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这老头什么人?为何殴打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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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嘉弄了个纸袋,装了五条烟,两盒打火机,还顺手扔了两盒国产雪茄,王冠的小国粹进去。他不是舍不得送老师古巴的,是那玩意国内禁售,万一拿云叟抽的上瘾了,他总不能没事驾御飞剑偷出国外去给老师买雪茄吧? 应付了老师,严熹又投入了繁忙的生意中。 也许对宅居海外荒岛,没事就是种种药田,打打鱼海外散修来说,万仙大会已经是“物资极大丰富”,各种货物琳琅满目了。 但严嘉只来了几天,就看穿了这个万仙大会。 这里除了海族妖怪的纯元内丹,还有一些灵药之外,再也没有什么有价值之物。 尤其以海族妖怪的元丹为最有价值。 只不过,严熹也发现了,能在万仙大会流通的纯元内丹,最好也不过千年火候,品质再高的,要么极为罕见,要么被人秘藏,从不肯轻易示人,更别说拿出来交易了。 严熹倒卖从瓷机构据点抢来的物资,虽然换取了数十粒丹元,但却没有一粒能比得上,当初在句余山的那头勾蜈所产玄珠。 不过这也是应有之意,如果不是勾蜈玄珠珍贵异常,又怎么会吸引各派剑侠前去争夺? 又是几天过去,严熹的生意渐渐冷清下来。 甲寅界还是小农经济纵然有些修家积累数百年,也没多少家底。手里几粒丹珠的散修不少,但最多也就三五粒,出手一两粒不心疼,但再多出手可就舍不得了。 毕竟海族妖怪也不是能随便宰杀,每一头都有来历,万一激怒了厉害的海中大妖,争斗起来,随时都有覆灭之危。m. 严熹也不在乎,反正他也不是真来做生意的,倒是这段时间,凭着生意往来,结识了无数海外散修,凭着还算凑合的社交段数,混的到处都是朋友。 这天早上起来,他又收了几十张请柬,正要选择一个席面丰盛的去赴宴,就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徒儿,你这是整了什么大活?” “我让你来是送小师妹,怎么还做起了生意?” 严熹看到拿云叟背着大红酒葫芦,飘然而至,脑门嗡嗡的,叫道:“师父!您老人家能接受什么程度的强烈刺激?” 拿云里微微一笑,说道:“为师我见多识广,什么事儿能动我道心?” 严嘉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说个小事儿,说道:“徒儿偶遇江湖上素有名声的一位武者,凡俗间号为四大之一的神剑仙猿陆威鸣。见他诚恳,就收了为徒弟。不过,未得老师允许,还是记名,并未传授本门功夫。” 拿云叟笑道:“此乃小事尔。” “陆威鸣年纪老迈你当个老仆便是,跟黄太一般处置。” 严熹见老师没有动怒,又复说道:“徒儿见陆威鸣的女儿陆英绮资质不凡,也收为了徒弟。” 拿云叟微微手捻胡须,他过来是想要问,徒弟送的那个粗粗的烟卷怎么抽?那东西一头是堵死的,根本吸不动。对这种收徒弟的“小事”没多讲究,呵呵一笑说道:“父女同收未尝不是一件佳话。” 严熹松了一小口气,说道:“弟子还遇到了少禅寺的苦和尚,这孩子颇为诚恳,哭求了数次,我也收了为徒弟?” 拿云叟微微一愣,问道:“莫不是苦玄和尚的徒弟?” 严熹答道:“正是!” 拿云叟有些为难,说道:“苦和尚是宴玄机内定的弟子啊!你怎么就抢先收了?这却不好交代……” “这件事儿暂且先不提,等老师琢磨琢磨。” 严嘉惊了,问道:“为何苦和尚是宴玄机的内定弟子?” 拿云叟笑道:“你都把人收了,当可知道苦和尚乃是武入先天。黄太武入先天的时候,已经是五六十岁,苦和尚才几岁?这般美质良才,又拜了个交游广阔的师父,各派还能有不知道?” “宴 玄机早早放出话风来,说苦和尚是他内定的徒弟,却被你抢了先,这事儿不甚好弄。” 严熹叹了口气,说道:“徒儿还收了一个徒弟。” 拿云叟说道:“还有一个?你是打算当教书先生么?” 严熹忐忑的说道:“我把寇香琴也收了为徒。” 拿云叟正手捻胡须,闻言手劲稍重,捻了一根胡子下来,震怒的叫道:“你这忤逆的不孝徒弟?怎么把小师妹变作了小徒弟?你是想要干什么?” 严嘉额头见汗,讪讪的说道:“徒儿把岳云心的徒弟,收录了门下,把烹鹤变成了烹云,想着再收一个辈分高的,平衡一下。 拿云叟按倒了严熹,高声喝道:“我也见你脑袋空空,屁股却鼓溜,为师也来给你平衡一下。” 拿云叟气的脱了鞋子,往严嘉屁股上乱抽。 这边正闹腾,烹云等人都被惊动,一起赶了过来。 烹云和曹八月,白梨花都认识拿云叟,不敢吭声,苦和尚有心动手,但他性子精细,扯了扯烹云叫道:“这老头什么人?为何殴打恩师?” 烹云低声叫道:“是拿云老祖,咱们的师祖!他痛殴恩师,必有缘故,我们看着便是。” 本来想要去护师的寇香琴和陆英绮,都吓了一跳,赶紧把迈出去脚又收了回来,两个女孩儿脸色尴尬,但都担心师祖不认他们。 陆威鸣老成持重,听了烹云的话,急忙退了出去,免得亲见老师挨打,回头严熹面子上不好看。 曹八月和白梨花,倒是无所谓,他们也时常捱老师的打当初曹八月输了给烹云,还被羞辱了一通,被孙游岳气的吊起来,抽了半日,比这个场面惨烈多了。 拿云叟抽了严熹几百下,把鞋子扔在地上,骂骂咧咧的说道:“逆徒,你以后还敢如此么?” 烹云差点以为是在叫他,迈前了半步,这才醒悟过来逆徒不是自己的专有称号,这一次拿云叟是在骂自己老师。 他心头暗道:“我跟老师如今也有共同点了。” 严熹心头暗道:“这都是烹云惹的祸,我这个做老师的背锅了。”他势必也不能出卖徒儿,事儿都已经做了,再出卖徒儿,毫无意义,还不如就认了下来。 严熹一瘸一拐的跪在地上,有气没力的叫道:“徒儿再也不敢了。流浪的蛤蟆的异仙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