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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篮球梦】第五卷:晴空阴霾(96)

    2021年6月12日

    第96章:天堂(三)

    深海惠民体育中心球馆。

    CBA新赛季的征程在今晚拉开序幕,作为首次将主场迁入深海的新兴球队,“华南力高”已经更名为“山润奇虎”首次亮相便赢得了全场的欢呼,作为国内经济、人口都已升入前三的大都市,深海一直以来的文化产业都是薄弱的一环,而在CBA创办至今,深海也一直没能有过他们的主队,而今天,这座深海最大的惠民球馆,将承载起深海篮球观众的梦想,全新起航。

    颜妙旖面带微笑的坐在嘉宾席上,感受着深海球迷们热情的欢呼,不断的呐喊着主队球员们的名字,球员们还没入场,全场的气氛便已经达到了顶峰。

    “颜总,效果不错啊!”身边不少人发出由衷的赞美,深海曾经算不得体育大城,在这里举办的大型赛事可谓少之又少,可那毕竟是过去式了,山润体育的这一次投资,看来是稳了。

    不少体育局领导纷纷到场,甚至乎开场都由深海市市长亲自致辞,一时间更将这场开幕战的意义推向另一个层面:山润的这一步,不但是要通商,还要通政!

    “只要成绩不差,奇虎就能成为全国的热门流量!”颜妙旖很有自信,文体结合一向是她的主张,今天的开幕式固然有着它本身的吸引力,但现场那山呼海啸般的阵仗,多多少少也有她的“手笔”,一切的路都已经铺开,就等着这支去年的“黑马”杀出重围。

    然而所有人都没想到,这场噱头十足的比赛,过程和结果都是那么的不堪:山润奇虎以58:92惨败!

    “齐鸿鸣,12分3助1板4失误,朱峰,8分7板1帽,刘向左,13分4板…”看台上,何叔坐在颜妙旖的身侧,躬着腰小声念起刚刚得来的球员数据,而颜妙旖依然笑容可掬的坐在那儿,时不时的朝着何叔点下头已示听到,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颜总,关于奇虎的首场失利,您怎么看?”比赛结束,很快便有记者围了过来,即便何叔用力驱挡,但终究还是有人把问题提了出来。

    颜妙旖微微一笑,倒是没有躲闪记者们的目光,反倒是主动上前将嘴凑在那一个个摇摆前伸的话筒面上:“球赛毕竟有输有赢,山润还是一只年轻的球队,我相信他们会很快总结出问题,更好的进步!”

    访谈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便有工作人员上前进行驱逐,直至颜妙旖在众人的护送下踏上专车,她的脸色才开始有了变化。

    “啪~”的一声,颜妙旖握手成拳,一拳打在座椅皮垫上:“这个齐鸿鸣!”

    “小姐,已经安排他们开会总结了,您要过去看看吗?”

    颜妙旖虽然心中愤懑,但终究很快恢复理智:“不了,球队的事让他们自己调整吧!”

    山润奇虎的调整自然是有的,1个小时后,球员们才缓缓走出更衣室,想来是集中到一起反思了很多问题。

    “齐老大,咱们还去吗?”然而散会之后,一群替补却是并未急着回家,倒是把如今的队长齐鸿鸣给围了起来。

    “去,当然去,昨天那妞还等着我呢!”齐鸿鸣把头一甩,朝着会议室的方向“啐”了一口,显然被骂得烦了:“受了气还不得放松一下。”

    “对对对,咱跟着齐老大泄火。”

    齐鸿鸣自签约山润以来日子一直过得不错,除了一份不错的合同,如今他也已经是奇虎的队长了,在队里除了教练基本也是他说了算,甚至乎教练偶尔也要看看他的脸色,平日里除了训练就是带着大家到处玩,他们今天要去的就是一家酒吧,除了喝酒,自然也会有一些别的节目。

    日子过得好了,有些难过的事也就不会再去想了,曾经那个谈了近十年的女朋友,似乎也渐渐模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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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此时的白露,却是难得的想起了他。

