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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社会中的平凡攻 完

    宁清河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越川说的“强奸”,整个人就被越川压进了柔软的床褥,下一秒微张的唇舌就失去了自由,被越川卡着下颚被迫打开牙关。越川惩罚一般深吻着,这个吻格外的凶狠,宁清河几乎要喘不过起来,他想推开越川,手腕却被水锁控制着,只能可怜巴巴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个吻似乎缓解了一些心头躁郁,越川紧紧盯着宁清河的表情,看他被吻得眼角泛泪,掌心的乳粒也慢慢胀大变硬,终于放开了那早已红艳的唇舌,让宁清河得以呼吸。

    宁清河刚想松一口气,就见越川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个东西,他调亮了整个房间的光线,宁清河这才看清,那是一个香薰模样的瓶子,只是瓶身上的文字和图案,都透露出一股淫靡的意味。“这是……”宁清河轻喘着,眼里有些不敢置信。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宝贝?”越川亲昵地说着,眼里却满是狂热和欲望,他漫不经心地拧开瓶盖,脚腕上的水锁随着越川的意念指示,抬着宁清河匀称的细腿向上向两边分开。宁清河不得已弯曲双腿,下半身微微抬高,双腿呈M状打开,已然情动的性器、性器下方小巧的囊袋和柔软娇嫩的会阴,甚至粉嫩隐秘的臀缝都暴露在了光线之下。宁清河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水锁控制着分得更开了。

    越川有些着迷地俯下身,轻嗅着宁清河私处的气味。他一直觉得,宁清河身上有种只有他能察觉到的独特气息,那气息很诱人,像是无声诉说着被吞吃入腹的渴望。他这么想着,身体也遵循着最原始的欲望,用厚实的舌苔舔弄起那格外敏感的密地。宁清河被越川的动作吓到了,这湿热滑腻的触感带起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意,让他整个身子都一下酥软了,他想出声说不要,张开嘴却只能泄出断断续续的娇柔呻吟。

    越川刚舔弄了几下,便用微尖的牙齿轻咬了一下宁清河的会阴。宁清河被这一下刺激得不轻,被水锁束缚得双手紧紧地攥着拳,挺立的性器也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宝宝射得好快,”越川笑得意味深长,他用手指挑了一些宁清河的精液,送到宁清河的脸侧。但宁清河嫌这东西味道难闻,面色微变,扭开了头。越川看着倒也不恼:“怎么,不好闻?”他狭猊着把那精液抹在了宁清河凹陷泛红的锁骨窝里,不等宁清河反应就拿着那瓶香薰,往宁清河颤抖红润的私处喷了不少催情的雾水。

    香薰水有些凉意,但接触到宁清河私处的皮肤后,很快就化作了深入骨髓的瘙痒。越川喷了不少香薰,多余的水珠顺着饱满圆润的臀线一直滑向紧闭的臀缝。这催情的瘙痒似乎还顺着血液的流动涌到了全身,宁清河被这痒意折磨得不断扭动,未经任何触碰,性器就慢慢地再次站了起来。

    偏偏越川还没有丝毫给他解痒的意思,尽管衣冠楚楚的下半身已经被性器顶出了一块大包,他还抱着胳膊,一副阴沉又愉悦的模样。

    宁清河四肢被束缚着,只能靠扭动腰肢摩擦床单来解痒,但越川没等他磨几下,就用另一道水锁箍住了他的纤腰,这下不仅动弹不得,刚刚磨的几下还让臀缝里的香薰更加深入了。宁清河只感到从里到外都是这种酥麻到要命的瘙痒,无法纾解的情欲折磨着他,他从脸颊到脚尖都泛着情潮的红润。好热……宁清河无意识地想着,这情欲的热度让他下意识张开了嘴,让小巧馨香的舌尖透出来散散热,一副迷离淫媚的模样。

    越川似乎还嫌不够,又化出几条水蛇缠上了宁清河的身躯。那冰凉的水蛇刚触碰上宁清河火热的躯体,宁清河就被这凉意刺激得浑身一抖,竟是一下子抵达了高潮,缓缓吐了半天淫水的性器也摇晃着喷射出大量夹精的骚水,喷洒在宁清河身上。

    然而一次高潮还不足以纾解这情潮,随着水蛇缓慢地扭动,宁清河身上留下了一道道似水又似汗的痕迹,乳尖被水蛇纠缠着吞吐,还有一条水蛇顺着囊袋之间的缝隙,划过会阴朝着臀缝里去了。这无疑是水蛇的操纵者——越川的指令,宁清河又哼又喘,只感到那灵活的水蛇柔软却强硬地分开了臀瓣,紧紧贴着臀缝蠕动,像是他主动用臀瓣夹着这小蛇求欢一般。

    在这几重刺激下,宁清河很快又硬了。但这回水蛇的刺激却不够了,他始终到不了高潮,宁清河被性器要射不射的状态折磨着,努力撑开被泪水浸湿的双眸,朦胧地望着一直沉默的越川:“帮帮我,唔……我要……”

    “你要什么?”越川终于大发慈悲开了口,声音也是情欲高涨的低哑。

    “要,要……”宁清河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惹人怜爱地眨着双眼,呜呜咽咽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越川俯下身,怜爱地吻了吻宁清河湿漉漉的睫毛,语气却十分残忍:“你得说,求老公操。”

    宁清河本就通红的耳垂似乎要滴出血来,他张口欲言,又犹犹豫豫地噤了声,下一秒就被越川操纵的水蛇咬住了乳珠和囊袋,他尖叫出声,拼命想蜷缩起来又被水锁拉开,只好颤抖着求饶:“求,求老……老公……操……”

    越川要求严格得很,要不是宁清河近在咫尺的放荡面容太诱人,他一定是要逼着宁清河再说几遍的:“看来宝宝还是不太自愿?”

