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晦涩女人心，遄飞青云志上

    在赵旻费尽唇舌，温柔手段及高超技巧尽出之下，佳人得偿所愿，心满意足地紧紧缠住爱郎，酣然入睡。

    赵旻便在佳人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申时中，也就是三点左右，骤然醒来的佳人一再催促爱郎尽快出宫，寻伏完请赵大娘至伏府做客。

    赵旻趁机大揩其油一番，方才恋恋不舍地穿戴整齐离去。

    暗道中，佳人凝视着爱郎背影，一对美眸亮晶晶。

    赵旻在部曲掩护之下，鬼鬼祟祟出了宫，又偷偷摸摸折向北军军营，和赵甲串通、统一好口径之后，老老实实去了光禄勋府…

    也就是“老丈人”伏完府上。

    折腾这么一大圈后，赵旻心道：老子就是和小老婆亲热一下而已，老子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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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历史上孙策的前车之鉴，所以赵旻出门时必率亲卫，想低调而不可得。

    谁让他小老婆伏梦身份太特殊呢！

    出乎赵旻意料，伏完对赵旻来访毫不意外。

    老头儿甚至没有废话，其人远远看到赵旻率亲卫前来，便径直带赵旻进了书房。

    “阿旻，阿梦欲拜见老夫人？”

    赵旻微微愕然，旋即苦笑抱拳。

    “大人明鉴！正是。”

    伏完唤来老仆，低声吩咐几句后，那老仆便躬身领命而去。

    赵旻有些不明所以。

    伏完微微一笑：“阿旻勿忧，老夫遣拙荆亲自赴太尉府，请老夫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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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儿原配正妻已故去，其人口中“拙荆”，乃伏雅和伏皇后生母樊老夫人。

    前文提过，樊夫人出身南阳望族樊氏。

    赵旻释然。

    老头儿忍不住问道：“阿旻，皇后及阿梦情绪如何？”

    赵旻斟酌一番后，坦诚相告。

    “大人，实不相瞒，阿梦称皇后伤心欲绝，至于阿梦…初见旻时，其人满腹哀怨，然旻离宫之时，阿梦已甚欣喜。”

    伏完老眼中，复杂之色一闪而逝。

    其人叹道：“阿旻，天子似乎极宠步贵人也。”

    赵旻有些心虚。

    他抱拳道：“大人勿怪，旻惟欲与天子缓和关系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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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州人目前的耕种方式，还是原始的火耕水耨，简直是暴殄陇南、甘南千里沃野。

    何况凉州还有河西走廊、后世青海草原，外贸资源、自然资源极其丰富。

    作为这时代的土著，伏完对赵旻的话将信将疑，但赵旻的策略并无问题。

    袁绍势大，赵旻先捡软柿子捏合情合理。

    何况赵旻又不是曹操，他与袁绍之间，并非你死我活之局。

    这一点，赵旻与曹操迥异。

    而且赵旻也需要以一场场大胜，来稳固其人实际统治的领地。

    综上所述，赵旻的策略稳得一批，老奸巨猾的伏完，对此毫无异议。

    赵旻心知肚明，伏完看似关心自己的策略，实则是担心自己女婿…准确来说是女儿和外孙的利益。

    因为有怀孕的伏梦作为纽带，赵旻与伏氏，利益已经牢牢捆绑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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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彪、张绣同理。

    统战思想已深入骨髓的赵旻，对任何潜在盟友的态度，都是能争取则尽全力争取。

    于是乎，默认了赵旻策略的伏完，骤然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若北方皆定，阿旻欲何为之？”

    赵旻微微一怔，脱口而出：“收益州、荆州、交州三地。”

    伏完未再开口，但目光灼灼地逼视着赵旻。

    赵旻苦笑：“大人，若仅余江东，旻又岂会客气？”

    见老头儿不依不饶，赵旻摊开双手，坦然道：“大人，若天下一统，旻必当还政于太子。”

    伏完目光炯炯：“阿旻此话当真？”

    赵旻坚定颔首：“大人，千真万确。汉室正统观念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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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旻确实没兴趣做皇帝，他自始至终想要的，无非是开创出一个繁华太平盛世而已。

    这既是他的理想和信仰，也是他在此乱世珍而重之、牢牢把握的最终底线。

    虽然他是个腹黑男。

    听到赵旻给出的答案，伏完长长出了一口气。

    于是老头儿终于微笑道：“阿旻，无论如何，琅琊伏氏及诸家，将坚决支持你。”