    白露和齐鸿鸣是在大学里认识的,很简单也很纯洁的校园恋爱,从一起吃饭看电影到私下拥抱、甚至亲吻…白露毕业后出国留学,齐鸿鸣被华南力高球探看中,各自不同的路,两人却依旧保持着联系,直到回国前,两人还会时不时的煲个电话粥,甚至白露也曾展望过回国后是否要把婚姻提上议程。然而回国之后,白露才发现,他变了。

    变得自大,时常将自己的场上表现挂在嘴边,变得懒惰,经常因为睡过了头而错过训练,甚至在职业队伍里的训练量比在学校还低…

    但更重要的是,他变“坏”了,要不是亲眼所见,白露都不敢相信那张邋遢而窄小的单人床上居然还可以躺下两个人。捉奸在床之后,齐鸿鸣的解释是“有需求,但她不能给。”

    白露一声冷笑,从此便再也没去过那间屋子,或许她曾经对于“初夜”这事还有些执念,想着将最好的自己留待给新婚之夜,但与齐鸿鸣的冲突一起,她的这份执念已然便成了一桩倒刺,她有些不再相信爱情,甚至那样的事在她眼中:极其肮脏!

    然而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当她的眼眸里出现刺眼的灯光时,她的全身上下,似乎都在旁人的拿捏之下。

    那是一种不真实的触感,自己的大脑是一片混沌,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连眼睛,也只能眯出一条缝来

    ,可在那刺眼的灯光直射下,几乎什么也看不出来。

    这是梦吗?白露很是困惑,可就算是“春梦”,她这二十余年里也从没有做过,她的心里略微有些恐惧,甚至全身被人抚摸揉捏的位置已经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哈~啊哈~”而恰在这时,不远处似乎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喘息,而这声音在白露听来略微有些耳熟,这些天和纪梦佳张萱同吃同住,她已然习惯了她们的声音,难道,真的是佳佳?

    她努力想睁大眼睛,可身体似乎在与她做着对抗,两只眼眸紧紧贴合,全然不给她睁眼的力气。

    “噗~噗~噗嗤~噗嗤~”与女人呻吟声同时传来的是一阵莫名的律动,白露有些不明所以,对于这方面的感官,她这么一位大学老师竟是比身边这群学生还要懵懂,愣是听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出些什么:好像有水?

    但她的思绪很快便被现实打乱,本就全身紧绷的她突然胸口一热,一只热腾腾的大手就这样毫无顾忌的盖在了她的胸乳之上!

    “啊!”白露猛地大叫一声,即便是再头脑混沌,这会儿也能感受到了自己的敏感位置受到威胁,而出于女性的本能,她开始尖叫,开始蜷缩无力的身体,开始试着挣脱、扭打…

    猥亵着她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动粗的想法,她才刚一撒泼,男人便退开了身,任由着她的“表演”继续下去,直至白露扭得筋疲力竭,身体变得安分起来,他这才咧嘴一笑,双手再度朝着那对儿巨乳攀了过去。

    可他却忘了,当人筋疲力尽时虽然会放弃抵抗,可昏睡的意识也会慢慢解除,也就在这一刻,白露的眼眸一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终于完全睁开。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是让她毕生难忘,目光所及,除了刺眼的灯光、几乎铺满整个大厅的软垫、就只剩下了白花花的肉体以及那一张张阴森的黑白面具,白露浑身一震,背脊一阵发凉,而直到此时,她才感觉到自己似乎正被人搂在怀里。

    白露年纪不算太小,遇到这样的情况自不会像学生们一样惊惶尖叫,她猛地开始挣扎,这才确认了她们此时的处境:被下了药。

    “你们是什么人?”看着纪梦佳被人按在墙上不住的抽插,那张平日里活泼可爱的漂亮脸蛋这会儿已是被吓得花容失色,白露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她缓缓扭过头,努力的望向这个抱着自己的面具,冷声质问。

    冰冷麻木的面具上看不出一丝表情波动,面对白露的问题似乎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反而是那双握在巨乳之上的大手更用力了几分,只将她捏得有些生疼,然而白露依旧在咬牙强忍,脑中开始思考着昏迷之前发生的种种,可这类麻痹类药物非但能让人四肢瘫软无力,更是能扰乱神经,让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你!住手!”白露见他无动于衷,怒瞪着杏眼发出一声娇喝,然而黄国栋也仅仅只是略微顿了一下,一秒钟后,反而是得寸进尺的握紧了那对儿巨乳,身躯下压,将头正凑到白露的耳垂边际:

    “白老师,你就别挣扎了,好好享受吧!”

