道:“你这样不是办法,我带你去城里医馆里看看。”wap..OrG 春草心疼钱,虚弱说:“哪里用得着?我回去休息休息就好。” 说完,她扶着墙站起来,脸色苍白如纸。 宋老大见状赶紧搀扶着春草站起来,道:“我扶你去房间里躺着。” 宋老大心里自有主张,把春草扶进房间里,快步走到父母房旁,隔着半撑的窗户道:“娘,娘!” 不一会儿张氏出现在窗户边,压低嗓子问:“什么事?” 宋老大长话短说:“春草不舒服,我带她去城里瞧瞧。” 张氏一愣,“怎么不舒服?” “恶心吐。” 张氏心中立刻浮出一个猜测,道:“我马上去看看春草,你去收拾车,正好昨日的牛车还在,找老三跟你一起还回去。” “哎!”宋老大赶紧去房间,找出一床旧被子就要抱着往外走。 “哎,我歇歇就没事儿了,你乱闹什么?没的多花钱!”春草半撑起身子,虚弱说。 “怎么乱闹?”张氏走进房间,在床边坐下凑近仔细瞧了瞧春草的脸色,“你不舒服就去医馆看一趟,咱家又不是花不起那钱。” 面对婆婆,春草局促一笑,轻声说:“我歇歇就好了,犯不着的。” 张氏心中一动,先转头对老大道:“你还不去收拾牛车?” 接着这才转过脸问春草,“你这个月小日子来过没有?” 春草脸上一红,扭到一边小声说:“我来那个又没准……” “那就是没来过了?”张氏心中一喜。 春草红着脸点头,“三月前来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来过了。” 张氏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老天保佑,你许是怀孕了!这是喜事!让老大带你去城里医馆,叫大夫瞧瞧,全家人也好放心!” 如果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春草一定不会去城里花钱看病,但若是要有了孩子,她极愿意走上这一趟,好容易才怀孕,她不想孩子有任何闪失。 老大还一无所知,将牛车备好就见自家亲娘扶着春草出来,忙迎过去横抱起春草,轻手轻脚抱进牛车里。 张氏见老三不在,便问:“老三呢?” 老大道:“还睡着,他把契子给我了,我到时候直接还就行。” 张氏点点头,又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拿点东西。” 说罢,张氏便扭身回房间,从枕头边的小柜子里取出五两银子。 宋义睡得迷迷糊糊,郝思听见张氏的动静,嘟囔一句:“还早呢!” 嘟囔完,翻个身又沉沉睡去。 张氏低声吐槽一句:“就知道睡!” 将五两银子放进宋老大手里,张氏嘱咐说:“春草她身子单薄,你好好听大夫的交代,这五两银子拿着,给春草买补品吃!” 宋老大瞧着手里的钱,又瞅瞅张氏,开口说:“娘,您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张氏瞪他一眼,“你娘把你们这几个讨债鬼养大,还不够大方?快去吧!路上看着点路!等到城里给你媳妇儿买点吃食!” 宋老大连忙应下,拉着牛身上缰绳,走出院子。 张氏就在院子里目送他们离开,然后转头一瞧,忽然看见福霖在门边站着。 “怎么醒了?”张氏忙迎过去,一把抱起福霖:“做噩梦了?走,去爹娘屋子里睡!” 福霖是被外面动静吵醒的,但她到底不是小孩子,没有起床气,睡不着自己起来就是。 她反而对春草怎么了更感兴趣。 “大嫂怎么了?”福霖好奇问道。 张氏再也绷不住,露出笑容,“你大嫂啊,应该是怀上了!你又要有侄子了!” 福霖并不觉得奇怪,这几年春草明显长大了不少,身材越发玲珑有致,算起来也二十多岁,正是适合怀孕的年纪。 她大哥常年受农活淬炼,身子骨健壮,两人要想生孩子,总会生出来的。 但这样的反应落在张氏眼里,就是懵懵懂懂。 张氏摸摸福霖的头:“你嫂子肚皮里住进去了个宝贝,以后别让你大嫂抱了,知道吗?” 福霖心道自己哪有让人抱,是你们自己非要抱的。 不过她没有说出口,只重重点头,应道:“我以后不让人抱了!娘,将我=放下吧!” 张氏这才明白福霖的意思,忙说:“不让你大嫂抱,我们抱没事。” 可福霖不想听,扭着身子要让张氏放下。 张氏无奈,她怕福霖摔着,便弓腰放下福霖。 福霖一溜烟儿地跑回自己房间,准备再睡个回笼觉,可心里像是堵着一口气似的,怎么也睡不着,只好又翻身起来。 灶房间里,张氏正满面红光,和红梅一起做饭,嘴里还直说着话,仿佛久阴初晴似的,乌云都烟消云散。 福霖看着更觉得心口堵得慌,便出了家门打算四处走走。 门口桃子正好背着背篓走过,福霖连忙叫道:“桃子姐!你去做什么!” 桃子转过头看见福霖,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是福霖啊!我去采猪草!” 福霖连忙道:“我跟你一起去!” 然后她冲着门了喊了一声,知会张氏。 等张氏同意,她这才跟着桃子去采猪草。 福霖藏着心事,一路上没说话,等到了河岸边,猪草长了一大片的地方,她让桃子去采,自己则坐在河岸边上想自己的心事。 桃子看出福霖有心事,采够猪草后看时间还早,便把背篓往地上一放,盘腿坐在福霖身边。 清风吹过河水,吹碎了粼粼波光,又将水汽带到岸边,春草刚刚大汗淋漓,被这风一吹,忍不住舒服地叹了口气。 福霖瞧桃子一眼,好奇问说:“你弟弟怎么样了?” 提起自己弟弟,桃子眼里闪过笑盈盈的光,她道:“现在已经认人了,每次看见我都要笑。” 福霖垂下头,揪着身边的草叶子,汁液染绿了她的手。 她一点也不满意现在的亲子关系,她压根没法适应,也许正是“由奢入俭难”,她在现代接受了平等的思想,就再也无法接受这个时代灌输的多子多福,传宗接代的想法。 所以她很不高兴,她觉得她的娘实在可怖,现在她娘的形象就跟她听来的恶婆婆形象高度重合了——平常一个态度,怀孕一个态度,男孩是一个态度,女孩儿又是另一个态度。 就是将来,她也要被嫁给某个人,被一群人要求生孩子,生男孩,生生生! 福霖整张脸都白了,要是过上那种日子,跟母猪有什么区别?琥珀流光的农家萌宝:团宠福女有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