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新店开业【六千字】

    “那边要留出通道，方便将来修车时进出拿配件。”

    林安指挥黑仔和福仔摆放车辆，九十六台豪爵摩托车占用三间铺面的宽度，相互间隔比较宽松，前后总共摆放四排。距离店门口最近的位置，并排摆放十台踏板摩托车，纯白和大红两种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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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所有电灯打开。”

    屋内瞬间被光线填满，抬头看都会觉得刺眼，光线铺洒在摩托车的漆面上，每一台摩托车都流光溢彩艳丽夺目。

    “比金店都亮堂！”福仔情不自禁笑出声。

    黑仔舔了舔嘴唇，虽然没有说话，脸上同样挂着笑，似乎还夹杂着些许骄傲。

    “哥，这比咱们乡里大会堂气派多了！”

    装修时候林山有事没事就往这边跑，当时除了感觉宽敞，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今天摩托车摆进来，效果立马不一样了。

    林安满意点头，在店内转了一圈，确认没有瑕疵，对黑仔福仔两人说道：“回去搬行李吧，二楼房间都打扫干净了，等胜哥过来，晚上咱们庆祝一下。”

    等两人离开，林安又跟林山叮嘱道：“回去跟恁嫂子说一声，别让她做饭了。”

    林山点头应下，“哥，咱们啥时候搬过来？”

    “明天把配件搬过来，晚上得留人睡这里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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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摩托车摆在这里，没人看守真不行。

    “我睡这里吧。”林山很识趣。

    林山走后没多久，陈德胜骑着摩托车过来，对着店内不住点头。

    “搞完了？”

    两人坐下，林安笑着问了一句。

    “嗯，店里有五千多块钱的配件，按照五千转给了阿彬，除了电视机和录像机，其余东西都留给阿彬了，店铺还有半年租期，也没跟他要钱。”

    陈德胜淡淡笑着，虽然没像林安开店时给现金红包，但给阿彬的好处并不比林安少，也算是做到仁至义尽了。

    “促销搞完之后，我打算去豫省省城先把店铺租赁下来，把该办的手续一并办好，这边就看你了。”

    做生意最怕的就是懒惰拖延，陈德胜这样决定，林安并不觉得意外，“胜哥，嫂子要是不怎么忙的话，让她多过来转转。”

    陈德胜明白林安的意思，笑着摇头道：“她不怎么关心生意上的事情，再说，有你在，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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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吃过晚饭，林安带着陈清返回修车铺。

    趁着昏黄灯光，林安把散乱的配件归类装箱，陈清在身边帮忙打下手。

    “那两个小伙子是本地人，能吃得惯我做的饭菜么？”

    生意上的事情陈清不懂，平时除了帮忙整理货架，基本上不怎么参与经营，但她很清楚怎么做才能让林安省心。

    林安头也不抬，“都不是娇生惯养的人，有啥吃不惯的？咱们北方人来南方打工都能慢慢适应，他们同样能够习惯。不过，搬过去之后你问问他们的口味习惯，该照顾还是要照顾的，总不能因为饭菜，让人家有怨言。”

    “嗯，做饭不难，我可以学。”

    整理配件时两人聊着闲话，时不时会蹦出一两句私房话，或许是没有旁人的缘故，亦或者是陈清习惯了林安时不时的口花花，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面红耳赤不敢接话。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安仔修车铺内的一应物品全部搬到林记车行。

    忙完已是中午，回到二楼住处，陈清已经做好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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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合口味，一定要说出来，我好改进。”

    在陈记车行都是在外面买着吃，第一次遇到老板娘亲自下厨，而且如此和善，黑仔和福仔连连表示能吃得惯，不忘夸赞陈清做饭好吃。

    “别喊老板和老板娘，咱们岁数差不了多少，都是年轻人没那么多讲究。”

    本来就不陌生，这俩人还是自己亲自挑选出来的学徒，林安不打算客气，“喊哥和嫂子就行，把这里当做自己家，怎么自在怎么来。当然，前提是把工作做好。”

    两人轻快点头。

    “今天下午没什么事情，你们可以回家看看，也可以出去玩半天放松一下，明天营业就要搞促销活动，一定要打起精神来。”

    吃过饭，林安主动说起正事，“另外，工资也要跟你们讲清楚。”

