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国法之前,先行家法
书迷正在阅读:凌天帝尊、皇陵扫地百年,出山已是无敌、天眼战魂、遮天从叶天帝的大奔开始、我在修仙世界开农场、洪荒之仙杏、乡村盲医、隐退十年后复出,我把文娱玩坏了、最强奇门弃婿、高武神豪:开局拍下七胞胎猫耳娘
呃…… 南颂讪讪一笑,“我爸说话,是直白了些哈。” 南三财道:“何止直白,简直就是个愣头青。我当时就觉得这孩子天生反骨,说不定会有出息,就把他带回了家,对你二叔和三叔说你爸是我在外头和别的女人生的,让他们喊大哥,他们当着我的面喊得热闹,回头就欺负人,可你爸那也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儿,揍了他们几次就揍服了。” 南颂毫不留情地戳穿,“只怕是面服心不服吧,心里头不定怎么记恨呢。” 就和南雅一样。 多年下来,没记着什么好,心里存的全都是怨愤。 南三财神色黯淡,“是啊……你爸进家门不久,我教宁柏和宁竹雕刻,那俩熊玩意嫌手疼,偷奸耍滑,从来不肯好好雕,你爸却主动走过来,要我教他,我给了他块白玉,又给了他把刻刀,你爸就一言不发地雕了起来。 头一回雕,竟还雕的有模有样,手指被刻刀划伤了,流了好多血,他也跟没事人一样,眉头都没皱一下。 不但如此,他还把宁柏和宁竹扔在地上的两块残品拿起来,划了几刀,复原了大半,我当时真的是……惊为天人!” 说起这些陈年往事,老爷子依旧很激动。 “后来,我看出你父亲是个学玉雕的好苗子,就正式让他磕头拜师,跟着我学艺。除了玉雕,把鉴定古玩的本事也教给了他。” 南三财有些神往,“那些年,多亏有你父亲陪在我身边,解了我不少寂寥。父子师徒一场,我没有藏私,把毕生所学都传给了他,而你父亲也渐渐扛起大梁,打出了名声去,来家里拜访的人越来越多,这个时候,你二叔和三叔不乐意了,嫌我偏心,不教他们本事,他们兄弟也有了隔阂。 再后来,他们无意中听到我和你父亲私下说话,知道了你父亲并非是我亲生,就更不依了,拿你父亲身世说事,天天阴阳怪气往他心窝子上扎。 那时,你父亲正好遇上你母亲,老二老三因为行事鬼祟被你母亲戏弄了几次,连带着她也记恨上了,在背后使阴招,被你父亲狠狠教训了一顿。” 老爷子轻叹一口气,“三岁看老,这话真不假。可养不教父之过,你二叔三叔闯下这弥天大祸,也是因为我一直觉得亏欠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狠下心去管束。我明知你父亲和母亲的死同他们脱不了干系,可我不敢去想,也不敢去面对,就这样一直逃避着,逃避了三年之久……” “丫头。”南三财眼圈通红,盛满愧疚,“你心里,也在怪我吧?” 南颂摇摇头,“在我这里,谁犯下的错就该由谁来承担,没有父债子偿这一说,更没有儿子犯下的错,让父母去还的道理。” 这话说下,爷孙二人已然是心照不宣。 南颂的性情随了父母,一向快人快语,直率爽辣,端没有说话说一半的道理。 今天的话说到这份上,索性把事情全部摊开来讲。 南颂变坐为跪,郑重跟老爷子道:“爷爷,不管我父亲是不是您亲生的,他拿您当亲爹,我也拿您当亲爷爷。我明确跟您说,我二叔和三叔联合外人害死了我爸妈,这是既定的事实,我既已掌握了充足的证据,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之所以留他们到今天,就是等您来,国法之前,先行家法。” 南三财早有了心理准备,“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要他们死吗?” 南颂摇头,神情冰冷淡漠。 “我不要他们死,死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他们身败名裂,要他们把从我父亲那里沾的光贪的便宜通通还回来!” “我要他们偿还他们犯下的罪,在监牢里面壁思过,在痛苦和悔恨中度过他们的下半辈子!” 南颂久久没起身,抬眸看着老爷子,扶着他的膝盖,“爷爷,您没了儿子,还有孙女。我养着您,百年之后,我来为您养老送终。”m.zwWX.ORg 南三财通红的眼圈终究是落了泪,他一直逃避的事情也终在这一刻有了定论。 作下的孽,欠下的债,始终是要还的。 —— 婚礼上闹的那一出,被媒体曝光到了各大平台上,秦家在平城乃至全国,也彻底出了名。 南雅在婚礼上那一摔,也被做成了各种表情包火爆全网,配的文字五花八门—— “给跪了!” “惨还是我惨!” “给您拜个早年了!” “还有比我更惨的吗?” “我瞧你们是想气死我好继承我的少奶奶之位!” ……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南雅磕掉了两颗门牙,好不容易补上,但说话还是漏风,也不敢大声喊,气得胃一抽抽地疼。 她在婚礼上出了大糗,被全网嘲讽,这也就算了,更让她生气的是,秦江源竟然真的在婚礼过后把冯青接到了秦公馆,说是要让她好好安胎。 对此,秦文军和秦夫人,也就是她的公公婆婆,竟然默许了! 还要她大度一点,等孩子生下来再“去母留子”。 也就是说,她这个刚过门的媳妇,还没怎么享受一下秦家大少奶奶的待遇,就先成了后妈了! 真是欺人太甚! 南宁柏也觉得秦家的做法太过分了,上门去理论,结果差点被人轰出来。 秦文军连个面都没露,给他气得破口大骂。 他的女婿秦江源,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说:“岳父,我都没去找你算账呢,你怎么还好意思上门来找我算账?” 南宁柏瞪眼睛,“你找我算什么账?” 秦江源眼底的不屑藏都不藏,极为讥讽道:“南董事长,我之所以娶南雅,纯粹为了商业联姻,可婚是结了,你的董事长之位,还在吗?” “……”南宁柏心头一紧,梗着脖子硬撑,“在啊,怎么不在?” 秦江源揉捏着指骨,散漫道:“那我怎么听说,你已经被南颂从南氏集团的董事局踢出来了,不光董事长的位子被罢免了,就连手中的股份也被收回了,名下的动产、不动产、股票基金等全部被银行冻结,还上了被执行的名单。 你现在不光是个穷光蛋,还是个半只脚踏进局子的罪犯。你想死啊,就死的远一点,别拉我们秦家下水。” “你……”南宁柏气得直瞪眼,“你这叫什么话?有你这么跟你老丈人说话的吗?你个没教养的东西!” 秦江源冷笑一声,“我没教养,你有教养,把南雅教成那个样子,跟个泼妇似的,在婚礼上让我丢尽了脸,我真后悔当初鬼迷心窍娶了她。” 南宁柏听到这里,心没来由的一慌,“你,你什么意思?” “买卖不成,一拍两散的意思。” 秦江源面色冰冷,没有一丝人情味,兜手就甩过去一份《离婚协议书》。 “回头让南雅把这签了,三天后我们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对外,我们就说是你南家骗婚,你们要负全责。如若不然,咱们就法庭见!” 南宁柏捡起地上那份《离婚协议书》,只觉得万念俱灰,好不容易忙活了一场,竟然竹篮打水一场空。 是谁?是谁把他被罢免的事抖出去的? 一定是南颂!那个死丫头! “南、颂!” 南宁柏咬着后槽牙喊出这个名字,手背上青筋暴起,疯狂转动着轮椅,对司机道:“去玫瑰园!我要打死那小贱人!”鹿小策的喻少甜妻满级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