    赵旻也笑了起来。

    至此，以伏完为代表的外戚集团，终于成为赵旻的坚定盟友。

    如此一来，刘协何惧之有？

    对待汉臣、外戚及宗室，曹操的手段极为血腥、暴虐、酷烈。

    这一点上，曹操迥异于善待汉臣的董卓老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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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卓杀张温，是因为后者与前者有旧怨。

    因此，衣带诏事发，曹操便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这也是许都如今官员不太多、三公九卿高位大量缺员的主要原因。

    曹氏、夏侯氏及曹操的沛国老乡们一撤，这个问题便凸现而出。

    在此背景下，赵旻的统战思想，时机便拿捏得恰到好处。

    坏人曹操做，好人赵旻来当。

    赵旻既不清算曹操余党，也不清洗暗中投靠各路诸侯之人。

    恰恰相反，他对归附者的态度，是来者不拒。

    赵旻撵走而不诛杀曹氏、夏侯氏等人，又收归曹操旧臣为麾下、且对其众皆毫不猜忌，这不正是统战思想的教科书？

    得益于此，原本波诡云谲的许都，自始至终都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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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正是刘协误以为赵旻软弱可欺的原因所在。

    士大夫们当然不会如此认为，因为对宠哥在阴暗处所做的那些小动作，他们一清二楚。

    显而易见，宠哥对许都那些市井游侠们的酷烈手段，实则是在敲打这些士大夫们。

    此举，俗称杀鸡儆猴。

    赵旻出奇兵生擒刘勋，一夜之间平定河东之乱，也是在杀鸡儆猴。

    前几日，赵旻派出部曲大肆诛杀阎行那一行人，还是在杀鸡儆猴。

    温言在口，大棒在手。

    这才是腹黑男的真面目。

    所以，如今许都的中立派们，谁不瑟瑟发抖？

    这才有了伏完这个老狐狸，仗着伏梦的关系，今日反复试探赵旻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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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老狐狸世事洞明的眼力，赵旻之言是真是伪，他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历史上的伏完，能顺利渡过董卓、王允、李傕、杨定杨奉叔侄、董承、曹操等多次危机，又岂是易与之辈？

    赵旻笑着抱拳，正欲开口…

    伏完那老仆的声音便在院中响起。

    【作者题外话】：显而易见，伏完是在试探，赵旻会不会将大权交还给自己亲外孙…前提当然是伏寿有子。

    满宠收编许都那些游侠的手段…古惑仔了解一下。

    不狠狠削那些游侠一顿，那些刀头舐血之辈焉能乖乖听话？

    宠哥啥样的人？不用云某再啰嗦了吧！

    酷吏了解一下！

    接着上一章，继续为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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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再说说曹魏阵营的夏侯尚，也就是夏侯渊堂侄儿、夏侯玄老爹。

    夏侯尚是夏侯渊之侄，“与曹丕为布衣之交”，情感甚笃。

    （夏侯）尚有筹画智略，文帝器之，与为布衣之交。--王沈《魏书》

    夏侯尚娶魏德阳乡主为妻——德阳乡主不是个善茬儿，她的哥哥是曹真，那个“射虎立毙”的悍勇武夫。

    （曹真）为虎所逐，顾射虎，应声而倒。太祖壮其鸷勇，使将虎豹骑。--《魏书曹真传》

    有了亲兄撑腰，德阳乡主自然具备了“擅室”的资本，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随着乡主年老色衰，夏侯尚移情别恋，与一个小妾打得火热。

    乡主找娘家哭诉，曹真与曹丕的反应自不必多说。

    很快，夏侯尚的小妾，就被皇帝的御使活活勒死。

    我的天呐！女子狠起来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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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尚有爱妾嬖幸，宠夺適室；適室，曹氏女也，故文帝遣人绞杀之。--《魏书夏侯尚传》

    德阳乡主的堂兄是曹丕，亲兄是曹真，还有侄子曹爽、儿子夏侯玄为自己撑腰，自然是十分得意。

    夏侯尚众叛亲离，爱妾又死，经此打击，竟然犯了失心疯，把下葬的小妾挖出来，昼夜啼哭。

    （夏侯）尚悲感，发病恍惚，既葬埋妾，不胜思见，复出视之。--《魏书夏侯尚传》

    夏侯尚本来是镇守荆州的镇南大将军，是“作威作福，杀人活人”的一方诸侯，结果因为得罪老婆，落了这么个下场。

    （曹丕）诏征南将军夏侯尚曰：“卿腹心重将，特当任使。恩施足死，惠爱可怀。作威作福，杀人活人。”--《魏书蒋济传》

    夏侯尚重病垂死之际，曹丕还在痛骂这个负心妹夫，称“杜袭说夏侯尚轻薄无赖，说得一点儿没错”。wap..OrG

    文帝闻而恚之曰：“杜袭之轻薄（夏侯）尚，良有以也！”--《魏书夏侯尚传》

    比对而论，曹魏三祖作为皇帝，傲妇擅室，至多是影响子嗣数量；

    夏侯尚作为臣子，却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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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潘氏被隐诛，孙权不久亦死，终于为后宫的荒唐闹剧画下句号。