    说到工资，不光是黑仔和福仔竖起耳朵，就连林山都是聚精会神。

    “我有两种方案，说出来你们听听，感觉哪一种对自己有利就选哪一种，全凭自愿。”稍稍停顿一下，林安继续说道，“第一种，跟之前在陈记车行差不多，一个月两百块基本工资，推销出去的配件商品可以拿提成。”

    “不同的是，以后不再按照单品单价计算提成，那样比较麻烦。咱们以后按照销售额计算，打个比方说一壶机油卖15元，谁卖出去的就记在谁的名下，无论大小配件都要记录，月底统一核算，按照你们各自销售额的10%发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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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分之十？

    黑仔和福仔喜出望外，在陈记车行卖一壶机油的奖励只有五毛钱，现在居然可以拿到一块五。这要是换掉一套轮胎，光是提成就接近十块钱了！

    “第二种就是发固定工资了，你们现在除了发动机不会修，其他活都不在话下。如果选择拿固定工资，我可以给你们开三百五十块钱的工资，等学会修发动机后，每个月最少五百块钱。国营厂子的职工涨工资，你们也跟着涨，绝对不让你们比工人赚的少。”

    林安话音刚落，福仔就迫不及待道：“林哥，我选第一种。”

    “我也选第一种。”黑仔紧随其后。

    “我也是。”林山伸着胳膊，一脸兴奋。

    “行，既然选好了，以后就不能改了。”林安收起脸上笑容，严肃道，“俗话说，有奖就有罚，提前说明免得以后闹别扭。”

    听到这句话，正值兴奋的三人瞬间激灵，静静看着林安。

    “不会修的故障不要碰，没有十足把握的故障不要逞能，留在店内维修的车子，修好之后不允许私自骑出去，如果因为这几种情况把顾客的车子搞坏，或者是赔偿顾客损失，谁犯错谁承担。”

    “除此之外，还有低级错误造成的损失，比如说把顾客轮胎搞坏这种不该犯的错误。都明白我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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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惩罚，其实并不严苛，只要老老实实地遵守规矩，基本上不会挨罚。

    “明白。”三人异口同声回道。

    ……

    早上八点钟，人民路已经出现大批行人，要么青年男女结伴而行，要么就是大人带着小孩洋溢笑声。

    元旦节节日气氛或许不明显，但对大部分有工作的人来讲，只要能休息就是值得高兴的！

    “都到齐了吧？”

    林记车行店内，林安快速扫视眼前并排站立的俊男靓女。

    “齐了，六个姑娘，四个小伙，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找来的。”

    陈德胜笑意满满，这些都是通过亲朋好友介绍过来的，每个人都知根知底，全是二十岁左右长相出众的年轻人，且都会骑摩托车。

    “衣服给你们准备好了，每个人拿一套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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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安说话的时候，陈清抱着一摞各不相同的衣服走到女孩跟前。

    陈德胜颇为意外地看向林安，只告诉自己找年轻漂亮的女孩骑踏板摩托车出去游街做宣传，可没说还要换衣服啊？

    心中虽有疑惑，却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讲出来，只能暗暗祈祷林安别搞出什么过分的衣服，毕竟都是良家女孩。

    女孩们各自拿到衣服，表情不尽相同。

    拿到漂亮裙子的欣喜异常，已经迫不及待在身前比量；拿到牛仔服和牛仔裤的虽然不是特别开心，但也没有不乐意；拿到西装短裙的女孩嘟着嘴，虽然没说话，却能明显看出她不喜欢这种风格的衣服……

    “抓紧时间去楼上换衣服，如果不合身，可以简单缝修一下，互相喜欢对方衣服的可以自行调换，但不能不换，换完快点下来。”林安示意陈清领她们上楼。

    姑娘们出去之后，陈德胜再也忍不住，“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没跟我讲过呢？”

    “怕她们不同意。”

    林安先是贼笑一声，然后解释道：“穿裙子代表小家碧玉，牛仔服代表追求时髦，喜欢特立独行的年轻人，西装是港岛电影中经常出现的那种职业女性……”

    “不同风格的衣服对应不同身份，我能想到的暂时只有这些，这样在马路上游街，总能让人找出一种认同感，宣传效果也会丰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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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德胜恍然笑道，“你早说嘛，害我虚惊一场。”

    聊天的功夫，换好衣服的女孩们进入店内，本就长相不错，在加上衣服的衬托，气质比之刚才有了明显的变化。

    没结婚的年轻小伙眼睛都看直了。

    “领头带路的车子让他们开，坐在后面的人举旗，女孩跟在后面，车速不要太快，安全为主。分为两组，按照说好的路线，准备出发吧。”