    “别…唔…你…你是?”白露听他声音自是隐约有几分熟悉,可毕竟隔着一层面具,黄国栋又故意将语声变得低沉,而白露又是娇躯无力、神智混沌,终究是没能听出到底是谁?

    “是不是很舒服呀?我可是听说你有个打CBA的男朋友,他没少捏吧,都捏这么大了!”说着,黄国栋又加大了揉捏的力度,那浑圆硕大的乳房一时间已被捏出各种形状。

    “唔…唔…不行…停一下…别捏了…”

    白露想阻止背后男人那作怪的双手,只是两手搭在上面丝毫用不上力气,现在被人如此紧抱着,除了这令人作呕的触感,男人身上的烟味甚至是汗液的味道都扑鼻而来,这都是以往自己最讨厌的味道啊!

    在药力的作用下,白露的思维已经有些混乱,凌乱的画面与不堪入耳的呻吟不断在她脑中回荡,仅存的理智与尊严在这样的环境里显得那样的渺小,眼角所及,甚至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在男人的指示下穿着羞耻的衣服在那跳舞…

    是的,她们,居然还在跳舞!白露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仿佛世界崩塌一般的看着那几个无助且又麻木的面孔,她总算认了出来,原来除了自己这边三个,那几位美女啦啦队员也遭了难。

    黄国栋抱着她的这对奶子把玩得的确太久,虽说这对儿豪乳的确百万不腻,可一直靠墙怀抱的姿势也不太舒服,终于,他挪了挪身子,把白露平放在软垫上,自己一个翻身直接骑在女人身上,对准女人那微张的香唇就亲了上去,

    白露偏开头想躲,只是动作太慢直接被黄国栋亲个正着。

    “不要…唔…唔…”

    冰冷的面具贴在脸上令人十分不适,可白露此时所遭受的又岂止有这点,此情此景,即便是齐鸿鸣那样的“渣男”也不敢对她硬来,可自己现在却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那枯厚的嘴唇亲在自己的唇瓣上,依稀带着些刺鼻的口臭,白露只觉着大脑一阵眩晕,喉颈间竟是涌出一股作呕的冲动。

    “吧唧~吧唧~”同是一两百斤的身体,黄国栋比起熊安杰来便显得臃肿许多,老迈的身躯压在这样一位娇滴滴的大美女上直显得有些滑稽,一旁的熊安杰刚在张萱的双乳之间射了一发,回过头来再瞧瞧这对更加壮观的大奶,瞧着黄

    国栋这笨重而又熟悉的手法,不禁觉着一阵好笑:

    “黄…”熊安杰念出一个字,这才反应过来这会儿几人还是戴着面具,这才改口:“您慢着些,别闪着腰了!”

    黄国栋起身朝他望了一眼,冰冷的面具挡住了他这会儿恼怒的神情,一眼过后也不再管他,继续俯下身子,自白露的唇瓣上滑下,一路沿着那略微凸起的下颚、脖颈、锁骨,一路向下,终究还是停在了那对儿令人着迷的大奶。

    “吧唧~吧唧~”无论是亲嘴还是亲奶子,黄国栋嘴上都会发出些声响,他不像侯志高那样生涩,也不像熊安杰那样粗暴,就是这种“吧唧吧唧”的来回撮吻最是让人受不了。

    一来是让身下的白露受不了,那轻轻一咬的感觉绝不只是身体上的痛觉,更有一股酥麻敏感不断冲击着脑海,让白露在强忍之余,鼻息间的呼吸已然坏了节奏,尽管她依旧没能像这屋子里其他女人一样发出娇滴滴的喘息,可那紊乱的呼吸频率已然将她此时的状态暴露无遗。