    举了几个傲妇擅室的栗子，咱们再来磕磕猥婿在门的栗子。

    猥婿，顾名思义，即鄙陋不识大体的女婿。

    需要特别强调一点，猥婿不同于赘婿——赘婿地位极低，相当于卖身于妻族。

    猥婿往往地位较高，他们或者付出了大量彩礼，或者托庇先祖福荫，因此才能完成格差婚。

    然而猥婿完婚之后，往往会逐渐暴露本来面目，他们或是花心之徒，或是负心之汉，甚至还有“吃绝户”的人皮畜生，对妻族造成各式各样的伤害。

    特别需要注意一点，猥婿与傲妇，虽然各分男女，却往往同时存在。

    比如上面提到的夏侯尚与德阳乡主；

    对夏侯尚而言，曹氏是傲妇；但对曹氏而言，夏侯尚无疑也是猥婿。

    先说夏侯惇次子夏侯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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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楙是大将军夏侯惇次子，尚曹操长女清河公主。

    与夏侯尚相似，夏侯楙也是曹丕故交，因此才能和公主成婚。

    鉴于夏侯尚“惨剧在前”，生性风流的夏侯楙，在文帝一朝装得十分乖巧，官至安西将军。

    （夏侯）楙字子林，（夏侯）惇中子也。文帝少与楙亲，及即位，以为安西将军、持节，承夏侯渊处都督关中。--《魏略》

    曹丕死后（226），夏侯楙撕下面具，终日花天酒地，招蜂引蝶，把公主气得半死。

    （夏侯）楙在西（指长安）时，多畜伎妾，公主由此与楙不和。--《魏略》

    清河公主作为武帝长女，明帝大姑，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

    因此其人效法德阳乡主，诬告夏侯楙“大不敬”，导致丈夫险些被杀。

    （夏侯楙）弟惧见治，乃共构（夏侯）楙以诽谤，（清河）公主奏之，有诏收楙。（明）帝竟欲杀之。--《魏略》

    不难看出，夏侯楙两面三刀，冷落公主，自然是猥婿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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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河公主性格强忌，乃至谋害亲夫，也是典型的傲妇。

    哎呀妈呀，又一对恩爱夫妻！

    这回咱们磕磕大耳朵的栗子。

    赤壁之战后（208），孙权与刘备联姻，“进妹固好”。

    刘备彼时年近五旬，孙夫人年龄无载，以孙坚卒年（191）而言，彼时的孙夫人大约在二十上下。

    孙夫人青春正盛，年华方茂；刘备则年老体衰，力不从心，乃至“每入闺房，心常凛凛”。

    （孙夫人）侍婢百馀人，皆亲执刀侍立，先主每入，衷心常凛凛。--《蜀书法正传》

    孙权、刘备虽然均为一方诸侯，但孙夫人与刘备的年龄、阅历却是天壤之别。

    按《赵云别传》记载，孙夫人身边携带了大量东吴吏兵；可知她实际充当了孙权监视荆州的工具。

    孙夫人以（孙）权妹，骄豪，多将吴吏兵，纵横不法。--《云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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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也确实如此。

    刘备入川同年（211），孙夫人就携刘禅顺江东下，逃归东吴，只因遭遇张飞、赵云阻击，才悻悻作罢。

    （孙）权闻（刘）备西征，大遣舟船迎妹，而夫人内欲将后主还吴，（赵）云与张飞勒兵截江，乃得后主还。--《云别传》

    孙夫人“才捷刚猛，有诸兄之风”，其“所将吏兵，纵横不法”，侧面反映出她对刘备的蔑视。

    孙权以妹妻先主，妹才捷刚猛，有诸兄之风。--《蜀书法正传》

    孙翊字叔弼，权弟也，骁悍果烈，有兄策风。--《吴书孙翊传》

    刘备对孙氏的骄豪十分不满，因此入蜀之后，改娶刘瑁孀妻吴氏为正室，与孙夫人绝婚。

    不难看出：

    对孙氏而言，刘备是猥婿；

    对刘备而言，孙氏是傲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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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见在曹丕眼中，何晏的猥婿形象是何等不堪。