    林山把提前准备好的旗子交给陈德胜带过来的年轻小伙，上面印着‘林记车行优惠促销’的字样，并且带着店铺位置。

    八台踏板摩托车推出店铺，俊男靓女各自上车，快速熟悉驾驶操作，最终齐齐看向陈德胜和林安。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林记车行门前炸响，吸引来路人目光，看到店铺门前的踏板摩托车，不少人停下脚步。

    黑仔和福仔合力抬出一块三合板制作而成的宣传板，一人多高的宣传板上面写着优惠内容，硕大且颜色鲜艳的字体，哪怕站在马路对面都能看清。

    宣传板刚刚放稳，就有凑热闹的路人下意识念出内容。

    “林记车行开业大酬宾，活动期间购买摩托车，可享受三重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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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金优惠五百元……”

    “赠送电风扇……”

    “一年之内免费更换机油，免费修补轮胎，额外赠送头盔、气筒、雨衣及价值两百元的维修卡……”

    看着促销内容，议论声开始出现。

    “维修卡和免费送的东西能值三百块钱吧？”

    “差不多吧。”

    “三样加在一起，优惠一千块钱啊！”

    “卖的什么牌子的摩托车啊？进去看看。”

    “老板，刚才那几个靓妹骑的摩托车是你们店里卖的吗？多少钱一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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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优惠活动有兴趣的大哥大姐，不妨进店看看！”

    林安知道围在店门口不是长久之计，连忙大声招呼他们进店，“千元优惠，买到就是赚到，专为女同志设计的新款踏板摩托车，进口货要三四万块才能买到，今天只需要花费一半价格就可以拥有。”

    ……

    年轻人有几个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羡慕的对象？

    鲜艳旗帜在风中展开，无时无刻吸引路人眼球，踏板摩托车上的俊男靓女内心深处的虚荣心不受控制地往上冲。

    男孩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和姿态，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与众不同一些。女孩则是从被人注视的羞涩渐渐变得享受，嘴角越仰越高，仪态也是越发端庄大方，偶尔听到口哨声，还会还以微笑。

    “好靓啊！”

    “哇，那个穿牛仔服的姑娘对我笑了！好有个性的姑娘啊，我心动了！”

    “我喜欢那个穿裙子的，看起来好文静温柔啊！”

    “咩呀？明明是那个穿短裙的更漂亮好吧？跟港岛电影里的女明星一样有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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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哎哟，我没看，真的没看。”

    “我管你看没看，我也想要一台这样的摩托车，现在就去林记车行。”

    “今天不是出来买衣服的吗？”男人揉着耳朵，底气不足道。

    “衣服随时都能买，结婚不买别的摩托车了，就要这种，快走……”

    流动的风景线一次次招来瞩目和骚动，随着车队在城市内穿梭，记住林记车行的人越来越多。

    “阿强，我想买一台摩托车。”

    “家里不是有摩托车么？”

    “不一样，我想要适合女人骑的那种摩托车，看起来小巧玲珑的那种，穿裙子都能骑的那种。”

    说起摩托车，妇女眼中全是憧憬之色，抱着丈夫正在数钱的胳膊往胸口蹭，“给我买嘛！”

    “好，好，给你买，真是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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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着招摇过市的旗帜，李双笙脸上布满阴云，摩托车展览会他去看了，经过五羊本田展位的第一时间就通过关系向五羊本田公司发去了合作意向。

    奈何，一直没有回复。

    本以为新产品刚刚展出，五羊本田公司还没做好供货销售的准备，没曾想竟然有人抢走了这款踏板摩托车的经销权。

    “林记车行？”

    羊城大大小小的摩托车经销商，李双笙都知道，姓林的确实有几家，但是没有一家能跟自己相提并论的。

    想到这里，李双笙脸色更加难看，他想看看到底是谁抢走了自己的经销权。

    “阿大，你追上去看看，这家车行开在哪里。”

    被称作阿大的年轻人立刻出门，骑上摩托车追了过去，几分钟后返回，“人民路站南路交叉口。”

    “走，过去看看。”李双笙立刻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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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热闹来的快，去的也快，店内虽然有零星顾客在查看摩托车，却看不出购买意向。

    陈德胜心里七上八下，新店开张第一天，不求多漂亮的开门红，最起码不能冷冷清清啊！

    等顾客离开，陈德胜赶紧凑到林安身边，低声道：“安仔，会不会是优惠力度不够大？”

