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难逃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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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欲睡中的楚妖澄猛地清醒,“你怎么知道?” “这是将军原话。”顾长意将书卷翻过一页,神情看不出喜怒。 楚妖澄默默咬住笔杆,她爹居然连这也跟他说? 正当她想要说些什么时,顾长意伸手拿走了她面前“惨不忍睹”的字帖,又重新拿了一本。楚妖澄心中大呼救命,自知拗不过他地脾气,便认命似的老老实实开始临摹字帖。 过了会儿,她觉得腿脚做的有些麻了,便起身准备活动筋骨。 可刚一站起身,发麻地腿脚忽然一软,楚妖澄整个人便直直地撞上一旁的顾长意。 顾长意正起身准备替她研墨,眼尾一扫就见个人影朝自己扑来,他下意识接住。 四目相对,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楚妖澄不自觉红了脸。 顾长意弯弯嘴角,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许久。 半晌,他开口道:“小心些。” 楚妖澄晃过神来,连忙推开他,若无其事般乖乖坐回案前继续练字。 顾长意敛眸,伸手拿过砚台为她研墨。 两人一时间无话,却又各自心怀鬼胎,气氛静谧到有些压抑。 直到顾长意一声落下:“错了。” 楚妖澄一愣,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她落笔处的最后一个字,多落了一笔。 她赶紧圈出,重新落笔。 日影透过窗纸撒进书房,绕着桌角缓缓移动。 终于,她在煎熬中练完了一页字。 顾长意皱起眉头,在她炽热的视线中摇了摇头:“歪歪斜斜,不过关,重写。” 楚妖澄垂着头,认栽似的长叹一口气,开始重新誊写。 她难得顺从,倒令顾长意微微讶然,原以为她会像之前那样再闹一番。 可她这笔字,却一次写的不如一次,因此被他驳回了一张又一张。 等到重写到第十遍时,楚妖澄暗暗握紧拳头,满腔怒火眼看就要尽数发作。 “小石头,你故意要整我?” 顾长意沉默一阵,将她所练习的字帖在书案上一字摆开。 最后,放上他自己闲来无事誊写的字帖。 一邪一正,对比之鲜明,刺痛了楚妖澄的眼睛,满腔怒火顿时化为乌有。 “楚小姐,读书写字本就要心定且多练习,并非在下刻意为难。” “可我实在写不动了,不如明天再接着练?” 楚妖澄磨牙霍霍,心想他要是不答应,她就用砚台砸晕他,图个清静。 也不知是她眼神中的怨气太过凌厉,顾长意居然什么话也没说就同意了。 以她对他的认知了解,他可不是个与人好商量的主。 难不成是在肚子里憋着什么坏水? 正当她自个儿胡乱腹诽时,顾长意丢了本女诫过来。 “今日既不想再练字,便背书罢。午膳前,我要检查。” 楚妖澄从书卷后露出一双幽怨的眼睛,“小石头,有没有人告诉你,你严肃起来很像书院里那些满头白发的老头子?” 言外之意,是说他刻板而又老成。 顾长意听懂了,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地道:“书院先生也不全然都是花白老翁,多半都是学生不努力,被气的。” 楚妖澄闭上嘴巴,默然。 论阴阳怪气,他赢了。 书房中焚着沉香,清雅的香味有静心提神之效。 楚妖澄却觉得这香的功效有误,不然为何她打的哈欠越来越多,眼皮子也越来越重了? 重到书卷上的字越来越模糊,模糊到她好似出了幻觉,顾长意的脸像在眼前放大一般。 “咚”的一声,在顾长意惊讶的目光下,楚妖澄一头栽倒在案上,直接睡了过去。 顾长意扶额无奈,沾书就睡的毛病,她倒是一点没变。 他下意识伸手想要喊醒她,可手伸到一半便停住了。 望着她因熟睡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他想了想,动作轻柔的拂去了她脸上的碎发。 瞥眼瞧见她嘴角边噙着一抹笑容,不知是做了怎样的好梦。 日头临近晌午,楚妖澄才渐渐醒来。 她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很香。 “醒了?” 耳畔冷不丁响起顾长意的声音,楚妖澄一怔,立马清醒,才反应过来她居然当着他的面睡着了! 顿时,脸颊微微发烫,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想要解释几句,屋外却传来小厮的声音。 “小姐,午膳已备好,老爷让您和夫子现在过去用饭。” 话落,一阵悉悉索索的解锁开门声响起。 几乎是一瞬间,楚妖澄扔了书,脚底抹油般溜出了书房。 一则缓解她背书睡着的尴尬,二则更怕被顾长意拎回去检查背书。 望着她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顾长意不禁莞尔一笑。 楚妖澄一口气冲到前厅,楚老爹正端着酒准备大饮一口,突然被横过来一只嫩白的纤手夺走了。 “您倒是惬意,居然还有心情喝酒?!” 望着闺女几近喷火的双眸,楚怀山嘿嘿一笑,心虚的道:“澄澄啊,爹也是为了你好呀。女孩子家家的,将来总是要嫁人,多读些书识些字,日后相夫教子才能和谐美满哪。” “放屁!”楚妖澄气的将碗里的酒一洒,空碗重重扔在桌上。 楚怀山痛心疾首,他的美酒啊,还没喝上呢! “爹您从前可不是这么教导我的,是不是小石头说了些什么?他是不是威胁您了?您告诉我,我这就把他赶出府。” 楚妖澄被气的有些口不择言。 “当真?”楚怀山眼底划过一抹狡黠,乐颠颠地跑到她跟前,“你若真不待见小石头,不用你动手,爹现在就把他赶出府。” 说着,楚怀山一撸袖子,瞥见不远处缓缓走来的顾长意,故意道:“正好,那小子来了。” 楚妖澄看去,顾长意面色清冷却难掩消瘦,不由的心软了,赶紧拉住她爹的胳膊。 “行了爹,您别跟我演戏了,吃饭吃饭!” 楚怀山得意一笑,低声道:“不赶人了?” 楚妖澄没好气的瞪着他,年近五旬的老将军摸着短须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楚伯父。”顾长意行至,恭敬地唤了一声。 楚怀山摆摆手:“快坐下吃饭。” 饭桌上,楚妖澄一个劲地扒拉饭菜。 她心里憋着气,却不好明着对顾长意,毕竟他还是个伤者。 但这气总是要找人撒的。 于是,可怜的楚爹难逃魔爪。子木澜山的我重生后,前夫追妻火葬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