    （何）晏尚主，又好色，故黄初时（曹丕年号）无所事任。--《魏略》

    何晏年轻时“无书不览，明惠若神”。

    他当不上官，与金乡公主必然脱不了干系。

    可见何晏是猥婿不假，曹氏也未必不是傲妇。

    最后，以司马师收篇。

    司马师先后有过三段正式婚姻，其首任正室，是魏征南将军夏侯尚之女夏侯徽。

    夏侯徽的生母，便是曹真的妹妹德阳乡主。

    景怀夏侯皇后，讳徽，字媛容。父（夏侯）尚，魏征南大将军。母曹氏，魏德阳乡主。--《晋书景怀皇后传》

    德阳乡主性格强忌，前文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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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徽耳濡目染，也颇有“擅室”的苗头，导致司马师成婚多年，居然仅和夏侯氏有生育记载。

    偏偏夏侯氏有女无子，为此，司马师不得不过继侄子为嗣子。

    景帝（司马师）无子，命（司马）攸为嗣。--《晋书齐献王传》

    司马师正值壮年，却提前过继嗣子，可知夏侯徽在世时，司马师根本没有纳妾的机会。

    青龙年间（233-237）的司马师，由于卷入“浮华案”遭到魏明帝禁锢，闲居在家，明帝死后始出仕（见《晋书宣帝纪》），岁月蹉跎，一事无成。

    及齐王即帝位，以（司马懿）世子（司马）师为散骑常侍，子弟三人为列侯，四人为骑都尉。--《晋书宣帝纪》

    明帝青龙二年（234），司马家族奸计败露，被夏侯徽得知。

    司马师闻讯，立刻将妻子毒死。

    后（指夏侯徽）知帝（指司马师）非魏之纯臣，而后既魏氏之甥，帝深忌之。青龙二年，遂以鸩崩，时年二十四。--《晋书景怀皇后传》

    夏侯徽傲妇擅室，司马师猥婿在门，最终一拍两散，酿成人命，悲剧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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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师鸩杀发妻之后，又有过两段婚姻（吴质女，羊衜女），最终一众妻妾，却依然未能生下儿子。大概也是报应。

    “格差婚”历来难有善果，这并非危言耸听，实在是由于夫妇双方的地位、阅历差异所致。

    先贤论及婚配之道，曾经精确概述为“门当户对”——因为婚姻并非男女双方的个人结合，也是两个家庭的结合；在农业文明下，可以延展为两个家族的结合，情况更加复杂。

    以三国为例，本文列举的大量“猥婿”与“傲妇”均是权门子弟，至少也是官宦人家。即使像“因色登位”的甄夫人，也出身中山豪族，“世吏二千石”（二千石本指郡守，后泛指高官）。

    文昭甄皇后，中山无极人，明帝母，汉太保甄邯后也，世吏二千石。--《魏书文昭皇后传》

    像郭女王或者毛皇后那种“贱人暴贵”的案例则相对稀少，主要集中在江左地区，即东吴宫廷。

    虞氏曰：“曹氏自好立贱，未有能以义举者也。”--《魏书明悼皇后传》

    （毛）嘉本典虞车工，卒暴富贵。--《魏书明悼皇后传》

    然而即使是官宦人家的婚配，也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大量悲剧，乃至自相戕害，酿出人命。

    有妻诬夫者（清河公主与夏侯楙），有夫害妻者（司马师与夏侯徽），有夫妻互相仇视者（刘备与孙氏、孙秀与蒯氏），其余大小案例，更是不可胜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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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颜之推谈到的“卖女纳财，买妇输绢”等“市井之事”，更是婚姻悲剧的高发地带。

    一旦把钱财当作唯一标准，“计较锱铢，责多还少”，那结果是完全可以预见的。

    然可悲可叹者，乃而今仍在上演…

    借用一句现代歌词，便是：

    我仿佛看见，一出悲剧在上演。

    正如《颜氏家训》所言，猥婿在门，傲妇擅室，贪荣求利，反招羞耻，必须要慎之又慎啊。

    古往今来，欲借婚姻而登龙门者，多如牛毛；成功之人，却凤毛麟角。

    成功没有捷径，脚踏实地就是捷径。云垂赏竹涛的汉末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