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返程
为了能让狼族重返实力巅峰,黑斯卡德机关算尽,借刀杀人除掉了死对头赤怒酋长,一切都如计划的那般顺利,本想着放纵、庆祝一下,却没想到被人类偷袭,明明就这几天就能重返魔族了,却还是算错了人类这一步。 金甲黑斯卡德,狼族首领黑斯卡德,这在魔族响当当的名号,就这么随意的死在了利斯塔、卡鲁、霍克三人手上,与人类对战时甚至发挥不出全部的实力,就连死,对方三人也不知道与他们对战的是谁,狼族首领黑斯卡德就此陨落,从此,狼族也再无崛起之时了。 “已经死透了!”霍克拧起黑斯卡德的手腕,然后放下,任由他的手随意的摔在地上。 “算了,就等他埋在这吧,总不能把他扛回库汉交差吧。”看着比卡鲁还大只的狼人,利斯塔双剑一挥,黑斯卡德的前爪就被整齐的砍断了:“就拿这个回去就行了。” 三人用自己的武器把黑斯卡德重新埋进了土里,并不是想给这只狼人埋葬,而是担心魔族巡逻时发现他的尸体,这也让黑斯卡德死的有些尊严了,至少没有暴尸荒野被矿精啃成骨架。 霍克将巨剑背在了背上,吐了一口唾沫说道:“现在可以回去了吧,这不得喝上两杯?” 解除圣灵怒吼的卡鲁这时如泄气的气球一般迅速的缩小,但仍然是个庞然大物:“现在还不知道圣域那边的情况,说不定还需要我们去支援。” 利斯塔把黑斯卡德的前爪系在了腰间,这狼爪有利斯塔脑袋这么大,系在腰间像是一个小挎包。 “走吧!回去吧!到了罗切斯特就能租个马车回去了。” 空中的沙尘已经完全消失,像是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沙尘暴一般,此时刚过清晨,但已经烈日当空,三人顶着大太阳在平原中向着罗切斯特走去,一路上三人无话,虽然这一战大家都没有受伤,但连续几天都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走上两个小时后,三人都觉得有点疲劳了,就连精神一直很好的霍克也连续打了几个哈欠。 除了肤色天生就比较深的卡鲁,利斯塔和霍克被烈日晒得满脸通红,但卡鲁满脸油光,好似被刷上了一层油漆。利斯塔单手撑腰,踩在一块石头上用另一只手遮住太阳向天空望去,万里无云,天幕一片蓝色,阳光透过利斯塔的指缝在他脸上映射出了几道刺眼的光束。 霍克和卡鲁已经把上衣脱下拿在手里,两个不同款式的肌肉男在利斯塔一左一右的走着,卡鲁属于宽大型,全身的肌肉都很饱满,虽然腹部看起来是圆滚滚的,但那全是肌肉,从正面看上去卡鲁的肚子像是一个正三角,他的双腿如两根石柱,坚硬、粗壮、有力,每一脚下去都好似有巨型野兽路过,或者说,这时的卡鲁,在其他人看来就是一头身材健美的巨兽。 霍克也是一个浑身肌肉的人,但他的肌肉与卡鲁不同,霍克的肌肉更符合人类的审美,从胸部往下到小腹,八块明显的腹肌如盔甲一般生在霍克的腹部,胸肌丰满而轮廓有力,每走一步都会随之抖动,他的背阔肌向两边的上方延展,肌肉的线条屡屡可见,从背后看去又是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 卡鲁和霍克都是两米多高的人,也同样是满身肌肉的人,但他们穿上衣服的话卡鲁给人一种显得肥胖的感觉,反观霍克,属于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人,但不管这两人身材如何,都不影响打击利斯塔。利斯塔被这二人夹在中间,脑袋根本不敢向左或者向右看,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很有力,很健康的了,但看到这两个人的身材,顿时就会觉得自己是个弱不禁风的文弱青年。 又是一个小时后,利斯塔三人终于看到了罗切斯特与费贝洛平原的之间的关卡。一个骑士看到了利斯塔三人走来,向着营地内招了招手,几分钟后,载着利斯塔三人来的马车向着利斯塔三人来开了,三人大喜过望,纷纷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向着马车招手。 “好啊,好,这小子可以,还等着我们的!呜呼!” 霍克把自己的衣服高高的抛向了空中给马车打着招呼,三人索性就在原地休息等着车夫过来,不多时,马蹄声由远到近,很快就奔腾到了三人跟前。马夫一下车,就被霍克一把搂过,他的大力差点挤得车夫直接过去了。 “好啊,兄弟,好啊,等我们几天了吧,还等着。” “咳咳!”车夫回了口气,微笑着推开了霍克:“那是必须的啊,不等到把你们接回去,我怎么回去交差,而且想回去也只能原路返回最近,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你们了。” 这时,从马车的客舱里跳出了一个骑士,这位骑士正是当初利斯塔三人进入费贝洛平原时,给他们指出石拱门的那位骑士,他从客舱里带出了三杯酒递给了利斯塔三人。 “看样子,是完成任务了啊,感谢你们为王国做出的一切,来,品尝一下罗切斯特的泡沫啤酒。” 三人接过骑士手中的大号酒杯,来不及道谢就先一饮而尽,咕噜咕噜几声后,三人同时发出了“啊!” ...... 温和的阳光穿过茂枝绿叶,照耀着树荫中返回库汉的大部队,树上鸟儿欢悦嬉戏,昆虫趴在树叶的茎上吸取着露水,微风拂过,扫过落叶、扫过树枝、也扫过了众人的脸,但这浩浩荡荡的几百人,没有一个人开心,在他们的认知中,这场战役是失败的,他们放走了最关键的击杀对象,即便杀死了所有的狼人又如何,队伍有死有伤,却没有完成任务。 泰莎扶着一瘸一拐的奥斯卡走在队伍的最后面,要不是那时的黑斯卡德心不在焉,估计现在的奥斯卡连唯一的手臂也保不住了,他们和走在队伍最前头的菲欧娜、马利一样,垂头丧气,一举一动中尽是不甘与懊悔。 易武案七印的爱琳:开始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