    但另一方面,这样的吧唧声也让这屋子里的男男女女一样受不了。熊安杰这样的色中饿鬼自不必说,那正肏得起劲的猴子也没忍住望了过来,望着这样一个体态臃肿的油腻大叔趴在白露身上不断舔吻着那对儿大奶,这画面有哪个男人能够忍住,就连躺在一边角落休养的周文斌也没能例外的将手伸进了裤裆里撸动了起来…

    “喔…不要…咬…不…不要咬…”白露被他咬得完全失了方寸,嘴里开始发出阵阵呢喃,可也因为声音太小,那“咬”和“要”都分得不是太清楚。

    “哈,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黄国栋大笑一声,随即又用力将乳头含了进去,嘴里游出一条后莽大舌,就势沿着乳头外一圈扫过,又是一记直入灵魂的轻咬。

    “啊…不要…不要…”

    才几分钟不到,先前那个还有几分镇定的白老师已然变得没了脾气,黄国栋大为满意,却是顺着她的话道:“好好,我不咬了…”

    黄国栋果真听话的松开了嘴,但他自然也不会这样听话。臃肿的身躯下移,直将手放在白露的大腿上摩挲了几下后,手顺着大腿一路往下直探,思维陷入混乱的白露还没来得及阻止,黄国栋的手已经探到了密林深处,透过内裤竟然也能感到有些湿润,黄国栋咧笑一声,突然暴起,直接一把将她这条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作恶的大手划过密林,熟络的寻到了那处水帘洞天。

    “唔…喔…喔…”

    “白老师,你嘴上说着不要,但下面竟然这么湿了呀?”

    “喔…喔…我不知道…喔…不要…喔…”白露被他一阵拿捏,上半身的酥麻还未消退,没想着下半身的侵袭更是让人崩溃。

    “这就受不了了吗?”

    “呜呜~”

    “那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黄国栋哈哈大笑,突然间仰起头来,望着大厅里正各自沉浸在情欲之中的男男女女们大声说道:“像现在这种感觉,你可得经受一整晚!”

    白露抿了抿嘴,眼神中略微带着几分不甘,可此时柔弱无助的她根本没法反抗这些男人,更何况,她隐约记得,先前冲进房间把她打晕的,是一个外国女人。

    “嘶~”然而就在白露神识飘散的想着别的事时,黄国栋的手突然一用力,那厚重的指甲盖居然滑到了自己下身的入口位置,娇嫩的小穴被那布满老茧的手指甲轻轻一碰,虽不是特别疼痛,可那侵蚀人心的触感一瞬间便让她有些失控。

    “哈哈!看我来给你止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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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国栋一面操作,一面却不得不佩服周文斌那小子的药物,平日里的白露虽然对学生还算和蔼,可实际却是经常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虽然也和同事们有些往来,可无论是上下班还算单位活动,她向来都是极为低调,根本不给旁人搭讪的机会,而现在,谁能想到她就这样被剥得干干净净躺在床上,无论是身体还是意识都已变得温驯,那娇嫩的小穴才只是随便拨弄了几下这会儿便已有了湿意,也不知是药效作用还是这女人天生就是个发情的货。

    但无论如何,白露这会儿还是在不断反抗挣扎着的,即便是小嘴里的声音再小,即便是扭动的幅度再无力,她终究是没有认命,可她不知道的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反抗只能更加激发男人的欲望,看着她胸前那不断耸动的两坨乳球,黄国栋心中又是一热,再度俯下身子,两根手指沿着那粉色的肉沟轻轻滑动,直待那浅红色的肉沟微微有了张开的痕迹,两根沾满了粘液的手指缓缓没入,一点儿一点儿的向着白露的下身蜜穴钻了进去…

    “啊…啊…别…啊…我…啊…求求你…求求你…”骤然受到强烈刺激的白露变得十分焦躁,与巨乳尺寸全然不相符的紧致腰身立刻绷紧,嘴里不断嗫嚅着,直至男人的手指没入到第二关节,白露突然一阵惊醒,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地抬手,一把将黄国栋的手臂握住,脸上终是露出一副哀求神色

    :“求你…不要!”