    林安知道陈德胜的焦虑，自己何尝没有担心？

    可这个时候，如果两人都不自信，促销还怎么搞下去？

    “这才半个小时啊，胜哥！”

    林安故作轻松指了指墙上的钟表，“为了不让同行截胡，咱们没敢预热宣传，今天的宣传影响力肯定不如上次那么厉害。”

    “再说，时间还早，顾客没被吸引过来之前，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自乱阵脚，耐心一点。”

    “顾客不是进来了么？”陈德胜已经陷入自我怀疑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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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哪是什么顾客啊？分明是看热闹的闲散人员。”林安毫不客气地点明关键，“真正的顾客是主动寻找过来的那些人，现在不是还没出现么。”

    陈德胜欲言又止，又不好说太多丧气话，只能沉默等待。

    端坐在收银台内的陈清一直盯着店门口，她有点想不明白，从门前经过的人那么多，为什么还没有搬家之前顾客多？

    林山三人站在一旁，之前还能窃窃私语，时不时开一开玩笑。看到愁眉苦脸的陈德胜，三人齐齐收声，宛如雕塑一般站在不显眼的位置。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店内气氛却是越来越压抑。

    无法保持镇定的陈德胜来回踱步，走到店门口朝外面看一会儿，然后再返回坐下沉默。

    林安也在默默思考，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

    “老板，人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屋内几人齐刷刷看向门口。

    看到进店男女直奔踏板摩托车而去，林安眼前一亮，大步流星迎了上去，再次打量之后，信心更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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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看起来都有三十来岁，男的穿着干净利索，腋下夹着一只皮包，进来之后一直在打量踏板摩托车。

    女的则不一样，脸上画着淡妆，身上衣服也比较新颖艳丽，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一看就知道家庭条件优渥。

    看自己时眉眼之间全是自信，且有种急切。

    “这台车多少钱？”

    没等林安打招呼，女人伸手指着展示台上的踏板摩托车。

    “两万。”

    有心详细介绍踏板摩托车，见女人如此直接，林安同样干脆利落地给出价格。

    “只有这两种颜色吗？”

    “对，目前只有红色和白色。”

    女人微微点头，也不征求身边男人的意见，“白色这台推下来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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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安伸手招呼林山三人过来，几人合力小心翼翼把展示台上的摩托车抬下来。

    女人第一时间挤到跟前，一屁股坐了上去，爱不释手地握着车把，左右扭头打量车身，脸上笑容越来越多，“阿强，怎么样？”

    男人笑着点头，“你和车子都好看。”

    得到男人的夸赞，女人更加开心，“付账吧。”

    还没来得及撤回去的林山三人惊讶看着女人，这可是卖两万块钱的摩托车啊，进店还不到五分钟，这就决定买下了？

    林安同样惊讶女人的高效率，努力保持平静语气，“这位女士，不好意思，这台车不能让你骑走。”

    “嗯？”男人皱起眉头看着林安。

    女人脸上笑容凝滞，怒道：“你们搞宣传不就是卖车么？我又不是不给钱，凭什么不卖给我？”

    “这是五羊本田在12月中旬的羊城国际摩托车展览会上刚刚推出的新款摩托车，目前厂家供货量十分有限，全国经销商都在争抢，我们店只抢到了十台，八台车出去搞宣传了，店里只剩下两台样品。”

    林安不急不缓解释着，最后略带歉意道：“不是不卖给你，是这两台车要留着给进店的顾客介绍体验，如果你真的想要购买这台车，可以先交一部分定金，等摩托车宣传结束，再过来交钱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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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听后眉头舒展开来，表示理解。

    女人则是不甘心道：“这里不是有两台车么？”

    “两种颜色都要有样品展示。”林安脸上挂着淡淡笑容，耐心十足。

    “行吧，交多少定金？什么时候宣传结束？”女人从摩托车上下来，继续追问。

    “两千块钱就可以，我们计划宣传三天。”

    “三天？”

    女人撇了撇嘴，无奈看向男人。

    男人心领神会，立刻打开腋下的皮包，“一次性付清，你能不能保证宣传结束之后一定有我们的车子？”

    “可以。”林安坚定回答。

    听到这个回答，女人顿时喜笑颜开，挽着男人的胳膊往后面收银台走，“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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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分章了。断尾的重生之无憾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