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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目的信任。 “说。”司青颜还在犹豫,是不是叫司家人出去躲一躲? 帝境与皇境差距太大,一百个皇境都不够帝境打的。就算天宗那老不死快死了,也不是他们能轻松解决的。 “那我把司家主也吃了。”敖悟嘿嘿一笑。 绝佳的气质、长相,这么一笑,显出几分猥琐。 正准备找儿子的司家主还没反应过来,被敖悟给一口吞了。大家一起在敖悟肚子里面面相觑。 “兔崽子们,吓我一跳。”司家主可是被吓得不轻。好好的一个美男子脑袋突然变成巨大的龙头,血盆大口张开,眼前一黑,瞬间就给吞了。 一进去才发现,自家那兔崽子正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少祖也有点笑模样,那黑龙更是笑得开心极了。 司青颜先是说了司无咎的预言梦,他语气严肃,司家主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变得认真起来。 “沧州还是要想办法疏散一下……”司家主首先想到了这个。 “爹,交给我吧。”司无咎想起那生灵涂炭的样子,也心有不忍。武者是人,那些没修炼的,不也是人。上一世司家也去了,只不过沧州太乱,又不好越俎代庖,没把乱象压住。 “一切尽看明年。天宗那边……也不敢明着下手,司家也有世交。”司家主虽然是这样说,心里却不这么想。万一那老不死真要死了,肯定会不遗余力。 “他要真敢动手,我也不怕,耗尽底蕴也要送他上路。”司家主冷笑起来。 帝境与帝境之间也有差距,最强的无疑是剑帝之类的,一力破万法,天宗那位就蔫坏蔫坏,靠占卜没少算计人,本事全在布局上。司家传承了无数年,家风极正,别人遇到难处的时候没少帮忙,久而久之,积攒的家底十分惊人,偏偏司家人不是那种张扬炫耀的性子,喜欢闷声发大财,明面上算是一流世家,实际上藏得很深。 “我混进天宗,无咎,你和龙哥去沧州。” 司青颜觉得很有必要在天宗那位身上试试赤蝶的效果。 “不行,太危险了。” 除了司青颜,另外三人达成共识。 “龙哥,你有没有办法弄出一个化身?我带个假的去唬弄那位,我看能不能做个假龙珠……”司青颜灵机一动。 司家主没忍住,差点笑出来,少祖是怎么想的,还别说,只要能瞒过,还挺有用。 “龙族有门秘法,但是只能维持一段时间,而且不能战斗,容易露馅。” “能维持多久?”司青颜问。 “三五年。”敖悟一笑。 “够了。”司青颜与敖悟对视,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这要是被发现怎么办?少祖不能以身犯险。”司家主放心不下。 “我有保命的办法。”只要有一只赤蝶活着,司青颜就不会死。 司家主还是不放心,少祖还是个孩子呢,哪能淌这样的浑水。 “身外化身。” 司青颜又放出一只赤蝶。 扑腾扑腾翅膀飞到司家主手中。 “这是什么生灵?倒有些奇异。”司家主拿手指戳了戳,从蝶翼中穿过。 似虚似实,没有一丝一毫力量,仿佛根本不存在,又给人一种极端危险的感觉。 “伴生灵火。”司青颜话音一转,赤蝶就变成一团暗红色火焰,虚空都被焚烧得扭曲起来。 “不愧是少祖!”司无咎露出崇拜的眼神。 敖悟没惊异,自从渡劫后,他就觉得司青颜是个手段神秘莫测的强者,再有什么惊人本事都正常。 “有少祖在,真是我司家之幸。”司家主笑得十分自豪。 “逃命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我们已经事先知道了,能应付过去。” 司青颜趁着这个功夫,把司家主也给标记上了。 要不是怕出意外,到了最后控制不住,他还想把整个司家全标上。 现在标记,是为了方便联络。用赤蝶传递消息,不会被任何人发现。有什么意外还能及时解除。数目太多解除的时候就比较麻烦。 “我去天宗,无咎和龙哥去沧州,提前通知林家,也别闲着,去各处看看,发现可疑之处就记下来。”司青颜觉得兵分两路。 “我出面要比孩子要好一些。”司家主就是个操心的命,万一林家把孩子给扣住了怎么办?这会儿,他已经忘了敖悟是皇境修为,绝对能在苍涯上横着走了。 “明叔,沧州的事先交给无咎办,正好让他历练历练,不行你再出面。族中也要你坐镇,先和族人商量一下,找个适合迁挪的地方,要是明年真有流火,就把司家转过去。苍生有难,也不能把整个司家搭上,活下来才能做更多事。” 司家主名唤明慎,司青颜平时就喊他一声明叔。 司青颜这话可谓贴心,司家主的心一下子就暖乎乎的。司家这位少祖,一直以来,他都当半个儿子看,另一半是敬重,现在心里特别熨帖,司家这么多人,总算有了一个有谋算的。 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 有时候也得灵活变通。 司家主看出一点意思来,少祖心里,黑着呢。 “少祖,就按你说的办。”司家主也是个胆大包天的,明明有张高冷严肃剑修脸,心里弯弯绕绕不少。 司家选家主一直是这个标准,有事家主应付,其他人都随心所欲尽情修炼。 四人彼此交换眼神,心里升起些许兴奋之感。 “帝境不好糊弄,佛门有一奇宝,名贝叶,用它可以掩盖任何术法。正好净琉璃近期拜访,可以与她谈谈。”司家主很快开始考虑具体细节。 年轻一辈,是该互相见见,最好能切磋切磋,印证所学,分个高下。佛门与司家交情不错,司青颜早在太一古境见过净琉璃的名字,没来得及看到真人。 收到传音,净琉璃很快就到了。 她身着灰白色僧袍,很干净一张脸,眉心一点朱砂,气质清净平和,不言不语,垂眸时自有一种虔诚悲悯之感。就是头顶光溜溜的,九个戒疤,一看就是个出家人。 “天生如此。”净琉璃见司青颜眼神落在她头上,笑容清浅,完全不介意这个。 “司公子,可是练剑?” 少祖是司家人的称呼,其他人不是司青颜的晚辈,不会这么跟着喊。平时闲谈提起司青颜时,还是会说,崖州司家那位少祖。 “练。” 外人面前,司青颜向来寡言少语。 司家人大多这样,看起来沉默,冷肃,靠得住。 “此次前来,正是为了领教司公子的剑术。” 净琉璃有些不好意思。 “请。”司青颜抬手。 两人一道去演武场。 剑道世家,演武场修得极宽阔,有封闭的,也有开放的。净琉璃并无忌讳,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