    与白露的脑袋一起摇摆的自然还有那颤颤巍巍的大奶,这样的乞求在男人眼里本就是一种无形的诱惑,更遑论在这样旖旎的场合下,黄国栋嘴角一翘,手指毫无顾忌的继续向前,直至…

    突然,黄国栋双眼一亮,整个脑袋“嗡”的一下就要炸裂开来,那是什么?那不是…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层软肉黏膜,轻轻戳动隐约能感受到肉膜的弹性,黄国栋惊喜之余又将手指沿着肉膜划了一圈,终是能感受到了这层肉膜的真实:她,居然还是个雏儿!

    “怎么了?”一直无所事事盯着几人看的周文斌见他一副夸张表情当即问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然而片刻之后,黄国栋发出一声狂喜的大笑:“老子真是捡到宝了,她居然是第一次!”

    “什么?”熊安杰、侯志高同一时间望了过来,这消息来得的确有些惊人,在场的女生大多还是大学生,但除了几个被熊安杰周文斌开采过的,像啦啦队里的几个,或多或少都有过一些性经验,可这位已然步入工作,有着固定男友的白老师居然是个处女,这也太过不可思议。

    “哈哈,白老师,你那男朋友是不是个阳痿啊?”熊安杰兴奋得连身下的张萱都懒得管了,索性站起身来,故意走到两人跟前耀武扬威的甩弄着大屌:“要不要试试我这根,包管给你见血。”

    “滚开,”黄国栋此时也不顾修养,见熊安杰话里话外有着抢人的意思,心中或多或少有些急切,他赶忙抽出手指,毫不拖延的扶住早已梆硬的老枪,双手按压在白露的腿根位置,猩红的老枪在她粉嫩的穴口比划了一阵,沾了一丝自秘径里淌出的爱液之后,顺势一插,老枪头子已然插了进去。

    “哈哈,您别急别急,我不跟您抢,我就来看看。”熊安杰倒也不是个扫兴的人,见他这会儿满脸欲火,也不再去多加干扰,索性将张萱整个拦腰抱起,直抱到黄国栋这边靠得更近一些,这才一边抚慰着自己怀里的女学生,一边欣赏着别人怀里的女老师。

    黄国栋不去睬他,心中的急切多少缓了一阵,回过头来,正要提腰收臀,用那支身经百战的老枪完成这神圣的一击时,可眼前的女人却是骤然间露出一副阴狠的脸色,那双本应迷惘而痛苦的眼睛里突然多了一抹狠厉。

    “黄国栋?”女人嘴里缓缓吐出了他的名字,虽是语带疑惑,可她那阴狠的表情却似乎又有几分确信。

    黄国栋这才醒悟过来,适才太过激动,说话时忘记掩饰自己的声音,再加上他的身材和年纪、眼下大厅里的这一堆女人,要想猜到他身上去实在太过容易。

    “白露老师,你说什么?”然而即便被猜出了身份,黄国栋却也没打算摊牌,他的嘴角带着几分戏谑,仿佛没有听清刚才白露的质问。

    “我说你是…”白露只以为他已经有些做贼心虚,故意装作没听清来掩饰自己,一瞬之间她思路飞驰,盘算出一条可以利用逃生的契机:他不愿意暴露身份,以此做要挟,或许可以…

    “你说我是什么?”

    “我说你是…”白露不再多想,顺着他的问题再度回答,只是才吐出这几个字,男人的肉棒便开始缓缓蠕动,似乎,是向外退走的意思。

    “黄国栋!!!”白露鼓足了勇气,将自己的声音喊到最大,似乎是要以此做震慑,完完全全的吓退这个男人。

    然而就在“黄国栋”的名字刚刚响起,两只大手突然用力将她的腰臀把住,那支才退出半截的肉棒突然发力,灌注着黄国几乎所有的力量,长枪回头,雷霆一击!