    他缓缓解开自己的皮带,很快那隐忍多时的火热巨物就迫不及待地弹立了起来,打在宁清河娇嫩的颈侧,留下了一道轻微的红痕:“那宝宝只能被我强奸了。”

    说罢,越川猛地抬起宁清河两条腿,分量不小的性器一鼓作气插进了早就渴望疼爱的会阴和腿心。宁清河不受控制地淫叫一声,水锁控制着他的脚踝环住了越川的脖颈,膝弯大张方便越川猛烈的操干。本就所剩无几的清醒在这一下一下结实又毫不留情的冲撞下分离破碎,越川操得极为凶猛,有几下甚至深入了臀缝,强硬的龟头烫得那粉嫩的臀缝又红又肿。

    宁清河这才知道,初夜那晚越川已经算手下留情。这次,格外凶戾阴狠的越川不仅操得他从会阴到臀缝肿成一片,还无情地夺取了他前端的贞洁,他已经无法判断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射了一次又一次,潮吹了一回又一回,甚至最后还崩溃哭喊着射出了尿液,整个人都被越川好不容易射出的精液气息所笼罩,满身满脸都是精斑和骚水,连水锁消散之后,四肢都因快感而微微抽搐,无法自然地动弹。

    这场性事再一次击碎了宁清河的心理防线,被骑乘爽到射尿的事实让他几近崩溃,更别提在那之后的不知道多少天里,他都被越川锁在床上,不分日夜的操干,心情也从一开始的愤恨羞恼慢慢变得享受起来。

    越川不仅操他干他,还用各种各样他难以想象的话语羞他,一步步击溃他的认知和底线。越川用那昂扬的性器操进腿心的时候,会捏着宁清河的后脖问他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会夸他腿间的骚肉好软好会夹,会调侃他说骚老婆好贪吃;当宁清河一次次陷入情潮,高潮射精抑或干高潮到浑身发抖的时候,越川会咬着他红肿的乳尖,扣着他印有一道道红痕的臀肉,问他怎么这么会喷水、是不是天生就是挨操的,逗他说宝宝好像出奶了,逼他求越川操自己的前面。

    而宁清河也从一开始的害羞抗拒慢慢得了趣,原本难以启齿的“老公”,现在不仅熟练地挂在嘴边,还能自然地自称骚老婆、求着老公操自己一直流水的性器,每回还没情动就会自觉把双腿盘上越川的腰腹或肩膀,越川的异能因子也成了宁清河发情的导火索,甚至有时越川不在家,宁清河嗅到他衣物上残留的异能因子,都会忍不住情动高潮几次,弄得那衣服上沾满了淫水。

    越川下定决心之后,就辞退了不少豪宅生活区域的佣人,经常让宁清河挂着灵活的水链,不着丝缕地陪他吃饭办公,当然正经不了多久,不是越川被宁清河骚红的眼尾乳尖所勾引,就是宁清河自己情动难耐,主动勾上越川的脖颈求操。

    沉溺于情欲淫事的宁清河没有半点原来青涩普通的模样,那熟透的乳头、潮红的脸颊、无法自制流水的性器和难以合拢的腿根,无一不昭示着,他已经是个沉沦于性爱的骚货。到后来,越川甚至能放心地挥散那长长的水锁,他相信自己的骚老婆已经离不开情爱、离不开自己每日的操干,只不过豪宅生活区的禁制也变得越来越严密牢固,他担心自己随时随地发情的老婆被误入的臭男人觊觎,甚至连越川的心腹手下都不允许踏入生活区一步,每日除了必需的外出扫荡,吃饭消遣都只有宁清河和越川两个人。

    “宝宝吃饭是为了什么?”越川沉沉地笑着,满意地看着浑身赤裸、覆着吻痕的宁清河,情态娇媚地吃下他喂过去的熟肉。

    “为了出骚水给老公喝。”宁清河乖乖地说着,一边说一边难耐地扭了扭腰肢,似乎说了“骚水”二字,下身就抑制不住地流出了水,他赶紧草草吃了几口饭菜,不等离开饭厅就用赤裸的足勾上了越川的大腿,媚意十足的双眸无声地诉说着求欢。

    越川自然不会拒绝,他一把抱起下身已然湿润的宁清河,一边激烈地亲吻着,一边朝卧室走去。宁清河的手臂软软地搭在越川可靠的肩膀上,无名指处闪着末世千金难求的钻光。

    越川感受着宁清河环着自己脖颈的手臂因快感而颤抖,低垂的眸里闪烁着满满的控制欲。他心想,捡回宁清河和把他操到雌堕,是自己这辈子绝不会后悔的两个决定。