    “噗嗤~”绵软的肉膜在这样的冲击之下瞬间被冲得支离破碎,连同着她自少女时期就有的纯洁的梦,一并粉碎。

    “…”白露咬了咬牙,任由着泪水从眼眶里划落下来,她不愿发出一丁点惨叫声,她恨,但更不愿将自己的柔软展现在眼前的男人面前。

    “老黄,有你的啊,”熊安杰坐在一旁瞧得仔细,这老东西还真会玩,直让人一边喊着自己的名字一边给人开苞,想想就觉得刺激,熊安杰略微舔了下自己干涩的嘴唇,下身的肉棒也已胀得梆硬,他开始去脱张萱的下身衣裤,他原本是想等人醒过来再好好玩的,可眼下身边侯志高和黄国栋都已经步入正题,他难免有些着急了起来。

    黄国栋却是无心搭理他,在女人大喊着自己名字的瞬间给人开苞,就仿佛回到了自己年少时候的种种画面,那会儿的他青涩、懵懂,但就好色这一点来说是永痕不变的,一念至此,黄国栋倒真像是返老还童一般开始猛烈抽插,他要像二三十年前一样勇猛,他要让这个强忍痛楚的女人忍无可忍!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啵啵啵…”

    猩红老枪奋力抽插,那臃肿的肚腩一次次的拍打在白露的跨肉之上,长枪直插花芯,在花芯肉壁激烈碰撞发出一阵阵“啪啪”之声,然而没过多久,自花芯肉壁里渐渐涌出些粘液,随着这一阵激烈的抽插而缓缓浸润在小穴里,一次次的抽插之余,黄国栋明显能感受到处女雏穴深处从干涩到湿润的全过程,那一声声干涩的“啪啪”渐渐被水润交融的“啵啵”所取代,而两人性器结合的位置,不断有白色的津液飞溅而出,已然将两人身下的软垫浸湿了一大片。

    “这老家伙,居然这么猛!”熊安杰

    在一旁看得热切,这抽插的频率都快赶上他了,想想人家一个快五十多的身体居然还有这样的能量,可见这位白露老师该是有何等魅力,熊安杰一面瞧着这边的动静,一面已经用手扶住下身巨棒缓缓向前,直抵在身下少女的玉穴洞口,腰部高耸,双手奋力,俨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而他身下的少女却是依旧没能醒来,双目轻闭,身躯柔软的任人摆布着,下身玉穴洞口紧致干涸,可当那支粗大无比的肉屌撑开了肉穴前端之时,少女那舒展的眉头略微一皱,可爱的瑶鼻鼻腔里略微发出“嗯”的一声轻音。

    “嗯?”熊安杰似是有所感应,连连俯下身子,只是张萱这会儿仍是闭着眼,叫人难以确认,但熊安杰又岂会给她作假的机会,当即不再拖延,虎腰一挺,巨龙长驱直入,硬撑过那干涸的花径蜜道,毫无顾忌的直顶花芯。

    “啊!”果然,张萱猛地一声尖叫,紧闭着的双眸骤然张开,望着熊安杰那戏谑的淫笑,只觉周身满是冰冷与恐惧,赶紧扭过头去,全然不敢瞧这猩猩一般的野人…

    “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熊安杰一枪直挺,感受着下身被温润包裹的舒适,心中自是大为畅快,伸出一只手直扳住少女的下颚,强行把那张惊魂未定的小脸给揪了回来:“我就知道你醒了…”

    张萱瞥了他一眼,心中顿时百感交集,她的骄傲、她的愤懑、她的不甘,所有那些曾经属于她的优秀品质没来由的降了半截,而另一股念头却是开始侵入脑海。

    懦弱。

    张萱狠狠的摇了摇头,她知道自己这会儿不能懦弱,可面对着这样的人和事,她又有什么办法呢?或许,从宿舍的那一晚开始,她已经变得懦弱了。

    熊安杰见她眼神无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的欲火似乎更甚了几分,他一向喜欢这种情调,肏个半睡不醒的能有什么意思?

    “喔~”然而这边声音才起,与张萱几乎同一处境的白露那边也是渐渐有了动静,绕是白露打定主意强忍,竭力的保持着自己的理智与仪态,可那毕竟是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啊,黄国栋一反常态的拼命肏干哪里能让她从容应对,那沾着她处女血迹的肉屌一次次的撞击在她的花芯深处,一次次的击打着她的底线,她,已然到了崩溃的边缘…

    白皙健美的双腿随着老男人的进犯而不断张开,硕大浑圆的双乳随着老男人的冲击而摇摆不定,而那张紧闭着的润唇却是变化最大,每一次的深切撞击都会让它微微张开,上下唇瓣微微拱起,最终变成一个“喔”的形状,声音起先还不明显,可黄国栋就像是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长时间的抽插之下,那“喔喔”的尖叫声,已然清晰可闻。

    “白老师,不要忍了,舒服就叫出来嘛…”既是已经撕破了脸,黄国栋倒也不再刻意掩饰声音,那老谋深算的语调传入白露脑中满是蛊惑的味道,而随着他的蛊惑话语,胯下的痛楚倒也莫名的消散了许多,除了那每次触及伤口的撕裂痛感外,其余的痛苦,似乎也不再那么强烈。

    甚至那深入花芯的巨大撞击,似乎也不那么可怕了?

    突然,黄国栋一记急抽,几乎将整根肉茎全部抽出蜜穴,连带着许多的蜜液与血渍出来,白露正自疑惑,却见那张满是阴森的面罩俯了下来,就在她耳垂边际轻轻吐出了舌头,顺着那嫩滑的耳垂软肉轻轻一扫…

    “啊!”白露下意识的一阵急抖,双腿甚至向外蹬了一记,整个身躯就像是被电流扫过一般失了分寸,而那矜持的小嘴哪里还能坚守,一记深邃而悠长的媚音发出,立时吸引了周边难以置信的目光。

    “嘿…”黄国栋得意的笑了一声,却没有就此停下的意思,那几乎已抽至屄穴外围的肉茎再次发力,借着女人的媚音呼唤,再度狠挺而入,“啪”的一声重击,狠狠的扎进了白露的心头。

    “啊~”白露这一声叫得更为夸张,绵延的尾音竟是拖了一两秒,只是她此刻连耳根子都是一片赤红,浑身上下也在黄国栋的爱抚之下不住抖动,倒也分辨不出是剧痛无比还是别有情愫…

    “哈哈,我早说啦,不要忍…”黄国栋说完,又把那苍松有力的老枪抽了出来,借着缓缓流出的蜜津淫液,那老枪便仿佛有了眼力见似的在那玉穴洞口游走起来,又是转圈、又是左右轻顶,甚至还伸出一只手指按压在玉穴门外的阴蒂上,另一只手又攀上了一侧的高耸乳头,而这时的白露已然有了情动的迹象,连那乳头都已变得有些膨胀了起来。

    “别…不要…啊…不要…”白露被他折磨得花容失色,嘴里不断呢喃着“不要”的话语,柔荑轻抬,似乎是想要阻拦黄国栋的进犯。

    “插进去也不要,在外面也不要,你到底要什么啊?”

    “啊…都…都不要…啊…喔…”

    “那怎么行,”黄国栋一面调笑一面又将老枪插了进去:“你选一个吧,你看你是喜欢抽出来呢…”随着这一声“抽出来”的尾音,肉屌果真再一次抽出,这一次倒是抽得不多,足将整个头子埋在那蜜穴里面,然而却又不急着插入,那硕大的枪头仿佛一只不断生长的野蘑菇,本就是肉屌最为粗肿的地方,那地方撑在小穴门口,直让人感受着一股莫名的肿胀与撕裂的感觉。

    “还是插进去!”然而这股感觉并未持续多久,黄国栋仿佛真在提问,这一句说出,长枪缓缓插入,这一次倒并没

    有太过用力,仿佛自然而然的滑了进去,茎身在那秘径花道里轻轻研磨,与每一处玉穴蚌肉亲密相触,最后再轻轻往那花芯蓓蕾处一点,当真是痛意全无、蚀骨销魂…

    “啊~”白露语声竟是带了几分哭腔,比起先前的痛苦,她似乎更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疯狂的摇头,抗拒着黄国栋的回答,可她不知道的是,即便是她嘴上不说,那下身泛滥而起的蜜津玉液已经将答案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